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沒有拉開窗簾的臥室裏還是一片昏暗,賀嶼新按照以往的生物鍾準點醒來,結果卻驚奇的發現,一向喜歡睡懶覺的盛瀾清同誌,竟然不在床上了。


    賀嶼新伸手摸了下另一半床上的溫度,嗯....應該起來很久了,都沒有什麽人體遺留的溫度。


    賀嶼新坐起身,在床上懵了好幾秒,隱約聽到臥室外有人說話的聲音,便穿上拖鞋起身走了出去。


    臥室房門一打開,賀嶼新才發現,那聲音哪裏是有人在說話啊,是家裏電視機裏傳出來的聲音。


    賀嶼新打眼一看,電視上正在放的,可不就是剛開播的《長安行》嘛,而難得早起的盛瀾清........


    嗯,在沙發上睡的很香。


    賀嶼新看著快一米九的盛瀾清,蜷縮在沙發裏,一時間又是心疼又覺得好笑。


    “盛哥,醒醒啊,”賀嶼新輕輕的拍了拍盛瀾清的肩膀,低聲說道:“在這裏窩著睡不舒服,去臥室睡啊?”


    睡夢中被打擾的盛瀾清,身體比理智先清醒過來,本能的蹙著眉頭睜開眼睛。


    結果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賀嶼新乖巧的蹲在自己麵前,一臉關心的看著自己,盛瀾清眼中的不悅轉瞬即逝,嘴角輕輕的揚起一個弧度。


    “你醒啦?”盛瀾清的聲音帶著清晨剛醒時的沙啞,他看了眼還在播放著的電視,抬手揉了揉賀嶼新的頭發,低聲問道:“是被我吵醒了嗎?”


    “不是,”賀嶼新搖了搖頭,“我一向都是這個點醒的。”


    盛瀾清溫柔的笑了笑,絲毫沒有為自己以往的愛睡懶覺而感到不好意思。


    “過來親我一下。”


    盛瀾清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閉上微酸的眼睛,不要臉的為自己難得的“早起”而謀取福利。


    賀嶼新抿著嘴唇笑了,非常乖順的湊上去親了下盛瀾清的臉頰,然後疑惑的問道:“你今天怎麽起得這麽早啊盛哥?”


    “嘖,”盛瀾清睜開眼睛不滿的看了賀嶼新一眼,然後微微動了動,抱著胸平躺在沙發上,拖著長腔意有所指的問道:“我是沒長嘴是怎麽著?”


    賀嶼新怔了一下,然後不可自抑的笑了起來。


    盛瀾清聽到他笑自己,氣哼哼的瞪了賀嶼新一眼,剛想要說什麽,唇瓣就被一片溫熱“碰”了一下。


    真的就一下,轉瞬即逝,剛碰上就分開的那種。


    真夠“小氣”的。


    盛瀾清腰部微微用力坐起身,等賀嶼新坐到自己身邊,就勾住他的脖子,給自己討了個長長的吻。


    等盛瀾清終於鬆開人,賀嶼新嘴唇泛著水光,眼睛也濕漉漉的,臉頰微紅的捂著自己的嘴巴,小聲嘟囔道:“沒....沒刷牙呢。”


    盛瀾清大手一攬,把人像抱小孩一樣抱起來,邊往洗漱間邊故意問道:“怎麽?你嫌棄我啊?”


    賀嶼新知道他在逗自己,輕微的晃著腿故意回道:“昂,嫌棄你。”


    盛瀾清:......


    “對了盛哥,你今天早晨怎麽醒這麽早?”賀嶼新轉移話題問道。


    兩句話的功夫,兩人就到了洗漱間,盛瀾清把人放下來,給賀嶼新擠好了牙膏,然後答非所問的回道:“今天早晨有《長安行》重播。”


    “唔....重播?”賀嶼新嘴巴裏刷出白色的泡沫,歪著腦袋疑惑的看著盛瀾清,“所以呢?”


    “收視率啊,雖然是重播吧,”盛瀾清看著鏡子裏的賀嶼新,有些含糊的繼續道:“我本來是真的在看來著,結果躺著躺著就又睡著了。”


    說真的,以往盛瀾清自己的劇播出時,他都沒有這麽關注過,更何況是“犧牲”自己的睡眠時間,早起看重播!


    盛瀾清習慣早晨衝個澡,刷完牙之後,就在賀嶼新一旁站著,等他把漱口水吐掉之後,就上手把人扒了個精光,然後自己也脫了幹淨,一起站到了淋浴下麵。


    結果本來很快就能洗完的澡,愣是用了好幾倍的時間.......葉頃打來電話的時候,兩人才剛剛走出洗漱間。


    “喂,葉頃,怎麽了?”


    盛瀾清把手機開了擴音,轉身給賀嶼新倒了杯溫水,然後伸手摸了摸賀嶼新的側臉,順著他的臉頰又滑到了他的喉間揉了揉。


    本來就麵色紅潤的賀嶼新,臉變的更紅了,不去看盛瀾清,專心的捧著水杯小口的喝著,像是很渴似的。


    盛瀾清見狀臉上浮起笑意,而手機那邊的葉頃也在說著事情。


    葉頃:“這次《長安行》提檔的太突然,藝人的時間協調不過來,所以咱們前期宣傳發布會什麽的都沒有,導演今早聯係了我,他的意思是昨晚開播熱度挺高,但他還是想再搞點活動讓熱度更高。”


    盛瀾清疑惑的皺了下眉,不理解的問道:“導演想搞些什麽活動?不是....他怎麽不直接聯係我啊?”


    葉頃沉默了一瞬,然後冷笑了一聲反問道:“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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