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鈴聲一響,就像是解放的號角,呂玄嗖的一下就準備衝出門去,目標直指銀針店,打算備上一套以備不時之需。


    結果,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響了,周紹傑的大名在屏幕上閃爍,仿佛在說:“嘿,哥們兒,別急著飛啊!”


    周紹傑電話那頭,熱情洋溢地說:“呂兄,晚上有空不?一起吃個飯唄!一來呢,感謝你那次的神來之手;二來嘛,我這心裏有點小糾結,想請你給把把脈。”


    呂玄一聽,心裏那個樂啊,心想:嘿,正好!回去麵對李老爺子那“真假夫妻”的戲碼,還有李美嬌那演技派,我實在是有點消化不良。


    不如就順水推舟,晚點回去,還能蹭頓飯,說不定還能順套銀針呢!


    於是,呂玄二話不說,就應承了下來。


    出租車司機師傅一看,這哥們兒滿臉春風,估摸著是約會去了,一路開得那叫一個歡快。


    到了飯店,呂玄推門一瞧,嘿,裏麵坐著倆人呢——周紹傑和他的寶貝孫女周巧巧。


    這巧巧啊,十七八歲的模樣,瓜子臉,小蠻腰,胸前還藏著兩個“小秘密”,簡單一穿,白色t恤、黑色短褲、運動鞋,青春活力四射,看得呂玄差點兒沒忍住多瞅兩眼。


    “喲,周小姐,也學醫的?”呂玄故作鎮定地問。


    周紹傑哈哈一笑:“哪兒啊,她剛高考完,爸媽出國玩兒去了,就來我這兒蹭吃蹭喝呢。呂先生,你叫她巧巧就行。”


    巧巧一聽,好奇心上來了:“呂先生,爺爺說你醫術比他還牛,是不是真的呀?”


    呂玄擺擺手:“哪兒哪兒,那是你爺爺抬舉我,你可別往心裏去。”


    周紹傑在一旁直點頭:“我可沒誇張,就你那一次針灸,一張藥方,直接把我鎮住了!”


    巧巧眼裏的小星星都快掉下來了,她可從沒見過爺爺這麽誇人,尤其還是個年輕小夥子。


    吃飯間,周紹傑掏出一個新藥方,說是針對重症靜脈曲張的最新研究成果,想讓呂玄給看看。


    呂玄接過一看,眉頭一挑,心裏盤算了一番:“方子不錯,有戲!不過嘛,要是加上30克丁公藤,再把百芯草加到25克,嘿,那效果,絕對杠杠的!”


    “丁公藤?”巧巧一聽,眼睛一亮,心想:這頓飯,不僅吃到了美食,還學到了醫術秘籍,賺大發了!


    周紹傑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活像個偵探在破解大案。


    他一把抓過藥方,筷子都來不及放下,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仿佛在與藥方進行一場激烈的辯論。


    過了好一會兒,周紹傑的眉頭突然舒展開來,眼睛一亮,大喊一聲:“哇塞!絕了!我怎麽把這味關鍵藥材給忘了呢!”


    說完,他還拍了拍自己的腦門,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接著,他抬頭看向呂玄,滿臉感激地說:“呂先生,你可真是我的救星啊!你的指點讓我醍醐灌頂,醫術之高,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呂玄聽了,微微一笑,擺擺手說:“周老,您太客氣了,叫我小呂或者呂玄都行,別這麽見外嘛。”


    但周紹傑卻堅決不同意,他一本正經地說:“呂先生,您兩次出手相助,字字珠璣,簡直就是我的智慧導師。如果我不是已經有師承了,非得拜您為師不可,叫聲師父那是必須的!”


    周巧巧在一旁看得眼睛直冒星星,心裏對呂玄的敬佩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能讓爺爺這麽尊敬的人,那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啊!


    見周紹傑態度如此堅決,呂玄也就隻好隨他去了。


    飯局接近尾聲時,呂玄突然問周紹傑:“周老,您醫館裏有銀針嗎?我明天要給病人針灸,正打算買一套呢。”


    周紹傑一聽,哈哈大笑:“巧了,我醫館裏正好收藏了不少銀針,都是精品中的精品,我送你一套!”


    呂玄一聽,也不客氣,連聲道謝:“那就多謝周老了!”


    晚餐結束後,三人浩浩蕩蕩地前往附近的醫館。


    周紹傑領著呂玄走進一間密室,一打開燈,哇塞!滿屋子的銀針閃閃發光,看得人眼花繚亂。


    呂玄一看,眼睛都直了,連聲讚歎:“真是大開眼界啊!這些銀針都是市麵上難得一見的好貨!”


    他精挑細選了一套最順手的銀針,謝過周紹傑後正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前門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四個男人闖了進來。


    一個中年男人走在最前麵,身後還跟著兩個保鏢,他們扶持著一個麵色赤紅、呼吸急促的銀發老者。


    老者看上去痛苦不堪,身體軟綿綿地靠在保鏢身上。


    周紹傑一看,驚訝地說:“莫先生,您怎麽來了?”


    中年男人語氣沉重地說:“趕緊給我父親治病,隻要能治好,多少錢我們都願意出!”


    他們把老者扶到床上躺下後,周紹傑就開始診斷起來。


    隻見他眉頭緊鎖,一臉凝重,看來這次遇到的難題可不小啊!


    中年大叔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一迭聲地問:“咋樣了?情況到底咋樣了?”


    周紹傑攤了攤手,一臉苦相地說:“哎,他這身子骨啊,氣血亂得跟麻團似的,五髒六腑也跟著湊熱鬧,受了不小的傷。我這老手藝,治這種內傷吧,心裏真沒個準兒。”


    中年大叔一聽,臉上那點兒希望的小火苗“噗嗤”一下就滅了,但還是不死心地問:“那您看能不能拚一把,盡力試試?”


    周紹傑點了點頭,跟啄木鳥似的:“行,我肯定會拚老命去試試的。”


    結果,中年大叔一聽這話,臉拉得比長白山還長,開始給周紹傑上起了“思想政治課”:


    “您可是大名鼎鼎的神醫啊,醫術高超,人稱‘賽華佗’,讚譽之聲都快把咱這小破診所的屋頂給掀了。


    但咱得實話實說,要是您這手藝治不了我爸這重傷,您就直說,咱絕不勉強,也不會讓您背黑鍋。


    可要是您願意挑戰一下,並且把這難題給解決了,嘿,我莫家那可是有的是銀子,重重有賞!您好好琢磨琢磨,咱等您的好消息。”


    周紹傑一聽這話,眉頭擰得跟麻花似的,考慮了半晌,還是搖了搖頭,跟撥浪鼓似的:“說實話,我這心裏真沒底兒。”


    這時候,呂玄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家夥開口了:“時間就是金錢,時間就是生命,特別是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候,每一秒都金貴得跟啥似的。


    我看這老爺子,大概還有十五分鍾的時間能跟咱們嘮嗑。”


    這話一出,中年大叔的臉色瞬間變得跟調色盤似的,驚愕、不信、恐懼,啥情緒都有。


    他瞪大眼睛看向呂玄,想從他那兒找點安慰啥的,結果呂玄那張臉跟冰雕似的,一點兒表情都沒有,啥安慰也沒給。


    中年大叔急眼了,指著呂玄的鼻子問:“你這是咒我爸呢?”


    呂玄摸了摸鼻子,一臉無辜:“我這人實話實說,從不撒謊。”


    中年大叔不依不饒:“你有行醫資格證嗎?拿出來瞧瞧!”


    呂玄聳了聳肩:“那玩意兒我沒有。”


    中年大叔一聽,更生氣了:“小小年紀,連個行醫資格證都沒有,就敢在這兒瞎咧咧,詛咒病人。我看啊,你這醫館還是趁早關門大吉吧!”


    說完,還裝模作樣地歎了口氣,那架勢,好像他真的為這家醫館的未來操碎了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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