“你們昨天....”


    雲若走在路上,一臉的無奈。此時的明看了眼雕像,有點走不動道了。


    雲若抬起腳用力的給了明得尾巴根部來一下狠的。


    尾巴上劇烈的痛感讓明意識剝離處來,大口的喘著粗氣。


    “你在想什麽?”雲若眯起眼睛。


    “我們並不是正義的人。”明有些心虛。


    “你在狗叫什麽?”雲若被刺痛了,又是一腳,明的臉上出現了意義不明的緋紅。


    當然,這不是愛意,而是類似於一個神奇開關,踢了就這樣,別多想。


    “對不起少主,我不狗叫了。”明低下頭,看著柳德米拉幸災樂禍。


    “你也好不到哪去。”雲若看著柳德米拉。


    “哥哥,咋了?”


    “你說咋了!你說咋了!你說咋了!”雲若把昨晚的錄像拿出來,柳德米拉喝醉酒吐槽自己的視頻,糗態百出。


    柳德米拉傻了眼,昨晚上自己...好像是在雲若的在海淵城賓館裏喝高了。一瞬間,柳德米拉的臉也紅的要命,隻能尷尬的笑笑,試圖緩解尷尬。


    “算了算了,我也不是什麽正義的人。”雲若想了想“但我要告訴你們,我現在隻殺了姬子和塞西莉婭以及一千五百個無辜的人而已,也沒有多少!”


    雲若的話在兩人麵前確實小巫見大巫,就這倆人幹的事情,哪個不是滿手鮮血,充滿罪惡的?


    “公平正義需要犧牲。善良的人從來不是救世主,隻有霸道的人才能活到最後。”雲若苦笑了一下。


    “屠龍的少年終將成龍,存活最後的龍,反而成了救世主。”


    雲若很久沒有這樣了,說起來,係統消失後第一次,雲若有耐心的教導他們。


    兩人想了下,終於算是明白了雲若的苦心,他雖然想世界和平...


    “我們明白的,少主。”


    柳德米拉也沒有叫哥哥,在這一刻,她也習慣了明的稱呼。


    “走吧,我們該去下一個地方了。”雲若願意相信艦長可以擺平這裏。手裏擺弄著電子屏,準備給夜開了個永恒狩獵。


    “瑪恩坎*臨光畢業於哥倫比亞大學,說起來是現任龍門警司陳輝潔的學弟,但相比於陳輝潔,艦長的名字更加響亮,畢竟每年的獎學金拿到手軟,加上學的是醫學博士,法學學士。這家夥可以說是主角一樣的存在,學著醫學的同時,第二學曆報的法學,畢業前一年,甚至通過旁聽拿到了心理學的證書,可以說是比雲若更像是主角。這件事甚至後來被大學奉為神跡,可是他才...才29歲。”柳德米拉忽然說起艦長的身份,隨後頓了頓。


    “有什麽問題嗎?”雲若調試完畢之後,反問柳德米拉。


    “他會不會破壞我們的計劃?”


    “不會,他是正義使者,但不是傻子。如果你要是擔心,你可以在這裏等他。”雲若拿出來一枚傳送寶石遞給柳德米拉。“如果他真的不堪重用,帶著他的人頭來見我。我相信她不是傻子,也不會因為布洛妮婭做那種傻事,知道嗎,不信我們打個賭。”


    “少主,不要高估人性,也不要低估人的情感。”


    柳德米拉不知不覺的就習慣了少主的話,但是隨後也半跪下來。


    “是我多嘴了。”


    “這不是你的錯誤,當時姬子死亡的時候,你嘮叨我倆一天我倆也沒有說什麽啊?”


    雲若擺出足夠的寬容,隨後聳聳肩,準備去做前往天穹市的飛機。


    “恭送少主。”柳德米拉想了想還是留在這裏。


    “少主...”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其實我不放心,柳德米拉是我妹妹,但是這個賭約是她成長的一環,她現在還太脆弱,沒有辦法看見事物掩藏的信息和大人們之間的事情,所以正好。”雲若走在前麵,明跟在後麵。


    “是我魯莽了,那布洛妮婭。”


    “等柳德米拉取出第一律者的寶石之後,讓她自生自滅吧,如果現在的琪亞娜沒有她的話....我們或許完成了屠殺卻要背上這個世界的因果...”雲若沉默了一下。“我想回家了。”


    “明...會帶少主回家的。”明的眼睛蒙上水霧,心情也變得沉重了不少。


    【視角轉到艦長,此時已經入夜。】


    “我有些睡不著,我想去看看。”


    艦長推了推死豬一樣的夜,忽然下定了某種決心,他摩挲著自己的日記。


    “人類從來不曾掩飾對星空,萬物,自然的探索和敬畏之心,我也一樣。”艦長看了一眼夜。“前輩...我想,走你的老路。”


    就在所有人熟睡的時候,艦長悄咪咪的穿好衣服,溜了出去。


    海淵城的夜晚總是讓人覺得不安,深邃和窒息籠罩在這裏。死士和崩壞獸的組合讓這裏變得更像是一座死城。艦長其實是有些害怕的,此時的他手裏一麵是雲若給的單手劍,一麵是雲若前輩的日記本。有那麽一瞬間他似乎感覺自己就是自己的舅爺一般。但不同於瑪恩納,自己可能多了對未知生物的好奇和對前方的豪氣。這或許是瑪恩納舅爺所不能擁有的,亦或是泯滅的東西。


    “呼~不畏苦暗!”


    艦長長出一口氣,手中的單手劍閃爍著銀白色的光輝,沒有錯,是銀白色的。當時雲若教他的時候他就沒有辦法變成臨光家族的金色,雖然雲若說是還不到火候,但是艦長總不是那麽覺得。


    艦長想了想,終於還是下定決心,自己偷偷地去,至少也是要摸清楚機製再回來,不然的話,明天中午,布洛妮婭就會進入量子之海,到時候如果再去研究這邊的事情,恐怕就更難了。


    艦長走出來,有些膽小的握著日記本,此時已經害怕壞了。一方麵是雕像下麵的死士,這算是他第一次單獨作戰,另一方麵就是雕像,杏瑪爾之前甚至那超級泰坦去撞擊雕像雕像都沒有碎,甚至後來被修複了,這件事本身就讓人覺得驚訝,但同時更增加了難度。


    艦長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有些冷,但是都不重要了。


    艦長攥緊拳頭,走向雕像,忽然眼前一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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