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王殿下回味過來影先生的話後,不由敬佩的看向影先生。自己的幕僚影先生果然是有一手的,難怪這麽多年來自己都這麽器重他。


    再說秦家這邊,也是鬧成了一鍋粥了。知府秦祿昌早上在衙門辦公的時候,就被同僚不陰不陽的說了幾句恭喜的話,說他女兒攀上高枝了,以後不要忘了他們啊。一開始他還沒想明白啥情況,後麵他的小廝把外麵流傳的緋聞告訴他以後。


    秦祿昌氣的也不辦公了,直接告假回府。這事鬧得沸沸揚揚的,秦祿昌回府的路上,就看見許多百姓都對他指指點點的。


    秦祿昌回到家後,就找夫人和女兒秦雪豔商量這事該怎麽辦?


    秦夫人直接說道:“這事是咱們自家的事,是蘇子新那小子退的婚,我們又沒強迫他,外麵人愛怎麽傳就怎麽傳吧?反正我們又不理虧。”


    夫人一說完, 秦雪豔大聲的附和道:“就是,娘說的沒錯。爹,要是再有人說我的緋聞,你就把他們給抓起來。”


    秦祿昌聽到他女兒秦雪豔的話後,不由的要氣死了。他大發雷霆說道:“秦雪豔,你在說什麽話,你爹隻是個知府,上麵比我大的官員還有大把人在。他們要是傳你的緋聞了,你也要我把他們給抓起來啊,你臉可真大啊。”


    秦雪豔從來沒有被她爹秦祿昌這麽罵過,當下就唯唯諾諾的,不敢再亂說話了。


    秦祿昌看見秦雪豔聽進去了,便緩和了神色說道:“除了官員在傳這些緋聞外,你知道有多少百姓在傳這個緋聞麽?真要是都抓起來的話,怕是要抓起大半個城池的人了。”


    秦夫人和秦雪豔聽秦祿昌這麽說後,才有些後怕,沒想到這麽多人,都在八卦她、蘇子新、吳王殿下的事。


    秦雪豔撒嬌的問道:“爹,那我該怎麽辦啊?今天人家去吳王殿下府裏,吳王殿下打了我一巴掌後,把我給趕出來了。”


    秦祿昌聽到秦雪豔的話後,也恨不得給她一巴掌,他氣憤道:“這風尖浪口的時候,你跑去吳王殿下的府裏,那豈不是坐實了傳聞麽。我看吳王殿下打你一巴掌都是輕的,要是我的話就把你給做了,免得流言越傳越凶。”


    秦雪豔沒想到秦祿昌居然說了這麽狠的話出來,頓時就被嚇得嚎啕大哭了起來。


    秦夫人連忙安慰女兒,埋怨道:“你也是,雪豔還是個孩子啊,你跟她說這個幹什麽?她不懂事你可以慢慢教麽。”


    秦祿昌氣道:“都是你慣得,她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麽不知好歹,早晚要吃大虧的。”


    秦夫人道:“這不是還有你在麽?”


    秦祿昌道:“我現在還是知府,還能再照應你們。可我要是因為你女兒退婚這事,被上級評論個不守信義,丟官去職了,我看你們怎麽辦?”


    秦夫人這才後怕起來,忙問道:“老爺,影響不會這麽惡劣吧。”


    秦祿昌道:“怎麽不會,今天就有好幾位同仁就在陰陽怪氣的恭維我了,說我女兒攀上高枝了。再這樣下去的話,我早晚被你們兩個給害死。”


    秦夫人道:“老爺,不會有這種事發生的。”


    秦祿昌道:“我早就和你們說過,一定要留著蘇子新在府裏,可你女兒偏偏把他趕走了。要是蘇子新還在府上,那還會有這麽多的流言蜚語。”


    秦雪豔抽泣道:“當時是蘇子新他自己要走,我們又攔不住他。”


    秦祿昌也明白,當時的情況,不能全怪雪豔。即使雪豔不出麵,蘇子新估計還是要走,歸根到底還是他們這一家的問題。


    秦祿昌道:“好了,事已至此,這幾天雪豔你就別出門了,等事情的熱度消退了再說吧。”秦雪豔委屈的點點頭。


    時近中午了,另外一處園子的大廳內,太子殿下一脈的人馬這邊卻是歡樂異常,眾人載歌載舞,喝酒聊天,好不快活。


    管先生說道:“今天多虧了諸位同仁幫忙,才把蘇子新、秦雪豔、吳王殿下三角戀的關係傳的沸沸揚揚,人盡皆知。現在吳王殿下那裏恐怕都頭疼的很吧。大家今天都辛苦了,大家請滿飲此杯。”


    管先生說完後,便帶頭把杯中酒給喝完了,隨後大家也紛紛把杯中酒給喝完了。


    那天出現在穀越房內的彪形大漢道:“吳王殿下一直跟太子殿下別苗頭,老是仗著自己有軍功在手,事事都想著壓太子殿下一頭。現在這下好了,吳王殿下勾搭未婚妻的傳聞一出,往後再願意去跟他的人也少了。再說這要是吳王殿下精蟲上腦了,那他門客的未婚妻不就慘了。”


    眾人一聽,紛紛哈哈大笑。他們都是太子殿下的人,長期被吳王那一脈人馬壓製,現在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出口氣,還不肆無忌憚,放聲大笑。


    眾人笑完後,又不停地觥籌交錯,交杯換盞。管先生也是麵露得意的表情,他自言自語道:“蘇子新你這個臭小子,還想著不聽我的話,眼下不還是被我給當槍使了。所以說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啊,太子殿下給你麵子,願意把你當槍使,你還不感恩戴德的主動投靠,還想著撈些什麽好處。現在好了,什麽都省了。”


    穀越悠悠的在管先生身後說道:“所以這就是你泄露我被秦家退婚的理由了?”


    管先生聽見穀越的話後,也沒有害怕,隻是轉過身來,鎮定的麵對穀越道:“看樣子,你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居然能找到這裏來哈。難怪你能逃過吳王殿下的那幾次追殺。現在情況已經這樣了,你要想反抗吳王殿下的話,我給你個機會,加入到太子殿下的陣營。日後我保證你有機會能夠一雪前恥。”


    穀越聽後,不由的哈哈大笑:“你還真是會想啊,就憑三寸不爛之舌想忽悠我入套。你真是白日做夢。”


    管先生聽後,知道今天的事難以善了,就使了一個眼色給旁邊的同仁,然後立刻就有人圍了上來了。


    管先生見身邊的人多起來了,就傲氣的說道:“蘇子新,我最後再給你個機會,隻要你答應投靠太子殿下,我就放你一馬。”


    穀越還沒有回話,管先生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打退過幾次吳王殿下派來的殺手。不過現場的都是身經百戰的高手,即使是一個宗師高手也難以逃脫。而且對太子殿下而言,你死了比活著更好。你要是死了,我們正好可以把你的死栽贓到吳王殿下身上去。讓吳王殿下的名聲再臭些,看他以後還有臉和太子殿下爭王位。”


    穀越聽後,笑了笑道:“你們還真是殺人誅心啊,不過你們就這麽確定能搞定我麽?”


    穀越說完後,大廳內開始有人倒下了,管先生看著這現場不對勁,仍然強裝鎮定道:“他們怎麽了?你做了什麽?”


    穀越打了個響指,在場的人除了管先生外,都統統倒地不起了。穀越看著管先生蒼白的臉龐道:“沒什麽,我不過就是用了一點迷香,他們隻是昏倒了而已,過一炷香的時間就會醒。”


    管先生看著不斷逼近的穀越道:“蘇兄弟,一切都是誤會。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太子殿下,都是為了打擊吳王。我們大家都有共同的敵人,吳王,敵人的敵人是朋友。再說這事我不泄露出來,也早晚會被人泄露出來的,我隻是讓時間提前了一點點而已。而且你已經得罪吳王殿下,能保你的隻有太子殿下了。”


    管先生說完後,穀越也停止了腳步。正當管先生以為自己已經說動穀越了,突然感覺自己飛上了天,直至自己的人頭落地,才發現是穀越一刀砍斷了他的脖子。


    管先生掙紮著,用最後的力氣問道:“為什麽?”


    穀越看著他道:“我不需要依靠太子殿下對付吳王,吳王從來不是我考慮的範圍。隻要我願意,幹掉吳王不會比殺一隻雞難多少。”


    管先生聽完穀越的回答後,說了一句原來如此,便吐血而亡。


    穀越本來隻是想隱藏身份,自己借助太子殿下的力量搞定吳王的,可是太子殿下不當人子,居然把他當槍使,用他綠帽的身份去碰瓷吳王殿下。


    我去,對於綠帽俠這件事,穀越是真心不想忍,也不能忍,既然太子殿下這一脈要把他炮製成綠帽俠,自己也隻能送他們一程了。


    穀越幹掉管先生後,又幹淨利落的給了每人一刀。這些人都是管先生的幫凶,在炮製自己成綠帽俠上,都是功不可沒。所以穀越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直接幹脆利落的送他們上路。


    原諒他們是上帝的事,穀越則是可以送他們去見上帝。


    之後穀越又幹起摸屍的勾當,這次穀越摸屍的動作熟練了許多。最後穀越把現場的金銀細軟收好後,穀越又是一把火把這個園子給燒了。


    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眼下雖然不是夜黑風高,不過大火也已經熊熊燃燒了起來了。穀越看到這一切後,說了一句完美,便滿意的離開了。


    等到有人來的時候,這裏早已經被火燒的隻剩下殘垣斷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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