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呂玄輕輕一點頭,臉上掛著淡然的微笑:“嘿,剛才你老爸那情況,簡直是命懸一線啊!我正好溜達路過,順手就用我的針灸手藝,先給他老人家續了個命……”


    那男子臉色硬邦邦的,跟冰塊似的,聲音低沉地說:“那,等會兒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醫院吧。我爸要是醒了,肯定重重感謝你!”


    呂玄嘴角輕輕一撇,心裏明鏡似的:這家夥嘴上客氣,眼睛裏可沒半點感激的光。


    分明是對咱們心存疑慮,想借著去醫院的機會,變相地把咱們留住,免得咱們腳底抹油開溜呢!


    要是他老爸醒來,一問清楚,確實是咱見義勇為,救了他一命,那重謝的事兒肯定沒跑。


    可要是他老爸沒醒過來,或者成了植物人,那這家夥在查清真相之前,咱們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得是他的懷疑對象。


    要是證明他老爸的受傷跟咱們有關,嘿嘿,那咱們可就慘了,這家夥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咱們。


    呂玄左顧右盼,指了指周圍:“這兒車庫不是有攝像頭嘛,你派人去瞅瞅監控錄像不就得了。”


    男子臉色稍微緩和了點,衝著一個保鏢使了個眼色,那保鏢立馬轉身向電梯入口奔去,顯然是去查看監控錄像了。


    男子走到呂玄麵前,伸出手,語氣客氣了幾分:“嘿,抱歉啊,驟然見到老爸那個樣子,心裏亂得跟麻團似的,你別往心裏去。我叫冷英……”


    “呂玄。”呂玄伸手和冷英握了握手,“這事兒,咱能理解。”


    冷英問:“我爸現在情況咋樣了?”


    呂玄答道:“不太好,急火攻心,把老毛病都給勾出來了。我剛給他檢查了下,他肺部以前受過暗傷,一直沒好利索。現在年紀大了,情況就更嚴重了……”


    冷英眼睛一亮:“呂先生,你有辦法治嗎?”


    呂玄說:“先去醫院,把人救回來,再說這老毛病的事兒。”


    這時,救護車呼嘯而至,醫護人員下車,七手八腳地把老者抬上了擔架,給他戴上了氧氣麵罩,然後抬上了救護車。


    呂玄趕緊叮囑隨車的醫生:“嘿,這銀針先別拔,得留著!”


    醫生皺了皺眉,一臉不樂意地說:“我們知道怎麽救人,不用你來指手畫腳的。”


    呂玄皺了皺眉,心裏雖然不樂意,但也沒跟醫生計較,畢竟人家才是專業的嘛。


    跟著冷英蹦躂上了呼嘯而去的救護車,李美嬌像個忠誠的小尾巴,開著她的愛車緊隨其後,


    而張璿呢,則一頭紮進了冷英那輛看起來就很有範兒的座駕,三人一行,浩浩蕩蕩直奔醫院而去。


    冷英一邊穩穩抓著手機,一邊用他那不容置疑的嗓音安排著醫生,那語氣,簡直像是帝王在調遣臣子,聽得人心裏直犯嘀咕:這冷家,怕是在臨海市能橫著走吧!


    救護車一到臨海市第一醫院,就像是一顆石子扔進了平靜的湖麵,漣漪四起。


    呂玄剛一腳踏出車門,就被眼前那排場給震得外焦裏嫩。


    冷英剛露臉,幾個穿著得體、一看就像是醫院大佬的人物就迎了上來,那恭敬的態度,簡直像是見到了活菩薩。


    他們身後,一群醫生和護士嚴陣以待,仿佛隨時準備上戰場。


    “冷先生,您放心,我們已經集結了頂尖的專家團隊,保證全力以赴救治冷老先生。”


    冷英大手一揮,那叫一個霸氣側漏:“趕緊的,別磨蹭。”


    “遵命!”醫院領導們連聲應和,臉上沒有一絲不滿,麻溜地指揮起醫生護士來。


    醫生和護士們小心翼翼地像搬運國寶一樣把老者從救護車上抬下來,推著就往醫院深處衝刺,


    呂玄跟在後麵,又囉嗦了一句:“記住了,治療歸治療,銀針一個小時之內別給我拔了。”


    結果,醫生和護士們跑得比兔子還快,愣是沒一個人搭理他。


    呂玄摸了摸鼻子,隻好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呂先生,咱們裏麵請吧。”冷英客氣了一句。


    “好嘞。”呂玄應了一聲。


    這時,李美嬌也湊了過來,安安靜靜地跟在呂玄身邊,一起踏進了醫院的大門。


    到了搶救室門口,冷英的電話又響了,他走到一旁接起了電話。


    李美嬌趁機湊近呂玄,低聲問道:“不會出啥岔子吧?”


    呂玄衝她一笑,那笑容自信得讓人心安:“小事兒,別擔心。”


    李美嬌瞅瞅四周沒人,壓低聲音又問:“他真的會變成植物人,再也醒不過來嗎?”


    呂玄嘴角一勾,露出個帶點狡黠的笑容:“嘿嘿,我逗他玩呢。”


    李美嬌一聽,眼睛猛地一亮,隨即忍不住笑了出來,她瞥了一眼遠處滿臉驚慌的張璿,小聲說:“你還挺記仇的嘛。”


    呂玄嘿嘿一笑:“我要是不出手,他就算不死,也離植物人不遠了。不過呢,我出手之後,他的情況就好多了,所以嘛,我這也不算撒謊,對吧?”


    李美嬌憋著笑,壓低聲音說:“嘿,張璿剛才求你救人那會兒,我還以為她是為愛癡狂呢,結果你猜怎麽著,她是怕那男的死了會扯上她麻煩……”


    “這哪是愛情啊,簡直就是金錢交易。”呂玄嘴角上揚,打趣道,“你沒瞅瞅她手上拎的那堆lv包包,加起來起碼得小二十萬吧……”


    李美嬌憋著笑,眨眨眼:“這下你心裏平衡了吧。”


    呂玄聳聳肩:“她給我磕這幾個頭,不虧。至少那老爺子醒了,不會對她恨之入骨,不然,她可就慘了。”


    李美嬌瞪大眼睛:“當時他就醒著?”


    呂玄點點頭:“嗯,我搞定之後,他就悠悠轉醒了,隻是身體還沒緩過來。”


    李美嬌恍然大悟:“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這次可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對了,他現在送醫院去了,還需要你出手嗎?”


    呂玄笑了笑:“隻要他們別亂動銀針,我就不用出手。要是他們手欠……”


    ……


    “脈搏!”


    “血壓!”


    搶救室裏,一群醫生圍著病床,忙而不亂地進行急救。


    這些可都是一院頂尖的外科和胸內科專家,今晚為了這個手術,全聚在這兒了。


    萬一有個什麽閃失,各個領域的專家都能第一時間頂上。


    領頭的醫生柳安然,在臨海那可是響當當的胸外科專家,今晚的搶救工作也由他主持。


    柳安然神色激動,要知道他眼前的病人可是冷宇程,冷家的當家人。


    冷家在臨海,那可是頂級豪門,不僅家族成員個個都是修行高手,而且在政界、軍界都有人脈,位置還不低。


    要是自己能救活冷宇程,那可就是欠自己一個人情啊!


    隻要冷宇程一句話,自己就能平步青雲,直接走上人生巔峰!


    強壓下內心的激動,柳安然仔細看了看所有的檢測報告,鬆了一口氣。


    病人情況挺穩定嘛。


    倒是有點奇怪,按說他這狀況,各方麵數據應該都很糟糕才對……


    難道是因為他是修行者的緣故?


    柳安然在心裏嘀咕著,同時吩咐所有人準備手術。


    在一旁忙碌的護士小姐姐,眼神中帶著幾分忐忑,輕聲細語地問道:“哎呀,這位病人身上插了好多銀針呢,看起來挺嚇人的……”


    柳安然醫生輕輕掃了一眼那些銀針,眉頭微微一蹙,隨即用他那波瀾不驚的語調說道:“嘿,幾根小銀針能有多大用?病人現在體征穩得很,拔掉算了。”


    一旁的助手小哥兒猶豫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麽重要的事情,趕緊提醒道:“可是,之前給病人急救的那位高人特意叮囑了,說是一個小時內絕對不能拔掉銀針。”


    柳安然醫生轉過頭,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悅,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說道:


    “這裏可是咱們大名鼎鼎的一院搶救室,你說,我是該聽你的,還是聽那位高人的?”


    助手小哥兒一聽這話,臉色瞬間變得跟白紙一樣,連忙低下頭,聲音小得像蚊子一樣:“對對對,我這就去拔。”


    於是,冷宇程身上的銀針就像被秋風掃落葉一般,迅速被拔了個幹淨。


    柳安然醫生也做好了萬全的準備,手術正式開始。


    然而,手術才剛剛開始,冷宇程原本穩如泰山的體征卻突然變得跟過山車一樣,各項指數嗖嗖地往下跌。


    負責監控心跳血壓的護士小姐姐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嘴裏不停地報著數字。


    柳安然醫生也皺起了眉頭,心裏嘀咕著:這什麽情況?之前體征不是挺穩定的嗎?怎麽手術一開始,就突然來這麽一出?


    雖然心裏有些疑惑,但柳安然醫生畢竟是個見過大風大浪的老手,他並沒有驚慌失措,而是沉著冷靜地指揮助手們開始應對措施。


    一項一項的應對措施迅速實施,冷宇程的生命體征總算是得到了暫時的緩解。


    可是,好景不長,剛剛穩定下來的體征指數,又跟坐滑梯一樣,嗖嗖地往下跌。


    這下子,柳安然醫生心裏也開始打鼓了。


    要是換個普通病人,他肯定不會這麽緊張。


    該努力的都努力了,該用的搶救手段也都用了,最後要是搶救不回來,那也是天命難違。可是冷宇程不一樣啊!


    冷宇程可是冷家的當家人,治好了他,那自然是前途無量,青雲直上;可要是治不好他,那可就麻煩大了!


    冷宇程的兒子冷英就在外麵候著呢!這個冷英啊,不走商不從政也不入軍,偏偏喜歡搞些灰色地帶的生意,


    什麽賭場啊、賭球啊、娛樂會所啊,手下養著一幫子凶神惡煞的打手。


    一想到這些,柳安然醫生就覺得頭疼得厲害。


    嘿,你知道嗎?在這個故事裏,還真有那麽幾個家夥,殺起人來眼睛都不眨一下,冷得跟冰塊似的。


    特別是那個冷英,一想到他,我就心裏發怵。


    萬一今天我不小心把冷宇程這位大爺給“修理”過頭了,嘿嘿,冷英那小子肯定不會放過我,說不定還得給我來個“全身按摩”,隻不過那種按摩,想想都讓人肝顫。


    柳安然啊柳安然,這家夥可是個名醫,名號響當當的,但這會兒他也開始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他變著法兒地給冷宇程治病,可冷宇程的生命體征就像被誰悄悄調低了音量,一點點、一點點地往下沉,眼看就要銷聲匿跡了。


    “這什麽情況?!”柳安然瞪大了眼珠子,一臉不可思議,“剛才不還好好的嘛,怎麽突然就不行了呢?”


    周圍的專家們也是一臉懵,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跟看啞劇似的,半天憋不出個主意。


    畢竟,柳安然的大名可不是吹出來的,他的手段,那都是有目共睹的。


    正當大夥兒都撓著頭,不知所措的時候,角落裏傳來一個細若蚊蚋的聲音:“會不會是因為……拔了銀針?”


    銀針?這兩個字一出口,柳安然的眼珠子差點兒沒瞪出來,腦門上的汗珠子跟下雨似的,嘩啦啦就下來了。


    他突然一拍腦門,恍然大悟!


    是啊,剛才冷宇程還穩穩當當的,就在自己讓人拔掉銀針那麽一小會兒,情況就急轉直下,跟坐過山車似的,直線下滑……


    其實,柳安然之前已經見過那個跟車來的小夥子了,也聽了他的提醒,可他那會兒正飄飄然呢,哪兒會把一個小年輕的話當回事兒?


    “就憑幾根銀針,就能穩住重病?開玩笑吧!”柳安然當時心裏那叫一個不屑。


    可現在,事情發展得越來越不對勁了,他感覺自己就像是被卷進了一個漩渦,怎麽掙紮都出不來。


    冷宇程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那個小夥子再來一句:“嘿,本來他不用死的,都是你讓人拔了銀針!”


    不管是真是假,柳安然感覺自己的小命都得懸了!


    冷英那小子要是知道自己老爹是因為他而沒了,那怒火,簡直能燒掉整個醫院!


    柳安然現在啊,心裏跟揣了個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的,生怕冷宇程真的一口氣喘不上來,自己就成了那個“背鍋俠”。


    “快去,把那個小夥子找來,問問他,銀針拔了,到底會怎樣?”柳安然一邊抹汗,一邊吩咐道,心裏祈禱著,但願這事兒還有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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