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組長,你無論如何都不能出去。”唐天豪攔住了陳赫起來,說道,“我求求你了,你去了也沒用啊,我去打聽消息就可以了。”


    牧主任也在旁邊勸說,讓唐天豪先去打聽。


    沒辦法,陳赫最後隻能留下來了,到了下午,一個糟糕的消息傳來。


    在軍部奮鬥了六十多年的鷹派老大與鴿派老大,同時在醫院病逝了,但他們留下遺屬,不打算搞什麽儀式,進行海葬,將骨灰撒入大海。


    消息傳來,陳赫徹底坐不住了,再次打電話給爺爺。


    “人生之古誰不死,陳赫啊,看著你成長起來,葉爺爺與戴爺爺已經瞑目了,接下來,爺爺也不能陪著你了,為了徹底解決國家的安全問題,我們將會進入實驗室,三年內,不會出來了。”


    “三年後,你的工作有所成就了,你去一趟羅布汨,爺爺在那裏等著你,前提是,你必須必須堅持,爺爺出來行走這段時間,總算看清楚了,越是老兵,老幹部,隻要你不整頓思想,他們的思想就會其變化,你的工作是非常關鍵,這也是我們組織能取得成功的關鍵因素,時刻保持警惕,時刻進行批評與自我批評,才能在新的時代下,再次統一人群的思想,共同前進。”


    “接下來,沒人在你身邊了,你還敢去檢驗他們的過失,痛擊他們的胸膛,並且保證自我不斷改進,不斷完善嗎?”


    陳赫沒有絲毫猶豫:“實事求是,雖死無悔!”


    電話中傳來了爺爺爽朗的笑聲,又叮囑了幾句後,爺爺給他念了紅岩上梅花開的詩句,最後在陳赫滿心酸楚時,掛斷了電話。


    這電話一掛,對於搞科研的國之利刃來說,就是徹底與外界斷絕,在閉關的時間內,他們甚至死在工作崗位上,研究航母的羅總,當航母下海後,才敢死去,鍾老他們都是這樣的人。


    “為什麽這麽突然,一個個都走了?”


    陳赫坐在病房裏,看著天花板沉思,他不是怕,就是覺得太突然了,好像安排好的,但又說不上來。


    “陳組長,軍部兩位首長,在京城確實開了一個簡單的拜祭會,在半個小時內,就散場了。”


    唐天豪回來匯報了消息,跟著,他的神色怪異說道:“還有一件讓人不可思議的事情。”


    “什麽事?”陳赫看著唐天豪。


    唐天豪無奈說道:“東海公安廳那邊,張虎傳過來的消息,軍情局的許飛,法庭的周濤,都從遠山鎮撤走了,被人接走的,走得很匆忙,沒人知道發生了什麽,之後,他們就失去了聯係。”


    “許飛這個人,講究太上無情,實則多情,他在組長你大難的時候,都不曾離開,現在接走他的是什麽人?”


    “周濤講究法外有人,也就講究原則的人,他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離開啊。”


    陳赫一下子愣住,麵前似乎出現了黑暗,讓他摸不清楚什麽情況,更重要的是,他現在無法離開這裏。


    “他們聯係上夏嵐沒有?”


    “聯係上了,不過,夏嵐這個女人,要求指揮特警,她不太聽從命令。”


    聽到唐天豪這個消息,陳赫徹底坐不住了,直接低吼:“告訴張虎,不要讓夏嵐瞎指揮,可以保持聯係,我會親自過去。”


    唐天豪吃驚:“可是,你的傷勢……”


    陳赫說道:“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剛好這個時間段,葉老與戴老同時病逝,我的爺爺也進入實驗室了,三年不會出來,留給我們的時間,跟國足一樣,不多了,有一雙無形的手,在操控著這一切的變化,而我窩在這裏,一無所知啊,唐部長,雷克明的死,逍遙在外有嚴重英雄主義的夏嵐,剛剛出來的譚曉琳與唐心怡,都是嚴重的個人主義,她們為了洗白自己,什麽都幹得出來,但這樣的人,幹得越多出錯越多。”


    “這個時候,我不站出來,前麵的工作都白費了。”


    陳赫從病床上,挪動了下來,移動到了輪椅上,這個過程讓他滿頭大汗,渾身抽搐。


    不過,他還能忍得住,傷口擦著肺部過去,內部已經被強化愈合,隻要是傷及的筋骨,牽動就會痛,生理上的反應,誰也頂不住。


    “你……”


    唐天豪才反應過來,想去拉陳赫起來,但是被他的眼神止住了。


    “安排車子,去遠山鎮。”


    “我讓林雪過來照顧你,她一直在醫院,不敢過來看你,怕你誤會,還有,安排隨行的醫生。”


    “醫生不用了,我沒有大礙,作為軍人,多移動反而恢複得快,你不知道在長征路上,為了躲避敵人的飛機,戰士們都是帶著傷勢滿山跑,一邊跑一邊恢複嗎,疼是肯定的,但是人的潛力,反而在絕境才會激發。”


    陳赫拒絕了隨行的醫生,他不想太高調,但是唐天豪說什麽也要帶著林雪,林雪學過醫,還是警員,當過特工,是一個得力助手。


    對於這樣的安排,陳赫隻能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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