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跟冉秋葉回到廚房,繼續搞未完成的工作。何雨柱把魚做好下鍋的準備,又開始切別的菜。


    冉秋葉邊幹活邊問何雨柱:“何師傅,您剛才……”,她也不知道該不該問,問吧,怕是人家不好說的隱私;不問吧,又顯得自己冷漠。


    何雨柱能怎麽說?難道說我想我的老婆孩子和老媽親人了?說了也沒人信啊。


    於是就對冉秋葉說:“我看到你這麽好看,把我好看哭了。”


    這都把冉秋葉搞的不好意思了,畢竟這年頭人們比較含蓄,這麽直白的不多,但也不是沒有,比如許大茂那個臭不要臉的貨。


    別說什麽這個時期人們膽子小,鍾躍民他們拍婆子時候膽子可特麽一點都不小。


    何雨柱看一句把冉秋葉整無語了,就說:“冉老師我和您開玩笑的,你還記得我在路上跟您說失戀是讓人成長的催化劑嗎?”


    冉秋葉一聽這個,立馬不困了:“當然記得,我還想問您呢何師傅,這怎麽回事啊,方便說說嗎?”


    何雨柱心想,別特麽叫我何師傅,眾所周知男人年齡大了,有錢長得帥的就是小姑娘們的大叔,沒錢長的醜的,就是師傅。


    何雨柱說:“冉老師您別叫我何師傅了,您直接叫我名字吧,我覺得我和師傅這個稱號還有點兒差距。”


    冉秋葉:“那我就叫您名字,何雨柱,這樣可以吧?”


    何雨柱心說你隻要不叫我傻柱、何師傅就行,嘴上也說道:“怎麽不行呢。”


    然後何雨柱手上邊幹活,邊問冉秋葉:“您有沒有聽三大爺,哦,就是那個閆老師說我現在啥狀態?”


    冉秋葉一邊擇那根剛才不知所措的芹菜一邊說:“這個啊,我聽閆老師說了,本來您是可以回工廠食堂的,可是他說你跟你們院兒裏一個什麽離了婚的女人好了,把人給得罪了,現在想回都回不去了。”


    何雨柱沒有解釋,隻是問:“那閆老扣……哦不閆老師,他還說什麽了啊?”


    冉秋葉聽何雨柱叫閆埠貴閆老扣,笑著跟何雨柱解釋道:“我看你們倆住一個院兒,可是你並不了解他,他摳門兒歸摳門兒,但人還是個好人。”


    何雨柱笑了下沒接話,想聽她繼續往下說,因為閆埠貴是不是好人評論的人可太多了,不過他以後還撿破爛兒的話,我會告訴他哪裏破爛兒多。


    冉秋葉見何雨柱不接話,以為他不信,就接著說:“你真別不信,我出身不好,不讓我當老師了,現在在學校就是在打掃衛生,別的老師都不敢跟我說話,就他敢。”


    電視劇裏並沒有交代冉秋葉的具體情況,但是何雨柱想了解,畢竟他穿越過來這就不是電視劇了,而是一個真實的世界,冉秋葉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長的還和演員不一樣。


    於是何雨柱就問:“您是什麽情況,是被打倒了嗎?”何雨柱知道冉秋葉不算被打倒,但他不知道這個該怎麽說,是屬於哪種情況因為他不知道,傻柱更不知道。


    冉秋葉說:“怎麽會,我又不是走資派,隻是不讓我教學生了。”


    何雨柱接著問:“我這看您跟沒事兒人一樣,那您現在算安全了嗎?”


    冉秋葉倒也顯得灑脫:“我其實無所謂,反而看書的時間變多了。”


    何雨柱知道這些,可他不僅想知道這些,回頭看了眼廚房外邊,輕聲問道:“我聽說您一家是歸國的華僑,算是有海外關係,這個沒關係嗎?沒有揪著您不放?”


    冉秋葉聽他這話這麽說,也不知道何雨柱從哪聽說的這些,也沒問他,跟他解釋:“我們的關係比較清晰,剛開始我父母被拉著問過好幾次話,家裏的不少我父母都交出去了。


    最重要是我們家跟上麵也是有點關係的,找了人,主動申請了下鄉改造,正好左家莊那邊有熟人,就搬到了那頭,我家的事也就這樣了。


    我回國時候還沒成年呢,所以我現在也就安全了,何雨柱你知道就好,別傳,所以現在離我重新教書應該不遠了。”


    何雨柱一聽原來還有這種操作,看來她們家問題並不大,他在傻柱的記憶裏看到……算了,下個話題。


    何雨柱趕忙說:“放心,我嘴嚴著呢,打死也不說。”


    接著說到:“其實我在聽說了您的情況後,挺擔心您的,但是我就一普通廚子……哦不,普通工人,也無能為力啊,我就打聽了一下,有一個人跟我說您家這種情況不太好說,還說您的名字可能代表了什麽結果。”


    冉秋葉詫異道:“我的名字能代表什麽結果?”


    何雨柱靠近冉秋葉低聲道:“他說了一句話,生如夏花般絢爛,死如秋葉般靜美。所以……不過這是四舊是封建迷信,您別說出去,現在您也知道我的一個把柄了,我那會兒啊,聽他這麽一說,難受了好些天。”(寫這段兒是因為有本四合院小說評論說冉秋葉死了,我就問他哪一集演的?那個人說:名字。)


    冉秋葉低頭重複了一下這句話,沉默了一會兒,重新綻放笑容:“謝謝你的擔心,何雨柱。”


    何雨柱正低頭幹活,也沒看到冉秋葉的表情,撩妹的被動技能被激活,還一邊切菜一邊說:“嗨,甭客氣,我也想保護您啊。您也知道當初我卸人家三大爺那車軲轆是為了什麽。”


    冉秋葉聽到何雨柱這麽說,當然知道他說的是當初讓閆埠貴介紹自己,想跟自己相親的事,又聽到他說想保護自己,一時間愣愣的看著何雨柱不吱聲。


    何雨柱得到了答案,心情又好了起來,手上的動作也輕快了很多,畢竟這是一個活生生的美人兒,還站在自己旁邊,真如秋葉般靜美了,那也有點糟心,畢竟紅顏早逝的確是件悲傷的事兒。


    何雨柱把土豆絲切好先放水裏,冉秋葉一直沒說話,就那麽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何雨柱準備弄個獅子頭,一上手盤就掉肉沫的那種。


    這得剁餡兒,他把肉切丁,加入配料,然後看劉老師家有兩把菜刀,就手持雙刀開始動作。


    剛開始是馬蹄刀,噠噠噠、噠噠噠,節奏非常明快。


    傻柱沒有這個習慣,但何雨柱聽到這種有規律的節奏就身不由己,過了一會兒馬蹄刀又變成鳳陽花鼓刀,最後還從花鼓刀換成了輕重緩急的大鼓打法鳳點頭。


    何雨柱這玩兒的正開心,還想來段兒《霍元甲》,結果一看,臥槽,剁太特麽碎了,連忙停刀收功。


    冉秋葉在旁邊剛開始還對於何雨柱說的話感動,直到他玩兒了這一手,都把她看呆了,甚至這段兒節奏把廚房外邊她的兩個好奇心重的同學都吸引過來聽了一會兒。


    冉秋葉也結束了愣神兒的狀態,對何雨柱說:“何雨柱,以前沒見你做過飯,現在看你做飯還真是一種享受呢。”


    何雨柱回道:“我不享受做飯,我隻享受吃飯,但是想吃就得動手,所以做飯是我享受吃飯的前提,不過我這好幾個月沒做這麽多菜了,手有點生。”


    冉秋葉也想起他被下放車間的事,就繼續回到剛才的話題:“我聽閆老師說您現在在車間裏幹活,這都半年了,凡人不理。”


    何雨柱對這段兒無所謂:“啊?我不說話那是思考呢,我以前說話辦事兒有點兒沒溜,因為嘴臭總得罪人,這半年不說話也琢磨了很多,也在改變自己以前的一些行為方式,所以現在對於回不回食堂其實無所謂了。”


    冉秋葉真的是發現何雨柱大不一樣了,說話比自己這個老師還有條理,於是問他:“您思考什麽呢?”


    何雨柱隨口胡謅:“思考生命、死亡、愛情、命運,思考人活著的意義,未來的方向,思考我能為黨和人民做些什麽,思考偉大的國家和渺小的我。


    而且啊,我這半年自閉也不是沒有好處,我聽說人可以在二十一天就養成一個好習慣,我這半年可以養成八個好習慣,甚至我可以先養成四個好習慣,再戒掉四個好習慣,這樣歸來仍是不良少年。


    再說我這不是已經開始說話和人交流了嘛,說明我已經正常了。”


    他這話把冉秋葉逗的直樂,說何雨柱你這說法哪來的,太逗了。


    何雨柱等她笑完,才對冉秋葉說:“冉老師,有沒有人告訴你?”


    冉秋葉詫異:“告訴我什麽?”


    何雨柱心裏有段旋律:有沒有人曾告訴你我很愛你,但嘴上還是撩道:“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笑起來真好看,像春天的花兒一樣,你的笑容跟陽光似的,好像把周圍都照亮了,把人所有的憂愁和煩惱都吹散了。”


    何雨柱這話一說完,冉秋葉的臉立刻紅了起來,有點手足無措,低頭用估計隻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說:“有那麽好看嗎?”


    何雨柱知道要把冉秋葉這種狀態繼續下去,就不能繼續和她說話,給她解釋那些有的沒的。


    恰好菜已經備齊,何雨柱準備下鍋,就對冉秋葉說:“冉老師您先出去和同學們聊會兒天兒吧,我這要下鍋炒菜了,全是油煙,來,走你。”


    說著就把冉秋葉推出廚房並且關上了廚房的門,心說我這操作可真他麽的油膩啊。


    冉秋葉還在害羞呢,就莫名其妙被推了出來,腦子都感覺飛走了還沒有回歸。


    站在廚房門口想再回去又有點不好意思,於是有點心情複雜的去了兩位新人和同學的聊天群裏去潛水了,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要跳出自己b+的胸膛。


    四合院中。


    秦淮如在行動,早上冉秋葉的出現,讓她產生了巨大的危機感。她知道要搞定何雨柱,那麽何雨水這裏也是不可或缺的一環,不僅要讓何雨水同意,還得讓她成為自己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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