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張三的一番努力,被困的導師們已經被全數救下,並且得到了救治。


    “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


    氣息勉強恢複平穩的何燕向張三問了這個看似平常又至關重要的問題。


    張三明白雖然現在他已經將導師們從石柱上救下,但還隻是完成了第一步,想要讓這麽多人大搖大擺的走出邪魂師的巢穴可不是什麽一拍腦袋就能做到的事情。


    張三向各位藍霸導師一拱手說道:


    “各位老師,我這邊有個主意,雖然有點冒險,但隻要大家都信任我,那麽我定能帶大家出去。”


    一位男導師苦笑著說道:“張同學,若不是你來搭救我們今天定是死在這裏了。反正我們不相信你也是死,相信倒還是有一線生機,所以不管你采取什麽辦法,隻要能讓我們活著回去,對你也絕對是感激不盡的。”


    其他導師也是紛紛應和,顯然他們受此番經曆,早已對所謂的風險已經不在乎了,他們隻要能夠脫離這片煉獄苦海,就算真的死去,也隻道是有個解脫罷了。


    既然導師們都表示會配合,張三也鬆了口氣,這樣一來他的行動成功率可以再長一成。


    張三站到高處,對諸位導師說道:“那麽接下來,就請各位全力配合我……”


    血煞平淡的看著眼前灰頭土臉的手下們問道:“那個‘我’真的是去了祭壇?”


    “是、是的。”


    看著眼前的殺氣逼人的血袍老者,胖瘦兩個邪魂師可是瑟瑟發抖。


    他們萬萬沒想到之前使喚他們的“血煞”居然是入侵者扮演的家夥,顯然他們的疏忽已經釀成了大禍,這種引狼入室的舉動,讓他們恐懼起來,生怕下一秒血煞就會將他們掌斃。


    但是血煞並沒有這麽做,其實血煞他這邊也並不是真的隨便殺人,他殺死的人都有他心中的取死之道,或者死去的意義。目前他所殺的人要麽是妨礙了他的行動,要麽是他需要樹立威望……總之如果真的沒有任何理由的殺人,連他的部下都人心惶惶,那就超過了他原先的計劃,適得其反了。


    不過要是平時的血煞一定會給予這些冒失鬼懲罰,但是現在血煞沒有這個心思。


    “嗬,有趣。”


    果然張三此人善於易容之事並非虛言,但是他又是為什麽要去我的祭壇呢?


    難道他知道祭壇裏有那些人嗎?可是這怎麽可能……


    此時血煞內心充滿疑惑,他還不太清楚為什麽張三要來到他們的據點裏,不過這也不妨礙他按照現在的情況做出戰略部署。


    “你們派人將所有入口封死,放下龍石,看住每一個出口,不管是誰以何種理由要離開,哪怕說是我的命令,甚至包括我本人出現,都絕不可放行,強闖者,殺!!”


    血煞丟下這命令後,就撇下呆愣的眾人向祭壇出發。


    他的步伐並不算快,血煞知道張三的情報,張三掌握著“隱身”“易容”兩種極易渾水摸魚的技能。


    血煞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他究竟是靠魂技還是他身上那似乎無窮無盡的寶物?但這兩種能力隻要在特定環境下有針對性處理也不是不能解決。


    被困在盒裏的蒼蠅該怎麽逃出盒子?


    那隻有一個可能,就是有人打開了盒子。


    既然現在他已經確定那個張三就在這裏,那麽他隻要保持絕對封鎖的狀態,不管張三是有什麽三頭六臂,還是真能變成蒼蠅蚊子都不能離開。


    因此他隻要沉下心去找總能把張三給揪出來。


    轟隆隆!


    一個個機關被邪魂師們啟動,一扇扇厚重的石門落下,這些重量達到千斤以上的石門,不是力量型的魂王根本沒法撼動,再加上其他機關陷阱以及周圍埋伏的邪魂師守衛一般人想要強闖基本是沒可能的。


    現在血煞要做的就是將整個被封死的據點給搜一遍,雖然先前給張三身上種下的精神烙印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很淡了,但依然能讓血煞近距離辨識出張三的存在。


    可以說現在的血煞抓到張三隻是時間問題。


    真是愚蠢,為什麽他要做出這種愚蠢的行動?


    此時的血煞還是不太能理解張三孤身來到此地的理由。他會返回據點,本身是有點意外的因素在的。


    血煞這邊在那塌陷的地洞裏半天找不到張三的蹤影,於是他打算調度更多的人手去搜尋張三的下落,由於他這邊已經將能派出的人都派出去找張三了,還嫌效率低,他自己又不願沾上泥土,於是他就自己親自回來調人,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原來張三在這裏。


    所以那小子這是在挑釁嗎?


    還是單純的耍小聰明?真以為什麽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或者說……


    血煞想到張三這直奔大祭壇行動,不禁想到這麽一個可笑的理由:


    他莫不是為救那些和自己毫不相幹的家夥才隻身犯險?


    這是多麽愚蠢的行為,為一群螻蟻給自己徒增煩惱,完全是吃力不討好的行為。


    剛還準備為這個念頭發笑的血煞眉頭突然一皺。


    或許,這正是張三來此的理由。


    雖然血煞不清楚張三是怎麽知道人都在這裏的情報的,但現在這並不是重點。


    血煞記起鬼鐵關和邪魅綁架邪月、胡列娜兄妹那回,那個張三也是為了兩個本該和他關係不深的小屁孩隻身犯險,不惜拚上一條性命擊敗邪魅和鬼鐵關等一幹邪魂師,和他們鬼骷髏結下這個梁子。


    這世上真的有這種人嗎?


    真的有這種會因看到別人陷入險境,就不惜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去拯救對方的人嗎?


    “開什麽玩笑呢?”


    血煞瞪著通紅的雙眼,緊握成拳的手在不斷顫動。


    “這個世道,怎麽還會有這種蠢貨呢?”


    不為半點好處,就單純的想要改變自己眼前的悲劇的人,怎麽可能還存在於這個悲哀的世道上呢?


    “怪不得那個小子會拒絕我的提議。”


    他本就是和我們完全對立的存在。


    距離祭壇越來越近了,血煞放出感知後他感覺到祭壇上確實有精神烙印的反饋,也就是說張三就在這裏,沒有去往他處。


    你還留在這裏,是在等死嗎?


    血煞身後展開寬大的蝠翼,全身澎湃的魂力開始沸騰,具現化的殺氣將他的全身包裹,盡管他全身都熾熱無比,但他的目光卻冷得好像嚴冬的湖水。


    此時的血煞如同一個冰冷而高效的殺戮機器,他的眼中隻有他的目標——張三。


    血煞蝠翼一拍,整個人如同利箭一般向祭壇上衝去。


    這一次他不會再有半分猶豫,他現在必須將這個叫作張三的人,這個還抱有純粹之善的人,從這個世間抹去。


    這個世界……


    不需要張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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