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鳶侃侃而談,她腦子裏想法如潮,思緒奔騰。她心道:來,女王大人,接著讓我給您秀一波高中語文必背古詩:


    “桑之未落,其葉沃若。


    於嗟鳩兮,無食桑葚!


    於嗟女兮,無與士耽!


    士之耽兮,猶可說也。


    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疾風此時已是頭昏腦脹勉強接招,聽聞餘鳶念誦:“於嗟鳩兮,無食桑葚!於嗟女兮,無與士耽!”


    疾風女王如中雷擊,她也忍不住跟著反複念叨:“無食桑葚!…無與士耽!”


    無食桑葚!…無與士耽!


    無食桑葚!…無與士耽!


    輕飄飄的一句話,倒好似有幾千斤重,疾風口裏咀嚼回味,麵上神色變幻。


    疾風淚眼婆娑望著餘鳶,如同迷途羔羊般顫聲問道:“可是,如果沒有人愛,我怎麽辦呢!?我將何去何從呢?!”


    餘鳶現下一門心思,隻想著盡快找到出路,盡快完成係統任務,她不假思索隨口胡謅道:“路在腳下,你將找到屬於自己的路!


    無論遭逢何事,路仍需前行。不管你是心懷掛礙,念念不忘,抑或釋然自在,全係一念之間。”


    疾風怔怔捧心,咀嚼回味,再沒有了戰意。


    疾風嘴唇抖動,千言萬語竟不知從何說起?她手上繼續抵禦餘鳶攻擊,她心中卻逐漸如明鏡般,自己的執念竟然如此可笑!


    疾風蹙眉回首,以往隻覺得與桑郎君的情緣如夢似幻。但這些自以為是的誓言與笑顏,到底能有幾分真情?


    桑郎君,你究竟對我有幾分真愛?


    疾風苦笑,種種跡象曆曆分明,自己便如豬油蒙了心一般,一頭栽進了別人精心編織的情愛羅網!


    餘鳶的“溯洄”攻擊愈發淩厲,疾風女王已經徹底無力抵擋。


    餘鳶的每一次攻擊,伴隨著她冷漠無情的言語批評,都像是打在疾風的心頭,讓她痛不欲生。


    餘鳶的“溯洄”與疾風白骨劍第三次交擊,“當”一聲,疾風已險些握不住她的白骨巨劍。


    借著兩劍交擊,“溯洄”更加趁機吞噬,“溯洄”這貪吃又記仇的家夥,在疾風手裏吃過得苦頭,它可是記得牢牢地呢!


    伴隨“溯洄”吞噬之際,一股精純靈力,也跟著猛烈湧入餘鳶經脈。


    疾風女王畢竟曾經是元嬰期大佬,她現下雖說被獸祖懲罰,導致境界跌落,但她自身靈力之凝實純粹,絕非餘鳶這種小小築基可比。


    “我知道,我錯了,”疾風女王手上軟弱無力到握不住她的白骨巨劍,她苦澀地低聲說道,“大錯已鑄成,小貓女,現下說這些已經太晚了。”


    “不晚,”餘鳶放軟聲音輕柔低哄,如同擼貓順毛一般,她試探著緩緩走近疾風女王。


    “隻要你願意,什麽時候都不晚。”


    說罷,餘鳶將手掌輕輕放在疾風女王的胸口,獸祖那道金色流光,也借著餘鳶手掌心,緩緩輸入一股神力。


    (正月初十,良辰吉日,喜氣洋洋。願君財源滾滾,如日中天。福星高照,喜氣臨門。合家歡樂,如意吉祥。幸福安康,福壽綿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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