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四九城,外頭寒風凜冽刺骨,一整夜的雪,讓四九城盡是一片皚皚。


    南鑼鼓巷95號院這裏,青磚灰簷都沾著積雪。


    “嘶……”


    何雨柱打了個冷顫,從噩夢中驚悚醒來,往腦門一抹全是冷汗,心跳砰砰砰加快跳著。


    夢裏麵在他親爹何大清離開了以後,院子裏一大爺易中海打著幫助她們兄妹的旗號,以長輩的身份來教育他,開口閉口就是全院團結,尊老愛幼這些話來道德綁架他。


    他就像是不受控製的被易中海這些拙劣可笑的話給蒙蔽了,賈家就在他麵前賣慘,易中海也幫著賈家說話,要他團結鄰裏幫助賈家。


    易中海和賈家合夥給自己洗腦了,賈家不夠糧食吃,他給,賈家不夠錢花,他給,還不求任何回報。


    賈東旭家三個孩子,他給好好的養大了,讀書工作結婚都是他賺錢給安排了,最後還因為被秦淮茹拖著年紀大了,隻能娶了賈秦淮茹,自己的財產房屋,也全部都成了賈家的。


    到了晚年了,他沒法去賺錢了,賈家那三個他養大的白眼狼,翻臉無情,把他趕出家門了,他被扔到了橋洞底下,又冷又餓,最後被野狗啃食,死無全屍。


    在他的靈魂離開身體的時候,他最後看到的人,居然是他一輩子的死對頭許大茂那個討厭鬼,年老體衰的許大茂拿著破掃帚,驅趕那些啃食自己屍體的野狗。


    也不知道許大茂那把老骨頭能不能招架住。


    隨即他就醒了,這個夢也太可怕了,他千萬不能像是夢裏那樣給賈家做牛做馬,憑什麽?


    “哥,哥,你怎麽了?”


    何雨水看著她哥這躺著在床上不說話,呆呆愣愣的樣子,問道。


    何雨柱看了看何雨水,摸了摸她的腦袋,上輩子,他在易中海洗腦下,在物資匱乏糧食定額的年代,把自家的定量糧食拿去接濟後院的聾老太太和賈家。


    這就算他是個廚子,能帶飯盒回家也不夠吃,雨水還是長身體,都餓的不行,怪不得他晚年被趕到橋洞的時候,雨水都沒管他。


    長兄如父,他爹何大清跟著寡婦去保城的時候,把家裏的房子給了何雨柱,存款也給了大半了,就是要他承擔起照顧雨水的責任,他卻沒有做到。


    何雨柱心裏下了個巨大的決心,他不能活得像是那個夢裏那樣被易中海給洗腦,去給賈家做牛做馬,至於聾老太太雖然撮合了他和婁曉娥,還讓他有了兒子,不至於絕後。


    但聾老太太也是有她自己的算盤,就是想讓自己跟婁曉娥兩個人給她養老。


    那個夢太過於真實,甚至被野狗啃食的那種痛感,何雨柱現在還能夠清楚的回憶。


    所以,即使他跟雨水就獨自相依為命也不想跟賈家,易中海,聾老太太有關係。


    聾老太太和賈家都可著他又出錢又出糧食,都想吃得好,吃得飽,一個比一個貪得無厭。


    他老爹何大清臨去保城的時候叮囑他,易中海麵厚心黑,信不得,原本他還不信。


    可,樹欲靜而風不止。


    “嘎吱……”


    何雨柱家門被推開了,進來的人正是一大爺,易中海,在院子裏有很高威望,還是廠子裏七級鉗工,但這老兩口就是生不出來個一男半女。


    “柱子,你怎麽還沒起來?今天可是過冬,今晚東旭說了,咱們都一起到他那吃晚飯,你不是也買了兩斤肉了嗎,一起拿過去,你看怎麽做菜。”易中海理所應當道。


    何雨柱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快,這就開始惦記他了,連他昨兒個提前買的兩斤肉都惦記上了,昨天他去買肉還提醒賈家和易中海了。


    他們說不用買,不吃肉,合著是想吃他何雨柱買的肉。


    “您白活這麽大年紀了,進來的時候知不知道要先敲門,你怎麽進別人家裏不敲門?懂不懂禮數?有沒有禮貌?”何雨柱冷著臉,說道。


    他半點便宜都不會讓這些不要臉的白眼狼占了,何大清臨走的時候說了每個月給他寄10塊錢,加上他現在豐澤園學徒工資,照顧好雨水並不難。


    但易中海把那10塊錢給私自截留了,還是在很多年以後,何雨柱娶了秦淮茹,易中海才坦白,當時易中海仗著年紀大,和所謂照顧何雨柱,加上秦淮茹說話,他隻能咽下這口氣。


    這次易中海要是敢扣了他的錢,他會讓易中海吃不了兜著走。


    “柱子,你就是這麽跟長輩說話,我好心過來叫你們倆一起吃過冬飯。”易中海不滿道。


    “一大爺,您可別擺出這盛氣淩人的樣子,你姓易,我姓何,你是我哪門子長輩,充其量就是普通鄰居,別擺這麽大譜兒。”何雨柱嘲諷道。


    “我不想跟你們一塊過冬,我在家,自己能夠過,用不著,以後,記得進別人屋子,先敲門,你要是再不敲門,別怪我去街道和派出所告你非法入室我家。”


    “我家回頭要是丟了什麽東西,你可得負責了。”何雨柱不客氣道。


    “你簡直是不知好歹,現在你爸跑了,我們街坊鄰居想好心照顧你,你還這麽說話。”易中海指責道。


    易中海都要氣死了,自己一片好心,何雨柱這個混賬東西,居然敢跟他犯渾。


    本來看何大清跑路了,何雨柱沒爹沒娘還耳根子軟,從小在廚房打轉,有一手好手藝,以後肯定能好好照顧好自己的晚年,他才想著現在照顧些。


    今晚他還請了聾老太太,就等在賈東旭和何雨柱麵前給他們上一課尊老愛幼,孝敬老人。


    “我爸沒有跑,他在保城,我們會給他寫信,我也成年了,能照顧好我妹妹,用不著你們照顧,難道還想強買強賣,必須要接受你們照顧我和我妹妹?”何雨柱不耐煩道。


    “好,柱子,你們的事情,我以後再也不管了。”易中海氣急敗壞道,拂袖而去了。


    他沒想到自己會來熱臉貼個冷屁股,這還是那個老實巴交的何雨柱嗎?


    以後何雨柱有本事在這院子裏別求他。


    何雨柱關上門,準備要做飯。


    【叮,超級熟練度係統成功激活】


    【叮,超級熟練度係統成功綁定宿主】


    【係統作用:宿主在進行學習知識,練習技能的時候,可獲得增進知識或技能熟練度,係統每個技能等級滿級為100級(大宗師級別)】


    【叮,宿主在洗菜,廚藝技能熟練度+1】


    何雨柱在洗菜的時候,腦海裏響起機械的聲音,差點沒把他嚇一跳了。


    這是哪裏來的機器的聲音?


    何雨柱確定自己家沒這樣的機器,繼續的洗著菜,腦海裏又響起這道聲音。


    【叮,宿主在洗菜,廚藝技能熟練度+1】


    怎麽會這麽奇怪,到底是怎麽回事?


    “哥,你在幹嘛呢?我餓了。”何雨水看到他動作頓住了,奇怪道。


    “沒事,沒什麽。”何雨柱覺得這太奇怪了,腦子裏怎麽多了道聲音,不想把這個告訴雨水,免得這丫頭多想了。


    而且這丫頭嘴不嚴,傳出去,自己肯定會惹麻煩。


    何雨柱繼續洗菜,腦海裏那道聲音,直到他在切菜的時候都在繼續。


    不過,他切菜時候,刀工開始見長了,每一條肉絲都能切得差不多,還不會費勁,又快。


    這都跟豐澤園裏麵老師傅之前給他們露的切菜手藝那樣了。


    怎麽會這麽神奇?


    何雨柱在家裏忙活著的時候,易中海氣呼呼的推開了賈家的門了。


    “老易,傻柱呢,不是讓他把肉拿過來做了一起吃的嗎?”賈張氏看到易中海獨自回來,不高興道。


    她饞著何雨柱買的那肉,兩斤肉,就一傻子和一個小賠錢貨,也不怕撐死了。


    賈張氏對院子裏誰家的姑娘都是統稱賠錢貨,明明自己就是個女的,這嘴巴還非得這麽噴糞。


    “他不來,說了,他過他們的,我們過我們的,不知好歹的東西,半點都不知道尊重長輩,真是個混賬東西,虧我以前還看他老實。”易中海很是生氣道。


    他易中海在廠裏,就算是車間主任對他都客客氣氣,何雨柱這麽個沒爹沒娘的毛頭小子。


    “他就算不來,那麽多肉,他吃得完嗎,我們好心叫他過冬,還錯了不成,那都是可憐他,不識抬舉的東西。”賈張氏聽說何雨柱不來,生氣不已道。


    “他能給你嗎,就對我都那個態度,你就別想了,何大清這一走,他恐怕還覺得海闊天空,誰也管不了他了。”易中海是把何雨柱要多混賬就說的多混賬。


    好似何雨柱真是那混道上的頑主似的。


    “反正那些肉他也吃不完,東旭,你給我去他家拿些肉來,我們家沒有買肉,他是不是要給我們拿點才是。”賈張氏可不管那麽多,說道。


    不就是沒爹沒娘的傻子一個嗎,還帶著個賠錢貨,還有什麽?


    賈東旭聽到他媽的話,沒有馬上就過去,“急什麽,等他做好了,我再過去也來得及,他是廚子做的總是比我們好吃些。”


    “有道理,那就讓他給我們做好了再說。”賈張氏冷哼了一聲道。


    易中海沒有說什麽,等會兒看賈東旭去找傻柱怎麽說,他這個徒弟可不是他這年紀大了,要臉麵,不好跟何雨柱鬧翻。


    有他在,也不會讓賈東旭吃虧。


    是要讓何雨柱碰碰壁才知道得要有個長輩幫襯著,不然那可是要處處摔跟頭。


    何雨柱這混賬東西,一定要給他個教訓。


    ………


    何雨柱做了個紅燒肉和炒了五個雞蛋,再做了炒白菜,還有半邊的鴨子,燉了湯,兩個人吃著已經很豐富了,飯菜的香味也從何家傳了出去了。


    何雨水早就拿著碗筷在這桌邊流著口水了。


    做了這頓飯,何雨柱也懂了腦海裏那個機械的聲音,那個超級熟練度係統的作用,他在做事情增加的熟練度,會讓他做的事情做的越來越好,越來越熟練。


    沒想到他會獲得這個神奇的東西,那他就要用這個神奇係統來學會更多的技能強大自身。


    “篤篤篤……”


    何雨柱跟何雨水正準備吃飯的時候,家裏的門被粗暴的敲著。


    “誰啊?”何雨柱一邊問著,過去開了門,是年輕微卷毛的賈東旭。


    “你來做什麽?”何雨柱沒好氣道。


    “你是不是把飯菜做好了,我來端點過去我家,讓你來,你不來,飯菜總要拿點吧,孝敬孝敬老太太和一大爺一大媽還是要的吧?”賈東旭說的理直氣壯。


    賈東旭眼睛一個勁往何家飯桌上看著,心裏暗罵何雨柱跟何雨水吃這麽多,撐死算了,這樣他們家房子就是他賈家的了,反正何大清跟寡婦跑了。


    “沒做他們的份,他們跟我家沒關係吧,不在我家戶口本上,我管哪門子飯菜,滾犢子。”何雨柱直接了當。


    跟賈家人都不用客氣,反正賈家就不是好人。


    夢裏麵把他給坑害的那麽慘,這還想要來要他做好的飯菜。


    “何雨柱,你動不動尊老愛幼,老太太畢竟是院子裏老祖宗,我們做晚輩的有點孝心怎麽了?我說你不至於這麽無情無義吧。”


    “好心好意請你們來一起過冬,你們不來就算了,連點飯菜心意都舍不得給,男子漢大丈夫有你這麽小家子氣嗎?”賈東旭把易中海那套學了個五成,會給人扣帽子。


    好家夥,易中海開口閉口這些,賈東旭也說這些?


    “賈東旭,你喜歡亂認祖宗長輩,他們是我長輩?法律承認嗎?就一普通鄰居,別在我麵前充大頭,滾開。”何雨柱冷笑道。


    三言兩語就幾句話想在他這占便宜?


    他們的吵鬧聲讓其他鄰居們都紛紛打開自家窗戶看著。


    後院的許大茂最是喜歡跟何雨柱過不去,兩個人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鬧,現在看到賈東旭和何雨柱吵起來,聽他們吵著就知道為什麽了。


    許大茂開口道:“傻柱,他們看你可憐好心叫你一起去過冬你不去,拿點飯菜意思意思怎麽了,你怎麽這麽小氣?”


    何雨柱看到許大茂那張年輕的臉,腦海浮現出老弱的許大茂幫他驅逐野狗的場景,懶得跟他鬥嘴了。


    “何雨柱豈有此理,我們院子是一個整體,今年還要參與文明四合院的稱號,你這樣的行為是要脫離群眾,不團結,你這些話傳出去,你想害了全院嗎?”賈東旭大聲道。


    “別給我扣帽子,我自己買的飯菜,我自己做的,合著我出錢出力做了菜想好好過冬,你一句話下來就要拿走,你是舊社會土匪嗎?”


    “那幹脆這麽著,以後你看上誰家的東西,人要是不給你,你就搬出老太太和你一大爺來,說人家不團結,比搶銀行都快了。”何雨柱鄙夷道。


    何雨柱這話一出口,眾人看著賈東旭目光都變了,賈東旭可不就仗著他師傅是一大爺易中海,平時他老娘賈張氏,這家拿個窩窩頭,那家拿點棒子麵,別家拿幾個雞蛋。


    別人都奈何不了他們家,易中海隻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每次就訓斥完了賈張氏,也不說讓賈張氏還給他們,或者賠錢給他們。


    都說鄰裏鄰居的不要計較,賈張氏被教訓完了,下次還不是那麽做。


    “何雨柱你自己不尊老就算了,我什麽時候這樣了,別汙蔑我,我跟你沒完。”賈東旭被慣壞了,又看不上何雨柱這呆頭楞腦的傻柱。


    現在何雨柱這麽說他,他要是不收拾收拾何雨柱的話,他麵子往哪擱?


    賈東旭撲上去就要跟何雨柱動手。


    就賈東旭那小身板,那裏是從小到大不缺油水的何雨水的對手。


    還沒等靠近何雨柱,就被何雨柱一腳給踹翻在地了。


    何雨柱都不算用力,賈東旭栽了這跟頭了,就受不住了。


    “何雨柱,你……豈有此理,你居然敢打我!”賈東旭感覺很沒有麵子,何雨柱憑什麽跟他動手?


    何雨柱沒有人撐腰,那裏來的資格跟他動手?


    “傻柱,你這是幹什麽,你怎麽能在院子裏惹是生非,動手打人?”易中海在屋子裏自然聽到了他們吵鬧,故意不出來,就是不怕賈東旭會吃虧。


    但賈張氏聽到自己寶貝兒子被打了,立刻就衝了出來了,易中海隻能跟著出來,出來就看到賈東旭摔倒在地上。


    賈張氏暴怒,“何雨柱,你怎麽敢打我兒子,還有沒有王法了?你這個王八蛋,你要是不賠我兒子醫藥費20,不,30塊錢,我跟你沒完。”


    易中海緊隨其後道:“何雨柱,你不尊敬我也就算了,我確實不是你長輩,管不了你,但你這麽打人,我身為院子裏一大爺,還是要管管。”


    “你以為這是哪裏,你想打人就打人嗎,知不知道法律?”


    “那你想讓我怎麽辦,賈東旭,就是我打的,怎麽著?”何雨柱想看看他們到底能如何,倨傲道。


    “好,好,好,何雨柱,今天,我非得報警把你送去派出所,我們院子裏容不下你這樣無法無天的人。”易中海氣得暴跳如雷,身子都哆嗦了。


    自己對何雨柱原本寄予厚望,結果何雨柱朽木不可雕也,在院子裏動手打了賈東旭還不知悔改,那就讓他去吃吃牢飯。


    “得嘞,今兒你要是不報警,你都是我孫子,你以為大家不知道怎麽回事,是賈東旭來我這鬧,要把我家飯菜端到他家,我出錢出力做的菜,他來坐享其成?”


    “還打著尊老愛幼的旗號,也是他先動的手,等會兒派出所來問,就都知道了,報警吧,我看看誰家這麽的上門明搶東西,今天搶飯菜,明天搶衣服,後天搶房子。”


    何雨柱金刀大馬的靠著在自己家門邊這,饒有興致的看著易中海。


    易中海這老東西果然不是個好的,要是換了別人或者是夢裏的自己就被他唬住了。


    別個人一聽說要報警都怕了,畢竟,現在大家對以前那些衙門的形象還是很深刻,冤死不進衙門。


    何雨柱可不一樣,他小時候賣包子,被人用槍頂著腦袋,都不把包子給別人。


    能怕了他易中海這幾句屁話?


    想跟在夢裏那樣給他何雨柱洗腦?


    何雨柱這就來氣了,看易中海不說話,催促道:“你倒是說話,你的好徒弟做的事情不分青紅皂白,不了解清楚就要找派出所,你以為派出所像你這樣糊塗嗎?”


    “你說抓誰就要抓誰?你那麽有本事,你還當我們院子裏大爺,真是屈才了你。”


    易中海沒想到會唬不住何雨柱,正不知道怎麽辯解,何雨柱又來陰陽怪氣了,易中海感覺臉麵都沒有了。


    “不管怎麽說,你現在都打了東旭了,醫藥費總還是要賠些吧。”易中海想要強詞奪理,抓著何雨柱打人不放。


    “好啊,那就去醫院驗驗傷,再把街道和派出所叫來,這錢我該不該賠償,你是不是在訛詐我,看我家沒大人在家。”何雨柱不慣著他們。


    反正跟易中海這老東西反著來就對了,寧可錯殺不可放過,就是不能讓老東西洗腦自己,這老東西可不是好玩意。


    “你……你到底是打了人了,現在不報警,讓你賠點錢,已經算是看在鄰居的份上了。”易中海梗著脖子道。


    “你想要錢那就報警,去找街道來,我看看這事兒要不要賠償,你不找,我去找,廢什麽話?”何雨柱沒了耐心了。


    這老東西就是想坑自己,不就是個院子裏大爺嗎,是讓他看著有沒有敵特潛伏,或者能調解院子裏矛盾就調解,還拿著雞毛當令箭了?


    “這麽點事情找什麽街道,我告訴你你給我們家賠錢就對了,不給我們家賠錢,我就跟你鬧,跟你沒完了。”賈張氏蠻橫道。


    眾人都替何雨柱可惜,誰不知道賈張氏是出了名的不講理,無理也要鬧三分,被她纏上了,傻柱可有的煩了。


    “我還就要去找街道,治治你這毛病,別人慣著你,我可不,這套在我這不好使。”何雨柱淡淡道。


    “老賈,你睜開眼睛看看吧,我們家東旭被何雨柱這沒良心的打了,連醫藥費都不給我們家,這是想逼死我們家,我不活了。”賈張氏直接一把坐著在地上撒潑打滾了。


    “看到了沒有,有些人口口聲聲還爭取文明大院,結果自己老娘在這搞封建迷信,這是要幹嘛,要幹嘛,管不管?”何雨柱氣不打一處來道。


    賈張氏聽到了封建迷信那幾個字,立刻就一個骨碌從地上起來了。


    “我不管,你必須要賠償醫藥費,不賠,我跟你沒完,你敢欺負我兒子。”賈張氏還以為何雨柱好拿捏。


    “柱子,不管怎麽說,動手總是不對的,是你打了東旭,總歸是要賠點醫藥費,我們院子裏也沒有這規矩吧?”易中海開口道。


    易中海就是想讓傻柱吃虧,就是想讓這小子栽跟頭,碰上他易中海,打掉牙和血吞吧。


    唬不住他傻柱,那就以退為進,反正這小子還能是他易中海的對手嗎?


    “想要錢那就去找警察和街道,還是你也知道自己沒道理?你說你這話要臉嗎,有道理嗎?說沒道理的話,你也好意思?”何雨柱忍無可忍道。


    “柱子,你有什麽話不能好好說,就得動手打人了?你打人你還這樣。”秦淮茹生氣道。


    秦淮茹很看不上傻柱,這家夥看著傻傻愣愣,還總愛盯著自己看,她知道傻柱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


    這不會是因為她,故意要跟賈東旭動手出氣吧?


    身為賈家人,秦淮茹還是要幫賈東旭說話,她也看不上那傻柱。


    “你是聾了還是傻了,我都說了是你們家賈東旭先動手,不服氣就報警,別顛倒是非黑白。”何雨柱沒好氣說道。


    秦淮茹確實是長得很漂亮,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美目盼兮,穿著粗衣麻布,天生麗質,美貌如花,身上還有種說不出的韻味。


    何雨柱卻是打心眼裏排斥和厭惡,長得人模人樣的,做的都是禽獸不如的事情,夢裏的他幫了他們家那麽多,她卻多次暗地使壞破壞自己的相親。


    娶了她,上了環也不告訴自己,害自己差點稀裏糊塗的就斷子絕孫了,那財產算計的清清楚楚,要給那三個白眼狼,半點都沒為他想過,實在讓人心寒。


    “你……”秦淮茹沒想到何雨柱居然會罵她,平時找著機會都要多看她兩眼,和她想方設法多說幾句話的人,現在這麽對她?


    現在,何雨柱也沒有偷瞄自己了,難道這小子是良心發現了,知道他這麽做不對了?


    秦淮茹心裏感覺有些失落,本來她還挺得意,自己結了婚都有人惦記著。


    賈東旭還說,以後何大清不在了,可以讓何雨柱幫忙看看能不能從豐澤園帶點飯菜回來。


    豐澤園老字號飯館,就是點剩菜,那都是比他們這些老百姓家裏吃的好。


    還能省下些夥食費,到時候有了孩子了,家裏花銷就多了。


    現在鬧成了這樣了,何雨柱還能幫他們嗎?


    “沒話說了吧,以後要點臉,別人家的東西跟你有什麽關係,打著個不值錢的旗號就想來要了,看看自己夠不夠格。”


    “有些人也白活那麽大歲數了,是非分不清,不了解清楚就要去報警,真是老糊塗了。”何雨柱冷哼了一聲道。


    隨即就關上了自己家大門,何雨柱不是個吃虧的主,他肯定要去找街道說說這個事情。


    易中海在院子裏大冬天臉都憋得通紅,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直接拂袖而去回自己家了,懶得去賈東旭家吃飯了。


    賈東旭連皮外傷都算不上,隻是摔了那麽一下子,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但現在易中海走了,賈東旭他們也隻能跟著回屋了。


    他們都散了,鄰居們沒熱鬧可看了,都各自回屋吃飯了。


    ………


    易中海回到屋子裏躺著在炕上,板著一張臉,活像別人欠了他幾百塊。


    一大媽說道:“你說你也是,不了解事情原因就瞎說話,柱子那麽老實的孩子,怎麽會隨便打人呢?”


    易中海咬牙切齒道:“他就是個混賬,我的臉都被他丟光了,你還幫著他說話,我好心請他來過冬,不來就算了,不管怎麽樣,也不能打了東旭吧?”


    一大媽說道:“那賈東旭也不能對傻柱動手吧?別人都說了是賈東旭先動手,柱子那什麽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還讓他賠錢。”


    易中海不服氣道:“東旭不也是為了拿點肉回來孝敬我們和老太太嗎,傻柱他不來就不來,飯菜都不知道主動送點過來。”


    “他根本不把我和老太太放在眼裏,我剛才去找他,他根本不承認我是他長輩,他姓何,我姓易,我算個什麽東西,這是他說的,你看看他這個態度,還幫他說話。”


    易中海心裏不舒服,反正所有的錯都是何雨柱的,都是何雨柱的不是,聾老太太還說何雨柱老實巴交又聽話又有手藝,合適給他養老,都是放屁的。


    要是看何雨柱養老,他都不用等退休就要被氣死了。


    易中海咽不下這口氣,這個院子裏還沒有人敢跟他如此作對,不給他麵子。


    他之後一定要找機會給何雨柱點顏色看看,殺雞儆猴給院子裏的人看看,不給他易中海麵子,都會是惡有惡報的。


    在易中海氣得飯都吃不下的時候,何雨柱跟何雨水正在吃的香著。


    何雨水剛才一直忍了很久的口水,一邊吃一邊道:“傻哥哥,你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跟咱爸做的一樣好吃,雨水愛吃肉。”


    “喜歡吃就多吃點,你就叫哥就好了,什麽傻哥哥,你哥是傻子嗎,傻子能照顧你嗎?”何雨柱不高興道。


    傻柱傻柱的,總是不好聽,自己要擺脫這個稱號才是。


    在夢裏,就是自己這傻柱的名號,讓別人一聽,就覺得自己是個傻子,跟自己在一塊兒都嫌丟人了,怪不得相親了那麽多次都沒什麽人看上他。


    最後年紀大了些,工資還不錯,卻被秦淮茹盯上了,讓他給賈家當牛做馬了一輩子,又落下到那樣的下場,要不是有何曉,何家差點就斷送在他手裏了。


    “我哥哥不傻,雨水以後不叫你傻哥哥了。”何雨水立刻表態,她生怕何雨柱生氣了,老爹說跑就跑了,要是這哥哥還扔下她,她可怎麽辦?


    何雨柱點點頭,“那以後就不要那麽叫,別人要是覺得你哥哥是傻,說出去你自己都沒有麵子,吃飯吧。”


    何雨柱給何雨水夾了塊紅燒肉。


    “謝謝哥。”何雨水這才放心了下來,她大哥肯定還是疼她的,不會跟老爹那樣不要她。


    何雨柱吃的狼吞虎咽,嘴裏都是香。


    這肉他們兄妹倆當然吃不完,何雨柱買的時候本來是預留了聾老太太那份,何雨柱現在就覺得沒必要了,跟自己家非親非故,自己憑什麽給他們養老?


    何雨柱在洗腦的時候,【超級熟練度係統】裏麵多出來一個選項【家務】,在何雨柱洗碗的時候跳出來。


    【叮,宿主在洗碗,家務熟練度+1】


    何雨柱的碗洗的很快很幹淨。


    何雨柱不懂,這能有什麽用。


    次日。


    何雨柱起來後,把昨晚的剩飯剩菜熱了下,又煮了兩個雞蛋,兄妹倆每人一個雞蛋,營養還是很重要。


    昨晚,何雨柱睡得有些不踏實,他從今天要是要徹底的跟夢境裏那個一言不合就動手,半點不懂人情世故的自己劃開距離。


    就以一個旁觀者來說,何雨柱都討厭夢裏的那個自己。


    家務的這些,自己也不能因為是男人就不願意做家務,就想著偷懶,那個自己就是因為秦淮茹來幫著做家務,才和秦淮茹的糾纏越來越深,名聲都壞了,娶媳婦就更是難上加難了。


    ………


    把何雨水送到了學校了以後,何雨柱就趕往豐澤園上班了,他現在是豐澤園當學徒,還沒有像夢裏那樣進入軋鋼廠工作,豐澤園每個月給20塊錢工資學徒。


    加上老爹何大清寄回來10塊錢,肯定是夠養活自己和妹妹了,老爹還給自己也留了家裏所有的錢藏著,房屋都轉到了他的名下了。


    瞧瞧,他老爹也是喜歡寡婦,也跑去給人拉幫套,但他老爹有了他這麽個兒子了,有雨水,還把房屋和存款都留給自己親生的了,就帶著50塊錢跟著白寡婦去保城。


    況且,他何雨柱也成年了,能照顧好自己和看顧好雨水了,何大清才走了。


    夢裏的那個自己做的叫什麽事情?


    何雨柱自己都想抽他幾個大嘴巴子,被野狗啃食的下場都是有因果的,活該,怎麽能被洗腦成那樣,怎麽能蠢成那樣。


    不過,這他爹喜歡寡婦,那個他自己也喜歡寡婦,這老何家不會是跟寡婦過不去了吧?


    不,肯定不會是這樣的。


    何雨柱下定決心,要跟寡婦好好保持好距離,尤其是那種帶孩子的寡婦,真是要把人吃的骨頭都不剩。


    他老爹也真是的,何必去給人拉幫套,就美色所惑至於嗎?


    他下次寫信要問問他老爹,多爾袞送江山都搞不定的事情,就這廚子能搞定嗎?


    “師傅,我來吧,我來。”


    何雨柱來到了豐澤園,看到帶自己的師傅秦誌新正要泡茶,趕緊接過了這活兒。


    秦誌新笑道:“柱子,你又在打什麽鬼主意,無事獻殷勤,那是指定沒好事。”


    “師傅,您火眼金睛,徒兒確實是有事想請您行個方便。”


    何雨柱熟練把茶泡好了,說道:“師傅,下午的時候,我想請假去買個自行車,我爹去了保城了,現在送雨水上下學這事就在我這了。”


    “我也不用上下班都腿著了,咱們這距離我家是有二裏地不是。”


    現在在豐澤園的這些師傅,一個個都是有真材實料的,就算是來當學徒,家裏也有些家學淵源才進得來。


    何雨柱就是家裏都幾代出事了,他爹何大清在這圈子裏有不小的名聲了。


    豐澤園可不是什麽人都收,得有人作保了,才收下來當學徒。


    自行車在這豐澤園不是稀罕事。


    何雨柱個頭大,現在買個二八杠,肯定能騎上去。


    秦誌新答應了,“那你就去忙這個吧,你回頭跟我說一下,你家裏距離這何止2裏地,5裏地都有了,還要接雨水,有個自行車是方便多了。”


    “不過你爹這個事吧,哎,他還真是糊塗了。”


    何大清臨走的時候囑托了師弟秦誌新,讓秦誌新幫忙看顧何雨柱,但秦誌新說到了事情還是很生氣,那個好男人能不管自己孩子,去給別人拉幫套?


    “我管不了他怎麽樣,但我和我妹妹的日子還是要過下去,我也成年了,他也把我托付給你了,看我學的還不錯,在家他也沒少教我,我也知足了,強求不了他太多。”


    “我以後自己爭氣些,好好學,好好練,我不會讓我們老何家斷送在我這。”


    何雨柱這些自強的話,讓秦誌新覺得他懂事了不少,看著何雨柱的眼神帶著幾分欣慰。


    何雨柱知道從他進豐澤園以來,師傅就沒藏私,那些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事情,根本就不在秦師傅這。


    秦師傅跟自己老爹也是同門師兄弟了,看著何雨柱長大的。


    夢裏的那個自己,在進了軋鋼廠以後就跟豐澤園這邊斷了聯係了,身邊也沒有什麽朋友,整天就圍著院子裏那幾個人打轉,不被他們洗腦了才怪。


    秦誌新說道:“柱子,你是個能吃苦耐勞的,你好好學著,總有你出頭的那天,你要是有什麽不會,有什麽不懂的就來問我,去吧。”


    何雨柱笑道:“那當然,我還有很多地方要師傅指點。”


    “好了,你好好去準備準備吧。”秦誌新吩咐道。


    本來他覺得何雨柱老實巴交的有些憨,在廚藝上舍得下功夫,再苦再累都從來沒喊過,現在看來何大清這一走,自己當家了,整個人看著也開竅了,聰明了。


    中午的時候。


    何雨柱看著外頭來吃飯的人群,想起明年就是夢裏麵那個憑票購買的時代了,何雨柱盡管不敢相信,有錢還能買不到東西?


    夢境也過於真實了,尤其是到了後來那個缺糧的情況,沒有城市戶口的,不能夠買入供應糧食,院子裏好幾家糧食都不夠吃,捉襟見肘,隻能去買高價粗糧。


    還有些時候,高價都不一定有粗糧吃。


    何雨柱跟何雨水都是城市戶口,自然有供應糧食,但為了確保每個人都能吃到糧食,不餓死,成年人分量每個月才28.5斤,小孩子隻有9斤,還有百分之30到40是粗糧。


    何雨柱得提前做個準備了,起碼要多囤積些細糧,並且不能被別人知道,反正糧食總是不會虧。


    而且自己的轉正今年也要辦下來,要是真的像夢裏麵那樣,不允許私人經營了,這豐澤園都要有公家的一份了,他就是再厲害,考級也要一級一級,工資待遇不會有那麽好。


    至於未來要不要進入軋鋼廠,何雨柱還沒有想好,反正有手藝在,怎麽都餓不著他。


    豐澤園現在主打的是魯菜,還有其他的菜係為輔,現在負責帶何雨柱的秦誌新就是正兒八經的川菜老師傅,但是對魯菜也很熟練,在豐澤園也算是台柱子一樣的存在。


    何雨柱拿著菜刀切菜的時候,每一刀子切下去。


    何雨柱腦海裏就響起【超級熟練度係統】的聲音。


    【叮,宿主正在炒菜,廚藝熟練度+1】


    【叮,宿主正在炒菜,廚藝熟練度+1】


    【……】


    明明是有些煩人,何雨柱感覺自己越做越得心應手。


    何雨柱在心裏抱怨了一聲係統的煩人了以後,係統的聲音變得沒有,但是每一次還是會在他腦海裏閃現熟練度增加。


    【超級熟練度係統】


    【宿主:何雨柱】


    【技能:廚藝(三級500\/)】


    這個東西怎麽會知道他?


    現在他是三級廚藝,那他的手藝到底怎麽樣?


    這係統滿級可是100級,滿級的手藝又是得什麽樣子?


    要是他的廚藝能達到30級的話,可以去考個八級炊事員了吧?


    不,還是到了50級的時候去考個七級炊事員?


    那個夢裏麵的自己手藝明明也很好,卻因為維護秦淮茹,到處得罪了不少人,所以,即使手藝好,別人也就把他當個做飯的廚子。


    他錯過了很多機會,原本他的人生可以不用那樣。


    現在還有了這個可以幫自己提高廚藝的東西,自己的進步隻會更快。


    何雨柱每次下刀,係統的熟練度就增加,這樣,他升級應該會很快吧,就是不知道要能到他師傅秦誌新那二級炊事員要什麽地步。


    二級炊事員如果是在民間已經算很高級了,一級的炊事員負責的那些都是專門給領導做飯的,特級炊事員那都是在國宴上的了。


    特技炊事員自然也是何雨柱的夢想,誰當廚子不想到最好。


    何雨柱感覺自己切菜的速度也可以更快了,手裏的那條魚在他手裏不過是兩分鍾的時間就能被切得每片大小都一樣,薄薄的一片。


    切土豆的時候,不過是幾十秒就能切得整整齊齊了,要是有尺子,那薄厚也都是一樣。


    何雨柱這流利的動作,吸引了秦誌新的目光,他走到何雨柱身邊,看了看何雨柱切好的土豆和魚片,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行啊,你小子不顯山不漏水,就把刀工練得這麽好了,你這刀工過關了,你要不要試試炒個菜嚐嚐味?”秦誌新問道。


    “師傅,您要是給我機會,我就試試了。”何雨柱也想看看自己現在在豐澤園能發揮出怎麽樣水平。


    秦誌新點點頭。


    何雨柱當即就拿起旁邊切好的土豆,打算做一道酸辣土豆,別看這越是簡單的菜,就越要注重火候和調味料。


    何雨柱起鍋燒熱油,把調味料炒香了,再把土豆給倒入了鍋裏,翻炒了一分鍾,再加入其他的調味,又翻煮了一分鍾,才出鍋。


    秦誌新看著這冒著鍋氣的土豆,還散發出來了香味,何雨柱剛才的動作熟練,他都看在眼裏了。


    本來還以為這何雨柱還要一段時間才能熬出頭,想著讓他今天去二灶跟師兄比試比試,再提點提點他,讓他能得到改正,再等年底的時候,提讓他轉正的事情。


    現在看來是能夠轉正炒菜了。


    何大清生了這麽一個有天賦的兒子,秦誌新還真是羨慕自己師兄,不過,何大清也是自幼家學淵源,他們一起拜在門下的時候,他還在切菜,何大清都上灶了。


    現在何大清的兒子也是有本事的。


    何雨柱把酸辣土豆做好的時候,秦誌新的兒子,何雨柱的師兄—秦力忠也做了道魯菜的醋溜白菜出來了。


    因為現在豐澤園主打的是魯菜,秦誌新就讓兒子學魯菜,教何大清的兒子川菜,這是說好的。


    何雨柱跟秦力忠是打小就認識,現在兩個人學的菜不同,沒有競爭的關係。


    “你們倆都嚐嚐,對方現在手藝怎麽樣了。”秦誌新說道。


    何雨柱跟秦力忠互相試了試對方做出來的飯菜。


    秦力忠嚐了兩口了以後,點點頭說道:“柱子這進步不小,看來我要加把勁才是了。”


    何雨柱謙虛道:“師兄天天在這兒進步,我也是跟師兄學習,這醋溜白菜做的酸脆爽口,比肉還好吃。”


    “你這話說的就誇張了,好了,你們都好好做,從今天開始,你們倆就上灶做菜吧,我盯著,要是做不好,還去洗菜和切菜去,柱子,你過來一下。”


    秦誌新又單獨把何雨柱給叫到了一邊了。


    “你這手藝很好了,夠出師了了,你把炊事員的證今年給考下是可以了,靠下了,我就給你辦了轉正這事,待遇你知道,每個月45塊錢,湊合在一起能有50塊錢了。”


    “中午管你飯,晚上可以帶一盒飯菜,但是規矩你知道的。”秦誌新叮囑道。


    “謝謝師傅,我這些就去把證給考了。”何雨柱感激道。


    現在每個月要是有50塊錢是不錯了,中午管飯了,晚上帶一盒回家,省不少夥食費了。


    何雨柱這些天隻要抓緊多練練,過了那炊事員十級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何雨柱覺得自己還是要多練練才好,這係統的廚藝等級要是越高,自己心裏也能更踏實。


    他也不知道係統的等級多少,對應炊事員等級怎麽樣。


    反正這十級的炊事員他是肯定要考下來。


    何雨柱在廚房裏忙的熱火朝天,他現在能上灶了,跟著其他師兄們一起炒著菜。


    他們這些小廚能給坐飯堂的客人炒菜都是經過了考核培訓菜可以,還要定期考核,要是那次不通過了,又得回去洗菜切菜了。


    忙了一整天了以後,下班的時候,秦誌新特地給了何雨柱一個飯盒,讓何雨柱帶菜回去了。


    等他的工作轉正了,就能正大光明的帶著了,還是剛出鍋的菜。


    “謝謝師傅,我今兒回去了,明兒見。”何雨柱的態度很客氣端正,不跟夢裏麵的那個他,還沒下班呢都想著跑,走了有時候都不說一聲,態度懶懶散散的,名聲後來都壞了。


    在現在這年代,有個好名聲可是很重要,關係到以後的工作娶媳婦。


    但他不會受易中海的洗腦,要給別人占便宜,才能得到的好名聲。


    “柱子,今兒個下班了,飯盒是帶了什麽好吃的?”閻埠貴這個三大爺天天下班了就在門口這盯著,看到誰家買了點好吃的,就要扯著人聊個半點。


    其實就是惦記人家東西,想摳下來一些,這位就是能算計,占不到便宜心裏不舒服。


    出門要沒撿到錢,那都算丟了。


    院子裏就有人說拿著夜壺出去倒,三大爺都得要點給他那些花花草草施肥,誰也逃不過。


    “三大爺,忙您的事兒吧,我帶什麽飯盒我這學徒,您想的可真美。”何雨柱故意道。


    何雨柱可不敢讓他知道自己帶了飯菜回來,哪怕是素的,這位三大爺都非得要嚐兩口,你要不給他嚐兩口,這事兒能記好幾年。


    何雨柱現在飯盒是用手拿著,沒有個網兜兜著,閻埠貴也不知道裏麵到底有沒有飯菜。


    不過,閻埠貴覺得何雨柱說的有道理,何雨柱就是個學徒,有什麽資格帶飯盒?


    何雨柱應付完這兩句話就回家了,這個三大爺說是個好人,也不好,愛算計那點毛病誰不知道,夢裏麵,他請了三大爺幫忙介紹他學校的冉老師,但這老東西收下東西不辦事。


    老了以後吧,靠著他養老,又去撿廢品給他補家用。


    這一家子能算計也就是貪小便宜,到底也沒有另外那幾個那麽壞,但何雨柱也隻打算當普通鄰居了,要是這三大爺想算計他,他也不是那麽乖乖聽話。


    中院裏,秦淮茹正在這洗衣服,眼睛不斷的往門口這瞄著,何雨柱就想起來了,這女人是盯著自己,那夢裏麵就是他提著飯盒回來,秦淮茹故意在那洗衣服,其實就是要他飯盒。


    “柱子,你回來了。”秦淮茹想著跟何雨柱好好解釋解釋昨天跟賈東旭打起來那件事,回頭還要靠何雨柱給他們家帶吃的,多少省點夥食費。


    何雨柱理都不理直接就回自己家了,看都不帶看秦淮茹一眼的。


    秦淮茹很是尷尬,本來還以為自己主動跟何雨柱說話了,何雨柱怎麽也該順著這台階下來吧?


    她沒想到何雨柱會這樣,明明是她家賈東旭被打了,現在何雨柱還要給她擺臉色?


    秦淮茹心裏也生氣,若不是想著打好關係能省點夥食費,她何苦要這樣?


    秦淮茹心裏暗罵何雨柱就是個傻子。


    可偏偏這傻子現在都不理自己。


    她就看看就他們兄妹兩個人,以後的日子能成什麽樣子了。


    現在還得罪了一大爺,又得罪了他們賈家,有那兄妹倆好果子吃。


    “嘔……”秦淮茹惡心了一下,今天已經好幾次這樣了,心裏莫名有了喜悅,她能感覺到,自己估摸著是懷上了,不過,現在月份可能還淺著,秦淮茹也不敢確定,還沒說。


    想到自己馬上要當娘了,秦淮茹心裏很是高興,但又有些焦慮。


    秦淮茹看了看何雨柱家一間正屋,一間廂房,心裏很是羨慕。


    賈家這廂房雖然大了些,被分成了裏外兩間,裏麵是賈東旭和秦淮茹住著,外麵是客廳和廚房,還是賈張氏睡覺的地方,放著一張床。


    如今家裏麵還沒有孩子,能湊合住著。


    真要有了孩子了,孩子長大了,怎麽辦,怎麽住?


    總不能就把孩子放到外麵那都跟賈張氏住吧?


    那家裏還能有落腳地方嗎,怎麽做飯和吃飯?


    秦淮茹不禁開始擔心了起來。


    ……………


    晚上。


    何雨柱跟何雨水吃完了晚飯,何雨水被打發回那廂房裏寫作業了,正屋就何雨柱在這看菜譜,是他老何家留下來的祖傳菜譜。


    【叮,宿主正在認真看菜譜,廚藝熟練度+1】


    【叮,宿主正在認真看菜譜,廚藝熟練度+1】


    【……】


    何雨柱發現自己在看書的時候,也是可以增加熟練度,他不想放過任何能增加廚藝熟練度機會,隻有他熟練度等級越高,他考炊事員才更穩。


    那可是每個月50塊錢,要是有這個錢,他存幾年的話就能把現在市麵上那三轉一響都買回來,等雨水出嫁了,也能給她陪送三轉一響了。


    “砰砰砰……傻柱,開門,趕緊開門。”


    門外是賈東旭的聲音,使勁的敲著門。


    何雨柱無奈,隻得去打開門,看看賈東旭又想鬧哪出。


    外麵那麽冷,也難為賈東旭和賈張氏還跑過來了。


    “做什麽?”何雨柱擋著在門口,並不打算讓他們進屋。


    這屋簷下還是很冷,讓賈東旭打了個哆嗦,“何雨柱,你讓開,我們要進屋,有事情要跟你說,這可不是小事兒。”


    “你們有話就在這說,還進屋,想得美。”何雨柱才不會讓他們進來,反正他是在屋子裏,又冷不著他呢。


    “好,那我就有話直說了,我們家想跟你換個房子,你這屋子就你和你妹妹住著不合適吧,我們家那兩間屋子給你們正好。”賈東旭不願意廢話,直接道。


    何雨柱不解道:“我憑什麽要跟你們換?想都不要想。”


    “你!”賈張氏聽到何雨柱說不肯換房子,立刻就激動了起來,“何雨柱,我孫子馬上就要出生,我們家房子都不夠住了,你幫個忙怎麽了?”


    “你們家就兩個人用得著這麽大屋子嗎,我們幾個人那麽擠著,你好意思嗎你?”


    何雨柱真是服了賈張氏腦回路了。


    在夢裏,好歹還能等賈東旭沒了,賈東旭兒子長大了,等他何雨柱老了,才來要他的房子,把他趕走了,現在還提前了?


    賈東旭的那個白眼狼兒子要來了?


    那小子出生在賈家這樣的人家可不是什麽好東西。


    現在還沒出生了,賈東旭都為他惦記上何家房子了。


    “這房子房本上是我爹名兒,你要是想換,你就去保城去找我爹去。”何雨柱淡淡道。


    這房子自然是轉到了何雨柱名下了,但搬出何大清來,讓他們能安分老實些。


    他老子何大清可是個渾人,能做出半路去幫寡婦拉幫套的事情,還能不混賬嗎?


    院子裏三個大爺都從來不放在眼裏。


    當年能在大前門那邊賣包子做生意,那能是好人嗎?


    但總歸是把該給的給他這個親生兒子了,虧不了他跟雨水就是。


    “傻柱,我們家馬上就要有孩子了,這麽大房子,給我們確實是方便些,你寫信去跟你老子何大清說,我可以給你點換房補償,不過也不能太多,二三十就好了。”


    “我是給你意思意思,大家都是鄰裏鄰居的,你計較這麽多做什麽,你住這麽大房子,你有媳婦嗎,你有孩子嗎?”賈東旭越說越得意。


    賈東旭最得意的事情就是娶了秦淮茹這麽個漂亮媳婦,雖然是鄉下來,但賢惠,懂事兒還這樣漂亮好看,就屬於他賈東旭的了。


    看著這一臉傲然的賈東旭,何雨柱嫌棄道:“你有就有唄,誰家到了年紀還沒有媳婦孩子,我才多大我,我不急。”


    “你想要房子,就自己去找我爹去,別在這煩我,你要是再鬧,我可就找街道來評評理了,看你鬧什麽勁兒,沒房子那是你自己沒本事。”


    何雨柱那句話就是故意氣賈東旭。


    賈東旭當初結婚的時候,賈張氏就勸他找個城裏有戶口有工作的媳婦,以後單位能分房,奈何別人都看不上賈東旭。


    但長得一般的賈東旭也說什麽不願意,最後半推半就娶了秦淮茹。


    也不算太久,就是去年的事情而已。


    何雨柱說完,就直接關上門了。


    賈東旭和賈張氏母子倆铩羽而歸,氣呼呼的回到了賈家。


    秦淮茹正在這等著,今晚賈東旭和賈張氏去找何雨柱說要換房子,給點何雨柱家補償,就是秦淮茹出的主意。


    “怎麽樣?傻柱他怎麽說?”秦淮茹看到了他們回來,急忙道。


    秦淮茹不願意自家孩子出生在這麽小屋子裏,隻能去讓賈東旭忽悠何雨柱了。


    “還能怎麽說,那房子還在何大清那王八蛋名下,讓我們去找何大清,我看就是他的借口,這要是讓何大清知道,非得殺回來扒了我們皮不可。”賈張氏罵罵咧咧道。


    “你出的什麽餿主意,明知道他不可能答應,你還讓我去自取其辱。”賈東旭生氣道,把自己剛才被何雨柱羞辱的,都罵在秦淮茹這了。


    “就是,你沒事找事做什麽,好好的屋子你住著再說,等東旭以後有錢了,買個大點就是了,你還敢嫌棄我們賈家嗎,你就是個鄉下丫頭。”


    “能嫁到我們賈家來,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你還貪心不足,你要是這樣,有的是人願意做我們賈家兒媳婦。”賈張氏也把氣撒著在秦淮茹身上了。


    “我不是也是為了孩子嗎……”秦淮茹委屈道。


    “好了,你閉嘴,我以後會想辦法房子的事情,看看誰家搬走了,到時候能把屋子分給我們家,等我們家真的住不下了,我也好去街道說。”賈東旭不耐煩道。


    “你嫁到我們家,還不知足嗎,要不要讓你住到紫禁城裏去,再給你倆奴仆,伺候你?你是少奶奶金貴命,是不是,懷著孩子你小心點。”賈張氏不滿道。


    “媽,我不是,我真的就是為了孩子,您說這樣話,傳出去,您就不怕影響了東旭。”秦淮茹說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她現在懷孕了,辛苦著,又要被婆婆這麽說,那裏受得了。


    “媽,你少說兩句吧,淮茹是為了孩子,再說了,孩子長大了,確實也得想辦法。”賈東旭現在還是很心疼秦淮茹,畢竟是自己要當爹了。


    賈張氏看著兒子幫秦淮茹說話,更加生氣了,就是自己兒子這麽護著,秦淮茹才會不知足了。


    賈張氏盤算著,等孩子生下來了,再好好收拾秦淮茹,好好立立規矩,省的這麽不知足,那天要是跟別人跑了,那可怎麽辦?


    現在,賈張氏還真不敢把秦淮茹怎麽樣了。


    …………


    第二天,何雨柱很早就醒了,昨晚他看了倆小時菜譜,又進步了不小了。


    現在何雨柱的廚藝已經到了第五級了,昨兒個在後廚,何雨柱可也沒少忙活。


    但何雨柱覺得還不夠,自己要盡一切的努力,把那炊事員證件拿下,那可就是錢。


    現在能賺錢越多越好,有的東西現在花錢可以買,以後花錢可能就真的買不著了,還要有票,雖然何雨柱也不確定會不會這樣,有備無患也還是好的。


    起來洗漱後,吃了早飯就送何雨水去上學。


    把何雨水送到了學校,何雨柱就去了百貨大樓,現在這裏還叫做百貨大樓,不過過兩年應該就得叫供銷社了。


    百貨大樓裏麵有各種各樣的東西,何家雖然是不缺錢,但也隻是中等人家,還是以勤儉節約為主了,那裏能舍得來逛百貨商店這樣的地方。


    所以,何雨柱是第一次來到這百貨商店裏,直奔自行車櫃台這邊。


    現在也隻有飛鴿這一個自行車牌子,那鳳凰和永久都還要再等等。


    “您來的正好,就剩下最後的這輛自行車了。”售貨員看到何雨柱還真把錢拿出來了,笑道,手裏正在給何雨柱開票。


    售貨員的話音剛落,就傳來清脆靈動的女聲,“你好,我來買自行車的,麻煩現在幫我開票吧。”


    “不好意思,這車已經是這位同誌的了,之後有貨要等兩三個月了。”售貨員看著小姑娘,帶著歉意道。


    “你好,請問您能把自行車賣給我嗎,我願意多加點錢。”


    何雨柱看著這個要加價買自己自行車的姑娘,居然是年輕時候的婁曉娥,在自己夢裏麵,給自己生了唯一的兒子——何曉。


    現在的婁曉娥還梳著兩根辮子在左右兩邊,十六七歲,很好看,端的一副大家閨秀樣子,肌膚如上好的羊脂玉。


    光是站著在那裏,資本家小姐的不知人間疾苦,未經滄桑的富貴氣質都遮掩不住。


    婁曉娥起初是嫁給許大茂,被許大茂嫌棄生不出孩子,加上婁曉娥家裏也出了問題,兩個人就離婚。


    但婁曉娥不好回娘家住,在聾老太太那裏住,也負責照顧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想著讓他們倆養老,才撮合了他們,那時候,婁曉娥已經是個成熟女人了,舉手投足間都別有韻味風情。


    現在婁曉娥應該連許大茂都還沒認識。


    “不好意思,不可以,你還是再等等吧。”何雨柱說道。


    他買自行車可是為了方便自個兒,婁曉娥買自行車就是為了去玩,所以他不讓。


    “哎,我加錢,我多給你20塊錢,怎麽樣?你就等等唄。”婁曉娥不氣餒。


    “不賣。”


    “30!”


    “不行。”


    “40?”


    何雨柱還是搖搖頭。


    “那你想要50塊錢?”婁曉娥猶豫著問道。


    “你要是加個100的話,我就考慮考慮。”何雨柱挑眉看著她,說道。


    “想得美,100塊錢我再搭個100都能買輛自行車了,40,行不行,你再等等吧。”婁曉娥懇求道。


    “不行,車歸我了,姑娘你自己還是等等吧,先來後到,對吧。”何雨柱笑道,拿著開好的單子騎著自行車就瀟灑從百貨大樓出去了。


    看著他這個得意勁,婁曉娥心裏很是不痛快,自己都盯了這輛自行車很長時間了。


    家裏最近很多事情,爸爸說要把家裏很多產業都捐出去,她媽媽最近也很忙,她根本見不到兩個人。


    別看婁曉娥是個衣食無憂的資本家大小姐,以前出門買東西都是傭人給錢,或者直接記賬,年底了結賬,這都是過去了。


    現在婁曉娥能自己出門了,也不再是一群傭人跟著了,她的零花錢也少了,好不容易才求得家裏給她錢買輛自行車。


    家裏的小汽車就剩下最後兩輛了,其他都拿去做貢獻了,這剩下兩輛小汽車還是上麵不要,讓他們家留著自己開。


    沒事誰敢開小汽車?


    能給婁曉娥買自行車,也是婁半城到處去打聽了才敢買,生怕又成了上頭的靶子。


    婁曉娥沒想到,自己總算是能買自行車了,又被人買走了,又要等好長時間了,而且這時間還差不了多少,就差那麽點,她看著人騎走了。


    婁曉娥心裏很憋屈,誰讓自己就是來遲了。


    明明一大早就出門了。


    婁曉娥確實是很失落,何雨柱卻是春風得意,他拿著自行車和票據去了派出所,辦理了車證和砸鋼印上車牌,花了5塊錢。


    等忙完了這些事情,已經是到了中午了,何雨柱幹脆就在外麵吃了份炒肝,再來碗炸醬麵,又在外麵看了幾家糧店,準備先偷偷買入一批糧食。


    在夢裏,他沒有自行車,省吃儉用那點錢,都拿去接濟賈家了,賈家最後又是怎麽對他?


    他要對自己好點,要對自己舍得花錢,這才是正事兒。


    現在自行車不算是太稀罕的東西,價格卻不便宜,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引得路人對他頻頻側目。


    要麽這都是單位的公用車,何雨柱這是自己個人的,在派出所備了案了。


    時候差不多的了,何雨柱就去紅星小學去接何雨水。


    這自行車在其他走路來接孩子的家長中特別的顯眼。


    何雨柱一眼看到了是何雨柱騎著自行車過來的時候還不敢相信,“哥,這個自行車那裏來的?”


    “那來的,當然是咱們家自己買的,以後哥就騎著這個自行車送你上下學,好不好?”何雨柱看著何雨水這興奮的樣子,高興道。


    “好,太好了,哥。”何雨水聽到了這話,興奮的都要跳起來。


    以前她看過別人家孩子坐著在自行車來上學還羨慕得很,沒想到現在自己也有了。


    “那你可注意點,小心些,別把腳給放到了車輪鋼圈裏了。”何雨柱叮囑道。


    現在何雨水已經十歲了,放著在前麵,估計也不好坐,隻能是後麵了。


    “知道了,哥。”


    何雨水應了聲,被何雨柱抱起,才能坐到了自行車後座上,要是就她自己可爬不到。


    現在的自行車還是比較高,比較大,用料足,就算是載著三百多斤東西都可以。


    自行車該怎麽騎,何雨柱剛才已經練會了,而且還騎得特別溜了。


    接了何雨水了以後,何雨柱又去了趟菜市場,今天買了自行車,是給家裏添了大件了,自然要好好的吃一頓。


    買了半斤肉,半隻雞,又去買了一顆大白菜,幾個土豆和20個雞蛋,何雨柱現在是極其舍得給自己花錢,可不像夢裏麵那個摳摳搜搜,最後全給別人做了嫁衣。


    憑什麽他吃苦,別人享福了?


    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回到了院子裏的時候,果然躲不過閻埠貴。


    看到了何雨柱騎著個自行車,車上還掛著油紙包,閻埠貴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趕忙摘下眼睛來,揉了揉眼睛。


    “傻柱,你什麽時候買了自行車了?”閻埠貴目瞪口呆道。


    何雨柱沒好氣的說道:“三大爺,你是院子裏三大爺,還是當老師的,你怎麽能這麽喊我,我爹在家喊我,我是他兒子,你能不能叫柱子?”


    閻埠貴愣了下,何雨柱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他親爹那麽的喊他就算了,你就是個鄰居,還是當老師的,怎麽能那麽說話,人家也不是真傻,就是真傻了,也不帶這麽說話。


    閻埠貴有些不好意思,賠著笑說道:“好,柱子,我聽你的還不成嗎,三大爺給你賠不是,以後就叫你柱子,好了吧?”


    “哎,這就對了,好了,你去忙去吧,我回去做飯了。”何雨柱說道。


    “等等,你這既然買了肉了,今天還買了自行車了,這怎麽都是喜事一樁,我看不如這樣吧,你三大媽做飯也還不錯,等會兒,你和雨水就到我家來吃,怎麽樣?”閻埠貴說道。


    何雨柱太知道閻埠貴怎麽樣的人了,他買的肉還要給閻家人一塊兒吃?


    算盤珠子都要蹦到他臉上了。


    何雨柱眼珠子一轉,說道:“你看看,這肉,多新鮮,好的肉自然就不能糟踐了,還得是我專門做菜的來。”


    “等會我回去先把這雞給燉上熬湯,這把這肉切好,炒出糖色來,再放點作料炒炒,再放到我家的砂鍋裏,嘖嘖嘖,這味兒,才是最正宗。”


    “咕嚕。”


    何雨柱清楚的聽到閻埠貴這老小子咽口水了,閻埠貴也知道自己丟人了,衝著何雨柱訕訕一笑。


    “咳咳,不過吧,這麽複雜的事情,就不勞煩三大媽了,還是我自己回去做飯吧。”


    何雨柱說道,說著就往著中院回去了。


    閻埠貴就這麽看著他回去了,心都要碎了,何雨柱又是買自行車又是買了肉和雞,他什麽都算計不到,心裏那個難受。


    但要讓閻埠貴自己去買點肉,若不是逢年過節,閻埠貴是舍不得。


    閻埠貴家裏有四個孩子,三個都是兒子,一個閨女,半大小子吃窮老子,全家還就靠著他一個人的工資過日子,就這樣,閻埠貴都能攢出錢來。


    他家裏永遠是院子裏最遲開燈的和最早關燈的,舍不得那點電費。


    好在,閻埠貴馬上就重整旗鼓了,在何雨柱這馬失前蹄了,看看別人回來了,有什麽好東西能讓他算計到,繼續在那裏擺弄花花草草了。


    中院裏。


    秦淮茹正在那洗衣服。


    何雨柱不知道為什麽秦淮茹老是在這洗衣服,就跟他夢裏麵那一模一樣的。


    所以,何雨柱的心裏就更加警惕不敢鬆懈了。


    秦淮茹洗著衣服的時候聽到門口那傳來了動靜,回頭一看就看到何雨柱居然推著輛自行車回來,車頭上還掛著兩個油紙包,還有網著的那雞蛋得有二十多個吧。


    秦淮茹不由得羨慕,她現在懷孕了,賈家倒是讓她吃雞蛋了,但是也隻是三天吃1個,那根本就不夠,可比起他們村子裏那些懷孕的女人來說,也好很多了。


    何雨柱還是跟昨天那樣沒有跟秦淮茹打招呼,也沒有看秦淮茹半眼,就直接帶著何雨水進屋了。


    這時候,賈張氏從屋子裏出來,還打著哈欠。


    老虔婆中午的時候都得眯著睡會兒,比起享受,很多人不及賈張氏,也難怪後來能活那麽大歲數了。


    賈張氏胖乎乎的臉上不滿道:“剛才我好像聽到動靜了,誰回來,還吵吵嚷嚷。”


    “媽,剛才是傻柱他們回來了,他買了自行車了。”秦淮茹故意道。


    “他爹不在了,但是看他們家日子是越過越好了,又是買肉又是買雞蛋的,這可是咱們全院第一輛自行車。”秦淮茹一副閑聊的語氣,說道。


    秦淮茹這話說得無非就是想挑著賈張氏和賈東旭去找何雨柱的事兒。


    在何雨柱的夢裏麵,秦淮茹能拿捏住何雨柱可不光靠長相,而且拿捏何雨柱,也是為了通過何雨柱來得到他的財產。


    到最後的時候,秦淮茹是這四合院的產權人,所以,棒梗隻敢把何雨柱趕走,對秦淮茹還是很孝敬。


    賈張氏本就是個嫉妒心重的人,現在聽著秦淮茹這麽說,開口就罵道:“小兔崽子和賠錢貨就是不知道禮數,我們兩家住這麽近,不說給我們家送點,吃吃吃,吃死他們好了。”


    “媽,你別這麽嚷嚷著,別人聽到了,多不好。”秦淮茹看賈張氏這樣,又開口說道。


    秦淮茹要的就是做個好人,把自己摘幹淨,又不是她讓賈張氏罵,她還勸著了。


    別看秦淮茹沒怎麽讀過書,可在農村長大,那些欺負絕戶和傳寡婦閑話,占別人田地,摘別人家果子,說各家閑言碎語把人逼死的事情,都是耳濡目染著。


    “哼,我還怕他們聽不見,聽見怎麽了?”賈張氏不服氣道,但音量還是下降了不少。


    等會兒何雨柱那小子犯起渾來把她打了怎麽辦?


    易中海這個沒用的東西又不能收拾何雨柱。


    何雨柱家裏。


    【叮,宿主在熬湯,廚藝經驗+1】


    【叮,宿主在熬湯,廚藝經驗+1】


    即使那雞湯在灶上熬著,何雨柱沒有做事情了,廚藝都會自動增長著,剛才在做飯,何雨柱都察覺到自己的動作越來越流利了,對火候和調味料可以說爛熟於心了。


    何雨水在一邊寫作業,鍋裏的雞湯在咕嘟咕嘟冒著泡,那邊的紅燒肉也在鍋裏燉著,香味開始散發出來了。


    後院的劉海中家裏都聞到了香味了,他家裏也準備吃飯了,二大媽已經把飯菜都做好了。


    這些菜裏麵的炒雞蛋被放著在劉海中和他大兒子劉光齊跟前,二兒子劉光天和小兒子劉光福隻能看著,沒有他們的份。


    這會兒,他們聞到了何雨柱家傳來的雞湯鮮味和紅燒肉的香味。


    “這準是傻柱家裏又做好吃的了。”


    劉光齊嘀咕道,感覺雞蛋都不香了。


    劉光天聞著味道都砸吧著嘴,“爸,咱們家什麽時候能吃上頓肉?”


    “想吃肉,有本事你自己買去,別指望老子。”劉海中沒好氣說道。


    “啪!”


    劉光天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挨了一筷子打在他腦袋上,可疼了。


    委屈的眼淚就在眼睛裏打轉。


    劉光天還是極力克製著自己,不讓自己哭出來,他要是敢哭,劉海中就得打得更厲害了。


    劉光福壓根就不敢看,縮著脖子想讓別人當他不存在。


    劉海中從小就是把劉光天和劉光福打著長大,到了晚年那“父慈子孝”半點都不奇怪。


    住著在後院正屋的聾老太太同樣聞到了何雨柱家裏的鮮香味道。


    看著這麵前的棒子粥和手裏的窩窩頭,眼睛裏不時瞟向中院的那邊,聾老太太心裏在歎氣和埋怨。


    自己對何雨柱不差,把他當親孫子,做了好吃的,怎麽著應該給自己送點過來吧?


    好歹應該來說清自己吃一頓吧?


    總不能是忘記了吧。


    這個傻柱子真是的,白疼他了都。


    聾老太太心裏把何雨柱埋怨了個遍,卻不敢自己出去找何雨柱問問。


    她覺得自己是一個長輩,還嘴饞,為了這麽點吃的,自己跑去找何雨柱要那麽點吃的,以後院子裏的人怎麽看她?


    為了自己的麵子,聾老太太吃起來自己的窩窩頭,想象著自己是在吃肉就好了。


    何雨柱是特地沒有給聾老太太送吃的,雖然說在夢裏要是沒有聾老太太,何雨柱就真的要絕後,可要是沒有聾老太太“敦敦教導”他要聽易中海的話,他哪能被易中海洗腦那樣。


    夢裏那個他是真相信聾老太太,所以相信了易中海,才去幫助了賈家。


    況且,現在他已經跟易中海和賈家鬧成這樣。


    聾老太太是易中海負責照顧養老,又要給他洗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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