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選了家中餐廳,點好餐。


    她喝了口清茶,“藺先生,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冷小姐請問。”


    “藺輕竹是什麽樣的人?”她沒有拐彎抹角,直奔主題。


    他微微一怔,對她突然提起的人感到好奇,“冷小姐為什麽想知道這個?”


    璀璨的黑眸散發鋒利的光芒,“如果我說了,藺先生能告訴我嗎?”


    斟酌少許,他這才答應,“好。”


    看來提到有關藺氏的人,他們都是超出平常的謹慎。


    “從簡悠比賽造謠,被打,嫁禍給我,到前幾天酒店的男人,都是她做的。”


    藺雲赫眉心緊擰了三分,放大的瞳孔難以掩飾的驚愕,瞬間又轉為森寒。


    他垂眼稍稍思索,又抬眼看向她,“藺輕竹十八歲,我們這一代最小的女孩,從小乖巧惹人喜歡,叔叔們都很寵愛她,什麽都依著她。”


    “卻不知道怎麽生病了,精神上出了些問題,明顯的暴力傾向,所以也無法出門。”


    “她最喜歡藺嶼辭?”


    他唇角再次恢複原本的笑容,“沒錯,一直都很喜歡粘著嶼辭。”


    “我明白了,多謝。”以防引起懷疑,她沒有再追問其他的問題。


    “不客氣,冷小姐是準備迎麵這個對手了嗎?”按照他的了解,藺輕竹一定會三番五次擾亂他們三人的關係。


    他倒是期待,冷念尋會怎麽做。


    “不管是她還是簡悠,都不足以稱為對手。”無理取鬧的小孩子,不足以她花費心思和時間,除非對她有利用價值。


    “哦?那什麽樣的人會成為冷小姐的對手。”


    她毫不猶豫給出答案,“你。”


    “還有藺嶼辭。”


    一聽,拿杯子的手頓了頓,“倒是謝謝冷小姐抬舉了。”


    在她看來,藺雲赫深沉,不同於現今年紀的老練,足夠有耐心。


    並且能感受到,他一直想在她身上獲取更多信息,至於目的,不得而知。


    晚餐後還有事務要處理,藺雲赫送她回來,便離開了。


    冷念尋回到書房,進行長時間對藺雲赫的分析,網上資料屈指可數,除了能力介紹,也隻知道他父親生病去世,如今隻有他和他母親。


    按照媽媽失蹤的時間來算,他們幾乎沒有嫌疑,可為什麽他會對自己那麽感興趣?


    許久。


    她正喝著果汁,專注盯著電腦裏的數據。


    “咚咚。”兩聲沉重的敲門聲打斷她的思緒。


    稍稍遲疑,看了眼手機,確認沒有任何消息。


    會是誰?


    藺嶼辭從來不會靠近她的房間,況且他最起碼要明天才會回來。


    “咚,咚。”這次敲門聲比剛剛還要重。


    一連撥動三個按鈕,電腦成功隱藏在書櫃背麵。


    打開的筆記本,書冊作為掩飾放在中間。


    走到門口,翻出門鎖監視。


    藺嶼辭垂著頭正倚靠在她門口。


    藺嶼辭?他怎麽回來了?


    腦海中閃過這個疑問,沒在猶豫,直接打開門。


    誰知藺嶼辭宛若失重一般,踉蹌著身體,直直撲向她。


    她也低估他的重量,本想用手去推阻,結果直接被他按倒在地。


    “做什麽?!”她用力想要推開他,他像一堵牆壓得她喘不過氣。


    藺嶼辭喘著粗氣,撐在地上的手,緊緊鎖住她,不給她逃離的機會。


    “你是我的妻子…做這些是你的義務。”話落他預示要吻她。


    她偏開頭躲開,他也不介意,順著她脖頸吻下去,唇瓣有力吸吮她的皮膚。


    “藺嶼辭!”她提聲叫他的名字,可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聞到周身彌漫一股清淡的酒精味。


    這點酒,他不可能會喝醉的。


    故意的嗎?


    突然,她捧起他滾燙的臉龐,對上他的視線,渙散的瞳孔,欲望充斥的神情。


    怎麽回事?是吃了什麽? 難不成中誰的計了?


    掙紮中她費力摸索手機,迅速撥打給宋林。


    “宋林!把這發情的男人給我帶走!”她重音怒吼。


    “嘶!”電話還未掛斷,脖子上傳來一陣刺痛。


    這混蛋居然咬她!屬狗的嗎?!


    聽著她埋怨,“讓你再罵我…不準罵我,明明是我被欺負了。”


    這男人真是…到底還有沒有理智啊?


    沒半分鍾,宋林急急忙忙叫了幾個人上來,他們從地上扶起他,她這才得以喘息。


    他憤怒地甩開他們,一聲嗬斥,“滾開!”


    見此,所有人不敢再上前。


    “你是我夫人,是你要結的婚!這都是你該做的!”他擋在門口不準她離開。


    見他們也幫不上忙,她煩躁地揮了揮手。


    “冷小姐真的沒事嗎?”宋林小心翼翼開口,“要不,我叫醫生過來?”


    “他死不了。”她沒好氣阻止。


    “那…您有需要隨時叫我。”見此趕緊帶所有人離開。


    今天不管是藺總還是冷小姐都好可怕!


    她走出書房關好門,身後的他抱著她的腰,一手攬起她。


    選了最近的房間,也就是她的臥室。


    直接把她扔在床上,禁錮她的身體,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滾燙的手心撫上她柔軟的腰,親吻砸在她脖頸的皮膚。


    躺在床上的她,望著天花板,悠悠開口,“你不是有簡悠嗎?怎麽不去找她?”


    果然,一提到簡悠,他愣住了,連帶手上的動作都停下來。


    粗獷破碎的嗓音在她耳旁低語,“我不能傷害她…也不想傷害她。”


    “可要想清楚,要是和其他人發生了什麽,她就不會要你了。”


    這樣的男人就算失去理智,也會把理智抓回來。


    他埋在她頸窩,沉重地喘著氣,“就算她要我…我和她也沒有可能了。”


    “為什麽?”她倒是不解,簡悠明明是喜歡他的。


    “地獄裏爬出來的人,不配擁有陽光。”


    聽著他袒露心扉的話,無法理解。


    如果向往陽光是因為貪戀溫暖,為什麽地獄裏不可以有光源?


    他沒有再有其他舉動,緊緊抱住她,唇齒輕輕咬住她的肩膀,比剛剛輕了很多。


    她感受到了,他在用意誌克製。


    不知道過了多久,漸漸恢複平靜,他抱著她睡了過去。


    她倒是佩服,居然還真能忍過去。


    這麽怕簡悠不要他?


    終於得以從他身下出來,看著他霸占自己的床,斟酌後,為他蓋好被子。


    看著他掉在地上的手機,默默撿起。


    幾十個未接來電,幾乎都是藺輕竹,同時發了幾十條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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