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蔚藍無垠的天空下,烈日炎炎,熾熱的光芒毫不留情地灑落大地。


    呂玄,一位身懷修真絕技的青年,此刻卻立於公路之畔,神色焦急地試圖攔截過往的出租車。


    盡管他體內修真之力流轉,足以抵禦外界的酷熱,但汗水仍細密地滲透出他的額頭,這是人體自然調節體溫的生理反應,不容忽視。


    呂玄心中暗自埋怨起那位將他推入龍刃組織曆練的師父。


    丟納馬。


    五年的軍旅生涯,對他而言,無異於一場生死考驗,每一次任務的執行都伴隨著無盡的凶險。


    退役之後,他滿懷期待地返回山中,渴望與師父麵對麵,就這段經曆進行一番深入的交流。


    然而,當他踏入熟悉的山門時,卻隻見師父留下的一封書信,而那位將他撫養長大的老人,早已不知所蹤。


    信中,師父以輕鬆的筆調述說了幾則關鍵信息。


    首先,他承認呂玄的修為已遠超自己,足以在世間自由行走,無需再受師門束縛。


    其次,提及了呂玄幼時被撿到時,胸前佩戴的一枚神秘玉佩,這或許是解開他身世之謎的關鍵線索。


    最後,也是最令呂玄哭笑不得的部分,師父坦誠地講述了自己因生活拮據,曾欠下某人一份人情。


    為了償還這份恩情,他擅自做主,將玉佩作為定親信物,與望江縣的一個小家族——李家,定下了一門娃娃親。


    正是靠著這份彩禮,師徒二人才得以勉強維持生計。


    師父在信中還不忘誇讚李家之女,稱其不僅美貌絕倫,更是商界的女強人,擁有龐大的財富。


    他相信,這樣的女子定能讓呂玄傾心不已,生活無憂。


    至於那筆彩禮,師父坦言早已用盡,因此這門親事已無法反悔。


    他建議呂玄前往李家,若能與那位佳人結緣自然最好,若不然,也可自行離去,隻是到那時,恐怕就隻能流落街頭了。


    信的末尾,師父以玩笑的口吻寫道:“刁蠻的徒兒,為師已將一切安排妥當,這都是為了你的未來著想,不必太過感激。


    為師即將再次遊曆江湖,你也莫要太過思念。好好過日子,待到徒孫降生之日,為師定會前來探望。”


    讀罷此信,呂玄心中五味雜陳,怒火中燒。


    他憤憤不平地想著:“什麽娃娃親,我才不需要!我要自己找的心上人!這個缺德的老頭子,我才不會想念你呢!哼!”


    他深知,自己被師父悄悄地推進了龍刃,而工資卡也被他以“為將來娶媳婦辦喜酒存錢”為由,牢牢掌握在手中。


    五年時光匆匆流逝,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工資卡究竟長什麽樣。


    鑒於龍刃組織全麵承擔了食宿與交通費用,否則呂玄恐怕已陷入饑寒交迫之境。


    當前,他囊中羞澀,身無長物,心中不禁對那位行事欠妥的師父,生出幾分埋怨。


    更令人費解的是,提及所謂的“彩禮錢”,呂玄內心憤慨難平:


    “我身為堂堂男兒,豈有出嫁收取彩禮之理?師父此舉,莫非是欲將我變賣,以換取酒錢?抑或是,欲使我成為入贅之婿,投身富貴人家,成為他人眼中的閑散廢婿?


    然而,古訓有雲:‘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命難違,即便心有不甘,也隻能前往探明虛實。


    唉,想我自幼至今,無時無刻不在侍奉師父,從洗衣做飯到鋪床疊被,無微不至,而師父卻終日沉醉於酒鄉,竟也好意思自詡為含辛茹苦?”


    正當呂玄沉浸在無盡的煩惱之中,一陣清脆悅耳的女聲自背後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


    “爸爸……我早就跟你說過的,我已經有男朋友了,而且……我們之間早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搞這種包辦婚姻……”


    呂玄循聲望去,隻見一位青春洋溢的少女,手持手機,正對著電話那頭絮絮叨叨,她正欲穿越馬路,向對麵行去。


    就在這時,一輛重型貨車如同脫韁野馬,從對麵呼嘯而來,情況危急。


    出於本能的反應,呂玄迅速伸出大手,一把將少女拽回安全地帶。


    貨車轟鳴著疾馳而過,留下一串煙塵。


    呂玄厲聲喝道:“你不要命了?”


    眼前這位少女,年約二十,麵容如花似玉,身材曼妙,一雙修長的大腿格外引人注目,淺紅色的長發隨風飄揚,身著吊帶裙,整個人散發著迷人的魅力。


    少女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愣怔片刻後,才回過神來,心中暗自慶幸逃過一劫。


    然而,當她轉頭看向救命恩人時,卻發現對方正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的胸前。


    低頭一看,原來在剛才的拉扯中,她的領口大開,前胸的肌膚完全暴露在了對方的視線之下。


    “啊!”少女發出一聲尖叫,雙手急忙護住胸前。


    呂玄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移開目光,心中一陣尷尬。


    原來,在倉促之間,他一把抓住了少女的吊帶,這一拉之下,領口大開,少女的美麗胴體瞬間暴露無遺。


    在一次偶然的街頭邂逅中,呂玄的視線不經意間被一位女士那潔白無瑕的肌膚所吸引,那畫麵仿佛一抹純淨的月光,在他的視野中輕輕搖曳。


    他凝視了片刻,不由自主地低聲呢喃:“真是……膚色皎潔。”


    隨即,他意識到自己行為的失當,連忙收回目光,臉上浮現出幾分尷尬的笑意:


    “嘿嘿,抱歉,我失態了。請務必注意,過馬路時切勿分心使用手機,安全至關重要。”


    言罷,他禮貌性地側身,準備離開這個略顯微妙的場景,心中暗自思量,或許前往前方路段搭乘出租車會是個明智的選擇。


    然而,他剛邁出幾步,身後便傳來了一聲嚴厲的呼喚:“站住!”


    緊接著,是一陣急促的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響,清脆而有力。


    呂玄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暗自引用古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顯然,他這次未能完全遵循這一準則,為自己平添了幾分困擾。


    他停下腳步,緩緩轉身,麵對著匆匆趕來的女士,臉上掛著一抹歉意的微笑:“嘿嘿,看來你是誤會了我的意圖,我並沒有打算隨你而歸。”


    女士快步來到他的麵前,雖帶怒意,但仍保持著克製:“你是外地人吧?”


    呂玄點了點頭,誠實地回答:“是的,來自一個偏遠的山村。”


    女士審視了他一番,語氣稍緩:“你看起來並不像是個壞人,但剛才為何會如此長時間地盯著我的胸口看?而且,之後還……直接離開了?”


    呂玄苦笑:“剛才情急之下發生的意外而已,既然事了便當拂衣去。若不離開,難道真要隨你回家不成?


    再說那純粹是個意外,我本意是提醒你注意交通安全,卻不慎目睹了那一幕。你當時未曾言謝,如今反倒追來問責?”


    女士聞言,神色由怒轉平,片刻後說道:“罷了,既然已經發生,也無法改變。你確實救了我一命,我應當向你道謝。謝謝你!”


    她上下打量了呂玄一番,點了點頭:“就像你剛才所說,既然我們有此緣分,不妨就真的隨我回家吧。”


    呂玄聞言,心中不禁湧起一絲驚訝:“如今的社會,難道僅憑一眼之緣,便要承擔起某種責任嗎?或是要我去你家做上門女婿?莫非,你閱讀了太多關於廢柴女婿的小說?”


    女士臉色一沉:“你想得太多了。念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且你相貌堂堂,我願意給你一個發財的機會。我聽說,山裏的生活頗為艱辛?”


    呂玄點了點頭,坦誠地說:“確實如此,我此刻幾乎是一文不名。”


    女士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深思,似乎正在醞釀著一個新的計劃。


    她輕輕一揮手臂,姿態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


    “既然你窮光蛋一個,我就賜予你一個改變命運的契機,成為我的臨時男友,作為回報,我將支付你兩萬元人民幣。”


    呂玄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成為你的男友?這位姑娘,你這豈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招募’伴侶嗎?如此急切,莫非是內心空虛所致?僅憑幾眼之緣,未曾有絲毫肢體接觸,我這英俊小生豈會輕易許下相伴一生的承諾?


    再說城裏的婚姻門檻真的這麽低啦?


    要知道,山裏貧瘠,不乏單身漢,日後我若號召他們進城,恐怕這城裏尋得伴侶的門檻,都要被踏破了。嘿嘿。”


    女子聞言,輕哼一聲:“你想得倒美,還想有進一步的接觸?我隻是需要你暫時充當兩小時的男友角色,陪我見一見家人。任務完成,即刻解散。”


    稍作停頓,她又補充道:“你來自偏遠山區,初來乍到,尋一份工作想必不易吧?不如在我這裏打打零工,每小時一萬的酬勞,足夠你在鄉間炫耀一番了。”


    呂玄本能地擺了擺手:“不可。”


    女子麵露詫異之色:“嫌少?那便三萬。”


    呂玄心中微驚,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審視起眼前的女子,從其著裝不難看出,這應是出自富貴之家的千金。


    然而,這份差事他並不打算接受,畢竟他還有娃娃親之事需要處理,此時充當他人的臨時男友,實在不妥。


    於是,他堅定地搖了搖頭。


    女子見狀,毫不猶豫地再次加價:“五萬!”


    呂玄眉頭緊鎖,略作思考後,緩緩開口:“這……並非單純是錢的問題,我尚有要事在身……”


    女子怒色上臉:“你看了我的胸部,就必須負責!”


    呂玄略顯尷尬,但仍據理力爭:“那不過是危急關頭,迫不得已的舉措。”


    女子卻不依不饒:“你救我性命是一碼事,而你偷窺我的隱私,則是另一碼事。


    我……哼!你若再不答應,我便大聲呼喊,說你非禮我!報警讓警察將你繩之以法。”


    呂玄一時語塞,心中暗道:“這位姑娘,你這是要反咬一口啊?”


    女子冷笑:“我就是要反咬一口,你又能奈我何?”


    呂玄無奈歎息:“唉——算我倒黴。罷了,如果你不怕穿幫,我便勉為其難地答應你吧。但,必須先付錢,再辦事!”


    經過一番權衡,呂玄決定還是幫她這個忙,畢竟被她如此糾纏下去,也非長久之計。


    既然決定出手,這錢自然不能白白放過,就當是額外賺取些酒錢罷了。


    在麵對諸多誘惑與挑戰的當下,某些抉擇似乎能同時帶來物質上的滿足與情感上的愉悅,這無疑是一種難以抗拒的引力。


    試想,既能獲得經濟上的援助,又能有幸與一位風華絕代的女士攜手同行,甚至享受更為親密的接觸,這樣的機遇,對於多數人而言,無疑是值得把握的良機。


    尤其當個人對既定之約——如兒時的婚約,並無深厚情感基礎,且暫無迫切履行之意時,適度的延誤,似乎並無不可。


    當前,正值呂玄囊中羞澀之際,其不幸遭遇更是雪上加霜:那位本應指引他人生道路的師父,竟私吞了家中積蓄與呂玄數年的辛勤所得,不辭而別,留給他一片狼藉。


    正當困境之中,一位女子以冷靜而略帶譏誚的眼神審視著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冷笑,眼中閃爍著不屑與諷刺的光芒,她簡短有力地說道:


    “速速提供賬戶信息,即刻轉賬。”


    呂玄依照指示,報出了自己的銀行賬號。


    女子隨即拿起智能手機,指尖在屏幕上靈活跳躍,幾分鍾後,一筆高達五萬元的資金悄然落入他的賬戶。


    隨後,她輕盈轉身,手臂輕揮,以一種不容置疑的姿態命令道:“隨我來。”


    呂玄未作多想,毅然決然地跟在了這位神秘女子的身後。


    她的身影曼妙多姿,令他不禁暗暗讚歎,心中暗自思量,原本的婚約尚未謀麵,而今卻被這位突如其來的佳人半路“截胡”。


    行進間,女子忽然開口詢問:“你的名字?”


    “呂玄。”他簡潔明了地回答。


    “嗯。”女子輕輕應聲,語氣中帶著一絲不經意的傲慢,“本小姐乃趙麗娟,現任省會望江市一家知名進出口貿易公司的高級管理人員,家父在公司持有三分之一的股份。


    本小姐正值青春年華,二十四歲。在我家人麵前,你可稱呼我為娟娟……”


    此番對話,不僅揭示了雙方的身份背景,更預示著一段不同尋常的旅程即將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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