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教授也不確定自己的犯罪行為是否暴露,可是麵對公安總是忍不住心虛,不敢讓其他人報警。


    不過身上的傷勢太嚴重了,不去醫院不行,現在所有的醫院都是實名製,如果不是必要的話,他連醫院都不想去。


    路人還是很善良的,幫孫教授叫了救護車,不過沒有人跟著去醫院,大家都不認識,誰也不想幫忙墊付醫藥費。


    每個人隻是想保持自己的善良,但是絕不願意為別人的邪惡買單。


    救護車上,醫生和護士簡單為孫教授止住血,不過醫生的下一句話讓孫教授的心沉入了穀底。


    “老先生,你身上其他的地方都是小傷口,慢慢等著恢複就可以了,不過眼睛裏麵紮進去了玻璃渣,估計眼球要摘除了。”


    孫教授在組織裏有今天的地位,都是靠著自己的眼力,如果有選擇的話,他自然不願意變成獨眼龍。


    他握住醫生的手激動道:“醫生,救救我,千萬要保住我的眼睛。”


    醫生和護士一起按住孫教授的肩膀說道:“老先生,你不要著急,我們一定盡全力。”


    說完,給對方戴上氧氣麵罩,一針麻藥下去,孫教師直接老實了。


    第二天已經做完手術,孫教授感覺渾身鑽心的疼痛,尤其是眼睛連著神經裏麵,整個腦子都像是要爆炸一樣。


    他吃力起身,病床的旁邊放了一籃水果,不知道誰送過來的,不過裏麵的一張紙條格外顯眼。


    正常看望病人,一般都是彩色卡紙寫上祝福語,這次的紙條是純黑色的,上麵用修正液塗上五個字。


    《下次老實點!》


    孫教授心裏一涼,最近除了薑宇以外,自己也沒有得罪過誰,對方的動作也太快了。


    孫教授有些後悔自己過於衝動,現在落得個躺在醫院的下場,單眼纏著厚厚的紗布,還不知道能不能愈合。


    ……


    黃征回來以後和薑宇說了孫教授的處境,對方的刹車自然是薑宇讓黃征幹的好事情,這個老東西落得一個半瞎的下場,讓薑宇感覺大快人心。


    兩人喝著啤酒,閑聊下一步事業怎麽做,幾天的時間,拆遷的外牆已經建起了。


    當然,隻是聊怎麽拆遷的地方都建設什麽東西,西涼的事情薑宇是不可能和黃征說的。


    西涼現在最缺的就是水源,每天都要靠薑宇傳送自來水,可是水源隻是勉強能讓西涼百姓為生,洗臉洗澡都是奢侈事情。


    按照他的想法,在自己家附近建造一座大型可儲水的水塔,再接上幾個大型淨水設備,地下水淨化到可以直飲的標準。


    現在環境汙染嚴重,普通人吃的東西都是科技和狠活,地下水自然也幹淨不到哪去。


    尤其是西涼身處古代,自來水已經有過初步淨化了,可是西涼不少百姓喝完以後還是上吐下瀉。


    薑宇打電話聯係建造公司,淨水工程全部建好對方報價30萬,薑宇還價到40萬,不過條件是對方必須晝夜不停,兩班倒盡快把工程完工。


    另外又叫了一個打井的,村子裏做這種買賣的人很多,自己有一輛打井車,然後到處噴小廣告,等著雇主打電話,薑宇有這方麵的心思,早就留了電話。


    打井就便宜多了,一口深井,報價5萬,三天以內就可以開工。


    薑宇和黃征還在聊天,門口卻突然出現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薑宇一看,嘿!還是個老熟人。


    馬振國這家夥投奔自己的哥哥算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隻是當天隻是見了馬保國一麵,然後就留在對方的出租屋當替罪羊。


    芳姐和薑宇找馬保國的時候,這家夥直接被叔叔按頭。


    在裏麵可是糟了大罪,現在是和諧時代,刑訊逼供自然是沒有了,但是想要對付他這種垃圾有的是辦法。


    看守所裏麵,馬振國隻要想睡覺,立馬就有輔警敲鑼打鼓,嚇得他一下子就激靈起來。


    連續一周,他沒有一天睡過好覺,警官經過一番調查以後,確定對方很多事確實不知情,也夠不上包庇罪,警告馬振國一番也就放了。


    看守所裏麵,雖然隻有短短七天,但是他都是數著手指頭過日子,吃也吃不好,喝也喝不好,唯一支撐他的信念就是拆遷款,有了這筆錢,出來以後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


    馬振國出來以後,第一時間就去銀行查了自己的賬戶,看著餘額還是可憐的兩位數,他感覺無比失落。


    不過他也沒有想多,可能拆遷的進程慢一點唄,畢竟這東西也不是自己可以控製的。


    現在隻能先咬牙回村子裏住幾天,希望晚上別再有人扔他奧利給。


    看守所裏麵呆了一周,一直沒睡好,臉色枯槁的皮包骨,傷口愈合的也慢,現在馬振國還是鼻青臉腫的,他迫切想要回家睡個好覺。


    回家以後,馬振國傻眼了,完了,芭比q了,怎麽隻是去看守所一趟,回來的時候家都沒了?


    家沒了也行,可是,拆遷款怎麽還不到位?


    馬振國圍著高牆走了好幾圈,薑宇新換的防盜大門他也爬不進去,最後還是偷了個梯子爬進來的。


    看見薑宇,馬振國一臉卑微的笑著說道:“那個,薑老板,我這有事情離開幾天,回來一看,您這都拆遷完了,那個拆遷款?您看看?”


    薑宇裝作恍然大悟道:“哦~!你是說那個拆遷款是吧?”


    馬振國像個哈巴狗一樣,連連點頭道:“對對對,您是貴人多忘事,把我那一份忘了嗎?”


    薑宇不屑一笑道:“不可能,你的錢早就已經發完了,沒收到隻能是你自己的問題。”


    馬振國一下子就急了,他還想著靠著這筆錢過上好日子呢,現在可倒好,美女沒睡到,反而看守所睡了一周,結果錢沒了,房也沒了,這和誰說理去?


    急忙說道:“薑老板,不可能的,我剛剛查過,真的沒到賬,您幫我查查是不是搞錯了。”


    薑宇心中暗笑,馬振國這個狗東西,當初阻攔自己拆遷,能讓對方拿到一分錢,自己這個薑字倒著寫。


    事關自己後半生富貴,此時馬振國再也不敢囂張了,恨不得跪下求薑宇。


    薑宇冷笑一聲道:“老馬,我們也是老鄰居了,既然你說出來,我也不好不幫忙,但是你記住,隻有這一次,如果以後你再胡攪蠻纏的話,別說是我,我黃哥也不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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