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心情很不好,尤其是想到當時槐花命懸一線,求助傻柱的時候,兩人卻什麽都不顧,直接推著自行車走了。


    就算當時事出有因,可槐花那麽小,不應該先救小孩子嗎?!


    這件事就像一根刺,時不時的冒出來紮一下秦淮如,讓她的一顆心百般絞著,難受的不行。


    “你天天吊著個臉子給誰看呢?”


    賈張氏瞥了一眼拉老長臉的秦淮如,不滿的說道。


    已經好幾天了,每天吃飯的時候都拉著一張長臉,就好像誰欠了她一樣,讓人看到後心情也跟著不爽起來。


    “又沒給你看!”


    “秦淮如,你現在越來越有本事了哈,竟然這麽對我說話?!我可是你婆婆,是你長輩!”


    “那長輩就得先有個長輩的樣兒。”


    自從一大媽幫忙照看小當和槐花後,秦淮如越發覺得賈張氏沒用,甚至說句不好聽的,完全是一個累贅。


    也不幫忙看孩子,也不幫忙收拾家務,甚至就連做飯,還要等她回來做。


    她就想知道,賈張氏每天在家到底做什麽?!


    人家都是家裏有困難,一家人齊心協力,可他們家呢,賈張氏完全不一心,讓她心底無比發寒。


    心中的天平更是往一大媽那邊傾斜了。


    “老天啊......”


    眼看賈張氏又要拎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秦淮如也不慣著:


    “行了,你要是想哭,就去別的地方哭,別耽誤我們吃飯。


    咱們家現在已經夠亂了,你要是再繼續添亂,那就別怪我做出什麽事了!”


    秦淮如神情嚴肅,一點兒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嚇的賈張氏趕緊繃住了嘴巴,打死也不再開口。


    這個時候,她不能惹怒秦淮如,要是秦淮如真的帶著孩子跑了,或者丟下三個孩子走了,她到時候想哭就沒地方哭了。


    “我也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看你這幾天不開心,想著問你怎麽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這是賈張氏從年輕時候就學到的本領。


    “沒什麽,就是在想傻柱他們,以前咱們還能從傻柱那裏獲得一些東西,減輕一下家裏負擔,可現在關係真的大不如從前......”


    秦淮如心中憋的難受,忍不住說了幾句。


    “誰說不是呢,都有錢買自行車了,也不接濟一下咱們,我看到傻柱他們的心啊,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


    兩人說到傻柱這個話題,總算達成了共識,全都是在責怪傻柱如今的不近人情,而一旁的棒梗,別看小小年紀,但也能知道一些。


    傻柱對他們家的態度變化,他也能明顯感受的到,想到以前他能隨便去傻柱家裏偷吃花生米,可現在別說是吃花生米了,就是喝口水都不行。


    本來棒梗心中對傻柱就有意見,這會兒聽到奶奶和媽媽那樣說,心中就漸漸升出了一個壞主意。


    尤其是聽到槐花生病急著去醫院,傻柱卻沒主動幫忙,棒梗心中的怒意達到頂峰。


    他也看到了傻柱新買的那輛自行車,就在外麵停著,無比嶄新,甚至都能亮瞎他的眼。


    想到最近這兩天在廢品站那裏玩,有好多小夥伴會把撿來能賣錢的東西賣掉,棒梗心裏有了主意。


    當天晚上,棒梗聽著家裏傳來此起彼伏的呼嚕聲,悄悄走了出去。


    天上的月亮很圓,照的光也很亮,在這寂靜的夜裏,能夠讓人很好的看清一切。


    棒梗拿著手裏的工具,彎著腰,弓著身子,悄悄走到自行車那裏,看了一眼前輪,上著鎖,估計不太好卸,那就後輪了。


    沒有過多糾結,棒梗直接開始動手,雖然極盡小心,不過還是發出了一些聲響。


    屋裏,傻柱剛剛閉上眼睛,就聽到了外麵的動靜,剛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屏息凝聽一會兒,發現確實是門外傳來的動靜,琢磨了一會兒,就猜到估計是有人在動他的自行車。


    連忙起身穿好衣服,輕輕打開門,一眼就看清了蹲在那裏的是誰。


    衝上去直接把人抓住,傻柱連忙大喊:


    “快來人啊,有小偷,我抓到小偷了。”


    一句幹嚎,院裏的燈光陸陸續續亮起,易中海作為院裏的一大爺,跑的最快。


    當看清傻柱手裏拽著的是棒梗時,又有些後悔怎麽跑那麽快。


    “放開,放開我。”


    傻柱個子高,一把抓住棒梗的時候,直接一手給拎了起來,棒梗掙紮著想要跑開,卻怎麽也跑不掉。


    “柱子,怎麽回事?”


    “我正在屋裏睡覺呢,聽到外麵有動靜,走出來一看,就發現棒梗卸我車軲轆。


    你們看,工具還在他手上呢。”


    傻柱單手拎著棒梗轉了一圈,讓眾人看到了他手裏的東西。


    賈張氏和秦淮如出來的稍微有些晚,在見到傻柱手裏的人後,當下懵了。


    聽到傻柱竟然說棒梗偷他的車軲轆,當下不要命的衝過來,聲嘶力竭:


    “不可能,傻柱,你這是在誣陷,我們家棒梗絕對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被我當場抓個正著,而且大家也不眼瞎,是非黑白,大家心裏也都清楚的很。”


    傻柱說著加重了手裏的力道,看了一眼棒梗:


    “棒梗,你說,你剛才在幹什麽?!”


    “你放開我,我什麽也沒幹。”


    “那行,既然你不說實話,那就直接報警好了。”


    傻柱沒心情理會,拽著棒梗就要往外麵走去。


    “柱子。”


    “柱子。”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秦淮如看了易中海一眼,開口說道:


    “柱子,棒梗還是個孩子,他可能就是一時糊塗,咱們做了這麽多年的鄰居,這件事先好好商量一下吧。”


    “柱子,有什麽事情咱們自己解決就好,何必驚動警局那邊,要是讓別人知道了,還以為咱們這個院子怎麽了呢,你說是不是?”


    “沒得商量,做錯事就要受到懲罰。


    棒梗這麽小就偷東西,要是長大了,那不還得殺人放火?!


    更何況,就算我同意,其他人同意嗎?今天棒梗敢偷我的車軲轆,那明天誰知道會不會偷別人家的貴重東西?大家都是一個院裏的,抬頭不見低頭見,誰敢讓一個小偷住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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