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實際“戰術”上，顯然還是要去重視敵人的。
雖然，寧老爺子對於他們南華之地的特處局是非常輕視的。
似乎本地的任何一個勢力都能去踢一腳，能去欺負一下。
可是他對於剛剛從“大陸北邊”空降來的特處局的人，還是不敢怠慢的。
這不。
來的人這才空降還沒有多長時間呢，就能把原本的特處局給從頭到尾整頓一番。
還順便把眾多原本安插在裏麵的線人給“掃地出門”。
經過了這麽一番整頓，南都的特處局簡直變成一個全新的麵貌，讓誰都不敢輕視了。
不過，雖然很多臥底都被掃地出門了。
可寧老爺子還是有自己的渠道去了解別的事情的——
“最近，特處局那邊，似乎又有什麽很大動作，似乎有大人物要來了……”
寧老爺子告訴了寧以凝。
而寧以凝一聽這話，頓時就想起了她前不久在地下暗室見過的牧希子。
“嗯……那個人，我或許已經見過她了。”
寧以凝思索道。
雖然當時在地下暗室，隻是匆匆地見她了一麵。
最後寧以凝還是被牧希子給鎖在了水箱的玻璃上，動彈不得，隻能自己引發機關裏麵的毒氣才逼退她的。
再加上後來在第五病院的第二次接觸……
但就是這幾次接觸，就能讓寧以凝斷定牧希子絕對不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小人物。
就算是在人才濟濟的特處局，寧以凝也會覺得牧希子是其中的佼佼者。
而再次說起了特處局。
寧以凝就又想到今天特處局要求調查那台“可以放大人的潛意識”的機器。
他們反倒對於魯班七號那種殺傷力明顯不錯的武器不怎麽熱衷。
對於那台機器倒是很是上心。
那看來，特處局給出的理由倒是有幾分真。
說不定，這個技術就是從特處局那裏泄露出來的……
寧以凝和寧老爺子本就是閑聊，而其實本質上也是交換情報——
“還有一件事，就是我之前和你提到的那個宴會……”
但是寧老爺子似乎聽到這個就心煩：
“反正我肯定是不會過去的！你自己隨意吧。”
然後，他嘟囔著：
“也不知道你為什麽對那個東勝之地來的小丫頭這麽上心。“
可寧以凝但笑不語。
“對了……”
寧老爺子此時卻突然想起什麽事情來。
忙起身來問寧以凝，眼神中似乎帶著一點急切。
可寧以凝此時真怕寧老爺子能從床上滾下來，連忙扶住他，可是寧老爺子繼續說著：
“我記得，你帶回來了那個人魚，叫什麽，瑪利亞對吧……”
“爺爺，她叫朵莉亞……”
寧以凝瞬間有些無語——
現在，寧老爺子竟然連人名竟然都記不住了。
寧以凝看他，真的是老糊塗了呀！
而寧老爺子隨意地擺了擺手。
他根本就不在意那條人魚到底叫什麽名字——
真是的，在寧老爺子看來，這還很奇怪呢，一條人魚竟然都有名字了……
不過寧老爺子一說起了人魚，反應倒是比以往任何時候還要大。
“那條人魚，你們有沒有從她身上，研究出來什麽……”
這話語很直白。
可是寧以凝聽到了寧老爺子的問話，眼眸倒是暗了下來。
然後轉眼間又恢複了正常。
寧以凝看著寧老爺子，“訴苦”道：
“其實，我們原本是剛想研究的，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特處局趁我出去的時候……”
“我當然知道這個事情啊，畢竟我那時候退場，不就是去看你的嗎？”
寧老爺子對於寧以凝的這個回答並不滿意：
“那麽，我問的是，你們也經手了一些時間，到底在沒在她身上研究出來呢？”
可是寧以凝隻是搖了搖頭。
正當寧老爺子又要說什麽的時候，寧以凝又解釋道：
“我搖頭，是什麽也沒研究出來的意思……”
研究確實沒有什麽作用。
當然，其實寧以凝也幾乎沒有研究。
而如果問話的話，她也沒有問出什麽有用的東西。
畢竟朵莉亞不知為何，總是睡覺。
聽到了寧以凝的回答，寧老爺子實在是覺得惋惜。
他又靠在了床頭，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就在寧以凝以為寧老爺子這是睡覺了。
她正打算離開的時候，卻聽見寧老爺子又出聲道：
“那……我們能發現一條人魚，就肯定代表著還有，等著，我會去南都海邊看看的。”
可是，寧以凝卻“一臉為難”地說：
“爺爺，我已經讓人都去過了，甚至連海底也都潛下去了，根本什麽也沒有發現呀……”
可是寧老爺子卻睜開眼睛，看了看寧以凝，冷笑了一聲：
“那可都是你的人啊……“
原本在外人眼中的爺孫溫情，此時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寧以凝驟然遭到訓斥，也低下了頭。
也藏起了眼中的冷意。
等到她抬起頭的時候，就是和平常一樣正常的態度了。
麵對寧以凝的裝傻充愣，寧老爺子倒是不理會。
他隻是淡淡地表明，自己以後會讓他的人去找的。
而寧以凝撇了撇嘴——
關於這一點，她倒是沒有騙寧老爺子。
寧以凝雖然也派人去找了，但是根本也沒有找到什麽人魚。
可能朵朵，就是自然孕育出來的嗎？
就在寧老爺子做了這個決定之後，他又想起了奪走人魚的那個特處局。
趁著不在家，“偷”走的人魚。
“又是他們特處局辦的事，看來，我們，與他們終將有一次比試啊……”
但是此時，寧以凝似乎察覺到了寧老爺子的語氣不大對了——
尤其是提到特處局。
提到“我們”這個字眼的時候。
“我們是誰呀……”
感覺到了不對勁之後，寧以凝就直接問出口。
可是就在這時，一名男子卻敲了敲門，但是不等回答，就直接進來了。
寧以凝見這人——
這不就是剛剛過來送藥的人之一嘛。
可是，現在正是寧老爺子和寧以凝單獨談話的時候，這個人怎麽敢過來呢？
寧以凝眉頭一皺。
正想大聲嗬斥這個人出去的時候，但是卻被這個男人搶了先。
寧以凝在一看著這個男人抬起頭來的時候，就意識到他的不簡單了——
一個人的氣質，在一開始接觸的時候，就可以看出來了。
而感受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由內而外散發的氣場，寧以凝就知道眼前的人並不簡單。
“我是樞機主教，莫林。”
“我們尊敬的……額，寧董，應該還沒來得及向您來介紹我。”
“我再次介紹一次，我是主神教的莫林。”
莫林彬彬有禮的想先向寧以凝行了一個禮儀。
但是莫林的這話，在寧以凝聽來就是石破天驚。
寧以凝：“？”
主神教！
雖然，寧老爺子對於他們南華之地的特處局是非常輕視的。
似乎本地的任何一個勢力都能去踢一腳，能去欺負一下。
可是他對於剛剛從“大陸北邊”空降來的特處局的人，還是不敢怠慢的。
這不。
來的人這才空降還沒有多長時間呢，就能把原本的特處局給從頭到尾整頓一番。
還順便把眾多原本安插在裏麵的線人給“掃地出門”。
經過了這麽一番整頓，南都的特處局簡直變成一個全新的麵貌，讓誰都不敢輕視了。
不過，雖然很多臥底都被掃地出門了。
可寧老爺子還是有自己的渠道去了解別的事情的——
“最近，特處局那邊，似乎又有什麽很大動作，似乎有大人物要來了……”
寧老爺子告訴了寧以凝。
而寧以凝一聽這話，頓時就想起了她前不久在地下暗室見過的牧希子。
“嗯……那個人，我或許已經見過她了。”
寧以凝思索道。
雖然當時在地下暗室，隻是匆匆地見她了一麵。
最後寧以凝還是被牧希子給鎖在了水箱的玻璃上，動彈不得，隻能自己引發機關裏麵的毒氣才逼退她的。
再加上後來在第五病院的第二次接觸……
但就是這幾次接觸，就能讓寧以凝斷定牧希子絕對不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小人物。
就算是在人才濟濟的特處局，寧以凝也會覺得牧希子是其中的佼佼者。
而再次說起了特處局。
寧以凝就又想到今天特處局要求調查那台“可以放大人的潛意識”的機器。
他們反倒對於魯班七號那種殺傷力明顯不錯的武器不怎麽熱衷。
對於那台機器倒是很是上心。
那看來，特處局給出的理由倒是有幾分真。
說不定，這個技術就是從特處局那裏泄露出來的……
寧以凝和寧老爺子本就是閑聊，而其實本質上也是交換情報——
“還有一件事，就是我之前和你提到的那個宴會……”
但是寧老爺子似乎聽到這個就心煩：
“反正我肯定是不會過去的！你自己隨意吧。”
然後，他嘟囔著：
“也不知道你為什麽對那個東勝之地來的小丫頭這麽上心。“
可寧以凝但笑不語。
“對了……”
寧老爺子此時卻突然想起什麽事情來。
忙起身來問寧以凝，眼神中似乎帶著一點急切。
可寧以凝此時真怕寧老爺子能從床上滾下來，連忙扶住他，可是寧老爺子繼續說著：
“我記得，你帶回來了那個人魚，叫什麽，瑪利亞對吧……”
“爺爺，她叫朵莉亞……”
寧以凝瞬間有些無語——
現在，寧老爺子竟然連人名竟然都記不住了。
寧以凝看他，真的是老糊塗了呀！
而寧老爺子隨意地擺了擺手。
他根本就不在意那條人魚到底叫什麽名字——
真是的，在寧老爺子看來，這還很奇怪呢，一條人魚竟然都有名字了……
不過寧老爺子一說起了人魚，反應倒是比以往任何時候還要大。
“那條人魚，你們有沒有從她身上，研究出來什麽……”
這話語很直白。
可是寧以凝聽到了寧老爺子的問話，眼眸倒是暗了下來。
然後轉眼間又恢複了正常。
寧以凝看著寧老爺子，“訴苦”道：
“其實，我們原本是剛想研究的，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特處局趁我出去的時候……”
“我當然知道這個事情啊，畢竟我那時候退場，不就是去看你的嗎？”
寧老爺子對於寧以凝的這個回答並不滿意：
“那麽，我問的是，你們也經手了一些時間，到底在沒在她身上研究出來呢？”
可是寧以凝隻是搖了搖頭。
正當寧老爺子又要說什麽的時候，寧以凝又解釋道：
“我搖頭，是什麽也沒研究出來的意思……”
研究確實沒有什麽作用。
當然，其實寧以凝也幾乎沒有研究。
而如果問話的話，她也沒有問出什麽有用的東西。
畢竟朵莉亞不知為何，總是睡覺。
聽到了寧以凝的回答，寧老爺子實在是覺得惋惜。
他又靠在了床頭，疲憊地閉上了眼睛。
就在寧以凝以為寧老爺子這是睡覺了。
她正打算離開的時候，卻聽見寧老爺子又出聲道：
“那……我們能發現一條人魚，就肯定代表著還有，等著，我會去南都海邊看看的。”
可是，寧以凝卻“一臉為難”地說：
“爺爺，我已經讓人都去過了，甚至連海底也都潛下去了，根本什麽也沒有發現呀……”
可是寧老爺子卻睜開眼睛，看了看寧以凝，冷笑了一聲：
“那可都是你的人啊……“
原本在外人眼中的爺孫溫情，此時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寧以凝驟然遭到訓斥，也低下了頭。
也藏起了眼中的冷意。
等到她抬起頭的時候，就是和平常一樣正常的態度了。
麵對寧以凝的裝傻充愣，寧老爺子倒是不理會。
他隻是淡淡地表明，自己以後會讓他的人去找的。
而寧以凝撇了撇嘴——
關於這一點，她倒是沒有騙寧老爺子。
寧以凝雖然也派人去找了，但是根本也沒有找到什麽人魚。
可能朵朵，就是自然孕育出來的嗎？
就在寧老爺子做了這個決定之後，他又想起了奪走人魚的那個特處局。
趁著不在家，“偷”走的人魚。
“又是他們特處局辦的事，看來，我們，與他們終將有一次比試啊……”
但是此時，寧以凝似乎察覺到了寧老爺子的語氣不大對了——
尤其是提到特處局。
提到“我們”這個字眼的時候。
“我們是誰呀……”
感覺到了不對勁之後，寧以凝就直接問出口。
可是就在這時，一名男子卻敲了敲門，但是不等回答，就直接進來了。
寧以凝見這人——
這不就是剛剛過來送藥的人之一嘛。
可是，現在正是寧老爺子和寧以凝單獨談話的時候，這個人怎麽敢過來呢？
寧以凝眉頭一皺。
正想大聲嗬斥這個人出去的時候，但是卻被這個男人搶了先。
寧以凝在一看著這個男人抬起頭來的時候，就意識到他的不簡單了——
一個人的氣質，在一開始接觸的時候，就可以看出來了。
而感受著眼前的這個男人由內而外散發的氣場，寧以凝就知道眼前的人並不簡單。
“我是樞機主教，莫林。”
“我們尊敬的……額，寧董，應該還沒來得及向您來介紹我。”
“我再次介紹一次，我是主神教的莫林。”
莫林彬彬有禮的想先向寧以凝行了一個禮儀。
但是莫林的這話，在寧以凝聽來就是石破天驚。
寧以凝：“？”
主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