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醫務人員已經為她處理了臉上的火癤子,但疼痛依然讓她時不時地齜牙咧嘴。


    “賈張氏,聾老太太的錢你拿沒拿?”李峰嚴厲地問道。


    賈張氏翻了個白眼,不屑地回答道:“我閑得沒事幹去拿那個老家夥的錢?我還嫌髒了我的手呢!”


    李峰摸了摸下巴,心中暗想,這賈張氏沒有被徹底改造好,脾氣還是這麽火爆。


    於是他換了個話題:“那你家裏的撲熱息痛是怎麽回事?你好像沒那個經濟能力買這麽好的藥吧?”


    賈張氏眼神閃爍,撇了撇嘴說:“我疼得要命,砸鍋賣鐵我也得買。你們公差管天管地,還管得著我吃什麽藥?”


    李峰沒有理會她的挑釁,繼續問道:“我母親的事,你想好說了沒?”


    賈張氏一聽這話,立刻變得不耐煩起來:“我跟你母親的事無關,你問多少遍都是這個結果。”


    李峰冷笑一聲:“好,既然你不想說,那我們就繼續聊聊錢的事吧。”


    賈張氏似乎感到了一絲不安,但她仍然強作鎮定:“你想說什麽?”


    “賈張氏,我勸你還是趁早交代清楚。你一家人可都在公差局裏呢。”李峰故意提高了聲調。


    “你說什麽?”賈張氏一聽這話,頓時變得激動起來。


    棒梗可是她的心肝寶貝,雖然不太成器,但好歹也是她的骨肉!


    李峰說出的話顯然觸動了賈張氏最敏感的神經,她雙眼圓睜,聲音因憤怒和驚恐而變得尖銳:“李峰,你不能這樣!棒梗隻是一個孩子,他什麽都不知道,你要是對我賈家有仇,你衝著我來就行了!你別欺負我家棒梗!”


    淚水混雜著憤怒,在賈張氏的臉上流淌,她臉上的皮膚隨著情緒的激動而顫抖,仿佛隨時都會從骨架上脫落下來。


    她聲嘶力竭地哭喊著:“冤枉!我們都是被冤枉的!!”


    如果審訊椅沒有將她牢牢束縛,恐怕此時的賈張氏已經癱軟在地,用她所能想到的一切方式來表達她的無助和憤怒。


    “一家子真夠奇葩,今晚我就讓你們在牢獄中‘團圓’。”


    軋鋼廠內,食堂的一個隱蔽小屋裏,燈光如晝,映照著兩個身影正推杯換盞,稱兄道弟。


    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佳肴,幾瓶烈酒也已見底。


    其中一位,麵色因酒精而泛紅,身體搖晃不定,言語間更是顛三倒四,顯然已有些醉意。


    “老弟,以後有什麽事,你盡管來找我,我肯定會幫你擺平!”這位說話之人,正是現任車間主任,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豪邁與不羈。


    坐在他對麵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緩緩開口:“主任,上次那個來查案的公差,都問了您些什麽?我這心裏頭,跟貓抓似的,好奇得緊呢。”


    車間主任打了個哈欠,揮了揮手:“嗨,還不是些芝麻綠豆的小事嘛,他問我當年給易中海做質檢的是誰。我哪知道這些,我直接讓他去找李副廠長了。”


    說完車間主任酒勁上頭,一頭栽倒在桌上,呼呼大睡起來。


    而這時,坐在車間主任對麵的身影,臉色漸漸變得陰沉,目光中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仿佛是個久經的狠角色。


    與此同時,在陰暗潮濕的牢獄中,賈東旭正愁眉苦臉地想著自己的出路。


    他心中苦悶,眼神中滿是絕望。


    這時,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打破了牢獄的寂靜,腳鏈拖地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中回響。


    賈東旭起初以為又是新來的獄友,並未在意,依舊低頭擺弄著手中的稻草。


    然而,當牢門緩緩打開,他愣住了。


    隻見棒梗和賈張氏這兩個他最為親近的人,竟然也被關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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