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許言到辦公室,一拉開抽屜就發現張紅霞助理親自來給她送到那張慈善晚宴的邀請函不見了。


    她小臉沉著,不死心的又翻了翻,依舊沒有找見。


    許言記得很清楚,她絕對是將邀請函放在抽屜裏了。


    因為考慮到要跟張如意一起去商場吃飯,她拿著怕丟,就想今天下午的時候再帶走。


    現在好好一張邀請函突然就不見了,除非它是自己長腿跑了,再就是被人給拿走了。


    許言目光在身邊同事臉上轉了一圈,最後落在了丁玲玲的臉上。


    她覺得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這個女人拿走的。


    “許言,你看我做什麽,我的妝花了嗎?”


    丁玲玲才一抬頭,就看見許言一直在看她。


    她抿唇一笑,故作羞狀的拿出化妝鏡照了照。


    “沒花呀。”


    “誰說我看你了。”


    許言向後往椅背上靠了靠,神色自若道:“你該不是做了什麽虧心事心虛吧?”


    “我記得做了虧心事心虛的人,就老喜歡沒事找事。感覺別人的視線好像一直在自己身上一樣。”


    “誰做虧心事了?許言你能不能不要血口噴人,我做什麽了。”


    丁玲玲瞪著許言,一副被冤枉了的樣子。


    “你做什麽自己清楚。張總助理拿給我的晚宴邀請函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許言厲聲開口,聽著丁玲玲的話,她現在百分百確定絕對是丁玲玲拿走的。


    “誰拿你邀請函了,你自己的東西不看好,丟了管我什麽事情啊。”


    “我告訴你,這裏不是你說什麽就什麽的地方。說話得拿出證據,不然就是汙蔑。”


    “好啊。誰說我沒有證據,你當辦公室裏的監控放著是擺設嗎?”


    許言分析了下,在他們都在的時候,丁玲玲肯定是沒有機會下手偷東西的,要偷也隻能是他們下班後的那段時間,或者是早上。


    早上丁玲玲來的最晚,所以隻能是下班後。


    隻要她叫人把下班後的監控調出來,就能確定是丁玲玲拿走了她的邀請函了。


    “嗬,你有本事你就去調監控啊。否則別亂著急汙蔑別人。”


    “就是啊,許言,你邀請函丟了也不見的是玲玲拿走的啊,你可別自己不知道放在哪來了,上來就汙蔑玲玲啊。她平時人品怎麽樣,我是最清楚不過的。”


    “而且她早上來的最晚,昨天下午下班也是跟著我們一起走的,我是她的人證。”


    “你要是沒證據,就立即向她道歉。”


    平時跟丁玲玲關係好的一個同事見此情狀,果斷開口幫她說起了話。


    “下午下班她跟你們一起走,你是親眼見著她到家門口的嗎?還是你確定她不會返回辦公室。”


    “這人證別當的太早。”


    許言最煩這種不明情況就出來亂作證的人了。


    “你···那你也不是沒證據。”


    “許言,我陪你去調監控去。”


    張如意跟許言相處了這麽久,知道她是個很穩重的人。


    既然她都質問了丁玲玲,那會有很大的概率是她拿的。


    “好,我們走吧,如意姐。”


    “你怎麽不把邀請函這麽重要的東西帶回家?這次晚宴肯定會有很多的名媛富婆,都是平時接觸不到的資源。咱們辦公室裏嫉妒你的人可多了去了。”


    “如意姐,我一時大意。想著跟你一起出去吃飯,就隨手塞到了抽屜裏。”


    “你啊,下次可得小心了。丁玲玲這人我覺得心思確實不純,平時把設計珠寶的心思全用在去討好張雅上了。”


    “以為有張雅照著她,她就萬無一失,能永遠待在這裏了。”


    “嗯。”


    “對了,許言,你是怎麽猜到是丁玲玲的?”


    “做賊心虛。也沒見著她平時跟我多說幾句話,這次我才看了她幾眼,她就主動開始跟我說起了話。”


    “哈哈哈,笑死我了。”


    “走,我們去調監控。”


    調監控得先去跟張雅說一聲,張如意跟許言到了她辦公室,說明緣由後,當即就被拒絕了。


    “許言,我知道你丟了東西著急,但這監控也不是誰想調就能調的。而且說不定是你自己不小心忘記把東西放在哪裏了,我們沒有義務去幫你調這個監控。”


    張雅盯著許言,毫不留情的說道。


    “張總監,我確定不是我忘記了,就是有人偷走了我的東西。”


    “若誰都調不了監控,那它存在的意義是什麽,當擺設嗎?”


    許言眼神堅定,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強勢感。


    “還是說張總監你是因為想故意包庇某個人才不想給我調這個監控?”


    許言從來公司第一次見到張雅的時候,就對她沒什麽好印象。


    現在既然對方不給她好臉色看,她也沒必要給太多的麵子。


    “你覺得我想包庇誰?我當了這麽久的總監,還沒人說過我對他們不公平。”


    “今天你東西丟了調一下監控,明天我再調一下的,幹脆都別工作了,天天守著調監控去算了。”


    “除非你能讓上麵的人開口說要你調監控,否則我不會給你開權限的。”


    張如意拉了拉許言,看著張雅:“我們知道了,張總監。”


    “許言,我們先回去吧。”


    出了張雅辦公室,張如意將許言帶到一個角落處。


    “許言,張雅鐵定跟丁玲玲是一夥的,想包庇她。”


    “嗯。”


    “但是她不讓我們調監控,除非你在公司上麵有認識的人叫他幫忙,否則就是得讓張玲玲親口承認說你的邀請函是她拿的。”


    張如意說著,歎了口氣,“那今天下午慈善晚宴你就不去了嗎?這邀請函可是張夫人親自叫人拿給你的。”


    “我再想想辦法。麻煩你了,如意姐。”


    “跟我客氣什麽。以後你真的得小心些了。”


    “好。”


    “我們先回去吧。”


    許言跟張如意才回到辦公室,丁玲玲冷嘲熱諷的聲音頓時就響了起來。


    “呦,這是調監控回來了,監控呢,快拿給我們看看,好幫我洗清一下冤屈啊。”


    “丁玲玲,你能不先不要說話了。”


    張如意也跟著氣的不行,這人妥妥就一小人得誌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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