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越來越冷,學校裏已經開始放假。


    冉秋葉幾乎每天都來四合院,每次秦淮如看到傻柱和冉秋葉的卿卿我我,眼中就能冒出一道嫉妒的光芒。


    “姐,我出去一趟,中午不回來吃飯了。”


    臨近過年,秦京茹卻再次從老家趕來,秦淮如雖然詫異,不過看到秦京茹來之後做事勤快,讓她省了不少心,也沒多說什麽。


    更何況秦京茹這次來還帶了兩斤豆子麵,不算是吃白食,便沒了意見。


    “知道了。”


    身後傳來秦淮如的聲音,秦京茹並不是太在意,匆匆去了公園。


    這是她和許大茂商量好的事情,兩人要是想見麵,就去公園,那裏離四合院有些遠,幾乎不會碰到熟人。


    今天的天氣有些陰冷,還刮著大風,秦京茹坐在公園的長凳上等了一會兒,就有些受不住,最後實在忍不住,在原地走了起來。


    “京茹。”


    許大茂推著自行車趕到,立刻把自行車放到一旁,伸手就要去抱人,結果卻被躲開,臉上的笑容不禁僵住:


    “怎麽了,這是?”


    “許大茂,馬上就要過年了,過完年,我虛歲又長一歲,你要是再不離婚,我以後就不會來找你了。”


    秦京茹已經有些等不及,這兩次來四合院,每次看到婁曉娥,心中就很不舒服。


    而許大茂之前答應過一個月搞定事情,可現在兩個月過去了,都依然沒有任何動靜。


    眼看過幾天就要過年,若是許大茂再沒有任何動作,那她就真的不等了。


    這樣一直偷偷摸摸的搞地下動作,她倦了,每次都小心翼翼,剛開始還覺得挺刺激,可現在隻剩下擔心,生怕有天會真的被發現,到時候可是真的要被人戳脊梁骨了。


    “京茹,你再等等,這件事急不來,咱們得好好計劃一下。


    婁曉娥娘家那邊,權力那麽大,我必須得想好怎麽做,一擊必中,否則到時候,你不就得跟著我受苦了嗎?”


    “我已經等很久了,之前說是一個月,現在又過去一個月,如今再過幾天就是過年,你說我還要等你多久?!”


    “過完年,我保證把事情解決,好不好?!”


    許大茂一邊伸出指頭發誓,見秦京茹臉上表情鬆動,連忙把人抱進懷裏,繼續溫聲說道:


    “京茹,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不會忘記,就是想做的更好一些,為咱們以後好好謀劃,不過你相信我,一定不會讓你等太久了。”


    “真的?”


    “真的。”


    許大茂也知道不能拖太久,這段時間沒見到秦京茹,心底更加躁動:


    “京茹,這次留在城裏過年吧?!”


    “不行,我得回去,哪有在我姐家過年的道理?”


    “我都好久沒見你了,真的很想你。


    你留下過年,我回頭找個理由和婁曉娥吵一架,讓她離開,你陪著我,好不好?”


    “你要把她趕走?”


    “過年這麽重要的事情,我當然是希望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京茹,你是我喜歡的人,我不和你在一起,和誰在一起?!”


    許大茂張口就來,說的人隻是一時興起,聽的人卻當了真,秦京茹心中湧起一股感動,她知道許大茂是喜歡自己的,可沒想到會這麽喜歡自己。


    “好久沒見,真是太想你了。”


    許大茂說著就開始和秦京茹卿卿我我。


    “柱子,那個不是許大茂?”


    不遠處的角落,冉秋葉伸手指了指許大茂和秦京茹兩人,震驚的說道。


    “噓,聲音小點兒,咱們看個熱鬧就行。”


    傻柱雖然有一刹那的震驚,不過很快收回心神,兩人廝混到一起,她之前就知道,沒想到時間提前了。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蝴蝶效應?!


    直到兩個人分開,走遠,冉秋葉才敢大聲出氣,依舊不敢置信:


    “剛才那個女的,好像是秦淮如的妹妹,他們怎麽......”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許大茂怎麽能這樣?他怎麽可以背叛婁曉娥?”


    冉秋葉氣呼呼的,心裏替婁曉娥不值。


    她經常來四合院,雖然對院裏的人還不太了解,但也能知道一個大概,院裏其他人確實都是各有各的心思,甚至還蔫壞,可婁曉娥也是不可多得的好人,至少不會主動找事,也不會像秦淮如那樣,總想占別人的便宜。


    有次她還親眼看到婁曉娥送給聾老太太一雙鞋底呢,不多事,不生事,其實也算蠻不錯的了。


    “若是婁曉娥知道了,也不知道會有多傷心......”


    本來傻柱也沒想多管閑事,可冉秋葉一說到婁曉娥,讓他想起來,曾經婁振華還出手幫助過雨水,他並不是忘恩負義的人。


    許大茂如今已經和秦京茹混到一起,看來兩人離婚的日子也不遠了,許大茂就是個蔫壞的,下一步,肯定是要舉報婁振華。


    想了想,傻柱決定還是出手幫一把,也算是還了當初婁振華的相救之恩。


    “秋葉,這件事,你誰也不要說,咱們靜觀其變。”


    冉秋葉點點頭,她能告訴誰?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輕易說出來,別人也是不會輕易相信的。


    回到四合院,許大茂和秦京茹並未回來,傻柱心裏明鏡似的,想了想,立刻關上門,拿出紙和筆寫了起來,而後裝進了一個信封。


    第二天天沒亮,傻柱就起床了,一打開門,冷風一吹,瞬間把他的瞌睡給吹走了。


    帶好帽子,圍脖,傻柱揣著信封就走了出去。


    信不能寄出去,很容易發現是誰寫的,所以他得親自放到婁振華樓下。


    婁振華住的是一個小洋樓,傻柱把信放在那裏,並沒有直接離開,反而是在暗處看著。


    索性婁振華有晨練的習慣,即便天氣再冷,他也沒丟掉這個習慣。


    一打開門,就看到了地上角落裏放著的信封,上麵“婁振華”三個大字尤為明顯,皺了皺眉頭,彎腰把信撿起來,打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轉身回了樓上。


    “你不是去跑步了嗎?怎麽回來了?”


    婁母聽到動靜,看到回來的婁振華,臉色很不好看,繼續問道:


    “怎麽了?是出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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