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給一對新人敬完酒,回到廚房把自己留出來的菜囫圇的吃了一口,算是喂飽了這具身體,這年頭當廚子就這點好,時不時能吃點好的。


    然後從兜裏掏出包煙點了一根,這是傻柱自己買的,裏麵還有五六支,結果剛抽第一口就嗆的直咳嗽。


    “艸,尼瑪的這沒過濾嘴的煙勁兒太他媽大了,真是受不了。”


    廚子在外麵接活不是說做完飯就可以走了,你得等東家把這席麵散了才可以走,以免半道人家再讓你添點什麽。而且通常都是散席後才給報酬,如果賓客們反響好還能多給點,或者多帶點東西,算是打賞吧。


    何雨柱小口抽了幾口煙,適應了下這個時代的無過濾嘴香煙,看了下左上角的圈圈,還在轉,fake。


    然後他打開了劉老師家廚房的窗戶,讓冷風吹進來,一邊抽煙一邊視線毫無焦點的看著外邊。


    大冬天的四九城,外邊灰突突的能有特麽什麽看頭,何雨柱在想自己現在是個什麽情況,原本的自己又怎麽了,又在想自己的親人,想著如果回不去應該怎麽活著,自己接下來該怎麽辦?


    然後又翻找原本傻柱的記憶,和自己了解的那些角色一個個往上對,還有記憶裏的一些社會關係,一點點的跟自己大腦融合。


    今天早上的時候,何雨柱發現四合院所有人都和演員外貌不一樣,現在這麽一回憶發現那些主要的人物又保留了一些和演員的共同點,總有某些部分有幾分相似。


    比如自己妹妹,劇裏有點鞋拔子臉,臉長,更像是許大茂的妹妹,可是記憶裏的何雨水也是長方臉,但是內輪廓窄小,眉峰有點靠後,皮膚白皙,眼角尖,下嘴唇明顯稍厚,上嘴唇薄,如果說更像誰?有了,差不多有那麽點像林璽蕾,便宜那個條子了。


    秦淮如的臉型是小鵝蛋小方腮,圓中帶方,雖然是大雙眼皮,可眼線卻不明顯,笑起來見牙不見眼,眉毛有點淡,上嘴唇微翹,總是露著牙。比較符合郝嫘的特點。


    外麵正在吃席的冉秋葉五官精致,尖下巴,眼睛大眼尾上揚,鼻梁挺直鼻翼窄。和劇裏的長相一點都不一樣,看來不屬於主要角色。至於說像誰?自己想去吧。


    許大茂依舊是大長臉小胡子,眉毛沒有海壹天那麽上揚,相貌上比海壹天要好點,大高個,有點瘦。


    賈張氏就是一個很常規的老太太,看不出年輕時候的樣子,沒有三角眼。


    劉海忠身材高大,有點胖,和他二兒子一樣,正麵看頭很圓。


    易中海依然是一張方方正正的國字臉,身高和許大茂差不多,但是要壯一些,肩膀很寬。


    閆埠貴身高大概也就撐死了一米七,很瘦,刀條臉,他家那幾個孩子,老大還算周正,小閨女也略有點秀氣,但是老二老三嘛,屬於四合院顏值底層。


    她大兒媳婦於莉,嘴唇略薄,眉峰高,屬於典型五邊形臉型,五官不突出,湊在一起卻還挺不錯,長的嘛……有點像段靜。


    何雨柱繼續一個人一個人的翻看相對應的記憶。


    咦,這許大茂妹妹許鳳玲長的也不錯啊,和自己妹妹差不多高,看這長相……媽的果然和自己妹妹可能抱錯了,不是長臉,是個包子臉。


    秦京茹,個子比她姐矮,臉型要比劇裏要小一些,嘴唇很有肉感,親上去估計會很舒服。有兩淺淺的酒窩,眼睛很大,眉形整齊稍微上揚,有點像《康熙微服私訪記》裏麵那個丫鬟桐兒。


    許大茂這個狗東西豔福真不淺。


    於海棠,眼睛很漂亮,比劇裏的人物顏值要高,怪不得叫廠花,長相有點英氣,這大概是她成為廠花的原因,濃眉,薄唇,五官不錯,就還是一張方臉,下頜骨有點大,她應該和她姐中合一下。


    婁曉娥,傻柱的記憶很深刻,何雨柱在腦海裏細細想了好一會兒,這婁曉娥是個典型鵝蛋臉,稍微有點嬰兒肥,雖然是雙眼皮卻不明顯,眼睛不小,有點彎彎的,像自己以前喜歡的一個外國明星。


    再往下想,那個雨下的很大的夜晚……謔,這個不能寫了,隻能說,很潤。


    何雨柱把快燒到手的煙頭用水打濕扔垃圾桶,又點了一根也不抽,就那麽夾著。


    外麵吃席的人交談聲音不大,聽不太清,這時候人們說話都很小心,尤其有自己這個不一類的外人在。


    冉秋葉的位置正對著廚房這邊,在和同學們交談的同時,也時不時透過廚房的玻璃看一眼何雨柱,見他斜靠牆,側臉對著自己這邊,神情有點憂鬱,眼睛空洞的看著窗戶外麵,不知道在想什麽。


    何雨柱並不好奇他們說什麽,繼續在自己腦海裏一個一個人物對比,在傻柱的記憶中翻看著每個人的資料。


    何雨柱猛然睜大眼睛。


    因為他發現了華點。前院兩間穿堂屋,住著李大媽和她的女兒沙芮衿兩個人。


    沙芮衿是個十七八的漂亮姑娘,不過這個不重要。


    華點在李大媽身上,因為他發現李大媽的長相,比賈張氏更像賈張氏,和劇裏的老太太有八九分相似,就是要比劇裏的賈張氏要瘦。


    這有什麽隱喻?巧合?還是其他什麽?


    原身的傻柱對院裏除了主要那幾戶都不怎麽打交道,平時院子裏人湊一起聊天,他聊著聊著杵人肺管子,所以大部分人不喜歡和他說話,僅限於平時打招呼的程度,他這記憶裏也沒多少有用的信息。


    何雨柱想了好一會兒沒啥頭緒,於是就叼著根煙靠著牆看著窗外胡思亂想:不知道自己明天睡醒會在哪裏?


    有人說好的廚師應該少喝酒不抽煙,因為會影響味覺。


    許多職業都有這種那種的習慣或者忌諱。比如像記憶中的易中海,他就很少喝酒,隻是過年過節溫二兩,其他時候基本不喝,就是怕喝酒太多了手抖,影響手上的穩定性。


    但是後院劉海忠卻每天都得整兩杯,怪不得他隻是七級鉗工。切,我上我也行。


    不過嘛,何雨柱心想,我特麽又不想當個有追求的好廚師,我更想當個衣食不愁的死狗。


    再說了我上輩子就喜歡和朋友們喝點,和老婆喝點,和自己喝點,為了當個有追求的廚子放棄愛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尤其幹飯店這是個勤行,我特麽一點都不勤,這事兒要好好培養一下那個忠心耿耿的徒弟馬華,到時候讓他去後廚給自己當牛馬,然後可以給他點飯店的股份,讓他不能比候魁窮太多。


    自己改開都多大了,還在後廚掄大勺?我特麽還要神龍擺尾呢,說好要吃兩個老婆的軟飯就要吃兩個老婆的軟飯,椰風來了都擋不住。


    何雨柱抽完煙直接開窗把煙頭扔到了樓下,但願別掉誰頭上,這窗戶外麵是條路,如果掉在誰的衣服領子裏,那算他倒黴,為什麽燙不到別人就燙到了你,思考一下你自己的原因。


    然後他開始整理廚房裏的一些器具,準備把這些鍋碗瓢盆洗了。


    四合院中。


    秦淮茹今天吃了趟現成的,午飯後就一個人張羅著去收拾何雨水原先住那個小屋。


    你可以說秦淮茹這個人她對別人自私,心裏想的全是自己孩子,為了孩子誰都能坑,別人都是他養孩子的工具。但是你不得不承認她勤快,幹家務活是一把好手,要不一手秦淮如人氣那麽高呢。


    賈張氏沒跟秦淮茹去一起收拾,還坐在自己家鼻梁上架個老花鏡做鞋,她不同意去住別人房子,尤其是傻柱家的。


    其實她在夏天那會兒,秦淮茹從櫃子裏取送給傻柱結婚的被麵和床單的那晚,就感覺到了秦淮茹對傻柱有心思,本想著婁曉娥他倆結婚了秦淮茹就沒了這想法,可沒有想到婁曉娥跑路了。


    然後傻柱半年不說話,也不怎麽搭理秦淮茹,賈張氏也就覺得秦淮茹沒戲。你一帶三個孩子一個婆婆的寡婦,想什麽美事兒呢,傻柱瘋了還是我瘋了。


    但秦淮茹似乎沒有放棄,所以她在家裏吃不飽的情況下,還是對秦淮茹說以後就算傻柱回到了食堂,也不要再占傻柱的便宜。


    家裏掙錢的是秦淮茹,她覺得自己就是個附庸,秦淮茹改嫁,孩子怎麽辦?自己怎麽辦?


    有了後爹就有了後媽,這事兒不新鮮,她要做的就是保證賈家的完整性,把這幾個孩子養大成人,然後安安穩穩把自己送走。


    結果昨天晚上秦淮茹直接和她挑明了,要嫁給傻柱,還帶著她一起改嫁,說了半天她也沒有同意。


    秦淮茹收拾完屋子,推門回自己家,進門就去抱棒梗的被褥。


    賈張氏看她進來,對秦淮茹說:“我可跟你說,我可不搬。”


    秦淮茹知道自己說服不了她,還得搬出她大孫子來:“行,您不搬我搬,您說說這棒梗都多大了,還和妹妹住一起像話嗎?孩子們洗個澡都不方便。”


    賈張氏又說出個理由:“傻柱同意了,那人家雨水能願意嗎?”


    秦淮茹回到:“您沒看我和她聊了半天天兒嗎?她要是不願意我能搬過去麽?反正您要是想和您大孫子住一塊兒呢,您就搬那邊去,要不然您就和您孫女兒住一塊兒,我沒意見。”


    賈張氏一聽大孫子不能在自己眼麽前,立馬叫住要出門的秦淮茹:“你等等,我這還沒說完呢,你說這大冬天的,你還不又得攏個火,那不又得花錢嗎?”


    秦淮茹道:“人家雨水說了,到冬天的時候蜂窩煤她幫著解決,您就別操心了。”


    賈張氏還在堅持:“不是,這一大家子擠一塊兒多暖和呀,”


    秦淮茹懶得和她繼續說,回頭棒梗回來一說就好使了,於是對賈張氏說:“那屋比咱家暖和,行了,這事兒沒的商量。”然後抱著被褥出了門。


    賈張氏現在就防著秦淮茹和傻柱呢,秦淮茹出門後,她自言自語:“不就想躲著我沒人看著你嗎?做夢去吧。”


    (劇情慣性部分基本結束了,後麵就該是主角參與的劇情了,明著說吧,沙芮衿是趙永遠的母親。突然發現還是戾氣文好寫,無腦衝突太容易搞了,反而平平淡淡的不好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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