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圓空大師的金剛不壞神功及時自動護體,但圓空大師在失神之下,還是受了內傷。


    穀越看見圓空大師居然沒倒下,也不由的誇讚道:“大師,好功力啊。不如再試試我這招。”


    圓空大師剛剛才從穀越的震魂術中掙脫了出來,就看見穀越又是一記大力金剛掌擊了過來。


    剛才的穀越的震魂術,已經讓圓空大師感覺死亡的威脅,眼見穀越又是一擊襲來,圓空大師馬上道:“住手,我們可以談談。”


    穀越聽後並沒有停手,隻是譏笑道:“談什麽,你不是要抓我去交差麽?你不是皇命難違麽?”


    圓空大師道:“蘇施主,一切都是誤會,我們可以有話好好說,大家一定能有個能接受的結果。”


    穀越笑道:“要是你出手前,和我講這個道理,或許我會和你好好溝通,協商個好的辦法。現在麽......”穀越沒有繼續說完。


    圓空大師聽後,就明白了穀越的意思。之前大家剛見麵,自己要是不以力壓人,或許還有機會和穀越談談。現在雙方已經撕開了臉,大打出手了,自己陷於不利局麵,再想和穀越談判,人家自然不會願意。


    圓空大師腦中快速思考了許多方法,在電光火石之際,圓空大師終於說道:“我可以說服皇上不追究吳王的事,我還可以把你引進朝廷的供奉堂。”


    穀越聽到後,手上的招式不由的一停,圓空大師看見後,知道自己的命是保住了。


    但突然穀越的大力金剛掌以更快的速度印在圓空大師胸口上。


    圓空大師猝不及防下,又受了穀越一擊。他的金剛不壞神功雖然已經大成,但接連被穀越兩掌擊中,神功已經開始出現崩潰的局麵。


    圓空大師不可置信的問道:“為什麽?”


    穀越則是悠悠道:“我不需要你的幫助,也不需要朝廷的供奉,我想要的可以自己去拿。用不著你們施舍給我。”


    圓空大師還想說點什麽,穀越又是打了一個響指,隨即一記震魂術發出,圓空大師魂魄收到衝擊後,整個人開始渾渾噩噩的。穀越則是趁機一掌石破天驚印在圓空大師的身上,終於圓空大師的金剛不壞神功被穀越三掌給破了。


    當然,圓空大師的金剛不壞神功不可謂不強,但他的金剛不壞神功麵對穀越的攻擊時,都是金剛不壞神功自動護體,被動防禦,這樣算來圓空大師金剛不壞的功力頂多運行了一半。有心算無心,圓空大師的金剛不壞神功才會被穀越的三掌擊破。


    這時,圓空大師眼見自己的金剛不壞神功已經被破了,他知道自己最大的依仗已經沒有了。圓空大師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轉身要逃。


    穀越早就喊著圓空大師逃跑了,這老家夥功力深厚,武功早已到了大宗師之境,現在又知道了自己的底牌,放跑了他,難免不會生出什麽禍端來,還是讓他求仁得仁吧。


    想到這裏,穀越大聲喊道:“圓空大師這比試還沒結束,你就要不戰而逃麽?”


    圓空大師充耳不聞,隻想趕緊跑路,再也不用見到穀越了。圓空大師在江湖上也是混了幾十年了,從來沒有見過穀越這麽古怪的家夥。功力深厚也就罷了,可是那一記精神攻擊根本就防不勝防,現在不跑,那不就是等死麽。


    穀越則是一路追在圓空大師身後,穀越眼見圓空大師一心要逃,也顧不得留手了,又是一擊震魂術發出。


    圓空大師這次中了震魂術後,猶如醉酒一般,踉踉蹌蹌的,穀越則是悠閑的一掌風起雲湧擊在圓空大師身上。


    圓空大師被穀越給擊飛了出去,吐了一口血,過了十幾秒,圓空大師才清醒過來,他看向穀越的眼神猶如看妖孽一樣。


    圓空大師的金剛不壞神功已經被破,剛才自己又被穀越一掌擊成重傷,現在他隻能拚命求饒了:“蘇施主,我是方外之人,與朝廷沒有任何關係。我這次過來,隻是幫皇上的一個小忙而已。隻要你不殺我,我可以發誓,我現在就返回金光寺修行,今生今世都不在出寺,絕不會泄露你的秘密。”


    穀越聽後,沒想到圓空大師這麽拎得清,居然賭咒發誓都使出來了。


    說起來,穀越與圓空大師也是今晚第一次見麵,以前也沒有什麽恩怨,要是圓空大師能立刻返回金光寺,不泄露自己的秘密,也不是不能放他一條生路。


    想到這裏,穀越不由的停了下來:“你是打算怎麽給自己買命啊?”


    圓空大師一聽穀越的話,就知道穀越心動了,這次自己的命應該是保住了。


    隨即穀越問起了圓空大師的各種武功秘籍,朝廷的一些情況。在把圓空大師榨幹後,穀越揮了揮手:“大師,一路好走啊。有機會的話我會去金光寺去看你的。”


    圓空大師轉身就走,聽到穀越的話後,他更是不敢停留。他再也不想看見穀越了,自己剛才差點就走不了了。


    穀越在與圓空大師友好交流後,收獲滿滿便悠閑的向客棧走去。


    當穀越離客棧還有一條街的時候,一個平平無奇的中年大叔攔住了去路。


    大叔問道:“蘇子新?”


    穀越點點頭,然後問道:“你也是朝廷的人?”


    大叔點點頭後,說道:“我是烈火教的楚劍東,吳王的事你要給個交代吧?”


    穀越反問道:“我要給什麽交代?”


    楚劍東說道:“衙門裏找你協助查案,你又不去,他們懷疑你有很大的動機。”


    穀越聽後,也隻是笑笑。


    大叔又問道:“圓空那禿驢呢?他沒找你麽?”


    穀越看著楚劍東還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樣子,隻能說道:“圓空大師已經回金光寺去了。”


    楚劍東聽完後,便說道:“圓空那家夥雖然有些古板,但他辦事一向都很穩的,從來不會掉鏈子,怎麽突然要回去了?你弄的手腳?”


    穀越聽後,隻是微微一笑。楚劍東說道:“不管圓空咋樣,我們還是要走個過場,切磋一下。”


    隨後楚劍東一指仙人指路,直接點向穀越。穀越也不甘示弱直接一掌猛虎跳澗迎了上去。


    雙方換了一擊,隻聽砰的一聲,楚劍東身體晃了一下,穀越則是後退了兩步。


    穀越也算是看出來了楚劍東這老小子也是與圓空大師一樣的大宗師。


    穀越心裏吐槽道,命歹啊,一晚上碰上兩個大宗師,啥時候大宗師這麽不值錢了啊。


    穀越吐槽完,就擺好了架勢,準備硬拚楚劍東。而這時楚劍東卻突然後退了幾步說道:“蘇兄弟,我的任務隻是過來看看你,確認下你的實力。剩下的事都是圓空安排的,既然他都已經不在了,那我也不會多管閑事。我先告辭了。”說完,楚劍東轉身後便是一記穿雲縱飛了出去。


    穀越則是有點摸不著頭腦,莫名其妙的與楚劍東打了一架,然後勝負未分他就跑了。


    而楚劍東這邊,在遠離了穀越後,就在心裏吐槽道,圓空這個蠢貨,不過就是順便過來走個過場,居然把自己給搭進去了。真不知道他修行是不是把腦瓜子給修沒了。還好老子聰明,知道蘇子新不簡單,肯定還有底牌,跟他試手一招後,意思一下就撤。


    之後穀越就無風無險的回到了客棧休息。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金胖子又來找穀越喝酒。金胖子一看到穀越,就很是開心的說道:“蘇兄弟,你知道麽,秦家這次栽了。”


    穀越聽後,便問道:“秦家怎麽了?”


    金胖子道:“朝廷的旨意下來了,裏麵說秦祿昌貪贓枉法,玩忽職守,要剝奪他的職位,查抄家產。”


    穀越聽後,就明白了,這應該是太子殿下出手了。之前秦祿昌就靠著吳王,日子過的是順風順水的。現在吳王已經不在了,太子殿下自然要收回知府的位置,換成自己人掌權,才方便日後的行事。


    穀越聽完金胖子的話後,心裏並沒有什麽報複性的快感,而是有些傷感。畢竟原身蘇子新是真心想要和秦家結親的,隻是奈何秦家做出不同的選擇。


    穀越沒有理會喋喋不休的金胖子,隻是說了一句,自己出去下。然後穀越就一路狂奔去了秦府。


    穀越到了秦府後,就發現秦府已經亂套了,丫環、仆人都在忙著哄搶東西,很顯然他們都已經知道了秦府要被抄家的事了。


    穀越沒有理會這些丫環、仆人,而是直接走到大廳。穀越進入大廳後,就看到秦祿昌垂頭喪氣的樣子。秦祿昌看到了穀越來了,就停下了手中的酒,然後說道:“蘇賢侄,你來了啊。你是來看我們家的熱鬧的吧,畢竟當初我們對你都挺狠的啊。”


    穀越聽見秦祿昌這話後,說道:“秦老爺,我倒不是過來落井下石的,隻是過來看看,有什麽需要幫助的。”


    這時,秦雪豔猶如潑婦一般,從後堂撲了出來:“蘇子新,你還有臉來。當初要不是你悔婚在先,我們秦家會落到這種情麵上麽?”


    穀越看著秦雪豔宛如潑婦的樣子,不知為何,心裏有那麽一丟丟的快感。穀越冷冷的說道:“這事,我沒做錯,也犯不著後悔。畢竟當初是你們口口聲聲說要退婚的。”


    秦祿昌忍不住道:“你當時要是不走就好了。說不定雪豔會和你在一起。”


    穀越聽到秦祿昌這麽說,忍不住說一句:“當初我要是真的不走了,那吳王殿下咋辦。你是想讓他等啊?還是想讓他戴綠帽子啊?”


    穀越的話一說完,秦祿昌聽後,頓時也是語塞。秦祿昌最後隻是蹦出了一句:“蘇賢侄,是我們對不起你啊,我對不起你爹,當初定的婚約我不該違背啊。”


    秦雪豔聽到他爹這樣說後,頓時就不服氣的說道:“爹,要不是蘇子新當眾退婚,把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我們能有今天麽?”


    穀越忍不住道:“當初你家攀上了吳王這高枝,於是不守信義,要和我退婚。之後你家又被黎民百姓指責悔婚,不知廉恥,然後你們又忽悠我成親。我不願參和你和吳王的事,才退婚的。最重要的一點,你現在的一切都是因為吳王殿下而引起的。吳王都已經不在了,太子殿下怎麽會容忍你們這群吳王派係的人再身居高位。把你們給處理掉,不過就是早晚而已。”


    秦雪豔聽後,也是有點不甘心,穀越也沒有再繼續搭理她,隻是給了秦祿昌幾張銀票,然後說道:“秦老爺,這是我一點小心意,你就留下吧。”


    秦祿昌接過了銀票,想說什麽但卻說不出來。


    穀越踏出秦府門口,就聽見外麵有人說:“秦府這下倒黴了吧。之前那秦雪豔自以為靠上了吳王殿下,就整天裏作威作福,一副吳王妃的樣子。當眾悔婚,還不以為恥,還想著靠吳王翻身呢。結果好了,吳王殿下突然薨了,秦家也受牽連了。現在官位都沒了,家產也都被充公了。這都是報應啊,誰叫他們不守信用,當眾悔婚的。”


    還有人說:“秦祿昌本來知府當得好好的,突然因為女兒秦雪豔攀上了吳王,便想著投靠吳王,自己能夠更進一步的。誰知道吳王殿下突然死了,秦祿昌的靠山不在。那現在這樣,不就是正常的麽。之前吳王在,大家都不好動秦祿昌。現在吳王殿下不在了,太子殿下自然要打擊吳王派係的人馬。秦祿昌這知府的位置肯定是要拿下的,不然自己的人馬怎麽安插啊,”


    這時又有人說道:“是啊,這就是跟錯了人,下錯了注。現在太子殿下的人馬都開始抖起來了,吳王派係連個領頭羊都沒有,這時候隻能縮起來了。不然的話,嘿嘿......”


    穀越聽到這些話後,知道百姓裏麵也是有見識的,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穀越完成了原主蘇子新最後的執念,便離開了秦府。待穀越回到客棧後,金胖子還在等著他吃飯喝酒呢。


    金胖子一看到穀越有些沮喪的回來,很快就猜到穀越去了秦府了。金胖子安慰道:“蘇兄弟,秦家的事與你無關,你已經與他們恩斷義絕了,再說他們也是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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