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開始是抱著這樣的想法來著,但是看著許言從別的男人車上下來,他又不太確定是否應該去促進她跟墨總的關係。


    “季助理,其實今天送我回來那個是我母親好朋友的兒子,我們兩隻有小時候見過幾麵,並沒有什麽別的關係。”


    “還有我來a市也不是因為沈嘉文訂婚的事情。我一個朋友在網絡上看見新聞,衝過來把沈嘉文打了一頓,我來這邊就是專門來處理這件事情的。”


    許言看見季清風眸中的懷疑,輕抿了下唇,將所有的實情全部都說了出來。


    她根本就沒看見什麽新聞,更不是因為沈嘉文要跟許鴛訂婚了,她心生不滿才趕來的a市。


    相反,這對渣男賤女綁死在一起,她比任何人都要高興。


    季清風沒想到裏麵竟然會有這樣的原因在,看向許言的眼神裏帶著淡淡的驚訝。


    “行了,現在你可以把墨景辭的房間告訴我了吧,我跟他去解釋。”


    許言攤了下手,無奈的看著季清風。


    “許小姐,墨總這兩天心情不太好,你···小心一些。”


    季清風好心的提醒道,墨總心情不好,誰主動湊到他跟前都會遭殃。


    “行,反正死不了就行了。”


    “嗯,你要是有什麽事情,隨時打我電話就行。”


    “好,我好像沒有你電話號碼,存一下。”


    許言存好季清風的電話號碼,又從他那裏拿到了墨景辭的房卡後,直奔頂樓而去。


    她到了墨景辭定的總統套房外,深呼吸了一口,用房卡在智能鎖屏上一刷,房門自動打了開來。


    許言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關好門。


    墨景辭並不在客廳,她又四處看了看,聽見浴室內傳來淡淡的水聲。


    許言輕挑了下秀眉,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四十分鍾後,墨景辭從浴室內走了出來,他頭發半濕,身上隻披著一條半遮掩著的浴袍。


    還微微敞開著,露出裏麵有力的腹肌。


    許言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立即抬頭看了過去,剛好就跟墨景辭對視上了。


    她衝著他揚了揚唇角,眸子下移了幾分到了他的腹肌上。


    不得不說,這男人的身材是真的好,而且還真的有實力。


    好幾次,她都被他折騰的死去活來的。


    墨景辭感受到許言直白的目光,口幹了幾分,不動聲色的將自己身上穿著的浴袍拉緊了。


    他沉著臉,不悅開口:“誰讓你進來的?”


    許言厚著臉皮:“沒誰啊,我自己進來的。”


    “嗬。”


    墨景辭冷嗤一聲,抬腿走了幾步,在許言身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他冷凝的眸子落到她那化了妝精致的小臉上,麵無表情道:“違約金準備好了嗎?”


    “違約金?誰說我要違約了?”


    “這是裝糊塗?”


    許言小嘴一撇,帶了幾分可憐的意味,“沒有啊,我裝什麽糊塗。”


    墨景辭手指輕拍了下他旁邊的位置,聲音帶著幾分不容拒絕的意味:“過來。”


    許言坐了過去,屁股剛剛著地,墨景辭的大掌便已然迫不及待的掐在了她的下巴上。


    “覺得我這裏是菜市場嗎?”


    許言下巴被掐的生疼,但還是固執的看向墨景辭。


    “說。”


    “我來a市不是因為···沈···沈嘉文”


    許言說了半天,都沒能完整的說出一句話。


    她眸子泛紅了許多,心裏莫名覺得委屈。


    從前,她走到哪都是被人捧在手心的,哪裏受過這樣的待遇。


    也就是這個男人前段時間對她太好,讓她短暫的忘記了他們之間的身份不是對等的。


    墨景辭的手從許言從眼角處滑落的淚水燙了下,有些煩躁的收了回來。


    “再哭馬上從這裏滾出去。協議結束。”


    許言俯身抽了張桌子上的紙巾,將眼淚擦了個幹淨。


    自從經曆過一係列的事情後,她其實不怎麽愛哭了。


    許言整理下情緒,抬頭直視男人:“墨景辭,不管你相不相信,有些事情我還是要跟你解釋。”


    “我來a市的原因就一個,我朋友知道沈嘉文跟許鴛要訂婚的事情後,替我打抱不平,衝過來將沈嘉文打了一頓,人現在還在警察局裏關著。”


    “我當時想跟你說一聲的,但是你手機打不通,我又著急,就讓李姨先叫家裏的司機送我去機場了。”


    “還有,你今天看見送我回來的那個男人,是我母親好朋友的兒子,我跟他也就是小時候見過幾麵的關係,絕對沒有任何私情。”


    許言說完,眼神觀察著墨景辭的神色,見他還是沒有一點反應,咬了咬牙,霸氣開口:“墨景辭,你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攀上的,你覺得我會為了一些歪瓜裂棗放棄你嗎?”


    這句話,墨景辭聽著異常舒心。


    “嗯。”


    墨景辭眼神瞥向許言方才被他掐紅的下巴,手指在上麵撫摸了幾下,“疼嗎?”


    “疼。”


    墨景辭眼神暗了順,從喉間裏溢出一聲笑意,啞著嗓音道:“還有更疼的。”


    說罷,他將許言抱到了自己身上坐下。


    手指靈活的解開浴袍帶子···


    “剛才不是想看嗎?現在可以讓你看個夠。”


    許言欲哭無淚,從前到底是誰在傳墨景辭禁欲的。


    他禁欲,她可以倒立洗頭。


    沙發承載著兩個人的重量,凹陷下去許多。


    許言憤恨的在墨景辭的肩胛骨處咬了口,疼死他算了。


    也就隻有這時候,她才能公報自己的私仇。


    幾個小時後,墨景辭才抱著許言再次去了浴室。


    “以後多吃點,身上都沒什麽肉。”


    許言想翻個白眼,但她沒力氣了。


    沒什麽肉,他吃的不也挺香的嗎?


    嗬,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


    許鴛聽到自己安插在沈氏集團的眼線說了沈嘉文挨打的事情,立即就叫人開車送她來到了他的別墅。


    別墅內,沈嘉文在沙發上靠著,正猶豫著要不要將許言在a市的事情告訴許家的時候,就聽見別墅的門被人從外麵打開的聲音。


    他才一抬頭,就看見了許鴛從玄關處走了過來。


    “鴛兒,你怎麽來了?”


    許鴛一眼就瞧到了沈嘉文臉上的傷,但她知道他刻意叫人封鎖了消息,所以沒有立即問出來。


    “我打你電話你不接,就想著過來看看你。”


    “誒,嘉文你臉為什麽會成這樣,誰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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