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禾苗原本沉浸在玻璃店盈利的喜悅中,一封楚戰雨的飛鴿傳書如晴天霹靂。


    他帶領的那十萬修路的倭寇降卒竟叛變了!


    有人逃竄,人數多達1萬,更有甚者,邊逃邊殺,數十名護國軍將士因此殞命。


    秦禾苗怒發衝冠二話不說,駕駛直升機風馳電掣般地趕往那座府城,準備去處理這棘手又危急的狀況。


    楚戰雨瞪大了眼睛,滿臉驚喜:“秦將軍,你這麽快就到了?”


    離他放飛信鴿不到兩個時辰!


    秦禾苗眉頭緊皺,眼中似有怒火在燃燒:“哼,本將軍當然就在附近,不然你以為本將軍有翅膀飛過來麽?你怎麽搞的,竟讓那些降卒叛變,還死傷了那麽多將士!”


    楚戰雨麵露羞愧,但也有些不甘:“末將也不想這樣,誰能料到他們會突然反水。”


    秦禾苗上前一步,怒指楚戰雨:“你是將領,這就是你的失職!這不是理由,多少生命因你的疏忽沒了!”


    楚戰雨被說得滿臉通紅:“末將知錯了,等這事處理完,末將自會向皇上遞上請罪折子!”


    秦禾苗咬牙切齒:“叛徒!等本將軍抓到你們後,你們就死定了!”說罷,拂袖而去,留下楚戰雨在原地氣得直喘粗氣。


    楚戰雨雙眼通紅,滿臉怒容,對著身旁的士兵吼道:


    “那些該死的降卒,我們好吃好喝養著他們,從未虐待,可他們說反就反!若不是火藥耗盡,我定要讓他們灰飛煙滅,方解我心頭之恨!”


    一旁的將士勸道:“楚副將軍息怒,當下還是要想辦法應對啊。”


    楚戰雨咬牙切齒:“哼!此仇不報,我楚戰雨誓不為人!他們以為能逃脫製裁,做夢!”


    秦禾苗來到高台大手一揮:“馬上召集所有騎兵,那些逃跑的降卒一個都別放過!”


    眾人齊聲高呼:“是!”氣勢如雷,殺意騰騰。


    秦禾苗神色凝重:“楚副將軍,剩下的八萬多降卒給本將軍看牢了,如果再有異動,殺無赦!”


    楚戰雨:“是!”


    半個時辰之後,秦禾苗帶領的騎兵終於追上了那些降卒。


    她吩咐屬下:“我們必須速戰速決,一旦他們傷害百姓,後果不堪設想。”


    屬下點頭:“沒錯,哪怕他們手無寸鐵,人數太多,失控起來就是大禍。”


    秦禾苗看向遠方:“那就準備行動,先把百姓保護起來,再集中力量圍剿。不能讓百姓陷入危險。”


    “是,屬下這就安排,絕不能讓這些混蛋禍及無辜。”


    秦禾苗一臉嚴肅:“還好我們來得及時,沒讓百姓遭殃。”


    身旁將領道:“是啊,將軍,他們似乎隻是想逃回本國。”


    秦禾苗皺眉:“哼,想逃?沒那麽容易。他們雖還沒傷害百姓,但叛變之罪不可饒恕,不能就這麽放他們走,否則日後必成大患。”


    “將軍說得對,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秦禾苗目光堅定:“本將軍帶來很多火藥,先投放一批火藥,震懾一下!”


    她眼神淩厲,對著前方大喊:“炸!”隨著火藥在降卒隊伍前方炸開,濃煙滾滾。


    降卒們嚇得紛紛停下,抱頭蹲下。


    秦禾苗怒目圓睜:“你們聽好了!動手殺了護國軍將士主動出來,若不站出來,休怪本將軍心狠手辣,將你們這一萬多人全部炸死在此!”


    降卒中有人顫抖著喊:“將軍,我們不想死啊,是他們逼我們的。”


    秦禾苗冷笑:“少廢話!我沒耐心,機會隻有一次。”


    降卒中開始有了騷動,有人眼神閃爍,有人滿臉恐懼。


    “將軍,饒命啊!”此起彼伏的求饒聲響起。


    “再不站出來,就都死!”秦禾苗再次怒吼。


    降卒們看著身邊不斷有人被炸得血肉模糊、死無全屍,恐懼如潮水般將他們淹沒。


    “將軍,是他們!是他們殺了人,還鼓動我們逃跑!”一個降卒顫抖著指向那群人。


    被指的其中一人滿臉驚恐與憤怒:“大家別聽大宋人的話,我們要是被抓回去也是死路一條。”


    又有幾個降卒站了出來:“就是他,還有他們幾個,一路上都在說要反抗,殺了那些看守的兄弟。”


    “你們這群叛徒,都想自己活命!”被指認的人紅了眼,作勢要衝向指認他的人。


    秦禾苗大喝:“都給我閉嘴!你們以為這能救你們的命?若不把所有參與的人都交出來,你們都得死!”


    降卒們麵麵相覷,有的繼續指認,有的則沉默不語,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秦禾苗麵沉如水,眼神中透著冷酷的殺意。


    她大手一揮,命令手下發動火藥攻擊,投放在剛剛狡辯那群人中間。


    一時間,火藥轟鳴,硝煙彌漫。近千人降卒瞬間倒在血泊之中,那慘烈的場景如同修羅地獄。


    降卒們都被這血腥的一幕嚇呆了,身體不由自主地瑟瑟發抖。


    有人牙齒打戰,發出“咯咯”的聲音;有人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這就是背叛的下場!”秦禾苗的聲音如雷鳴般在眾人耳邊響起,“再有反抗者,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降卒中有個膽大的人喊道:“你如此殘忍,不怕遭報應嗎?”


    秦禾苗目光如電,直射向那人:“殘忍?你們殺了我們大宋十幾萬人,可曾想過善良?你們攻城略地之時,可曾想過報應?這隻是你們應得的。”


    那人被秦禾苗的目光嚇得低下頭,不敢再言語。


    秦禾苗神色冷峻地站在前方,對著手下將領說道:“此次雖已死了近千人,但這剩下的九千倭寇降卒,絕不能輕易饒恕。他們犯下的罪孽,要用足夠的代價來償還。”


    將領有些猶豫:“秦將軍,若全殺了是否過於殘忍。”


    秦禾苗眼神一厲:“哼,不殺他們,但也不能讓他們好過。讓他們服苦役,去修建最艱險的工事,供給最低限度的物資,讓他們用血汗來贖其罪。”


    這時,倭寇降卒中有人大喊:“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們,我們隻是被蠱惑。”


    秦禾苗怒喝道:“蠱惑?你們手上的血債還少嗎?這是你們唯一的活路,再廢話,休怪本將軍改變主意。”


    降卒們頓時噤若寒蟬。


    一位將領憂心忡忡地對秦禾苗說:“秦將軍,這些降卒著實可惡,他們國家降卒多達近八十萬人,若都是這般難管,有了第一次逃跑就會有第二次,後患無窮啊。”


    秦禾苗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本將軍又何嚐不知,若他們反複無常,我們將永無寧日。”


    將領道:“秦將軍,他們都是放下武器的降卒,如果全殺了恐遭人詬病。”


    秦禾苗握緊拳頭:“那依你之見,留著他們繼續危害將士們和百姓?”


    眾人一時陷入沉默,氣氛凝重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


    其中一將領滿臉怒容地看向那些降卒,眼中似要噴出火來:“這些家夥,我們給他們飯吃,留他們性命,他們卻恩將仇報,竟敢殺人!”


    他轉向秦禾苗,語氣憤懣,“秦將軍,末將有個想法,咱們可以給他們每人腳上都帶上鐵腳鏈,限製他們的行動,看他們還怎麽逃跑!”


    秦禾苗微微點頭:“此計甚好。這樣既能防止他們輕易逃脫,也可作為一種警示,讓他們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和所犯之罪。”


    “哼,若再敢有二心,定不輕饒。這次必須讓他們知道背叛的代價。”


    秦禾苗:“就這麽辦,馬上安排人準備鐵腳鏈,將他們牢牢鎖住。”


    ***


    身在皇宮的帝九尊聽聞此事後,龍顏大怒,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他迅速寫好紙條,綁在飛鴿腿上。


    不久後,楚戰雷收到飛鴿傳書,打開一看,上麵寫著:“楚副將軍,你二哥看押的十萬降卒發生暴動,你手底下亦有十萬降卒,務必小心防範。若再有暴動,必成大禍,屆時後果不堪設想,休怪朕無情。”


    楚戰雷看完,額頭滲出冷汗,


    喃喃自語:陛下放心,臣定當謹慎。


    隨後他立刻召集手下,開始重新部署對降卒的看守。


    秦禾苗一臉嚴肅地對楚戰雨說:“此次雖擊斃近一萬降卒,但剩下的九萬人可得好好管教。那火藥炸碎身體的血腥場麵,總算讓他們老實了些。這次,本將軍決定餓他們三天,不給飯吃,定要讓他們刻骨銘心,記住逃跑的後果。”


    楚戰雨有些擔憂:“秦將軍,餓他們三天,會不會出人命啊?”


    秦禾苗眼神堅定:“哼,這是他們應得的。”


    楚戰雨:“秦將軍,末將以後一天隻供應一頓飯,末將會帶領一萬護國軍嚴密監視,若再有逃跑之人,定要處以極刑。”


    秦禾苗微微點頭:“楚副將軍所言極是,這些降卒反複無常,我們必須以嚴厲手段約束他們,讓他們不敢再生異心。你的安排很妥當,就照此執行。”


    楚戰雨拱手道:“是,秦將軍。末將定不辱使命,保證將這些降卒看管好,絕不讓類似的叛亂之事再發生。”


    秦禾苗神色冷峻,“若再有降卒逃跑或者不服從管理,絕不能輕饒。挑出首惡者,當眾嚴懲,以儆效尤。讓這些人知道,我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犯了錯就要付出慘痛代價。”


    楚戰雨點頭應和:“將軍說得對,隻有這樣,才能鎮住他們,讓他們不敢再有二心。”


    一名小隊長問道:“秦將軍,那具體要怎麽嚴懲呢?”


    秦禾苗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鞭笞至死,曝屍三日,讓所有人都看看這就是違逆的下場。”


    眾人聽後,心中一凜,深知此次絕無姑息的可能。


    皇宮


    帝九尊麵色陰沉:“哼,這些倭寇國的皇子公主,竟在牢房裏搗亂,還敢抗議絕食?真是不知死活。”


    大臣在旁勸道:“陛下,是否要再斟酌一下,畢竟他們身份特殊。”


    帝九尊:“特殊?他們的人在外麵想逃跑、叛亂,現在他們還在獄中鬧事。把那挑頭的幾個皇子殺了,看他們還敢不敢亂來,其他人餓上三天,讓他們好好清醒清醒。查一下獄中誰與他們走得近,敢互通消息,這絕對不是一次偶然!”


    “臣領旨。”


    不久,消息傳到獄中,皇子公主們驚恐萬分。


    有公主哭喊道:“你們不能這樣,我們是皇族。”


    獄卒冷聲道:“這是陛下的旨意,你們自找的。”隨著那挑頭幾個皇子被拖走斬首,獄中頓時一片死寂,再無人敢鬧事。


    那些曾經尊貴的皇子公主們從雲端跌入了塵埃。生命如螻蟻般消逝,曾經的榮華富貴成為泡影。


    帝九尊眉頭緊皺,眼中透著寒光,看來倭寇國還想複國啊!


    他迅速在紙條上寫下指令,綁在信鴿腿上放飛。


    信中寫道:“秦禾苗,速往初原府城,查探降卒情況。若再有暴動之跡,無需猶豫,格殺勿論,以保封地安寧。”


    秦禾苗收到飛鴿傳書後,神色一凜深知此事重大,即刻動身前往封地。


    一夜飛行~


    “慕容,軍營怎麽了?”


    慕容雲抬頭,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秦將軍,你來了就好,我們正說著降卒的事呢。這幾日他們有些躁動,恐怕又要生事。”


    秦禾樹皺著眉頭:“是啊,我們得想個法子,不能讓他們再鬧起來,不然可不好收拾。”


    陸瀚宇在一旁附和:“對,必須要提前防範,不能等他們行動了才反應過來。”


    秦禾苗眉頭緊鎖:“我就是為這事來的,陛下有令,若再有暴動,格殺勿論。不過,得先弄清楚他們躁動的原因。”


    秦禾苗目光如鷹隼般銳利,


    “那些起頭搗亂、妄圖引起暴動之人,絕不能輕饒。我先不現身,在暗中觀察這些降卒,隻要發現有不軌的苗頭,即刻出手將其斬殺,絕不讓禍亂滋生。”


    慕容雲點頭:“將軍此計甚好,定能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秦禾苗握緊了手中的劍柄:“嗯,此次定要將隱患消除,不能讓陛下失望,也不能讓兄弟們的血白流。”


    她隱藏在暗處,如同蟄伏的獵豹,靜靜地注視著降卒們的一舉一動。


    “我們反擊,這是我們的國家!”


    那人話音剛落,秦禾苗如鬼魅般現身,她的眼神冰冷似霜,透著無盡的殺意。


    手中長劍寒光一閃,瞬間劃破空氣,向著那為首鬧事的降卒刺去。


    那降卒驚恐地瞪大雙眼,還來不及反應,長劍已穿透他的咽喉,鮮血如泉湧般噴出,染紅了腳下的土地。


    周圍的降卒見狀,麵露懼色,有人試圖反抗,秦禾苗身形閃動,劍如遊龍,每一次揮舞都帶起一片血霧。


    她的動作快如閃電,不給敵人絲毫喘息的機會。


    慘叫聲此起彼伏,那些妄圖暴動的降卒一個接一個倒下,在她的麵前如同脆弱的螻蟻,轉瞬之間,地上便橫七豎八地躺滿了屍體。


    秦禾苗宛如戰神降臨,以鐵血手段鎮住了場麵,血腥之氣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她神色冷峻,對著降卒們大聲喝道:“你們這群不知好歹的家夥,本將軍還是既往不咎,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即日起,餓你們三天,讓你們好好清醒清醒。之後,所有人都要去開荒種地,不得有絲毫懈怠。”


    降卒們麵露驚恐與無奈,卻不敢再有反抗之意。


    ***


    翌日,秦禾苗展開信箋,看完後眉頭微挑。


    “帝九尊既然要來初原府城~”


    當晚,月色如銀,秦禾苗駕駛飛機朝著京城方向飛去,心中思忖著陛下此行的目的,飛機在夜空中留下一道轟鳴聲,向著目標疾馳而去。


    秦禾苗開了一夜的飛機,待飛機平穩降落,她已是滿臉倦意。


    下了飛機後,便悄無聲息地尋了個隱蔽地進了空間睡覺。


    夜幕籠罩,皇宮在月色下顯得莊嚴肅穆。


    秦禾苗身著黑衣,如鬼魅般潛入皇宮,熟稔地避開巡邏的侍衛,徑直來到帝九尊的宮殿。見到帝九尊後,她微微抱拳:“陛下,臣已來,可即刻出發。”


    帝九尊坐在直升機中,眼神中滿是愛意與自豪。他看著旁邊駕駛飛機的心愛人,目光如星般璀璨。


    他嘴角微微上揚,暗自嘀咕:看,那就是朕之愛人,如此瀟灑地駕馭這鋼鐵之翼,就像在天空中自由翱翔的神。


    每一次看她,我的心都像這飛機一般,在高空之中震顫。


    他的眼神一刻也不舍得離開秦禾苗,那眼中的深情似要將她的身影整個包裹起來。


    秦禾苗手握操縱杆,“我說陛下,你老別這麽盯著我呀。你那眼神,就跟那夏日大太陽似的,我都感覺自己快被你那目光給烤焦啦!


    你再這樣,我這飛機都得被你那含情脈脈的眼神給弄墜毀。”


    帝九尊哈哈一笑:“禾苗,你就像這天空中最獨特的風景,我這是情不自禁。你要是墜毀了,我就陪你一起,咱們來個浪漫的空中殉情。”


    秦禾苗翻了個白眼:“陛下,你可別我還沒活夠呢,你要殉情找別人去。”


    帝九尊可憐兮兮地說:“禾苗,這飛機還要開幾個時辰,我晚飯都沒吃呢,現在餓得前胸貼後背。聽說你有那什麽快樂水?”


    行吧,慣著你。


    秦禾苗從空間裏取出一罐快樂水。“喏,陛下,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快樂水。”


    說著,又拿出一堆東西,有之前在酒樓打包的還冒著熱氣的飯菜,香氣瞬間在機艙內彌漫開來。


    不僅如此,還有一些帝九尊從未見過的水果,車厘子紅得發紫,像寶石般閃耀;山竹圓滾滾的,外殼堅硬;蓮霧粉嘟嘟的,水靈靈的。這些水果一股腦兒地堆到了帝九尊的懷裏。


    帝九尊瞪大了眼睛,滿臉新奇:“這……這都是些什麽?難道是仙果?”


    他拿著車厘子,左看右看,就像個得到新奇玩具的孩子。


    秦禾苗笑著說:“陛下,這是車厘子,可甜了,你嚐嚐。還有這山竹,吃了清熱去火呢,這蓮霧吃起來脆脆的,水分可足了。”


    帝九尊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車厘子,汁水在嘴裏爆開:“嗯,妙啊!這滋味真是奇妙,禾苗,你從哪兒弄來這些好東西的?”


    秦禾苗嘴角一抽:“陛下,這是秘密不能告訴你!”


    帝九尊吃飽喝足後,滿足地打了個飽嗝,眼神卻變得無比認真,他看向秦禾苗,緩緩說道:


    “禾苗,我有個想法。我想培養小辰接替皇位,然後,我就可以和你一起離開這紛繁複雜之地,浪跡天涯,從此隻與你相伴。”


    秦禾苗眼中滿是疑惑,輕聲問道:


    “你真的能放棄皇位?那可是至高無上的權力啊。你如今身為皇帝,日後在後宮,不管是想要多少女人還是男人,都不過是你一句話的事。你真的舍得這一切,就為了和我浪跡天涯?”


    帝九尊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地說:


    “哼,在你眼裏,我就是那種沉迷於後宮之人?那些庸脂俗粉、諂媚之人,怎及你一分。皇位對我來說,本就是個枷鎖,我早想掙脫了,如今有你,我更堅定了這想法。”


    秦禾苗微微紅了臉:“陛下,我隻是怕你日後後悔。這世間誘惑太多,我怕你在未來某一天,會怨恨我讓你放棄了這所有。”


    帝九尊:“不會,我的心很小隻容得下你。那些所謂的皇位、後宮之人,從未在我心中停留,你莫要再懷疑。”


    秦禾苗的眼眶微微泛紅,她被帝九尊的深情深深打動,可還是咬了咬嘴唇,狠下心拒絕:


    “陛下,我不能答應你。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在這之前我不能被兒女情長牽絆。”


    帝九尊愣住了,片刻後才回過神來:“我能知道是什麽事嗎?”


    秦禾苗:“不能,我現在才十四歲,如果這份感情你能堅持兩年,到時我定會給你一個結果。”


    帝九尊:“好,我等你!小辰還小,培養他成為帝王實非易事,這兩年我便專心於此。”


    秦禾苗眼中有了一絲笑意:“陛下如此,禾苗定不相負。”


    帝九尊滿心歡喜,臉上洋溢著抑製不住的興奮:


    “禾苗,你能這麽說,我真的太高興了。這兩年我一定會好好準備,等你給我答案的那一天。你知道嗎?我現在感覺渾身都充滿了力量,就像……”他滔滔不絕地說著。


    秦禾苗皺起眉頭,不耐煩地吼道:“閉嘴,你太吵了!你再這麽嘮嘮叨叨,影響到我開飛機了,要是出了事,咱們都得玩完。”


    帝九尊尷尬地撓撓頭:“我太激動了,我不說了,你專心開飛機。”說完,他乖乖地坐在座位上,但嘴角還是忍不住地上揚。


    秦禾苗無奈地瞥了一眼興奮得像個孩子的帝九尊,嘴角微微上揚。


    她伸手打開直升機上的音樂播放係統,頓時,歡快的旋律在機艙內流淌開來。


    帝九尊眼睛一亮,“禾苗,這曲子真妙啊,就像為我現在的心情量身打造一般。”


    他沉浸在音樂中,也不再纏著秦禾苗聊天了。


    秦禾苗帶著易容後的帝九尊來到慕容雲和秦禾樹麵前,神色自若地說道:“這是我從京城帶來的屬下,此次前來協助我們。”


    慕容雲上下打量了一番,並未起疑,笑著抱拳:“幸會。”


    秦禾樹也隻是微微點頭。


    秦禾苗心中暗喜,看來自己的易容術真是天衣無縫,就算是和帝九尊比較熟識的慕容雲也沒瞧出破綻,這下不用擔心帝九尊的身份暴露了。


    帝九尊則微微低頭,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免露出馬腳。


    接下來的幾日,秦禾苗帶著帝九尊穿梭在初原府城的大街小巷。


    “這就是當地有名的糖糕,香甜軟糯,你快嚐嚐。”秦禾苗邊說邊將一塊糖糕遞給帝九尊。


    帝九尊接過,咬了一口,“嗯,就是太甜了。”


    他們又來到熱鬧的集市,周圍人來人往。


    秦禾苗指著路邊的手工藝品說道:“這裏的風土人情獨特,這些小物件都蘊含著匠人的心血呢。”


    帝九尊好奇地拿起一個小木雕把玩著:“這小小的木雕竟如此精致,這初原府城真是個好地方。”


    每到一處,都有新的小吃和新奇的玩意兒,兩人仿佛忘記了所有煩惱,盡情享受這難得的愜意時光。


    這天,陽光灑在街道上,帝九尊又一次興奮地牽起秦禾苗的手,正歡笑間,卻不想迎麵撞上了秦禾樹與慕容雲。


    慕容雲眉頭一皺,眼神裏滿是疑惑:“禾苗,你……你們這是?”


    秦禾樹也在一旁附和:“是啊,二弟,你與這位屬下的關係似乎不一般,你有事瞞著我們?”


    秦禾苗心裏一驚,臉上卻強裝鎮定,


    “你們在胡說什麽?不過是在這城裏走走,我與他隻是主仆,並無其他。”


    帝九尊也急忙鬆開手,神色略顯緊張。


    可秦禾樹和慕容雲對視一眼,顯然並不相信。


    秦禾樹與慕容雲盯著帝九尊那張易容後平凡甚至帶著幾分粗陋的臉,不禁又有些動搖自己方才的懷疑。


    慕容雲撓了撓頭,率先開口道:“罷了罷了,瞧這模樣,確實普普通通,秦將軍你向來做事有分寸,應該是我們想多了。”


    秦禾樹:“二弟,看來是我們多想了。”說著,還略帶歉意地看了秦禾苗一眼。


    秦禾苗心裏悄悄鬆了口氣,


    表麵卻仍裝作鎮定:“那可不,你們就別瞎琢磨了,趕緊忙你們的去吧。”


    帝九尊則在一旁暗暗慶幸這易容術的神奇,好歹暫時糊弄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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