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老者不停慘嚎,身上多了好幾條血凜子,痛的老者滿地打滾。


    匈奴士兵眼裏帶著興奮,鞭子如雨點一般落在奴隸身上。


    老者隻是掙紮了幾下,眼瞅著就進氣少出氣多了,兩眼一翻,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匈奴士兵隻是冷漠罵了一句:“廢物,幾鞭子都受不了,死了也活該。”


    “你們這些狗東西都給我聽著,誰不好好幹活,就是這個下場。”


    奴隸們眼底浮現出怨恨,不過麵對匈奴手裏的彎刀,更多的是麻木,老老實實繼續幹活,絲毫不敢反抗。


    地麵上的匈奴也沒幹好事,在江流兒的指揮下,架起投石車,每隔幾個時辰,不定時襲擊西涼。


    地道快挖掘成功,投石車襲擊的西涼不敢出城門,匈奴大占優勢,金日蟬感覺他又行了。


    湊到江流兒麵前道:“軍師神機妙算,打的西涼已經龜縮不出,要不了多久,投石機轟碎城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發動總攻了。”


    江流兒捋著山羊胡,眉頭緊皺,戰事雖然順利,不過他一直有種不好的預感。


    西涼背後的人絕非善類,不然也不可能一次次識破他的計謀,每次都應對自如,讓匈奴損失慘重。


    江流兒相信自己的直覺,不過一時間也不能確定西涼的動向。


    對金日蟬說道:“將軍不要急於進攻,盡快挖掘地道,再讓張掖城內的探子盡快傳來消息,事出反常必有妖,西涼按兵不動,搞不好圖謀甚大。”


    金日蟬沉吟道:“那就依軍師所言,不過每天的擾襲必不可少,一會再用投石機騷擾他們,讓他們疲憊不堪,到時候,拿下西涼也更容易。”


    各種石頭像是雨點落下,鳳紅拂看著天空皺緊眉頭。


    可惡的匈奴像是蒼蠅一樣,從不敢正麵攻擊。


    陳夢兒在女帝身邊,上前一步道:“陛下,我已經學會仙器的駕駛方法,一會我開車當先鋒,到時候,一舉拿下匈奴。”


    鳳紅拂有一點點質疑的說道:“你可以嗎?”


    薑宇手把手的教,她也沒學太明白,陳夢兒完全是自學成才,就敢這麽自信?


    不過鳳紅拂坐在副駕駛,確實可以看出來,陳夢兒開走是沒有問題的。


    陳夢兒無比興奮,她身為文臣,現在有了仙人幫助,終於可以上戰場殺敵了。


    匈奴連日襲擊,所有人心裏都憋了一股惡氣,可是對方隻守不攻,一時間還真拿對方沒有辦法。


    鳳紅拂集結部隊,陳夢兒開著渣土車打頭,西涼娘子軍整裝待發。


    渣土車引擎轟鳴聲響起,西涼士兵們忍不住感歎仙人的偉大,居然可以發明出如此神物,估計匈奴隻是聽見聲音就要被嚇得屁滾尿流了。


    投石機的攻擊來的快,但是結束的也快,畢竟每次匈奴士兵收集石頭也夠辛苦的。


    西涼城門大開,金日蟬哈哈大笑道:“擺陣,給我狠狠教訓這群西涼娘們。”


    他已經想好了,這次要給對方一個教訓,每次軍師江流兒戰術過於保守,隻能輕傷幾名西涼士兵,這次他一定要讓鳳紅拂膽寒。


    士兵們繼續集結方陣,一步步向前推進,根本不是西涼可以抵擋的。


    金日蟬還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想法裏,耳朵動了兩下,他眼睛露出疑惑之色。


    不知道從哪裏傳來的轟鳴之音,他一臉納悶。


    西涼的城門口駛出一輛渣土車,白天開著大燈,像是洪荒猛獸巨大的眼睛。


    金日蟬吃驚道:“軍師?這是何物?”


    江流兒哪怕再聰明,也認不出21世紀以後的科技產物,隻是看著渣土車恐懼道:“我能感覺到,這東西極其可怕。”


    金日蟬還不放棄道:“不知道西涼用的什麽妖法,讓士兵們頂住。”


    陳夢兒開著車,看著前麵的匈奴士兵,搖下車窗放肆大笑道:“哈哈哈哈,匈奴畜生們,看你夢姐姐怎麽收拾你們。”


    渣土車油門踩到底,引擎轟鳴聲更恐怖了幾分。


    匈奴士兵列隊整齊每個人拚盡全力撐住盾牌,看向渣土車雙腿止不住打顫,不少士兵閉著眼睛嘴裏默念道:“這是幻覺,這是幻覺,挺住就過去了。”


    渣土車轉瞬即逝,在戰場上直接化身絞肉機,連同盾牌和士兵一起碾壓的粉碎。


    古代人沒有太高的認知,對於自己解釋不清楚的事情都歸結於幻象。


    但是自己的同伴血淋淋的死在身邊,有些可憐的匈奴士兵,腸子肚子全都被車軲轆壓出來了。


    士兵們勉強維持的陣型一哄而散,金日蟬躲在隊伍後麵,咬牙切齒道:“該死的,西涼從哪裏找到這種猛獸?居然如此凶猛,殺人猶如探囊取物。”


    陳夢兒開著車眼神無比冰冷,別看他平時呆呆傻傻的,可從來沒有忘記,匈奴人屠戮了自己的親人。


    此等血海深仇,殺光匈奴士兵都不為過。


    匈奴士兵丟盔卸甲拚命逃跑,兩條腿怎麽能跑過汽車,士兵被追上以後,通通被渣土車撞飛。


    可惜隻有一輛渣土車,不然的話,隻需要一輪衝鋒,所有的匈奴士兵都逃不掉。


    後麵西涼的女兵負責補刀收尾,有些身體殘疾的匈奴士兵,有的缺胳膊斷腿,有的直接被懶腰壓斷,躺在地上不停慘嚎。


    西涼女兵都會好心補上一刀,結束匈奴士兵的痛苦。


    眼看匈奴陣型越來越亂,督戰先鋒官手持大刀喊道:“不許跑!再跑斬立決。”


    說完,揮舞手中的大刀砍掉路過士兵的腦袋,血液噴出了一丈高,斷頭士兵慣性連續跑了幾米遠才倒下。


    先鋒官的威懾毫無作用,被渣土車碾壓過的士兵,要麽當場死亡,要麽肢體殘缺內髒碎裂。


    相比起來,被先鋒官斬殺已經是安樂死了。


    督戰先鋒官眼看著控製不住局勢,他又是匈奴死忠,眼神凶狠的看著渣土車,抽出背後長槍橫在身前。


    三步並做兩步,嘴裏凶狠喊道:“該死的猛獸,居然敢傷我方士兵,看我怎樣屠殺你!”


    督戰先鋒官的身影在陳夢兒眼裏格外明顯,畢竟所有人都往後跑,隻有他一個人反方向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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