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麗娟慢悠悠地抬起她的“金貴”頭顱,眼神像探照燈一樣鎖定在呂玄那張充滿雄性荷爾蒙的側臉上。


    她深吸一口氣,仿佛要給自己打氣到滿格,才鼓起勇氣發問:“呂玄哥哥,咱能不能來點實在的,說真話行不?”


    呂玄輕輕一點頭,眼神穩得跟座山似的,直接坦白:“真話就是,這事兒跟我還真有那麽點瓜葛。”


    趙麗娟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並不簡單,開始斟酌用詞:“能詳細嘮嘮不?我這心裏跟揣了個小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的。”


    呂玄的語氣平靜得能淹死一條魚:“他花錢請了幫‘專業人士’來‘關照’我,要不是我這身手還算利索,四天前的晚上,我可能就成了停車場裏的一灘‘番茄醬’了。”


    趙麗娟的臉上瞬間寫滿了驚訝:“他居然這麽狠,花錢雇人來‘修理’你?!”


    呂玄無奈地點點頭,眼裏閃過一絲苦笑:“麗娟啊,我這可是你的‘臨時男友’啊,你不會以為我會因為吳景彎那小子追你,就對他下這麽狠的手吧?


    事實是,正因為你拉我當假男友,當擋箭牌……於是,我,被他記恨了。”


    停了停,又說:“他派人想直接送我去閻王殿報到。一幫人,刀槍棍棒的……興師動眾。


    如果我呂玄胳膊細點,現在你就看不到我了……”


    一聽這話,趙麗娟心裏那塊大石頭越來越大:“原來是這麽回事啊!那剛才那場車禍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呂玄淡定地回答:“他見我不好惹,就找了殺手。我跟殺手說了,要麽他搞定雇主,要麽我搞定他,咱倆之間隻能留一個。”


    趙麗娟一聽,頓時恍然大悟,緊繃的神經也鬆弛下來:“所以,殺手為了活命,就選擇了搞定雇主?”


    呂玄看著趙麗娟的反應,有點意外:“你剛才還嚇得跟個小貓咪似的,現在怎麽突然變勇敢了?”


    趙麗娟輕輕咬了咬嘴唇,聲音裏帶著點小顫抖:“我剛才誤會了,還以為你是因為吳景彎糾纏我,所以對他下了狠手。


    如果是那樣,我確實會怕你。但現在我明白了,是吳景彎先惹的你,你這是自衛反擊。而且,動手的也不是你,我自然就不怕了。”


    呂玄這下算是明白了趙麗娟的擔憂和態度的轉變。


    如果自己是個因為小事就動刀動槍的人,那確實會讓人害怕。


    但現在情況不同,吳景彎先動的手,自己這是正當防衛。


    而且是人家黑吃黑。


    自己這樣的受害者身份,自然就不會讓人害怕了。


    接著,呂玄好奇心起:“吳景彎這小子掛了,你不傷心嗎?”


    趙麗娟撇撇嘴:“剛看到他車禍那會兒,我確實有點懵和難過。但轉念一想,這家夥居然能幹出雇凶殺人的事兒,我也就不那麽難過了。


    話說我對那家夥真的是沒啥好感,但好歹也算半個熟人嘛。


    可當我聽說他居然花錢雇人要你的命,嘿,我瞬間就不傷心了!


    特別是想到你在山上還英雄救他了一把,他不但不感恩戴德,還反咬一口,這簡直就是狼心狗肺到了極點!


    他要是真掛了,那簡直就是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啊!”


    說到這裏,趙麗娟的眼睛突然跟燈泡似的亮了起來,她盯著呂玄問:


    “這麽機密的事情,你是怎麽挖出來的?難道說,你其實是車禍現場的目擊證人?”


    呂玄嘿嘿一笑,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不不,我可沒在現場看熱鬧。不過嘛,吳景彎那點小九九,我早就有數了。


    再說了,這世上哪兒有不透風的褲衩啊?隻要咱們用心去找,真相總會自個兒蹦出來的。”


    趙麗娟一臉緊張地問:“你把這些都告訴我了,就不怕我一激動,跑去跟吳景彎的爸媽打小報告嗎?”


    呂玄還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告訴你,自然是因為我信得過你。一來,我知道你是個有原則的人,幹不出那種背後捅刀子的事兒;二來,這事兒要是鬧大了,咱們幾個都得跟著倒黴,包括你們趙家。”


    趙麗娟點點頭,一臉讚同:“沒錯,要是吳景彎的爸媽知道了真相,說不定連我也要恨上了,還有趙家也得跟著背鍋。”


    呂玄讚許地嗯了一聲:“你的領悟力真是杠杠的,我得給你點個讚。”


    “人要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得那麽快。”趙麗娟撇撇嘴,


    “殺人者嘛,終將被殺,隻不過他仗著有點錢有點勢,才苟活到現在。


    要是他隻是個普通人,估計早就去閻王爺那兒報道了。這麽一想,他死了還真不冤。”


    呂玄哈哈一笑:“他習慣了用錢和權力擺平一切,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了。”


    趙麗娟好奇心爆棚地問:“那剛才那場車禍,到底是咋回事啊?是有人故意搞鬼嗎?”


    呂玄聳聳肩:“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


    就在這時,呂玄的手機響了,他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當著趙麗娟的麵就接了起來:“喂?”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畢恭畢敬的聲音:“呂先生,吳景彎剛剛又遭遇了一場車禍……


    他已經不幸歸西,駕鶴西去了。”


    呂玄憋著笑“嗯”了一聲,瞟了一眼旁邊側著耳朵偷聽的趙麗娟,問:“我剛路過現場,瞅見了。那司機大哥是咋回事兒啊?”


    對方回答:“哦,那司機是個癌症晚期患者,生命已經進入倒計時,隻剩半個月的時間了。


    我呢,大發慈悲給了他一筆安家費,還拍胸脯保證會幫他孩子搞定一所名校。”


    呂玄的臉色平靜如水:“咱們既然答應了人家,就得說到做到,做好做實。”


    對方連忙保證:“呂先生,您放心,我一定說到做到!”


    呂玄點了點頭:“行,那咱們之間的賬就算兩清了。”


    對方那邊鬆了一口氣,但還是鼓起勇氣開口:“呂先生……”


    呂玄“嗯”了一聲:“還有啥事兒?”


    對方有些忐忑地說:“趙總已經知道這裏發生的事情了,人太多,我沒法瞞著。我已經把事情的經過如實稟告了……”


    呂玄擺擺手:“知道了。”


    對方接著說:“趙總的意思是,他不會讓李良文白白犧牲,可能會對你采取點行動。你得小心點。”


    呂玄有點意外:“你咋告訴我這些?”


    對方回答:“呂先生之前兩次饒了我,我隻是想回報一下您的恩情。”


    呂玄突然拋出一個問題:“既然李良文已經走了,那黑竹公司現在誰在掌舵啊?”


    對方的聲音有點尷尬:“趙總暫時讓我來接管。”


    呂玄聽後忍不住笑了一聲:“看來你這次算是鯉魚躍龍門,升職加薪了啊,真是可喜可賀。”


    對方小心翼翼地回答:“這都是多虧了呂先生的栽培。”


    呂玄不再廢話,直接掛斷了電話,轉頭對趙麗娟說:“你明白了嗎?”


    趙麗娟卻一臉茫然:“我好像懂了點,但又不全明白。李良文是誰?他咋沒的?”


    呂玄無奈地歎了口氣,明顯不想多談細節。


    趙麗娟卻像個小偵探一樣,緊挨著呂玄,撒嬌地叫他“玄哥哥”,試圖從他嘴裏套出更多信息。


    呂玄的心被這聲親昵的稱呼撩得跟坐上了過山車似的,七上八下的。


    “那個,李良文吧,是我幹的。”呂玄終於鼓起勇氣,坦白了自己就是終結李良文生命的那位“終結者”。


    趙麗娟一聽,非但沒嚇得花容失色,反而一臉“我懂你”的表情,悠悠地說:


    “那他肯定是做了什麽不可饒恕的事兒。”


    她的邏輯簡單粗暴,呂玄連個素不相識的司機都能上心,怎麽可能去欺負老實人嘛。


    呂玄看著趙麗娟那善解人意的模樣,心裏暖洋洋的,於是開始細細道來李良文的那些“光輝事跡”。


    結果趙麗娟的反應讓呂玄大跌眼鏡,她不僅沒有嚇得躲進被窩裏,反而眼睛裏閃爍著“我是你的小迷妹”的光芒。


    她還說呂玄就像是古代那種威風凜凜的大將軍,單槍匹馬衝進敵營,一刀斬下敵方首領的首級,英勇得不得了。


    呂玄笑著打趣趙麗娟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結果她振振有詞地反駁,說那些想害呂玄的人都是壞蛋,


    呂玄殺了他們簡直就是為民除害,是真正的英雄好漢。


    呂玄笑著推開趙麗娟湊過來的腦袋,糾正道:“我可不是什麽英雄,我隻是為了自保才出手的。


    對於那些已經對我下手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一次性解決,不給他們卷土重來的機會。”


    趙麗娟眨巴眨巴眼睛,帶著點小調皮和期待地問:“如果有人欺負我,你會不會為我上刀山下火海?”


    呂玄笑著搖了搖頭,表示這事兒他可幹不來。


    趙麗娟一看這架勢,急眼了,氣鼓鼓地質問呂玄為啥不願意。


    呂玄的回答有點冷淡:“咱倆啥關係也沒有,我……”


    結果趙麗娟直接打斷了他,斬釘截鐵地說:“女朋友!”


    呂玄反應超快:“假的!”


    趙麗娟一下子噎住了,尷尬地愣了幾秒,然後小聲說:“你可以當成真的嘛。”


    呂玄一臉疑惑地問:“真的嗎?”


    他哼笑一聲,接著說:“真實就是真實,虛假就是虛假,哪有‘當成’這一說。你們這些漂亮姑娘啊,總是喜歡玩心跳。”


    趙麗娟一聽這話,氣不打一處來,直接炸了毛。


    她的初衷是幻想他能像男朋友那樣寵著她,結果這家夥完全領會錯了方向。


    “得了得了,到站了,您哪,慢走不送。”呂玄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家裏有專車不坐,非得蹭我這小破車,害我繞地球半圈,油費都飆了。”


    趙麗娟還沒琢磨出咋回擊呢,就被呂玄“嗖”地一下請下了車,心裏那火氣,“噌”地一下就上來了。


    呂玄衝她一樂:“嘿,你爺爺那針灸,一周一回就夠數了,下周咱再約哈。”


    趙麗娟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氣得直跺腳,心想:這家夥腳底抹油了?急著回去陪那“假冒”的媳婦兒?


    哼,早晚有一天,我得把那神秘女子揪出來,瞧瞧她是不是三頭六臂,比我還美?


    她鼻子一哼,咬牙切齒地說:“呂玄,你這小子,我早晚得把你收入囊中。”


    “哼,跑那麽快,怕我變身恐龍咬你啊?”


    另一邊,酒店套房裏,孩子的哭聲那叫一個響亮,感覺耳朵都要被震聾了。


    劉震豪的眼神冷得能凍死人:“何醫生,你這又是紮針又是放血的,孩子咋還跟之前一樣鬧騰?你不是號稱一針見效嗎?”


    何成剛額頭上汗珠直冒,眼睛裏全是驚恐的小星星:


    “劉先生,可能是孩子體內熱氣太重,一次排不完。我已經用針幫他泄熱了,歇一晚,應該能好轉。老話兒說了,病來得快,去得慢嘛。”


    劉震豪冷冷地盯著何成剛,盯得他後背都濕透了。


    劉震豪冷聲道:“給何醫生安排個房間,明天繼續給孩子瞧病。”


    何成剛心裏那叫一個苦啊,知道自己這是被“軟禁”了。


    要是明天孩子還沒好,他這條小命可就懸了。


    何成剛嚇得魂飛魄散,又滿心疑惑。


    他的針法那可是出神入化,泄血熱向來是一針見血,今天咋就失靈了呢?更奇怪的是,孩子紮完針哭得更凶了。


    是針灸太疼把孩子疼得嗷嗷叫,還是他的針法反而讓孩子病情加重了?


    難道呂玄那小子說的是對的,孩子的病根兒根本就不是血熱?


    難道是被下了“迷惑大法”,成了蠱惑仔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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