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雷爾探長當然不甘心了,一切髒活都是他做的,而好處都歸領導所有,現在出問題了,領導就推他出去做替罪羊。哪有這麽好的事啊?


    羅雷爾探長要不是顧忌上層領導和政府的白人無辜論的腔調,用得著反複折磨移民麽?他直接公事公辦,把‘紳士門’的惡行爆出來不好麽?雖然這樣會讓羅雷爾探長前途盡毀,可也比現在背上一個顛倒黑白、草菅人命的罵名強啊?


    隻是羅雷爾探長無論怎樣與喬治斯局長據理力爭,局長都是讓他回去好好休息,等風頭過後再說。


    喬治斯局長的這番話,無疑是宣稱羅雷爾探長成為棄子了。羅雷爾探長情緒崩潰下,他大鬧了一通警察局才回到了自己家。


    這時候,羅雷爾探長的家人已經讓他打發走了,畢竟他現在是警界之恥,家人留在身邊,會被他連累。


    羅雷爾探長心情低落,隻能把自己灌醉,畢竟一醉解千愁。就在羅雷爾探長在家喝的爛醉如泥的時候,一桶冷水直接澆在他頭上。


    羅雷爾探長一下子就被冷水澆醒了,他大罵道:“幹什麽啊?”


    羅雷爾探長憤怒地抬頭,然後就看到了一個人,站在他眼前,此人正是吳海生。吳海生笑著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吳海生,是你追緝的罪犯。”


    羅雷爾探長聽後,迅速從酒精的麻痹中清醒過來,他連忙去拿槍,試圖抓住吳海生。


    吳海生當然不會讓他如意了,隻見吳海生直接一掌擊在羅雷爾探長胸口,一下子就把他打成重傷。


    羅雷爾探長就瞬間失去了活動能力,他掙紮的說道:“吳海生,我知道你,你不是過來找我報仇的吧?”


    吳海生聽後,笑道:“羅雷爾探長,你也太高看自己了。之前白玫瑰山莊的血案,就是我做的,你要有證據你可以來抓我。不過我今天來是為了什麽事,你應該心裏有數吧?”


    麵對吳海生的挑釁,羅雷爾探長迅速思考,他猜測吳海生此行的真正目的。既然吳海生不是為了白玫瑰山莊的事而來,那他隻可能是為了移民和‘紳士門’的事而來了。


    當羅雷爾探長把自己的猜想和盤托出時,吳海生哈哈大笑道:“羅雷爾探長,你很聰明,一下子就猜出了我的來意,那我們就好好聊聊吧。我知道你查到了‘紳士門’迫害移民的事,你為什麽沒有秉公辦理,你一直不是號稱自己是鐵麵無私、罪惡克星麽?”


    羅雷爾探長如今已聲名狼藉,麵對吳海生的詢問,他不再隱瞞自己的真實想法:“你以為我不想揭露‘紳士門’的惡行麽,當我知道‘紳士門’的事後,我就知道不對勁。新洲官方一直宣揚的是和諧共處,移民與本地人親如一家。我若揭露了‘紳士門’的事情,豈不是公然與新洲官方唱反調麽?那我今後在警界還怎麽立足啊?


    而且喬治斯局長一直在暗示我,讓我不要較真,不要深究‘紳士門’的事,隻需集中精力處理白玫瑰山莊的血案就好。我也是一下子昏了頭,聽了他的鬼話,結果現在出問題了,他又把我推出來背鍋。”


    吳海生聽後,心中暗自冷笑,他想:既然你選擇為權勢服務,就應該有被拋棄的覺悟。但他並沒有把這些話說出口,因為羅雷爾探長已經夠悲慘了,沒有必要再去激怒他。


    接著吳海生繼續追問道:“羅雷爾探長,我知道你對揭露‘紳士門’的惡行有顧忌,可是你後來為什麽要去針對那些受害者呢?我的好幾位移民朋友都說,要不是你非法逼供,他們是不會出賣我的。這事情你要給我一個交代吧?”


    羅雷爾探長聽後,突然狂笑道:“交代,你要什麽交代啊?那些從白玫瑰山莊出來的移民,都是知情人,他們隱瞞案情,知情不報,我隻是用了一點手段,這又有何不妥?再說你不是已經承認自己是凶手了麽,我哪裏冤枉你了?”


    吳海生說道:“羅雷爾探長,我一直沒有否認罪名。可是你對‘紳士門’的惡行視如不見,卻對那些受害者卻采取了極端的手段-非法逼供,這雙標的也太厲害了吧?你堅持的正義哪去了?難道它就是這樣教你欺善怕惡、區別對待案件的麽?”


    麵對吳海生的質疑,羅雷爾探長啞口無言。吳海生繼續說道:“羅雷爾探長,我答應給移民們一個交代,你就安心上路吧。”


    羅雷爾探長感到一陣恐慌,他顫抖著說道:“吳海生,你要幹什麽?你別過來啊?”


    然而,吳海生已經下定了決心,他直接上前一掌擊碎了羅雷爾探長的心髒,結束了羅雷爾的生命。其實羅雷爾探長要是光明正大的追捕穀越、吳海生,他們也不會在意。可是羅雷爾探長卻選擇了卑劣的手段,恐嚇、威脅受害者,拿到證據,這就讓吳海生不齒啦。再加上羅雷爾探長對‘紳士門’的惡行視若無睹,對移民又是百般刁難,更是讓吳海生感到憤慨。


    吳海生思前想後,覺得還是幹掉羅雷爾探長為妙。說句難聽的,吳海生料定現在的羅雷爾探長以後必定會投入‘紳士門’。與其如此,不如提前處理掉,為以後的移民留下一個良好的生活環境。最後,在確保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後,吳海生悄然離開了現場。


    翌日,娛樂時報的又報道了羅雷爾探長的死訊,標題為“貪汙腐敗,探長自盡謝罪”。文章中提到羅雷爾探長家中發現的大量不明財產,暗示其可能涉及貪汙行為。盡管報道沒有直接指控,但已經足以讓公眾對羅雷爾探長的清白產生懷疑。


    羅雷爾探長的死亡成為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但對於他的爭議和過往的行為,公眾的看法已經逐漸淡化。


    娛樂時報關於‘紳士門’的報道再次激起了公眾的熱議。報道之後,眾多移民受害者勇敢站出來,公開控訴‘紳士門’的不法行為。其中,杜瑞冰和葉啟安也加入了證人的行列,為正義發聲。


    新洲這邊的警方徹底頭疼了,這些發聲的移民的數量太多了,少說也有幾百人,想要把他們抓起來,談何容易?不過警局的喬治斯局長也不是吃素的,他借鑒了羅雷爾探長的方法,果斷的采取措施,對移民進行了一係列的說服和勸導工作。


    畢竟這些移民還生活在新洲的地界,自然對警方還是比較看重的。在喬治斯局長的威逼利誘下。不少移民被迫停止發聲,盡管仍有少數移民繼續控訴‘紳士門’的惡行,但在新洲官方的幹預下,他們的聲音逐漸被壓製。


    這時候,喬治斯局長開始處理齊大凡了。齊大凡的自首事件很惡劣,已經嚴重的打了新洲官方和警方的臉。雖然民眾強烈要求公開審理齊大凡的案件,搞清楚到底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然而,新洲官方出於種種原因,明顯不願意這麽做,於是在他們的一番運作下,齊大凡被要求轉運到一個高度設防的監獄去。


    此時的齊大凡已經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了,他這次進來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所以他一種平和的心態麵對可能發生的一切。


    在押運車行駛到一處偏僻的海邊盤山公路時,押送的白人對齊大凡說道:“齊先生,你的日子到了,一切都是上麵的意思,你不要怪我們啊。”


    隨後,押運人員紛紛下車,司機把押運車掛上自動檔,讓押運車直接衝入大海。


    押運人員看著押運車直接沉入大海後,才打電話,通知上級領導,犯人齊大凡已經車毀人亡了。


    而在另外一邊,不知過了多久,齊大凡睜開了雙眼,他看到吳海生正靜靜地守候在旁,於是他帶著一絲迷茫和驚訝問道:“我不是已經沉入大海了麽?”


    吳海生聞言,微微一笑,語氣中帶著一絲輕鬆和自信:“大凡,我說過我不會讓你死的,那我自然不能食言啊。”


    聽到這裏,齊大凡終於明白了是吳海生救了自己。他深吸了一口氣,感歎道:“吳先生,我之前說過,你不應該救我。”


    吳海生卻隻是淡然一笑,回答道:“大凡啊,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紳士門’的惡行已經被你揭露了,你在新洲的身份已經‘死亡’了,不再需要為那些腐敗之人殉葬了。”


    齊大凡聽後,心中雖有所動搖,但仍猶豫道:“可是我已經在新洲沒有立足之地了,我繼續留在這裏,恐怕會給你們帶來麻煩的。”


    吳海生聽後,溫和地笑了笑道:“大凡啊,我已經想好了。這幾天你可以乘坐偷渡船返回中州,這些年中州也發展的不錯,正需要像你這樣有膽識的人回去貢獻力量。”


    齊大凡聽後,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波動。回到家鄉,光明正大地生活,自然比在新洲東躲西藏要好。但齊大凡又不免擔憂,自己就這樣回去,家鄉的人會如何看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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