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時,她眼中也透露著期待!


    這麽帥而且優秀的男人,她是真的想跟他共舞一曲。


    這裏畢竟是艾倫的主場,墨景辭就算不願,但在這麽多人多注視下,不可能去打他的臉。


    他微微欠身,做了個紳士的邀請禮,“wendy小姐,那墨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wendy看著男人遞過來的手,慢慢將自己的手放入他掌心,與他一起步入了舞池。


    音樂聲混合著鋼琴聲響起,舞池內俊俏的男女如同蝴蝶一般翩翩起舞著。


    此時此刻,wendy滿心滿眼的都是麵前這個男人,他身上的紳士氣質令她無比的動容。


    一舞快結束,windy假裝崴了下腳,直直的往墨景辭懷裏倒了去。


    墨景辭皺緊眉頭,將她扶起後,迅速拉開了與她之間的距離。


    “抱歉,墨總,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小心崴到腳了。”


    windy站直身子後,立即開始道歉。


    “無礙。”


    墨景辭沒再管她,轉身退出了舞池。


    windy盯著他的背影,暗自咬了下唇角。


    正常男人不應該都會把她抱離舞池,然後再輕聲細語的問她腳扭傷的嚴不嚴重嗎?


    第一步計劃,失敗。


    過了會,windy回房間換了套禮服,又重新叫化妝師補了下妝容。


    確定自己的一切都完美後,她才重新回到了舞會。


    windy身穿一身剪裁得體的v領紅裙,半露胸口,火熱的身材能讓人不由自主的開始流鼻血。


    她撩了下頭發,自信滿滿地朝著在人群裏宛若鶴立雞群的男人走去。


    “墨總,我是為剛才不小心崴腳的事情,專程過來跟你道歉的。”


    “無妨。”


    墨景辭話音落下,抬腿就要離開,但被windy擋在了身前。


    “windy小姐,你這是?”


    墨景辭的眸子裏染上幾分不耐煩,他已經夠給艾倫麵子了。


    “墨總,我還有些話想要跟你說,不知道你方便跟我?”


    “不方便。”


    “windy小姐,我還有事,麻煩你告訴你父親一聲,我要先離開了。”


    windy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墨景辭就出聲打斷了她,繞開她,大步朝前走去。


    windy留在原地臉上難堪至極,衝著暗處某個拿著托盤的侍應生使了個眼色。


    這是她最後的計劃了!


    雖然過程有點難堪,但隻要能得到那個男人就好。


    侍應生低頭急匆匆的走過來,在經過墨景辭身前的時候,假裝腳底不知被什麽絆了下。


    身體一個前傾,高腳杯中的酒全被灑了出來,而且又一大半灑在了墨景辭的身上。


    墨景辭忙著離開,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意外發生。


    他鮮見的動了怒,眼裏帶了怒氣,看著麵前的侍應生就像是一個死人。


    “抱歉,這位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


    侍應生感受到男人能殺死人的目光,雙眼驚恐的放的極大,身體如篩子般瘋狂的抖動著。


    腿一軟,竟是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這邊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自然是瞞不過艾倫。


    他過來,神色慌張的跟墨景辭說著抱歉。


    雖然海比布家族勢力強盛,這裏也是他們的地盤,但墨景辭短短時間就能將墨氏發展的這麽龐大,實力完全不可小覷。


    艾倫並不想與他交惡,而且他還是自己寶貝女兒的心上人。


    “這便是艾倫先生的待客之道嗎?”


    墨景辭聲音拔高,語氣中透露出難以壓抑的憤怒。


    他的氣場強大到足以讓周圍人都不由得後退一步,不敢靠近。


    “墨總,十分抱歉,是我調教不當。”


    “現在當務之急是先帶你去洗個澡,換件幹淨的衣服去。”


    “到時我會將此人交給你進行處理。”


    墨景辭眼底微不可察的閃過一抹暗芒,紅酒的味道從不斷的自鼻尖傳來,他簡直快要瘋了。


    點了下頭,算是默認了艾倫的建議。


    至於撞他的那個侍應生,他衝著跟他一起前來參加宴會的分公司總裁使了個眼色。


    對方即刻上前,將侍應生桎梏住,向外拖去。


    艾倫親自引著墨景辭去了樓上的客房,將他帶到門口後,貼心道:“墨總,你先進去客房裏洗個熱水澡,你的衣服我馬上就派人送過來。”


    墨景辭一言不發,徑直抬腿進了房間。


    因為舞會有限製,不可攜帶保鏢進入。


    所以跟在墨景辭身邊的也就是一個分公司總裁。


    他進了浴室,急不可耐的脫掉身上已經入了紅酒味的衣服,站在花灑前,衝起了澡。


    樓道上,艾倫親自拿著衣服準備給墨景辭送去。


    wendy眉眼一轉,慢悠悠的晃到他跟前,“爹地,你這是要給墨總送衣服去嗎?”


    “是。”


    wendy伸出手,天真無邪道:“爹地,要不然還是讓我去送吧,舞會現在都亂了,需要你現在下去主導大局。”


    “我送完衣服,很快就下去陪你。”


    艾倫猶豫了會,同意了這個主意,“行,那辛苦你了wendy。將衣服交給墨總,你就可以離開了。”


    “好的,爹地。”


    wendy拿著衣服,來到墨景辭的房前,敲了敲門。


    裏麵並沒有動靜,想來他應該還是在洗澡。


    wendy叫來一個女傭,讓她將房間門的鑰匙拿過來。


    打開門後,她順利的進入了房間。


    才要去浴室,就見男人裹著浴袍正好從裏麵出來。


    浴袍有些鬆散,墨景辭強勁有力的胸肌暴露在空氣中,wendy看的眼的直了,一秒鍾也不願意離開。


    “你是怎麽進來了,滾出去。”


    墨景辭洗澡前特意的將房門給鎖住了,此刻看見wendy站在他麵前,他迅速的將浴袍往緊收了收,眉眼間鋒利如刀,聲音滿是慍怒。


    “墨總,我看門沒鎖就進來了。”


    “我父親去舞會控場去了,特意安排我過來給你送衣服。”


    “給。”


    windy上前一步,將手中托盤上捧著的衣服遞到墨景辭麵前。


    “衣服放桌子上,馬上出去。”


    墨景辭用盡全身力氣,才克製住他想掐死windy的想法。


    除了許言,還從來沒有別的女人離他這麽近過。


    “墨,你知道我想跟你說的話是什麽嗎?”


    “我喜歡你,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開始喜歡你了。”


    “除了你之外,我沒有愛過任何的男人,讓我照顧你好不好?”


    wendy一邊說話,一邊上前用力摟抱住墨景辭的腰身。


    “放開。”


    墨景辭臉黑成一片,忍無可忍,大掌狠捏著女人的手想要將她扯開的時候,門被人從外麵推了開來。


    緊接著,抱著他的女人主動鬆開了他,驚恐的坐倒在地上,喊叫了起來。


    “墨總,你就算是喜歡我,也不能現在就對我做出如此醜惡的事情來啊?”


    還沒等墨景辭開口說話,門外的女傭就火速衝進來,用手幫著wendy蓋住


    “wendy小姐,你沒事吧?”


    “墨總,我們家先生敬你是貴客,想不到你居然是這樣一個人,我現在就跟我家先生匯報。”


    女傭厲聲嗬斥了句,按響了手中的對講機。


    很快,一大群保鏢湧了起來,將這個房間團團的包圍住。


    艾倫先生聽說了自家女兒的遭遇後,怒氣衝衝的趕了過來,一進門,就看見她女兒身上還披著一條薄毯,被傭人攙扶著站在一邊。


    “寶貝女兒,你怎麽樣?”


    “爹地,我···墨總。”


    “不怪墨總,爹地你別因為我而跟墨總交惡。”


    wendy捂緊身上的薄毯,委屈至極,眼眶裏波光粼粼的,好似隨時都能哭出來。


    艾倫自己從小捧到大的女兒受此等委屈,哪裏還有什麽神智可言。


    而且墨景辭身上就隻有一條浴袍,不用想也能知道方才究竟發生了什麽。


    “墨總,我一向敬你在商場上是個光明磊落之人,沒想到你背地裏竟然如此齷齪。”


    “我的女兒絕對不是你想碰就能碰的人,我們家族會跟你死磕到底。”


    墨景辭眼底醞釀起強烈的風暴,身上刻意散發出來的氣息讓在場的所有人畏懼。


    他唇線抿直,說話的聲音像來自地獄的撒旦,“艾倫先生,就沒想過這件事是你的女兒自導自演嗎?”


    “怎麽可能,墨總你休想為自己脫罪,我的女兒一向乖巧可愛,絕對做不出來這種自毀名聲的事情來。”


    艾倫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會懷疑到自家女兒頭上的,一心認定了是墨景辭要對wendy不軌。


    “嗬。”


    “艾倫先生,你的眼睛可真瞎啊。”


    墨景辭冷眼注視著艾倫,周遭的空氣仿佛要就此凝固住。


    “墨總,你做錯了事,還敢用這樣的口氣跟我說話。”


    “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娶我女兒,來挽回她的名節,我就當做這件事情什麽都沒發生過。”


    “二、你必須給我及我女兒賠禮道歉,否則這件事我不會輕易放棄的。”


    在女兒麵前,艾倫早已忘記了站在他麵前的男人是誰,是不是家族能惹得起的人。


    身為父親,他必須得要為自己的女兒主持公道。


    wendy聽見父親說要讓墨景辭迎娶她的那一刻,眼神嗖的亮了起來,心裏劃過一抹得意。


    太好了,相信她不日便要嫁給墨景辭了!


    突然,門外又進來兩大隊保鏢,手裏分別都持著武器。


    每個人臉上都看起來凶神惡煞的,殺氣十足。


    最先領頭的那個人走到墨景辭的身邊,恭敬道:“抱歉,墨總,我們來遲了。”


    艾倫見這陣仗,氣的吹胡子瞪眼的,不知道還以為這是在墨家的地盤呢。


    “墨總,你這是在公然的挑釁我們海比布家族!”


    墨景辭冷嗤一笑,“我挑釁你們,難道不是令千金先來挑事的嗎?”


    “艾倫先生說我對你女兒不軌,總該有所證據吧。”


    “難不成就空有一張口,就想要定墨某的罪?”


    “證據還不夠明顯嗎?我女兒就是最好的證據,還有女傭。”


    “是,我可以作證,大小姐說要去給墨總送衣服,我看她遲遲沒有回來,就過去找大小姐,結果正好看見墨總對大小姐···”


    “艾倫先生,信我,我以上帝的名義起誓,絕對不會騙人。”


    女傭說話時,神情虔誠無比。


    “墨總,你還有什麽話好說?”


    “既是如此,那隻能是去查驗指紋了,若我碰過wendy小姐,她的衣服上必會留有我的指紋,反之則是沒有。”


    “wendy小姐,你覺得呢?”


    在墨景辭的威壓下,wendy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才吞吐道:“不用了,墨總,這件事情我不怪你。”


    她一時心急,都忘了還有查指紋這個辦法。


    墨景辭根本就碰都沒碰過她一下,她的衣服上怎麽可能會留下他的指紋呢。


    “我墨某也不是好惹的人,斷然不會輕易的被人冤枉了,wendy小姐,若是不讓查驗指紋,那就說明你心虛,你在汙蔑我,我會依法起訴你的。”


    “到時候,wendy小姐說不定還要有牢獄之災。”


    “不,不要。”


    wendy被父親嬌縱多年,早已經養成了說什麽就是什麽的樣子,哪裏會願意進去坐牢。


    “艾倫先生,你認為呢?”


    “wendy,你別害怕,等查驗出來指紋,證據確鑿,我不會放過這個欺負你的人的。”


    艾倫先生從沒懷疑過自己女兒,以為墨景辭這是拖延時間的手段,便順著他的話去說了。


    反正等結果出來,他倒要好好跟墨景辭算這筆賬。


    墨景辭給身邊保鏢隊伍裏唯一的一位女保鏢使了個臉色,對方秒懂他的意思,立即上前一步,走到wendy身前,“wendy小姐,我陪著你去換件衣服吧。”


    “不用,由我的女傭陪我去就行。”


    “好,我會在外麵守著。”


    wendy去換衣服的功夫,墨景辭也去換了保鏢帶來的西裝。


    “墨總,我不信你,得由我的人親自帶著這件衣服去核驗指紋才行,以免你會在暗中做什麽手腳。”


    艾倫眼見著墨景辭的人要帶走女兒方才換下來的衣服,急聲表示自己的質疑。


    “艾倫先生可以派一個人去盯著,從開始到結束,全程公開透明。”


    “好,你去跟著。”


    艾倫挑選了一個跟在自己身邊已久的心腹,示意他跟上墨景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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