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玄,你簡直是太牛叉了!”韓欣然瞪大眼睛,一臉崇拜地看著呂玄,大拇指豎得老高,隨後熟練地朝服務員吆喝起來:


    “嘿,服務員,給咱來一箱冰鎮啤酒,要最冰的那種!”


    呂玄嘴角一咧,笑得跟朵花似的:“喝酒嘛,我絕對不攔著,但我隻負責保駕護航,不負責當你們的專職司機啊。


    所以,姐們兒,喝多少自己心裏得有個譜兒,別到時候喝高了賴我頭上哦。”


    韓欣然得意洋洋地笑開了花兒:“我這酒量,杠杠的!不信你問巧巧,我啥時候醉過?從來就沒有的事兒!”


    隨著一盤盤色香味俱全的佳肴紛紛上桌,三人高舉酒杯,來個開場白的“交杯酒”,正式開啟了這場美食盛宴。


    呂玄原本打算做個安靜的吃貨,不摻和兩個姑娘的八卦聊天,可沒成想,無論是周巧巧還是韓欣然,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對他充滿了好奇心,問題一個接一個地拋過來。


    韓欣然端著酒杯,跟呂玄碰得叮當作響,非得把他的職業問個水落石出。


    呂玄呢,也是個人才,一番胡謅亂扯,愣是把周巧巧逗得前仰後合,咯咯直笑,差點兒沒岔了氣兒。


    要說這韓欣然的酒量,那可真不是蓋的,每次舉杯都是滿滿的一杯,眼睛都不帶眨一下,豪爽得跟喝水似的。


    相比之下,周巧巧就顯得文靜多了,她一小口一小口地抿著,那架勢,就像在品味什麽高級飲品似的。


    一頓飯下來,三人竟然喝掉了一箱半啤酒!


    其中,周巧巧隻消滅了兩瓶,剩下的十六瓶,幾乎被呂玄和韓欣然來了個“平分秋色”。


    飯後,三人打了個車,直奔當下最火的夢樂酒吧。


    周巧巧雖然一臉興奮,但眼神裏還是透露出一絲忐忑,顯然,對於這種嗨皮場所,她還是個新手小白。


    而韓欣然呢,那簡直是如魚得水,輕車熟路地訂了卡座,點了酒水小吃,一副老司機的模樣。


    在酒吧裏,他們喝酒、玩遊戲、蹦迪,玩得那叫一個嗨皮!


    呂玄也陪著兩位女士一起嗨,喝了不少酒,不過,他始終保持著一份清醒。


    當動感的舞曲響起時,韓欣然一把拉起周巧巧,兩人就像脫韁的野馬一樣,直奔舞池中央,蹦得那叫一個歡實。


    呂玄呢,則點燃一支煙,悠閑地靠在座位上,眯著眼睛,享受著這份難得的愜意與寧靜。


    過去的五年,他就像是個行走在刀尖上的舞者,執行任務,挑戰生死,神經緊繃得跟琴弦似的,身心在重壓之下早已疲憊不堪。


    如今,他終於回到了都市的懷抱,選擇讓緊繃的神經好好放鬆放鬆,享受這份來之不易的舒適與安寧。


    “呂玄!”一聲突如其來的呼喊,就像一顆石子投進了平靜的湖麵,打破了呂玄的寧靜時光。


    他猛地一回頭,笑容如同盛開的向日葵般燦爛。


    沙發卡座上,孫水的目光銳利得仿佛剛從蛇窟裏撈出來的毒蛇,怨毒地鎖定著他,臉上的獰笑就像是在開一場私人小醜派對,毫不遮掩。


    哎呀媽呀,這不是那冤家嘛,地球這麽小,居然在這也能狹路相逢!


    然而,呂玄卻像沒事人一樣,舉重若輕地舉起酒杯,朝孫水晃了晃,臉上掛著輕鬆到仿佛剛中了一百萬大獎的笑容。


    孫水見狀,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恨不得噴出火來,隨後跟他的小夥伴們開始交頭接耳,時不時還用手往呂玄的方向指指點點,活像一群在討論晚餐吃什麽的小麻雀。


    呂玄不緊不慢地將手中的煙頭按滅在煙灰缸裏,心裏跟明鏡似的,今天想全身而退,怕是得費點勁了。


    看來,一場“友好交流”是在劫難逃了。


    他原本還打算做一回護花使者,保護周巧巧呢,結果倒好,先給自己找了個大麻煩。


    “哇塞,太嗨了!”韓欣然拉著周巧巧風風火火地回來,舉杯就幹,跟喝水似的,


    “玄哥,你也去蹦躂兩下唄,真的超解壓,爽到飛起!”


    呂玄笑著擺擺手,“我這把老骨頭了,蹦不動了。剛才碰上個老朋友,萬一待會兒動起手來,你們躲我後麵,別亂跑啊。”


    周巧巧一聽,眉頭緊鎖,滿臉擔憂。


    而韓欣然呢,眼睛一亮,興奮得跟打了雞血似的,“要幹架嗎?太棒了!”


    呂玄看著她,一臉疑惑地問:“你不怕嗎?怎麽這麽嗨?”


    韓欣然豪邁地撩起額前的劉海,露出額角一道醒目的疤痕,


    “這是我初中時跟人打架,被啤酒瓶開了瓢留下的,醫生說這疤一輩子都跟著我。後來我找到他們,把他們狠狠收拾了一頓。”


    呂玄一聽,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沒想到這丫頭還是個隱藏的暴力分子。


    他好奇地問:“他們幾個人啊?”


    韓欣然得意洋洋地說:“四個男的,欺負我同學,搶他錢。我看不過眼,抄起一塊磚頭就上了。


    雖然挨了一啤酒瓶,但也讓他們倆進了醫院。後來我又找到他們,再揍了一頓。現在他們見了我,跑得比兔子還快。”


    呂玄笑著搖頭,“沒看出來,你還是個狠角色。”


    韓欣然得意洋洋地說:“我從小就跟我爸學武,雖然在高手堆裏不咋地,但打幾個普通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呂玄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韓欣然從小就是打架界的扛把子,難怪她這麽豪放不羈、霸氣側漏!


    在這個充滿江湖氣息的場景裏,他故作深沉地叮囑道:


    “嘿,雖然你拳頭硬得跟鐵似的,但今天這事兒,你得靠邊站站。讓我這個老江湖來擺平,懂不?”


    他拍了拍胸脯,繼續說道:“萬一哪個不長眼的家夥,傷了你那張比花兒還俏的臉,就算事後你把他們打成豬頭,那心裏的創傷,可是會跟你一輩子的。


    所以啊,你就乖乖地站在我後麵,帶著咱家的小公主巧巧,用你的男子氣概護著她就行啦!”


    韓欣然眼睛裏閃爍著星星,一臉崇拜地看著呂玄:“玄哥,江湖傳言你功夫了得,是不是真的能以一敵百啊?”


    呂玄輕描淡寫地捋了捋頭發:“哎呀,也就那麽回事兒,三腳貓的功夫,不值一提。”


    韓欣然一聽,瞬間滿血複活:“太棒了,玄哥,有你在,巧巧肯定安全得像溫室裏的小花朵!”


    呂玄轉頭看向周巧巧,用一種溫柔得能滴出水來的語氣說:


    “接下來的場麵,可能有點重口味,你要是害怕了,就把眼睛閉上,深呼吸,數幾個數,一切就ok了。”


    周巧巧倔強地抬起頭,眼神堅定得像塊石頭:“我不怕,我可是女漢子!”


    就在這時,孫水領著一群“小弟”浩浩蕩蕩地來了,其中最打眼的就是那位滿身紋身、胳膊上開滿“花朵”的大哥大。


    大花臂青年用鼻孔對著孫水問:“孫水,就是這小子截了你的胡?”


    孫水眼神一凜,手指直戳呂玄:“沒錯,就是他,九十萬大洋的提成,被他半路截了!”


    大花臂青年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走過來,一腳踩在沙發上,居高臨下地盯著呂玄:


    “小子,你動了我兄弟的奶酪,這事兒咱們得說道說道。”


    呂玄麵對這突如其來的指責,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心想:


    這幫人,顛倒黑白的能力簡直比說相聲的還強。


    他故作無辜地問:“哎呀,我剛到平江這地界,很多事情還沒摸透呢,你能不能給我講講這其中的門道?”


    花臂青年一聽,愣住了,心裏嘀咕: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啊!


    他愣了愣神,然後順勢坐在呂玄旁邊,開始了他那套“江湖規矩”的演講:


    “你截了耗子的單子,九十萬提成,單子你接了,業績你拿了,那提成是不是該給人家分一杯羹?”


    呂玄淡定地點點頭,仿佛在說:“哦,就這點事兒?”


    “就這點事兒?”花臂青年被呂玄的反應整得有點懵,心想:這家夥是不是腦子缺根弦?


    孫浩明明已經跟他把事兒說得明明白白了,怎麽到這兒就成了一頭霧水了呢?


    他原本琢磨著,呂玄那小子肯定會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忙著撇清自己,這樣一來,他就能順水推舟,給對方來個“壓力山大”套餐。


    可誰承想,呂玄的反應完全超出了他的劇本範圍,讓他心裏直嘀咕:“這劇本不對啊!”


    花臂青年摸了摸自己那五彩斑斕的手臂,心想:“就算是要上演一出‘敲詐勒索’的大戲,也得找個讓人信服的理由吧?”


    於是,他清了清嗓子,擺出一副“我很講道理”的樣子:


    “你小子不光截了人家的單子,還讓人家銷售組長的寶座都丟了。那可是個金飯碗,想找第二個可沒那麽容易。


    怎麽著,你也得給人家點兒精神損失費吧?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十萬塊,加上之前的提成,湊個整,一百萬,這事兒咱們就算翻篇兒了,還能一起搓一頓,舉杯共慶,多和諧!”


    呂玄聽了,眼睛眨巴眨巴,跟個小狐狸似的反問:“哦?那我要是不給呢?”


    花臂青年嘿嘿一笑,那笑容裏藏著幾分狡黠,幾分貪婪,他的眼珠子一轉,落在了旁邊的韓欣然和溫巧巧身上,那眼神兒,就像是貓見到了魚:


    “不給也行,那就讓這兩位美女今晚陪我們哥幾個樂嗬樂嗬,要是伺候得咱們心花怒放,那錢嘛,就不要了。”


    呂玄的眼裏閃過一絲寒光,但隨即又換上了一副“我很隨和”的表情:


    “一百萬?我還以為你們這麽多人圍上來是要開什麽‘鴻門宴’呢……”


    說著,他從兜裏掏出一張銀光閃閃的銀行卡,“啪”地一聲拍在了桌子上,順手抄起了冰桶裏那把頭部尖尖、兩端還帶著鋸齒的不鏽鋼冰夾,


    那架勢,就像是隨時準備來個“冰夾大戰”。


    “事情的真相嘛,咱倆心裏都有數,我懶得費那唾沫星子去解釋。


    這張卡裏,原本有五百萬呢,我用了點兒,現在應該還剩個四百多萬吧。你想要,就來拿,別客氣!”


    呂玄的話語裏充滿了挑釁和自信,就像是在說:“來啊,互相傷害啊!”


    花臂青年一看那銀行卡,再瞅瞅呂玄手裏的冰夾,心裏頭突然有點兒犯怵,感覺這哥們兒不像是吃素的,氣勢洶洶的,好像隨時都能爆發小宇宙。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這邊人多勢眾,他呂玄就算有三頭六臂,也敵不過自己這一幫子兄弟吧?


    這麽一想,花臂青年的腰杆兒又直了直,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


    “拿個冰夾就想嚇唬我?你當我是嚇大的?”


    呂玄卻淡定如初,輕輕一笑:“我可不是在嚇唬你,錢就在那兒,有本事你就來拿。”


    這句話,就像是往油鍋裏扔了個辣椒,直接把花臂青年給惹毛了……他覺得自己簡直被當成了猴耍,於是瞪圓了眼珠子,放狠話道:


    “嘿,我就拿了,你能拿我咋樣?哥幾個,要是他敢哼一聲,直接給他鬆鬆骨!”


    話音未落,那位花臂青年就像餓狼撲食一般,惡狠狠地朝著銀行卡撲了過去。


    可就在這家夥的手指頭快要碰到銀行卡那金閃閃的身軀時,突然間,一道銀白色的閃電劃過空氣,緊接著,“哐當”一聲巨響伴隨著“哎喲媽呀”的慘叫,響徹了整個屋子。


    原來,咱們的呂玄大俠玩了一手“冰夾飛鏢”,以快到讓蒼蠅都自愧不如的速度,嗖的一下子就把那花臂青年的爪子給釘在了硬邦邦的木桌上,


    簡直就是現代版的“冰封俠”啊!


    這一手操作,簡直讓在場的各位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他們一個個張大了嘴巴,心裏頭那個驚訝啊,就像是看到了外星人入侵地球一樣。


    花臂青年呢,那叫一個疼啊,他那隻被釘住的手就跟被施了魔法似的,動都動不了,隻能在那兒“哎喲哎喲”地哼唧。


    他咬牙切齒地對著手下們咆哮:“你們還愣著幹啥?上啊,給我幹翻他!”


    可咱們的呂玄大俠呢,就跟沒事人一樣,握著冰夾的上頭,輕輕一搖一晃,還笑眯眯地說:


    “哥們兒,忍著點啊,不然我這冰夾子一抽,你可就得再挨一針了。”


    花臂青年氣得臉紅脖子粗,咆哮道:“你別太囂張了,你今天休想走出這個門!”


    呂玄呢,眼皮子都沒抬一下,撿起銀行卡,淡淡地說:


    “既然你不要,那我就不客氣了。不過,看你這麽有自信,我就在門口候著。


    你親自來也好,叫人也好,咱們一次性把賬算清楚。”


    說完,呂玄的目光跟兩把利劍似的,嗖嗖地射向孫水,語氣裏頭那股子不屑,就像是看著一隻剛學會爬的小螞蟻:


    “就憑這幾個歪瓜裂棗,就想給我添堵?力量嘛,似乎還差了點火候。要不,你叫幾個更硬氣的幫手來?”


    呂玄那淩厲的眼神,看得孫水心裏頭一陣發毛,就像是被貓爪子撓了一樣,七上八下的。


    他做夢也沒想到,呂玄竟然是個這麽狠的角色,簡直就是從武俠小說裏頭走出來的男主角啊!


    孫水咬緊牙關,手忙腳亂地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惡狠狠地威脅道:


    “你給我等著,我這就把刀哥叫來,非得把你剁成餃子餡兒不可!”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帶一幫靚妞去修仙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弓山老匪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弓山老匪並收藏帶一幫靚妞去修仙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