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過了幾分鍾，伊勒娜才徹底被黑洞給吞噬了。穀越在遠處看到後，忙問道：“伊芙，剛才出手的是阿列克主教麽？他的空間法術又精進了啊，上次他還需要我們幫手，這次他一個人就輕鬆搞定了伊勒娜。”
聖女伊芙搖搖頭道：“查理，我也不知道。阿列克主教是由教皇指派的，我無權過問他的行蹤。”
穀越聽後，點點頭道：“明白，阿列克主教這麽強大的實力，肯定不會被人輕易指使，隻有教皇才有資格、有實力壓製他。”
路爾斯、哈爾利、阿帕多幾人看後，也很是高興的說道：“一定是阿列克主教出手了，伊勒娜再怎麽逃跑，也難逃出我們教會的掌心。”
穀越看到伊勒娜已經伏法後，心頭也是一鬆。色欲（阿斯莫德）的化身詭異難纏，穀越僅憑著現有的實力，那是很難打贏她的。
好在教會的人出手了，這樣穀越也不用暴露實力了。
隨後眾人也回到大廳，武士伊瓦裏等其他人就慘了。好不容易放浪形骸一回，結果卻被人采陽補陰，要不是穀越等人打跑了伊勒娜，他們早晚要被女仆吸的精盡人亡。
伊瓦裏有些抱歉的說道：“查理，都怪我沒有聽你的，結果弄的這個鬼樣子。好在你和聖女給力，打跑了伊勒娜，不然我們就慘了。”
穀越擺擺手說道：“伊瓦裏，別這麽說。不是你的問題，隻怪敵人太狡猾了，居然能挑動人的情欲。再說沒有你們以身做餌，伊勒娜也不會這麽快暴露。”
伊瓦裏等人聽後，心裏也是一暖。他們當然知道穀越說的是客套話，什麽以身做餌，小鎮上死了那麽多的青年，個個也都是餌，結果還不是死的毫無價值。要不是穀越給力，從頭到尾都保持警惕，他們今天恐怕就很難出這個德古拉城堡的門了。
魔法師普瑞爾、托斯戈也是適時的說道：“伊勒娜已除，大家還是抓緊時間休息，早點恢複實力吧。”
伊瓦裏等人聽後，也是沒有異議。
而神聖教會這邊，聖騎士路爾斯向聖女伊芙道歉道：“伊芙，之前都是我的錯，是我大意了，導致教會的兄弟中了魔女的圈套，你處罰我吧。”
之前路爾斯拚命營救伊芙的時候，伊芙雖然不能說話，但也是記在心裏，現在她見到路爾斯主動認錯了，當然也不願意深究。伊芙說道：“路爾斯，當初的事也不能都怪你，當時我也有些態度不好。好在一切都過去了，我們還是好朋友。”
路爾斯聽到伊芙這麽通情達理，自然也是很感動。神聖教會的其餘人聽到聖女不追究他們的責任，也很是開心。
接著路爾斯又問道：“哈爾利、阿帕多，剛才戰況緊張，我沒來得及問，你們怎麽來到這裏的啊？”
哈爾利笑道：“是聖女伊芙向教會求援了，我們收到教皇的指令，就趕過來幫忙了。好在來的及時，沒有耽誤什麽事。”
路爾斯聽後，心中剛對聖女伊芙產生的一點感激之情就蕩然無存了。聖女伊芙明顯是對自己不信任，所以才不通知自己，悄悄向教會求援。
路爾斯心想聖女還是一個白蓮花啊，騙死人不償命啊，他知道後也不發作，隻是在心裏多了份警惕。
接著聖女伊芙也讓教會的人就地休息，恢複下體力。伊芙忙完後，對穀越說道：“查理，今天的事多虧你了。要不是你幫忙，我們很難撐到援軍的。”
穀越聽後，連忙說道：“伊芙，別這麽說。今天的戰鬥你們才是主力，我最多就是個幫忙的而已。”
兩人互相謙讓了一番，然後又是相視一笑。要不是人多眼雜，穀越覺得自己就可以吃定聖女了。
之後，大家又在城堡休息了一夜。翌日早上起來後，聖女伊芙看見穀越後，就說道：“查理，我在這裏耽誤的時間太久了，現在就要回教會去複命了。”
穀越聽後，忙說道：“伊芙，那你一路順風啊，我會想你的。”眼見分別在即，穀越也不忘撩一下聖女。
伊芙聽後，臉有些發紅，她嫣然道：“查理，我也會想你的，你可不要忘了我啊。”果然，伊芙不愧是個頂級白蓮花，穀越的套路完全對她無效，她隻是連消帶打，就把球給踢回來了。
穀越故作深情道：“伊芙，我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的。”
就在兩人你儂我儂之際，一旁的聖騎士路爾斯看不過眼了，他上前說道：“查理，差不多得了，回去後有的是機會再見。用不著搞的跟生離死別樣。”
穀越聽後瞪著眼睛看向路爾斯，這家夥也太煞風景了吧。
聖女伊芙眼見有人打擾，便跑開了。接著路爾斯等人也是和穀越等人打了招呼，就離開了德古拉城堡，返回教會去了。
等到神聖教會的人走光後，穀越等人也是收拾了行李，也離開了德古拉城堡。
隻可惜以前的德古拉城堡，人聲鼎沸的，馬上就空無一人了。不過這也不關穀越的事，讓彼得王子安排人來接手這裏吧。
穀越他們先是到了暗探瓦爾達斯的家裏，接著穀越也把女伯爵伊勒娜的事詳細向瓦爾達斯說明了下。
瓦爾達斯聽說，伊勒娜居然是色欲（阿斯莫德）的化身，當下也是一驚，之後知道伊勒娜已經被神聖教會的人幹掉後，才放下心來。
瓦爾達斯說道：“難怪我兒子納瓦夫這麽鬼迷心竅，原來是被七宗罪的色欲所迷。隻是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恢複過來。”說完後，瓦爾達斯又沉下臉來。
穀越聽後，也很是頭疼，采陽補陰這種事很難複原的，隻能靠納瓦夫自身的體質。
穀越等人又再安慰了下瓦爾達斯後，接著便離開了科姆赫小鎮。
在穀越等人離開後，有幾個黑衣人出現在德古拉城堡。為首的一位黑衣人說道：“歸巢計劃目前雖然有些坎坷，但總算過關了，下一階段還是要多加注意。”其餘的黑衣人聽後，也是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接著黑衣人商議了下一步的計劃後，大家才四散離開。
而穀越這邊，伊瓦裏早就向他的老熟人貢納爾傳信了，大家還是坐飛艇回去。
等伊瓦裏到了地方後，還出了一點小插曲，貢納爾看到他憔悴的模樣，還關切的問道：“老弟，你沒事吧。”
伊瓦裏心裏有苦也說不出啊，難道他對貢納爾說自己被人采陽補陰了，這麽丟臉的話他可說不出口啊。
伊瓦裏隻能強撐著說道：“沒什麽，一點小毛病，養養就好。”
等到大家都上飛艇後，貢納爾就駕駛飛艇飛回瓦爾德城堡。
這次大家對飛艇都沒有什麽興趣了，畢竟大部分人在德古拉城堡裏損失的精力太多了，現在再好的風景，他們也沒有精神看了。
過了五個多小時，飛艇到達了瓦爾德城堡城堡附近，穀越等人就下了飛艇。貢納爾還是挺夠意思的哈，還是收了上次打折的價格，穀越見到他這麽爽快，自然不會拖拉，直接把錢給他了，並說下次有事還坐他的飛艇。
貢納爾聽後，連連說道沒問題，下次還是給穀越打折。之後，穀越等人告別了貢納爾，就返回了瓦爾德城堡。
一回去，穀越就先讓大家回去休息，自己則是去找彼得王子匯報工作。畢竟這次大家損失慘重，穀越還是得向王子說明一下的。
穀越在打聽到彼得王子在書房後，就急忙趕往書房。
穀越還是按規矩敲了書房的門，在經過一陣等待後，彼得王子才讓穀越進來。
穀越一進書房，就聞到空中一股奇怪的氣息，然後又看到了秘書帕芙拉坐在彼得王子的書桌前。
穀越心想，不會這麽點背吧，彼得王子和帕芙拉又搞到一起去了？
彼得王子看到穀越後，就示意帕芙拉出去，帕芙拉臨走時，還向王子拋了個媚眼。
彼得王子在帕芙拉走後，才正色道：“查理，伊勒娜的事怎麽樣了？”
穀越把事情經過如實向彼得王子匯報，當王子聽說伊勒娜最後被黑洞吸走了，不由的歎了一口氣。
穀越見狀有些奇怪，於是問道：“王子殿下，這個有什麽不對麽？”
彼得王子聽後，說道：“我隻是感覺有些奇怪，明明神聖教會的人有能力消滅伊勒娜，可是為什麽最後隻是用空間法術放逐呢？”
彼得王子的話也引起了穀越的懷疑，是啊，已經兩次了，神聖教會明明可以斬殺蘿劄莉、伊勒娜，可是為什麽卻是費時費力的使用空間法術放逐呢？
穀越一時也沒有想明白神聖教會的目的，不過事情已經這樣了，穀越也沒有辦法製止。
隨即，穀越提出了自己的意見：“王子殿下，下次我們可以拚盡全力，斬殺一個七宗罪的宿主，這樣的話，不管神聖教會的目的如何，我們也算間接破壞了。”
彼得王子聽後點點頭道：“這倒是個辦法，不過根據神聖教會的尿性，他們不會讓你輕易完成的。”
穀越聽後笑道：“神聖教會也搶了我們兩次人頭了，就算是還禮，他們也要給我們這個機會了。”
彼得王子也是笑道：“查理，你想多了，神聖教會可不講究這些的。”
穀越聽後，也是沒有吭聲，隻是笑笑，他心裏暗想下次一定要斬殺一個七宗罪的化身，免得讓神聖教會的目的達成。
接著彼得王子又問及伊瓦裏等人的情況，當得知伊瓦裏他們精力虧空的很，王子殿下也很是大方的拿出了一些補品，讓他們去補身子。
隻是穀越知道，伊瓦裏他們這種身體虧空，那是很難用藥品補回來的。能把伊瓦裏等人外在補回來就不錯了，至於身體的內在估計還得經過長年累月的調養才行。
當然彼得王子也沒忘了表揚穀越，這麽多人都麻痹大意，就穀越一人堅守底線，抗住了女伯爵伊勒娜的引誘。
穀越聽後，連忙謙虛的說道，一切都是自己該做的。彼得王子又說道：“查理，本來我想給你獎賞的，奈何伊勒娜是死在神聖教會手上，我實在是不好獎勵。”
彼得王子的話一說完後，穀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自己這次去德古拉城堡，雖然有功，但大頭被神聖教會給占了，所以彼得王子也不好怎麽獎賞他。
穀越連忙說道：“王子殿下，無功不受祿。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不需要你如此厚待。”
彼得王子眼見穀越如此懂事，自然也會做人，他連忙說道：“查理，下次你斬殺了七宗罪的化身，我一定好好封賞你。”
穀越聽後，雖然知道彼得王子是在畫餅，不過還是能夠接受的。真要是彼得王子不管不顧的把穀越給升職了，那下麵的人不得鬧翻了天啊。
雖然現在穀越和大家的關係不錯，但在利益麵前，這點關係壓根不夠看。大家隻會想著，我們一起出去的，就你一個人回來後升職加薪，其餘人都是炮灰，一定是你把大家的功勞給吞了。
畢竟穀越沒有什麽拿得出手的戰績，自然不會讓大家信服。
之後，彼得王子又鼓勵穀越再接再厲，穀越被迫喝了王子殿下的一碗心靈雞湯。
接著彼得王子讓穀越出去後，就讓人喊武士伊瓦裏進來。
於是穀越出去後，就聽到彼得王子破口大罵伊瓦裏，伊瓦裏也是自知理虧，一聲不吭，任由彼得王子責罵。
彼得王子也是罵累了，讓伊瓦裏下去後領些補品調養下身體。
伊瓦裏聽後，心裏一暖，彼得王子也是嘴硬心軟，都這個時候也不忘了他。
伊瓦裏走後，彼得王子也是讓人把魔法師普瑞爾、托斯戈請過來聊天。
普瑞爾、托斯戈一進來後，彼得王子就像個變臉大師一樣，連忙換上了笑臉，他連忙稱讚兩位魔法師法力超群，法術高強，在這次戰鬥中大放異彩。
普瑞爾、托斯戈聽到彼得王子的誇獎後，內心也是波濤不驚，他們隻是向王子殿下提出，自己的實驗還缺些魔晶石。
聖女伊芙搖搖頭道：“查理，我也不知道。阿列克主教是由教皇指派的，我無權過問他的行蹤。”
穀越聽後，點點頭道：“明白，阿列克主教這麽強大的實力，肯定不會被人輕易指使，隻有教皇才有資格、有實力壓製他。”
路爾斯、哈爾利、阿帕多幾人看後，也很是高興的說道：“一定是阿列克主教出手了，伊勒娜再怎麽逃跑，也難逃出我們教會的掌心。”
穀越看到伊勒娜已經伏法後，心頭也是一鬆。色欲（阿斯莫德）的化身詭異難纏，穀越僅憑著現有的實力，那是很難打贏她的。
好在教會的人出手了，這樣穀越也不用暴露實力了。
隨後眾人也回到大廳，武士伊瓦裏等其他人就慘了。好不容易放浪形骸一回，結果卻被人采陽補陰，要不是穀越等人打跑了伊勒娜，他們早晚要被女仆吸的精盡人亡。
伊瓦裏有些抱歉的說道：“查理，都怪我沒有聽你的，結果弄的這個鬼樣子。好在你和聖女給力，打跑了伊勒娜，不然我們就慘了。”
穀越擺擺手說道：“伊瓦裏，別這麽說。不是你的問題，隻怪敵人太狡猾了，居然能挑動人的情欲。再說沒有你們以身做餌，伊勒娜也不會這麽快暴露。”
伊瓦裏等人聽後，心裏也是一暖。他們當然知道穀越說的是客套話，什麽以身做餌，小鎮上死了那麽多的青年，個個也都是餌，結果還不是死的毫無價值。要不是穀越給力，從頭到尾都保持警惕，他們今天恐怕就很難出這個德古拉城堡的門了。
魔法師普瑞爾、托斯戈也是適時的說道：“伊勒娜已除，大家還是抓緊時間休息，早點恢複實力吧。”
伊瓦裏等人聽後，也是沒有異議。
而神聖教會這邊，聖騎士路爾斯向聖女伊芙道歉道：“伊芙，之前都是我的錯，是我大意了，導致教會的兄弟中了魔女的圈套，你處罰我吧。”
之前路爾斯拚命營救伊芙的時候，伊芙雖然不能說話，但也是記在心裏，現在她見到路爾斯主動認錯了，當然也不願意深究。伊芙說道：“路爾斯，當初的事也不能都怪你，當時我也有些態度不好。好在一切都過去了，我們還是好朋友。”
路爾斯聽到伊芙這麽通情達理，自然也是很感動。神聖教會的其餘人聽到聖女不追究他們的責任，也很是開心。
接著路爾斯又問道：“哈爾利、阿帕多，剛才戰況緊張，我沒來得及問，你們怎麽來到這裏的啊？”
哈爾利笑道：“是聖女伊芙向教會求援了，我們收到教皇的指令，就趕過來幫忙了。好在來的及時，沒有耽誤什麽事。”
路爾斯聽後，心中剛對聖女伊芙產生的一點感激之情就蕩然無存了。聖女伊芙明顯是對自己不信任，所以才不通知自己，悄悄向教會求援。
路爾斯心想聖女還是一個白蓮花啊，騙死人不償命啊，他知道後也不發作，隻是在心裏多了份警惕。
接著聖女伊芙也讓教會的人就地休息，恢複下體力。伊芙忙完後，對穀越說道：“查理，今天的事多虧你了。要不是你幫忙，我們很難撐到援軍的。”
穀越聽後，連忙說道：“伊芙，別這麽說。今天的戰鬥你們才是主力，我最多就是個幫忙的而已。”
兩人互相謙讓了一番，然後又是相視一笑。要不是人多眼雜，穀越覺得自己就可以吃定聖女了。
之後，大家又在城堡休息了一夜。翌日早上起來後，聖女伊芙看見穀越後，就說道：“查理，我在這裏耽誤的時間太久了，現在就要回教會去複命了。”
穀越聽後，忙說道：“伊芙，那你一路順風啊，我會想你的。”眼見分別在即，穀越也不忘撩一下聖女。
伊芙聽後，臉有些發紅，她嫣然道：“查理，我也會想你的，你可不要忘了我啊。”果然，伊芙不愧是個頂級白蓮花，穀越的套路完全對她無效，她隻是連消帶打，就把球給踢回來了。
穀越故作深情道：“伊芙，我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你的。”
就在兩人你儂我儂之際，一旁的聖騎士路爾斯看不過眼了，他上前說道：“查理，差不多得了，回去後有的是機會再見。用不著搞的跟生離死別樣。”
穀越聽後瞪著眼睛看向路爾斯，這家夥也太煞風景了吧。
聖女伊芙眼見有人打擾，便跑開了。接著路爾斯等人也是和穀越等人打了招呼，就離開了德古拉城堡，返回教會去了。
等到神聖教會的人走光後，穀越等人也是收拾了行李，也離開了德古拉城堡。
隻可惜以前的德古拉城堡，人聲鼎沸的，馬上就空無一人了。不過這也不關穀越的事，讓彼得王子安排人來接手這裏吧。
穀越他們先是到了暗探瓦爾達斯的家裏，接著穀越也把女伯爵伊勒娜的事詳細向瓦爾達斯說明了下。
瓦爾達斯聽說，伊勒娜居然是色欲（阿斯莫德）的化身，當下也是一驚，之後知道伊勒娜已經被神聖教會的人幹掉後，才放下心來。
瓦爾達斯說道：“難怪我兒子納瓦夫這麽鬼迷心竅，原來是被七宗罪的色欲所迷。隻是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恢複過來。”說完後，瓦爾達斯又沉下臉來。
穀越聽後，也很是頭疼，采陽補陰這種事很難複原的，隻能靠納瓦夫自身的體質。
穀越等人又再安慰了下瓦爾達斯後，接著便離開了科姆赫小鎮。
在穀越等人離開後，有幾個黑衣人出現在德古拉城堡。為首的一位黑衣人說道：“歸巢計劃目前雖然有些坎坷，但總算過關了，下一階段還是要多加注意。”其餘的黑衣人聽後，也是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接著黑衣人商議了下一步的計劃後，大家才四散離開。
而穀越這邊，伊瓦裏早就向他的老熟人貢納爾傳信了，大家還是坐飛艇回去。
等伊瓦裏到了地方後，還出了一點小插曲，貢納爾看到他憔悴的模樣，還關切的問道：“老弟，你沒事吧。”
伊瓦裏心裏有苦也說不出啊，難道他對貢納爾說自己被人采陽補陰了，這麽丟臉的話他可說不出口啊。
伊瓦裏隻能強撐著說道：“沒什麽，一點小毛病，養養就好。”
等到大家都上飛艇後，貢納爾就駕駛飛艇飛回瓦爾德城堡。
這次大家對飛艇都沒有什麽興趣了，畢竟大部分人在德古拉城堡裏損失的精力太多了，現在再好的風景，他們也沒有精神看了。
過了五個多小時，飛艇到達了瓦爾德城堡城堡附近，穀越等人就下了飛艇。貢納爾還是挺夠意思的哈，還是收了上次打折的價格，穀越見到他這麽爽快，自然不會拖拉，直接把錢給他了，並說下次有事還坐他的飛艇。
貢納爾聽後，連連說道沒問題，下次還是給穀越打折。之後，穀越等人告別了貢納爾，就返回了瓦爾德城堡。
一回去，穀越就先讓大家回去休息，自己則是去找彼得王子匯報工作。畢竟這次大家損失慘重，穀越還是得向王子說明一下的。
穀越在打聽到彼得王子在書房後，就急忙趕往書房。
穀越還是按規矩敲了書房的門，在經過一陣等待後，彼得王子才讓穀越進來。
穀越一進書房，就聞到空中一股奇怪的氣息，然後又看到了秘書帕芙拉坐在彼得王子的書桌前。
穀越心想，不會這麽點背吧，彼得王子和帕芙拉又搞到一起去了？
彼得王子看到穀越後，就示意帕芙拉出去，帕芙拉臨走時，還向王子拋了個媚眼。
彼得王子在帕芙拉走後，才正色道：“查理，伊勒娜的事怎麽樣了？”
穀越把事情經過如實向彼得王子匯報，當王子聽說伊勒娜最後被黑洞吸走了，不由的歎了一口氣。
穀越見狀有些奇怪，於是問道：“王子殿下，這個有什麽不對麽？”
彼得王子聽後，說道：“我隻是感覺有些奇怪，明明神聖教會的人有能力消滅伊勒娜，可是為什麽最後隻是用空間法術放逐呢？”
彼得王子的話也引起了穀越的懷疑，是啊，已經兩次了，神聖教會明明可以斬殺蘿劄莉、伊勒娜，可是為什麽卻是費時費力的使用空間法術放逐呢？
穀越一時也沒有想明白神聖教會的目的，不過事情已經這樣了，穀越也沒有辦法製止。
隨即，穀越提出了自己的意見：“王子殿下，下次我們可以拚盡全力，斬殺一個七宗罪的宿主，這樣的話，不管神聖教會的目的如何，我們也算間接破壞了。”
彼得王子聽後點點頭道：“這倒是個辦法，不過根據神聖教會的尿性，他們不會讓你輕易完成的。”
穀越聽後笑道：“神聖教會也搶了我們兩次人頭了，就算是還禮，他們也要給我們這個機會了。”
彼得王子也是笑道：“查理，你想多了，神聖教會可不講究這些的。”
穀越聽後，也是沒有吭聲，隻是笑笑，他心裏暗想下次一定要斬殺一個七宗罪的化身，免得讓神聖教會的目的達成。
接著彼得王子又問及伊瓦裏等人的情況，當得知伊瓦裏他們精力虧空的很，王子殿下也很是大方的拿出了一些補品，讓他們去補身子。
隻是穀越知道，伊瓦裏他們這種身體虧空，那是很難用藥品補回來的。能把伊瓦裏等人外在補回來就不錯了，至於身體的內在估計還得經過長年累月的調養才行。
當然彼得王子也沒忘了表揚穀越，這麽多人都麻痹大意，就穀越一人堅守底線，抗住了女伯爵伊勒娜的引誘。
穀越聽後，連忙謙虛的說道，一切都是自己該做的。彼得王子又說道：“查理，本來我想給你獎賞的，奈何伊勒娜是死在神聖教會手上，我實在是不好獎勵。”
彼得王子的話一說完後，穀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自己這次去德古拉城堡，雖然有功，但大頭被神聖教會給占了，所以彼得王子也不好怎麽獎賞他。
穀越連忙說道：“王子殿下，無功不受祿。我隻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不需要你如此厚待。”
彼得王子眼見穀越如此懂事，自然也會做人，他連忙說道：“查理，下次你斬殺了七宗罪的化身，我一定好好封賞你。”
穀越聽後，雖然知道彼得王子是在畫餅，不過還是能夠接受的。真要是彼得王子不管不顧的把穀越給升職了，那下麵的人不得鬧翻了天啊。
雖然現在穀越和大家的關係不錯，但在利益麵前，這點關係壓根不夠看。大家隻會想著，我們一起出去的，就你一個人回來後升職加薪，其餘人都是炮灰，一定是你把大家的功勞給吞了。
畢竟穀越沒有什麽拿得出手的戰績，自然不會讓大家信服。
之後，彼得王子又鼓勵穀越再接再厲，穀越被迫喝了王子殿下的一碗心靈雞湯。
接著彼得王子讓穀越出去後，就讓人喊武士伊瓦裏進來。
於是穀越出去後，就聽到彼得王子破口大罵伊瓦裏，伊瓦裏也是自知理虧，一聲不吭，任由彼得王子責罵。
彼得王子也是罵累了，讓伊瓦裏下去後領些補品調養下身體。
伊瓦裏聽後，心裏一暖，彼得王子也是嘴硬心軟，都這個時候也不忘了他。
伊瓦裏走後，彼得王子也是讓人把魔法師普瑞爾、托斯戈請過來聊天。
普瑞爾、托斯戈一進來後，彼得王子就像個變臉大師一樣，連忙換上了笑臉，他連忙稱讚兩位魔法師法力超群，法術高強，在這次戰鬥中大放異彩。
普瑞爾、托斯戈聽到彼得王子的誇獎後，內心也是波濤不驚，他們隻是向王子殿下提出，自己的實驗還缺些魔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