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釗母親對甘寧還是很客氣的,她輕柔地拍了拍甘寧的手背,眼神中充滿了深長的意味,緩緩說道:“小寧啊,你可千萬別一味護著他。這種事,一旦開了先河,就沒完沒了了,後果不堪設想,最終隻會害了你們。”


    甘寧微微頷首,神色中帶著幾分認真:“阿姨,您盡管放心,我心裏有數。雲釗在生意場上的應酬,他向來都能妥善處理,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至少比周琒他們強的多,您或許還不太了解,周琒現在簡直是放縱不羈,夜夜不歸,白天更是常常醉醺醺地出現在校園裏,那種狀態,實在讓人難以放心。”甘寧為了替雲釗解圍,不惜將周琒“賣掉”,希望能借此轉移雲釗母親的注意力。


    雲釗母親聽後,眉頭緊蹙,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這可怎麽行!雲釗啊,你得離周琒遠點兒,千萬別被他給帶偏了。前幾天,我還親眼見你倆勾肩搭背地來咱們家,那時候我心裏就犯嘀咕,覺得有些不對勁。”


    雲釗聞言,心中一陣苦笑,卻又不便直接頂撞。他靈機一動,找了個由頭,以需要回房更衣為由,匆忙間逃離了這個略顯尷尬的場麵。


    逃回會場之際,拍賣會恰好降下帷幕,本次商業會議在一片融洽與成就的氛圍中畫上了圓滿的句號。李珺琪,身為李家的傑出代表,手握一疊沉甸甸的紅包,逐一贈予那些勤勉工作的幕後英雄。當她目光掠過雲釗時,宛如尋得了現成的援手,未及多言,便“抓了壯丁”,將一箱滿載紅包的箱子輕輕遞入了雲釗的懷中。雲釗見狀,亦是爽快,未有任何推辭,欣然領命,抱起那箱沉甸甸的紅包,緊隨李珺琪的步伐,她的臉上洋溢著滿足與愉悅,似乎對周琒參與遊泳派對一無所知。


    此刻,徐會長已從內部消息中得知雲釗即將啟程前往南雲,為李婉茹解除病痛的消息,故而一直靜待與雲釗的邂逅。當雲釗的身影終於映入眼簾,徐會長即刻迎上前去,熱情地將其拉至一旁,輕聲細語道:“雲釗啊,近日我計劃前往東南亞,參與一場茶文化交流盛會,你若有暇,不妨同行?”徐會長和顏悅色的樣子像極了大灰狼。


    談及此行,徐會長的眼中閃爍著期待之光。因地域與氣候之別,境外的茶葉與華夏的產出時節大相徑庭。當華夏步入秋冬交替之際,南半球卻正值春夏更迭,依其節氣,明前茶應已新鮮出爐,雨前茶亦大多采摘完畢。盡管國外的季節更迭令人頗感迷離,加之近年來高科技的廣泛滲透,使得四季皆有佳茗,但此番交流的機會仍舊彌足珍貴。


    在這場交流會上,國內外的茶商將共聚一堂,隻要茶葉品質卓越,便定能在此平台上占據一席之地。對於雲釗而言,這無疑是一個拓展國際市場、尋覓更多合作良機的絕佳舞台。更為重要的是,這樣的盛會還能讓他有機會接觸世界各地的茶葉種植與製作技藝,結識更多誌同道合的茶友與從業者。雲釗心中暗自盤算,正為自己的茶葉王國勾勒出更加多元化的未來藍圖,增添更多活力與色彩。此刻,他深刻意識到,參與這樣的交流會,無疑是一次拓寬視野、提升自我的寶貴契機。


    借口徐會長突然有緊急事務需要處理,雲釗不得不匆匆離開李珺琪的身邊。他心中暗自擔憂,萬一李珺琪日後得知周琒也參與了那場遊泳派對,而自己竟然也在場,屆時真不知道該如何向她解釋這複雜的情形,畢竟那並非是一個適合她出現的場合。


    山頂的茶莊,環境清幽,居住的房間更是別有一番風味。站在窗前,可以遠遠眺望山下如畫的風景,層巒疊嶂,美不勝收。而俯視近處,則是茶莊精心打理的茶田,一片片翠綠的茶葉在陽光下泛著光澤,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雲釗每次來到這裏,都會被這份寧靜與美好深深吸引,他越來越喜歡這個能讓人忘卻塵世煩惱的地方了。


    在房間裏靜靜地感受了片刻這難得的風景後,雲釗轉身走進了名為“豆豆空間”的虛擬世界,那裏有著他另一番生活的樂趣與期待。


    借口徐會長有事為由,雲釗匆匆告別了李珺琪。他心中暗自憂慮,倘若李珺琪知曉周琒參與遊泳派對,而自己竟也置身於其中,屆時麵對她的追問,這錯綜複雜的局麵,他真不知該如何妥善解釋。更令他頭疼的是,若李婉清如果在一旁歪歪嘴,那場麵恐怕會瞬間失控。


    位於山頂的茶莊,環境幽雅靜謐,居住的房間更是獨具韻味。立於窗前,遠眺山下,宛如一幅動人的山水畫卷,湖光山色,交相輝映,美得令人心醉。而近觀腳下,則是茶莊精心培育的茶田,一片片嫩綠的茶葉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光澤,散發著沁人心脾的清香。這份寧靜與美好深深地吸引著他,讓他愈發喜愛這個令人心曠神怡之地。


    在房間內靜靜地沉浸於這番難得的景致片刻後,雲釗進入了豆豆空間。


    豆豆空間中的一片相對幽閉的空間內,貓、狗、蛇各自蜷縮於角落,周遭散落著些許打鬥的痕跡,顯然這三個小家夥不久前剛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爭鬥,然而戰鬥的最終勝負,唯有它們自己心知肚明。空氣中依舊彌漫著淡淡的緊張氣息,仿佛先前的對峙餘波未平。


    雲釗抬手輕輕地將小貓拎起,在這封閉的空間裏,由於罕有灰塵,小貓的毛發顯得格外白淨,猶如冬日裏初降的雪花,純淨而無瑕。它的頭頂中央,點綴著一撮發灰色的毛發,為這潔白增添了幾分獨特的韻味與神秘。雲釗溫柔地撫摸著它,輕聲細語道:“以後,我便是你的主人了,你可明白?”


    小貓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往昔的倔強,但自上次被雲釗打服後,它現在對雲釗的任何舉動都表現得異常順從,無論雲釗如何撫摸或是言語交流,它都保持著一種畢恭畢敬、唯命是從的姿態。


    雲釗見狀,也不管它聽沒聽懂,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接著說道:“既然你無異議,那以後你的名字便叫‘霧白’吧,願你能如這白淨的毛發一般,純潔而又不失深邃。”


    隨後,雲釗的目光轉向了角落裏的那條黑色土狗。這條土狗在看到雲釗的瞬間,竟然呲牙咧嘴,露出了一副凶狠的模樣,仿佛是在警告雲釗莫要靠近。雲釗非但沒有退縮,反而被它的這股子野性所逗樂:“哼,如此凶悍?你這土狗以後就叫‘呲牙’了,願你的勇氣能配得上這個名字,不負呲牙之名。”


    最後,雲釗的目光落在了那條小蛇身上。這條小蛇靜靜地蜷縮著,看似溫順無害,但雲釗回想起它之前從懸崖摔落時那慌亂的樣子,不禁啞然失笑:“哈,你摔下山的動作還真好玩,以後你就叫‘碧落’吧。”


    然而,出於對蛇類本能的些許排斥,雲釗並未將它抓起,隻是靜靜地望了望它。


    豆豆化身為一隻小黑土豆,揮舞著四隻偶爾客串手臂用的小短腿,蹦躂到雲釗身旁,賣萌討喜,奶聲奶氣道:“主人,您這是打算把這幾隻小家夥收入麾下啦?”


    雲釗微微點頭,眼中閃爍著深沉的思索,輕聲道:“有沒有好的馴服方式?我希望能與它們建立起一種信任和默契。”


    豆豆聞言,眼中狡黠一閃,輕巧躍上雲釗肩頭,宛如一位智者點化迷津:“主人,馴獸之道,重在心交。對霧白,需柔情似水,以耐心與溫情消融其內心的寒意;至於呲牙,則需彰顯您的威嚴與力量,讓它心生敬畏;而碧落,則需以智取勝,使其洞悉您的意誌,感知您的善意。”


    雲釗聽後,若有所思地點頭,沉吟道:“言之有理,然實施起來,恐怕還需一番磨礪。”


    豆豆繼續娓娓道來:“主人莫急,我雖不能直接下場助力,卻能為您提供些錦囊妙計。譬如,對霧白,可用美食誘之,輔以輕柔撫摸,令其漸生依賴;對呲牙,則可通過簡單的服從訓練,如令其依令行事,強化其對您的服從;至於碧落,您可在它麵前展現實力,用技巧性動作彰顯您的強大,同時,也別忘了給予它自由的空間,讓它感受到您的尊重。”


    雲釗道:“這些方法耗時太久,我事務繁多。”


    豆豆又言:“大致原則便是如此,您隻需修煉時讓它們環繞四周即可,其餘瑣事,我自會為您打點。”


    雲釗皺眉道:“貓和狗尚可,修煉時,身邊蜿蜒一條蛇,實在難以心靜。可有速成的控製之法?”


    豆豆答道:“碧落的血脈是三隻裏麵最好的,或許繼承了藍星上古大妖的一絲血脈。可以嚐試強行控製它,但主人恐怕難以承受隨之而來的因果。”


    雲釗歎道:“又是因果,這究竟是何等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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