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點來鍾,秦淮茹靠在何雨柱身側,幾綹頭發濕漉漉的貼在臉上。


    何雨柱問她:“這回吃飽了嗎?”


    秦淮茹臉色緋紅,捏了捏何雨柱回道:“飽了飽了,得回去了,要不明天就得疲勞上崗。”


    何雨柱起身晃悠著鍾擺走到臉盆架那裏,拿過一條幹的毛巾遞給秦淮茹擦了擦身上的汗,說道:“你晾晾汗,一會兒出去風一吹再感冒。”


    然後又轉身去餐桌旁邊喝了口水,把剩下的半杯兌了點熱的走回床邊遞給秦淮茹。


    秦淮茹一口氣把水喝完,還有點喘,說道:“傻柱你以後娶了媳婦兒誰受的了你,跟頭牛似的,我這生了三個孩子的都差點累死。”


    冉老師就能,誰叫你吃的不好身體虛。


    何雨柱躺回床上,說道:“那你就別操心了,那不是還有你嘛,以後我要娶了媳婦兒你在院裏多幫著點她,否則看我怎麽收拾你。”


    秦淮茹回道:“行,反正我是看出來了,你不可能娶我,我認命了,這樣就挺好,再和你鬧下去我怕弄不好得雞飛蛋打,隻要你以後不要不管我就成。”


    然後疑惑的問他:“傻柱你是不是找到結婚的人了?”


    何雨柱搖搖頭:“暫時沒有。”


    秦淮茹沒再問,而是說道:“我得回去了。”


    她可沒有何雨柱的視力,借著外麵一點光就能來回在家裏溜達,所以何雨柱把床頭的台燈打開。


    秦淮茹起身下床,腿一軟差點摔倒,連忙扶著床適應了下,去爐子邊拿起燒水壺倒了點還溫的水洗了下,這才回到床邊穿好衣服,腳步虛浮的要出門。


    何雨柱起身拉住她,在窗口仔細聽了聽,又盯著兩邊的窗戶瞅了瞅,這才鬆開她讓她回家。


    秦淮茹推門出了屋輕手輕腳的回了自己家。


    第二天,天蒙蒙亮,何雨柱就醒了,起來穿好衣服把爐子弄旺。這才提著壺要去水龍頭那接水。


    一擰沒出水,他麽的凍上了,隻好回去拿出暖壺來慢慢澆水龍頭,一壺水用完了才化開。


    他正接水的功夫,自己家對麵沙芮衿那扇門也開了,就看沙芮衿頂著個雞窩腦袋端著盆出了屋子。


    沙芮衿走近看到何雨柱,說了聲柱子哥早上好,然後想擰開另一個水龍頭接水。


    “凍上了,我馬上接完了,沙沙你這麽早起來幹嘛?”何雨柱問她。


    沙芮衿隻好拿著盆站在旁邊說道:“上午要去先農壇廣場,那邊有活動。”


    何雨柱想了下,西城區,離軍區大院不太遠,那幫人總去茬架的地方,《血色浪漫》裏麵小混蛋兒最後一戰之地。


    何雨柱接完水把壺拿開,問沙芮衿:“這麽早,你怎麽過去?”


    沙芮衿回道:“一會兒去巷子口跟同學匯合,坐公車去。”


    何雨柱點點頭,說了句注意安全,就提著壺回了自己家。


    洗漱完想了下還是自己做個早飯吧,於是熬了點粥,煮了兩雞蛋,又把從食堂帶回來的饅頭和涼菜取出來飽餐一頓。


    吃完飯洗完鍋時間距離上班還有點早,剛吃飽也不適合運動,幹脆推門出了屋。


    這會兒人們基本都起來了,水龍頭那裏接水的,出來倒尿桶的,沉睡了一宿的四合院又活了過來。


    何雨柱跟外麵接水的人打了聲招呼,把窗台下那個小箱子裏的破爛拿出來,把小箱子搬到窗台底下。


    人們看何雨柱倒騰那個箱子也不知道他要幹嘛,結果就看他把箱子放在窗台底下,去易中海家窗台上拿上劈柴的斧頭。


    走回自己家窗台下一斧子就把箱子蓋劈漏了。


    一大媽連忙喊住何雨柱,小跑到他跟前兒問道:“柱子你這是幹嘛?那好好的箱子你怎麽給砍壞了,這可惜了的。”


    何雨柱回道:“不用了啊,沒地方放,我打算劈了當柴火。”


    一大媽生氣的說道:“這敗家孩子,哪有用這個當柴火的,別劈了,你要是不想要就給大媽裝東西。”


    何雨柱無所謂,這要是閆老三要他肯定還得劈,一大媽要那沒問題,於是說道:“那我不管了,一大媽您看著處理吧,這兩箱子和那堆東西。”


    一大媽回道:“你別管了,這好好的箱子劈這麽大口子,這些東西還都能用啊。”


    “能不能用我也不要了,占地方。那一大媽我先回屋了。”


    這年頭收破爛的都沒的收,破家值萬貫,一張紙一個布條都舍不得扔,除非去廠子裏倒垃圾的地方收獲能大點。


    何雨柱等時間差不多了,然後把爐子用灰蒙上,穿戴整齊挎上包出了門。


    到了前院,看見閆埠貴正在給他那個破自行車的鏈子上油。


    “傻柱今兒挺早啊。”閆埠貴主動打了聲招呼。


    “閆老師早。”何雨柱腳步沒停,也回了一聲。


    閆埠貴卻喊住他,神神秘秘說道:“傻柱,你知道嗎?就那冉老師,現在連打掃衛生的活都沒了,聽說被下放到農村挑大糞去了。”


    何雨柱瞅了他一眼,怎麽也沒看出來有啥惋惜的情緒,就說道:“怎麽著,看您這樣,冉老師被下放您還挺幸災樂禍的?”


    閆埠貴擺擺手:“那哪能啊,我是可惜冉老師這一下放不知道猴年馬月能回來,傻柱你呀,就甭惦記人家冉老師了。”


    “行,知道了。”何雨柱懶得多說,說完這句就出大門撤了。


    閆埠貴站在原地怔了一下,說道:“這麽不在乎嗎?放棄治療了?”


    然後就看到秦淮茹從他身邊跑過去,留下一句三大爺早,也跑出了門。


    何雨柱還沒出巷子口呢,就聽到身後急促的腳步聲,何雨柱停下腳步,等後麵的人到了這才繼續往前走。


    秦淮茹追到何雨柱身邊,說道:“傻柱你今天怎麽走這麽早,我還說去叫你上班兒呢,就看你往外走了。”


    何雨柱轉頭看了眼秦淮茹,紅光滿麵的,看來被滋潤的不錯。


    問道:“你吃早飯了嗎?”


    秦淮茹搖搖頭:“起的有點晚了,沒顧上,撐著吃中午飯吧。”


    好歹是自己的把子,三瓜兩棗他也不在乎。


    何雨柱手伸進包裏,拿出來個肉包子,遞給秦淮茹說道:“正好這裏有個包子,給你。”


    秦淮茹接過來居然還有點燙,她好奇的問道:“你怎麽包裏裝著個包子?”


    “因為包裏本來就有一個包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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