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心儀的小帥待在一起,臉紅心跳外加開心,時間過得很快呀,一轉眼就下午了,餓了,該做飯了。


    趙小英問任家亮,問他想吃什麽?


    任家亮他溫柔的說:“你做什麽,我吃什麽。”多好聽的聲音呀,多溫柔的話呀。


    任家亮他說話一點兒口音也沒有,不像陳一天說話口音那麽重。任家亮說話的口音,就像吉林人說話一樣,是標準的普通話,聲音真好聽。


    趙小英問任家亮,:“家亮哥哥,你說話怎麽這麽好聽呢?怎麽沒有本地人口音那麽重呢?”


    任家亮他說,他們家他爺爺那輩兒就是從吉林遷過來的,怪不得說話這麽好聽呢。


    趙小英記得,任家亮他上次幫忙剁肉餡,他剁的很快來著,那就烙幾張純肉餡兒的餡兒餅吧。


    趙小英烙餡兒餅可是拿手,她奶奶、她外婆都是純正的蒙古族人,烙蒙古族餡餅都很拿手。


    所以耳濡目染的,趙小英也就學會了烙餡餅。趙小英以前除了燜米飯拌涼菜之外 ,做的最多的就是餡兒餅了,因為做餡兒餅就不用另外炒菜了。


    趙小英和麵,用摻了精製白麵粉的小麥粉和麵。烙餡餅的麵團一定要調稀點兒。不能像麵條,餃子那樣是幹麵團兒。


    也不一定要像烙雞蛋餅那樣的稀麵糊,得比雞蛋餅的麵糊稍微幹一點兒,麵團要做到用兩根筷子轉著圈兒能把麵挑起來就算成功。


    太稀了,麵團用筷子挑不起來,麵要是太幹了、太硬的話,放入餡兒料以後,餅皮太幹太硬,烙出來的餡餅不好吃。


    趙小英這邊和好了麵,那邊任家亮的麅子肉餡兒也剁好了。


    趙小英打算烙純肉餡的餡餅,就隻放了一點鹽,花生油、蔥花和醬油,沒摻菜,沒摻白菜,也沒摻酸菜。


    任家亮幫忙燒火,烙餡兒餅可不能用木柴,燒木柴火太旺,鍋太熱餅會糊的。用的是趙小英從河邊兒扛來的草秸稈。任家亮邊燒火邊和趙小英說話。


    任家亮他拿著手裏的草秸稈兒跟趙小英說:“咱們倆相親以前,我就見過你幾回。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就在河邊兒打草籽兒。


    你割了一會兒草秸稈兒,打了一會兒草籽兒,就坐在沙灘上玩沙子了。你笑的很開心,像個孩子,你一邊唱歌一邊玩兒沙子,那時候我就偷偷的喜歡上你了。”


    任家亮他看見過她打草籽兒,那他有沒有看見趙小英偷偷的隱藏草籽兒啊?哎呦,怕怕唉,以後得小心點兒了,趙小英記得,她隱藏草籽的時候是看四周沒人再弄的。


    趙小英問他:“家亮哥哥,什麽時候的事兒啊?我怎麽不記得我見過你?如果我見到你這麽好看的帥哥,我一定會記住的,我都沒見過比你更帥的人了。”


    任家亮說:“那是很久以前了。哦,哦,對了,當時你旁邊還有兩個男孩兒也在遠處玩沙子。”


    聽任家亮這麽一說,趙小英就放心了,她知道是哪一次了。那應該是陳大嬸和二姑娘幫忙第一次打草籽兒的那次。


    那是趙小英第一次打草籽兒,還沒想到往隱藏空間裏麵收草籽兒呢。隱藏空間是安全的,沒被人發現。


    任家亮繼續說:“我在林子裏打柴的時候,也遠遠的見過你幾次,你當時也是開心的唱著歌兒,在挖草根子。我當時不知道那是草藥。


    你唱著我聽不懂的歌,曲調很歡快。從那以後,我就經常夢見你,夢見你在沙灘上唱歌,在林子裏唱歌。


    直到前些日子我去我姐家,路過你家門口,我看見你在院子裏喂著雞唱著歌兒,我就被迷住了。和我姐姐打聽了你的情況,就托我姐找人替我做媒。


    你知道嗎?你答應同意相看的消息傳到我耳朵的時候,我開心的都要起飛了!你提什麽條件我都會答應的,我喜歡你很久了……”


    聽任家亮他這麽表白,趙小英都害羞了:“家亮哥哥,好好看火,火別燒太旺了,火太旺了,肉餡餅糊了就不好吃了呢……”


    烙好了肉餡兒餅,刷好了鍋,鍋中放豆油,油熱給餡餅兩麵都上油。


    一大摞的純肉餡兒餅烙好了。因為用豆油上了一層油,肉餡餅外皮金黃,看著就有食欲。


    趙小英沒炒菜,撿了幾樣鹹菜。辣白菜,蒜茄子。酸豆角 ,酸黃瓜。


    又給任家亮倒了一大碗她做的山楂果酒。趙小英告訴任家亮,這都是趙小英在山裏撿的野山楂,做的山楂酒。她還做了蘋果酒呢。


    任家亮說:“我知道你在山裏撿蘋果,撿山楂,撿板栗的事兒了,我不知道你還會做果酒呢?


    我還聽說你用夾了蒙汗藥的毒饅頭,藥翻了一頭野豬,結果自己嚇得昏了三天,你昏迷的時候,還是我姐伺候的你呢!


    我姐還說呢,你是怎麽做到又膽子小又勇敢的?說你膽子小吧,你還藥翻了一頭野豬,說你膽子大吧,你又被嚇昏了三天。


    當時我姐給我們家人講你的故事的時候,繪聲繪色的,我都聽入迷了。”


    喝了果酒以後,任家亮的話就多起來了:“你說我姐為什麽不早點回去和我們說你的事兒呢?


    一直到了我知道你住在哪兒,跟她打聽你,我姐才把你的事兒跟我們說的 ,不然我早就認識你了,我們就能早點兒的在一起了。”


    現在也不晚呐,時間剛剛好……


    以前趙小英心裏還有別人,現在她的心空了,隻有任家亮一個人。要是以前給趙小英提相親的事兒,她是不會去相看的,她們會錯過的,現在的時間剛剛好……


    倆人吃完了飯,任家亮幫忙刷洗了碗筷,收拾了廚房。兩人回屋聊天。任家亮拉著趙小英的小手,把他從小到大發生的趣事兒講給趙小英聽,趙小英就安靜的聽著……


    天都快黑了,小路雖然近,但是陡峭,要是不趁著天沒黑的時候走,一會兒天黑走小路就不安全了。


    肉餡餅做的多,趙小英一個人又吃不完,就拿籃子,把十幾個肉餡餅都裝上,讓任家亮帶回去了,還囑咐他路上慢點兒走,注意安全……


    任家亮他臨走之前,抱著趙小英,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任家亮他就臉紅害羞的走了……送走了任家亮,趙小英也就洗漱上炕睡覺了。


    任家亮第二天上午又來了,來了就幫趙小英去挑水,挑完水就幫忙清掃院子裏的飄落的雪花兒。


    趙小英家沒有水井,吃水得在別人家挑水。她之前去山上的山泉水那裏自己打過幾次水,沒去別人家挑過。之前都是陳一水幫她挑的水。


    挑水都是雇傭陳一水的時候,陳一水做的活兒。後來即使結算完工錢以後,陳一水也會幫忙挑水。陳一水呢?趙小英好像有十多天沒見著他了吧?


    陳一水他十多天沒來趙小英眼前晃悠了。他是趕著車出遠門兒了?還是出門兒串親戚去了?不可能也是進山伐木去了吧?反正是十多天沒見著他了。


    趙小英這幾天,白天都沒出去,沒有上山進林子,貨郎畢來財大叔應該快來了,他上次跟趙小英定好的,再來買果酒的日子大概就在這幾天。


    任家亮和趙小英說,過兩天他就要和幾個同村的人去黑熊嶺伐木了,現在才陰曆十月份,等過年還有兩個多月呢。


    他一天伐木能賺20個銅板,兩個多月就是一兩多的銀子呢,等賺了錢給趙小英買花戴。


    中午的時候,貨郎畢來財大叔來了,他這次帶來了六個空酒壇子,十斤白糖。拿走了趙小英的六壇子果酒,價格還是老價格,12個銅板一斤。


    任家亮幫著貨郎大叔抬酒壇子稱重,六壇子酒賣了三兩多的銀子,扣除去白糖錢,趙小英還淨賺一壇子400多個銅板呢,六壇子就是二兩多銀子呢。這可是頂著任家亮幾個月辛苦伐木的工錢了。


    正好貨郎畢來財大叔是拉著賣貨的大爬犁來的,趙小英大方的說請客,讓任家亮挑選他自己想要買的東西。


    任家亮他什麽也不要,趙小英選了一斤糖球,一斤紅茶。她好久沒舍得喝茶葉了,上次就隻買了二兩紅茶,早就喝沒了,這一斤紅茶夠她喝上一陣的了。


    一斤的糖球就送給任家亮,他不說要過幾天進山伐木去嗎?讓任家亮進山帶著慢慢吃,吃每一顆糖的時候,都能想到她趙小英,嘿嘿……


    幫貨郎畢來財大叔裝好了果酒壇子,和貨郎畢來財大叔結算完了銀子,看著貨郎大叔牽著騾子拉著的爬犁去做買賣了,趙小英和任家亮就回屋了。


    回了小屋裏,任家亮就沒精打采的,有點兒蔫兒、蔫兒的。


    趙小英問他:“家亮哥哥你怎麽了?蔫兒蔫兒的,是不是因為要進山伐木,幾個月都見不到我,你不開心啊?”


    任家亮說:“不僅是因為兩個多月見不到你的這件事,還有別的事。現在心裏有點兒堵的慌,有點難受……


    我剛才還高興的和你炫耀呢,說進山伐木兩個多月就能賺一兩多的銀子,賺了錢給你買花戴呢,結果你賣了幾壇子自己釀的果酒,就賺了三兩多的銀子。


    我感覺心裏有點不舒服。我一個大小夥子辛苦兩個多月賺的錢,都比不上你一個小姑娘賣幾壇子果酒賺的多,我自卑,我配不上你……”


    趙小英問他:“家亮哥哥,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你說你配不上我,那我們是要分手嗎?我們倆就算黃了嗎?”


    任家亮急了:“黃什麽黃啊?分什麽手啊?我隻是怕你瞧不起我,怕你覺得我沒能耐,怕你以後看不上我了……我才不要和你分手呢,我要跟你好好過一輩子呢。”


    不是想分手就好,趙小英還以為啥事兒呢,她和任家亮說:“家亮哥哥,你別不開心了,我繼續給你做鞋,你不說過兩天就要走了嗎?


    我做的慢,想在你出發前把鞋給你做好。棉鞋的鞋麵兒好做,我已經做好鞋裏子,絮完棉花,沾上外麵的布了,鞋麵已經做完了。就差納底子了,納鞋底子慢。我才納完一隻鞋底子。”


    任家亮說:“我在家也幫媽媽、姐姐們納過鞋底子,我手勁兒大,納得快,剩下的鞋底子我納,你把鞋麵和鞋底接駁上吧。”


    倆人分工合作,幹活兒就快了,本來靠趙小英自己,今天是肯定做不完的。


    任家亮他幫忙納了一隻鞋底子,趙小英隻用把鞋底和鞋麵兒接上,轉圈兒縫一圈兒就好了。所以還沒到天黑,一雙新棉鞋就算做好了。還有一對皮護膝。


    趙小英之前不是獵了一隻傻麅子嗎?陳大嬸兒用麅子皮趙小英做了一雙小靴子以後,還剩了一點零碎的麅子皮,但是不夠做鞋的了。


    那就給任佳亮做了一對兒皮護膝吧。其實就是一對棉護膝,我在棉護膝朝著外麵的那麵,膝蓋的部分包上一層碎皮子縫上了,皮子能抗風雪……


    任家亮他要出門幾個月去幹活,別的禮物趙小英也拿不出手,隻能給他做一雙棉鞋,護膝,拿一包糖球兒了,這也就是趙小英的一點兒心意了。


    幹著活兒沒看時間,眼看天黑了,不能留他在這兒吃晚飯了,他要是吃完飯天就得黑了,天黑小路不好走。趙小英給他泡了一碗蘋果醬衝的甜水,任家亮他喝了以後就走了。


    任家亮走的時候和趙小英說:“領頭去伐木的人叫包領頭,包領頭和村裏人定的是這兩天走,但是不確定具體是哪天。


    包領頭說哪天招夠伐木工人哪天走。也許是明天,也許是後天。我就不過來和你告別了。


    英子,你好好照顧好自己,等我回來。過年前我就回來了,我接你去我家過年,我還沒和你待夠呢……”任家亮他戀戀不舍的走了,這一走再見就得過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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