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去了傻柱門前,一股飯香味撲鼻而來,易中海三人更是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裏看到了憤怒。


    他們幾個在這氣的吃不下飯,傻柱倒好,還美滋滋的做起了飯,這麽香的味道,直接把他們給幹餓了。


    “傻柱,召開全院大會,大家都到了,為什麽你不去?難道不知道大家都在等著你嗎?”


    劉海中可沒有那麽好的脾氣,衝著屋裏,就嚷嚷一句。


    隻是他等了好久,也沒等到傻柱說些什麽,相反,他甚至聽到了傻柱在哼不知名的歌曲,搖頭晃腦,好不自在。


    一股怒火刹那間湧上頭頂,直衝天靈蓋,劉海中抬腳就進了屋,大聲嚷嚷道:“傻柱,耳朵聾了?!我們和你說話,聽到沒?!”


    “喲,是二大爺啊,咋啦,有啥事兒?”


    傻柱輕輕回了一句,似乎並不是太在意,劉海中心中的那股氣,瞬間無計可施,就像鐵拳打在了棉花上,傻柱這態度完全不是他預料中的樣子,哪怕傻柱頂回來,他也能趁機好好整治傻柱,可這輕飄飄的模樣,讓他越看越生氣。


    “傻柱,大家都在等你開全院大會,趕緊的。”


    “我在做飯呢,你們要開就開吧,等一下找個人給我傳達一下開會的意思就行了。


    你看,我這菜,總不能做一半就扔在這裏吧。


    二大爺,你們去開吧,不用管我,我不會生氣的。”


    “你,你……”


    劉海中被傻柱這厚臉皮的程度給驚到了,話都已經說不利索了,氣得胸口上下起伏,恨不得把傻柱給揍一頓。


    見劉海中無功而返,易中海和閻埠貴兩人也去叫了一遍,但沒有一個人把傻柱給叫出來,本來打算用強,讓其他人把傻柱給硬架出來,可在看到傻柱手裏那明晃晃的菜刀時,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


    最後,全院大會還是召開了,可惜,被批鬥的那個主人公卻沒來。


    院裏,大家把傻柱批評的啥也不是,而屋裏,傻柱端著飯碗,和何雨水吃的甚是香甜,原本何雨水還擔心傻柱會忍不住暴脾氣和別人幹一架,但見傻柱大快朵頤,也專心致誌吃了起來:“哥,這個魚頭豆腐湯好喝。”


    “等你下次回來,我再給你做。”


    傻柱一聽連忙做了承諾,何雨水心裏美滋滋:“哥,你咋對我那麽好呢?”


    “我不對你好,對誰好?趕緊吃,吃完記得把碗刷了啊。”


    “知道了。”


    何雨水又盛了一碗魚湯,慢悠悠地喝完,才起身收拾碗筷。


    打開水龍頭,聽到大家依然控訴她哥,何雨水把水龍頭開得更大了,咬牙狠狠的把碗洗幹淨,端著棚子就朝中間的地上一潑,瞬間濺起了小水花,卷帶著泥點,濺到了大家的衣服上。


    “何雨水,沒長眼睛啊?!沒看到我們在這兒嗎?”


    “要死了喲,你這個死丫頭片子,我們衣服都被你弄髒了。”


    “找事呢?!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一群人紛紛轉過身,雙眼瞪著老圓,狠狠的衝何雨水發著脾氣。


    “雨水,大家都在站在這裏開全會,你不替你哥來也就算了,竟然還故意把髒水潑到大家身上,你這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秦淮茹在一旁開了口,她很不喜歡何雨水,若是沒了何雨水,那她肯定早就把傻柱給拿下了。


    每次傻柱帶回來好吃的,都是給何雨水準備的,若不是她磨了嘴皮子,那些好吃的估計都到何雨水肚子裏了。


    在傻柱幫她的這些年裏,秦淮茹已經養成了習慣,甚至把這一切都當作了理所當然,傻柱家裏的好吃的就是她們賈家的,哪怕是何雨水也不行。


    “我就是潑個水而已,你至於扣那麽大的帽子在我身上嗎?


    還有你們開這什麽全院大會,也沒人通知我呀,我還以為你們合夥把我排擠在外呢。”


    “誰排擠你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這個賠錢貨,眼睛長哪去了?要是不想要,幹脆挖出來得了。”


    賈張氏在看到何雨水的那一刻,連帶著在傻柱那裏受的氣直接灑了出來,現在隻要她看到賈家人,就心情不順暢。


    話音落地,一個粗粗的擀麵杖直直朝她扔了過來,砸在她的頭上,立刻鼓起了一個大包,疼的她嗷嗷直叫喚:“殺人啦,快來人啦,有人要殺我這個老太婆了,可憐我這孤兒寡母喲……”


    賈張氏順勢坐在地上,一手捂著額頭,一手拍大腿,還真別說,嚎著嚎著,眼淚就出來了,她是真的疼。


    傻柱一步一步走了過來,眼中閃著寒光,陰沉的臉上更是泛著凜冽,在三位大爺沒開口之前,傻柱一字一句開口說道:


    “以後若是再讓我聽到誰說雨水的不好,就別怪我動手。


    雨水是我的親妹子,你們大家也都知道,我們從小到大相依為命,毫不誇張地說,雨水就是我的命根子,你們可以說我的不好,但絕對不能說她一句不是!!!”


    說完便把目光投向了賈張氏身上,認真而又嚴肅:


    “賈張氏,今天隻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下次再讓我聽到,那肯定是要見紅的了!”


    “傻柱,你若是再這樣下去,那我們可就報警了。”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開口說了一句。


    “盡管報警,我隻不過是保護我妹妹而已,但在我進去之前,我一定會有很多辦法把你們的家搞散。


    別不相信,我傻柱就是個一無所有的人,除了我妹妹這個親人,其他我誰也不怕,比拚命,我從小到大,可沒怕過誰?!


    一不偷二不搶,也不做違法亂紀的事兒,但就一點,不準對我家人有什麽壞的心思,否則我會真的讓你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傻柱鏗鏘有力,字字句句落在眾人的耳朵裏,如同鍵盤敲擊在他們的心上一般,讓人不自覺都跟著正經起來,因為他們都看到了傻柱並未開玩笑的意思。


    想想也是,兩人從小沒了娘,何大清有跟著白寡婦跑了,這幾年,傻柱是既當爹又當媽,說是長兄如父,一點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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