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最終讓雲釗深刻領悟到,血脈不僅僅是一種簡單的傳承,更是一種沉甸甸的責任與擔當。無論未來前路如何坎坷,隻要心中懷揣著堅定的信念與不懈的堅持,就一定能夠戰勝一切艱難險阻,守護住自己心中所珍視的一切。


    相較於神蛇一族的記憶,雲釗在記錄與傳承的過程中,意外地學會了部分蛇語與獸語。雖然由於記憶的殘缺,雲釗所學並不完整,但也足以讓他與碧落進行一些簡單的交流。尤其是將來若能與碧落建立契約,那麽僅憑精神力,他們便能暢通無阻地溝通彼此的心意。


    雲釗滿臉洋溢著難以抑製的興奮,眼中閃爍著璀璨的光芒,他急切地分享著自己的意外收獲:“豆豆,你絕對想不到,我這次簡直是經曆了一場知識的盛宴!我不僅學會了神秘莫測的蛇語,還成功掌握了廣泛通用的獸語,這種感覺就像是突然間推開了一扇通往全新世界的神秘大門。”


    豆豆聽聞此言,臉上瞬間浮現出驚訝之色,他隨即深吸一口氣,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認真:“你很喜歡學習嗎?雲釗,放開心神,讓我窺探一下碧落的記憶,或許我能從中捕捉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在正式讀取碧落記憶之前,豆豆已經做足了功課,他此刻的神情異常專注,仿佛正在進行一場莊嚴而神聖的儀式。雲釗見狀,毫不猶豫地凝結出自己的神識內丹,如同珍視的珍寶般,小心翼翼地將其放入豆豆空間之中。隨著豆豆的深入探索,碧落的記憶如同畫卷般緩緩展開,清晰地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雲釗注視著豆豆那全神貫注的神情,忍不住輕笑出聲:“豆豆,這種分享記憶的方式真是太棒了!它比我們之前那種冗長繁瑣的複述要快得多,也清晰得多。要不我們以後就都采用這種方式吧,這樣一來,我也就不用再為消耗精神力而煩惱了。”


    豆豆聞言,卻輕輕搖了搖頭,嘴角勾勒出一抹略顯無奈的苦笑:“雲釗啊,雖然這種方式的確方便快捷,但它也太過耗費靈力了。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還是像以前那樣,你娓娓道來,我靜心聆聽吧,其實那樣消耗的精神力也並不多。”


    雲釗聞言,頓時放聲大笑,他並沒有繼續與豆豆爭論,而是靜靜地等待著豆豆完成對記憶的讀取。


    豆豆在仔細審閱了一部分記憶後,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幾分肯定:“嗯,這個獸語的確很實用,它廣泛通用,能夠與許多靈獸進行順暢的溝通。但是那個蛇語嘛,恐怕對我們就沒什麽實際用處了。它很可能是碧落一族獨有的方語,對於我們這些外界的人來說,完全沒有必要去記憶。”


    雲釗與豆豆緩緩蹲下身來,全神貫注地審視著碧落。隻見那條小蛇靜靜地匍匐在地,鱗片閃爍著幽幽的寒光,顯得萎靡不振,全無往日的活力。


    見狀,雲釗不禁眉頭緊蹙,連忙取出一堆美味的食物與滋補的藥草,小心翼翼地擺放在碧落跟前。然而,碧落隻是勉強吃了幾口,便再也不願進食,似乎連咀嚼的力氣都已耗盡。


    豆豆在一旁,瞪著一雙不知道何時生長出來的,圓滾滾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碧落的一舉一動。經過長時間的觀察,他終於得出了結論:“碧落並無大礙,隻是太過疲憊,需要好生休養。”


    雲釗聞言,微微頷首,心中稍感寬慰。接著,他又嚐試著用獸語與不遠處的霧白和呲牙交流,想了解它們是否知曉碧落的情況。


    顯然,兩隻小獸聽到雲釗的話語後,都有所反應,耳朵微微顫動,眼神中也滿是疑惑。然而,雲釗嚐試了多次,卻依然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唯一讓他感到高興的是,經過這番交流,兩隻小獸對雲釗似乎更加親近了,時不時還會用腦袋輕輕蹭一蹭他的手心。


    安排好三隻小獸的休息後,雲釗正欲轉身離去,卻被豆豆叫住了。隻見豆豆像個滾動的小黑球,在雲釗身旁繞來繞去,在地上留下一道道雜亂的痕跡,似乎正在做一個艱難的抉擇。


    雲釗被豆豆繞得有些眼花繚亂,忍不住笑道:“你這個調皮鬼,我都要被你繞得暈頭轉向了!到底有什麽話要說呀?”


    豆豆停下腳步,歪著小腦袋,一雙眼睛閃爍著光芒,認真地問道:“你剛才說你很喜歡學習,是真的嗎?”


    雲釗一聽這話,立刻精神抖擻,得意地挺起胸膛,自豪地說道:“那當然!活到老學到老,我可是個名副其實的學習愛好者!生命在於學習,學無止境......”


    豆豆輕輕打斷了雲釗的話語,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歉意:“好吧,我明白了,近期我確實消耗頗大,需要一場深度睡眠來恢複元氣,但應該不會拖延太久。”


    雲釗一聽,心中不禁猛地一沉。豆豆口中的“不久”,在他而言,往往意味著幾百個春秋,甚至上千年光陰。他連忙追問,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到底需要多久?你給我個準話!”


    豆豆無奈地聳了聳肩,解釋道:“具體時間我也無法確定,但若有緊急情況,你隨時都能喚醒我。”


    雲釗聞言,心中的大石稍稍落地,他鬆了口氣,道:“那便好,我盡量少打擾你。不過,若你不在,甘寧該如何進出空間?難道要我親自帶她來回?”


    豆豆並未直接回應這個問題,而是話鋒一轉:“對了,我剛才把腦環拆解了。”


    雲釗微微一愣,隨即大方地笑道:“哦,你若覺得有用,盡管拿去便是。”


    豆豆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對裏麵的線路和陣法做了一些初步的研究,但由於我對藍星的知識了解有限,圖書館裏的那幾本書確實有些淺顯,很多地方我都看不懂。”


    雲釗略作思索,道:“這個不難,我過幾日找傅教授幫忙,去幾所頂尖大學的圖書館查閱一番,說不定能找到更為專業的資料。”


    豆豆緩緩道:“嗯,如此安排甚妥。我還對那腦環中鑲嵌的奇異石塊做了更為深入的探究。據我粗略地分析,此石乃某個浩瀚神陣中的微小碎片,隻可惜缺失嚴重,已無法再發揮其他神妙之用。我僅是粗略地記錄下了其上的陣法信息,若要深入剖析,恐怕會耗費我大量的靈力,目前時機尚未成熟。”


    雲釗聞言,微微頷首,道:“那便暫且擱置吧,待我修為更進一步,定會設法為你尋來足夠的靈氣,供你深入研究。”


    豆豆眼中閃過一絲由衷的感激,接著說道:“此石材質極為罕見,源自一個遙遠而神秘的神界。我曾嚐試從中抽取一絲神力,卻發現其內的神力已然耗盡。而且,此石的承受力之強,遠非藍星上的任何材料所能媲美。雲釗,你若閑暇之時,不妨多留意收集一些類似的材料,或許將來能有大用。”


    雲釗爽朗一笑,拍了拍胸脯,道:“這事易如反掌,包在我身上便是。對了,你剛才言辭間頗為鄭重,我還以為你這次休眠會有生命危險呢!”


    豆豆聞言,又擺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哼道:“哼,能傷我分毫的人魔仙鬼妖,恐怕還未曾出世呢!”


    話鋒一轉,豆豆繼續道:“不過,我此次休眠確實有些特別,我會留下一個分身,正好可以依附在那石塊之上,也算得上是多一重保險了。”


    雲釗好奇地問道:“那你的分身,是否也是個如你一般,圓滾滾如黑煤球般的模樣?”


    豆豆輕輕搖了搖頭,笑道:“那可不一定,我此前也曾與你提及,雖是我的分身,但模樣或許會有所不同。到了我們這般境界,外在的形貌早已無關緊要,重要的是內在的力量與智慧。相由心生,我兄弟的情況就由他們自己決定吧。”


    雲釗好奇地問道:“好吧,那這些分身是否都與你一般強大,擁有著同樣的能力?”


    豆豆輕輕搖了搖頭,耐心地解釋道:“它們各有千秋,每一個分身隻會精通我所掌握的一種能力。這些分身,都是在我當初不幸掉落藍星後,曆經千萬年的歲月,逐漸演化出來的。每一個分身,都擁有著其獨一無二的特點與優勢。”


    雲釗的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追問道:“那是不是意味著,我隻要多弄幾塊那種神奇的石頭,就能多出幾個擁有不同能力的分身?”


    豆豆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自信:“不必如此繁瑣,等我將來實力恢複一些,無需依賴這些破石頭,我也能隨時召喚他們出來為我所用。”


    雲釗點了點頭,似乎又想起了什麽,繼續問道:“那你現在一共有多少分身呢?我記得你當初好像提到過有十幾個兄弟?”


    豆豆的神色微微一凝,緩緩說道:“現在一共有十七個分身,我當初化身成的手串,正是由十八顆珠子所組成,算上我,正好是十八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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