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峰心裏頭那個驚訝,他壓根兒就沒料到,這軋鋼廠背後還藏著這麽一段血腥而又詭異的曆史。


    一想到這些,他額頭上就不由自主地冒起了冷汗,但緊接著他的眼神就變得堅定起來,像是兩團燃燒的火焰,誓要找出真相。他隱隱覺得,這軋鋼廠裏肯定有個什麽妖魔鬼怪在作祟,暗地裏使壞,吞噬著國家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技術骨幹,阻礙著軋鋼廠的發展。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父親的案子,竟然還牽扯出了一連串塵封了幾十年的疑案。


    他回想起易中海臨死前那疑惑不解的眼神和話語:“我加工的零件怎麽可能會有問題?”


    是啊,易中海可是個老手了,他的手藝在軋鋼廠那是數一數二的,怎麽可能出問題呢?


    除非,是有人暗中動了手腳。


    這麽一想,李峰覺得籠罩在父親死亡之上的疑雲,似乎正在一點點散去。


    就在這時,老公差敲了敲門,告訴他外麵有人找。


    李峰手裏拿著檔案,跟老公差辦了借閱手續後,就走了出去。


    隻見張荊川正焦急地等在門口。


    “李差,我們剛抓了幾個票販子,他們手裏可能有老太太倒賣糧票的證據。”張荊川一見李峰,就急忙匯報道。


    李峰一聽,眼睛一亮,立刻命令道:“立即提審,如果他們能供出指控聾老太的證據,就馬上抓捕她。”


    “是!”張荊川應了一聲,轉身就跑去執行命令了。


    不久,聾老太太就被帶了回來。糾察隊的人開始對她進行審訊。


    “老太太,我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的身份問題,到底是怎麽回事?”糾察隊長目光如炬,直視著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卻開始裝起了糊塗:“什麽身份問題?我一直都是個本本分分的三代貧農,都好幾十年了,這還能有錯?”


    糾察隊長一聽這話,心裏的火就噌噌地往上冒,他猛地一拍桌子,指著聾老太太的鼻子,大聲說道:“你別在這兒給我裝蒜!你的身份,根本就是造假的!”


    聾老太太還是一口咬定:“真不是,我這身份怎麽能是假的呢?我們大院裏上上下下,左鄰右舍,誰不知道我是個三代貧農!”


    糾察隊長對聾老太的狡辯感到愈發憤怒,他緊盯著聾老太的眼睛,試圖從她的表情中找出破綻。


    “老太太,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個孤寡老人,沒有家產,也沒有兒女。那麽請問,你家裏那大箱子的金銀珠寶是怎麽來的?總不能是天上掉下來的吧?”糾察隊長的話語中帶著明顯的諷刺。


    聾老太還是那副無辜的樣子,她眨巴著眼睛,仿佛真的不知道那箱子珠寶的存在。


    “隊長,我真的不知道那些珠寶是從哪來的。你也知道我這人沒什麽見識,更別提什麽財富了。每天就靠著四合院裏的鄰居們接濟過日子,哪可能有那麽多錢。”


    糾察隊長冷哼一聲,顯然不相信聾老太的說辭:“那你說說,你搬進四合院之前,那房子是誰在住?那箱子珠寶又是什麽時候出現的?你總該知道些什麽吧?”


    聾老太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迷茫。


    “隊長,我搬進來的時候,那房子就已經空置很久了。至於那箱子珠寶,我真的不知道它是什麽時候出現的。也許它在我搬進來之前就已經在那了。”


    糾察隊長看著聾老太那拙劣的演技,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


    他知道,這個老太太肯定是在撒謊,但她卻狡猾地避開了所有關鍵問題。


    “老太太,你別再裝了。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證明那箱子珠寶就是你的。你再狡辯也沒用。你最好老實交代,那些珠寶到底是從哪來的?否則我們會依法對你進行處置。”糾察隊長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聾老太一聽這話,臉上頓時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但她還是強作鎮定地說道:“隊長,我真的不知道那些珠寶是從哪來的。你要相信我,我沒有撒謊。”


    糾察隊長正怒目圓睜,仿佛能噴出火來:“你還在這裏裝無辜!滿口胡言亂語,快老實交代,你身份造假的事兒!”


    他的聲音如同雷鳴,在審訊室內回蕩。


    老太太滿臉皺紋,眼神中卻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什麽身份造假?我壓根兒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之前街道辦的人倒是跟我提過,說我烈屬的身份有點問題,你說的是那個嗎?要是那個的話,街道辦已經處理過了,把我的特殊五保戶資格給取消了,你們現在應該可以放我走了。”說完,她便掙紮著想要起身離開。


    審訊人員連忙將她按回座位上。


    糾察隊長見狀,心中更是怒火中燒,但他仍保持著冷靜與威嚴。


    “你不承認是吧?沒關係,我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接著,他轉頭對身旁的兩名手下吩咐道:“小王、小李,把她押到看守室去,先餓她個三天三夜,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招不招!”


    老太太一聽,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她拚命掙紮,嘴裏不停地喊著:“不行,你們不能這麽對我!我這身子骨哪裏受得了看守室的環境?我真的會死在裏麵的!”


    然而,糾察隊的人根本不理會她的哀求,硬是將她拖進了看守室。


    一進入看守室,老太太便不再掙紮,而是安靜地靠在冰冷的牆壁上,心中暗自慶幸。


    她慶幸的是,糾察隊目前隻查到了財寶的事情。


    隻要沒有直接證據證明財寶是她的,她就可以一直抵賴下去。


    畢竟,糾察隊的人也沒有確鑿的證據來對付她。


    在看守室裏,老太太逐漸適應了這裏的環境。


    雖然這裏條件艱苦,但相比起真正的監獄來說,這裏已經算是好多了。


    至少這裏比較幹淨衛生,還有光照,不至於讓她感到太過壓抑。


    她輕輕撫摸著胸口,心中暗自祈禱:隻要那個重要的東西沒有被發現就好!


    那個東西是她最害怕被發現的秘密,一旦被發現,她肯定會身敗名裂、粉身碎骨。


    不過,想要發現那個東西的奧秘,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轉眼間已經過去了一天。


    老太太心中暗自揣測:到現在還沒有公差來找她,這說明他們可能根本看不懂那個東西,或許已經把它當作四舊處理掉了。


    想到這裏,老太太心中不禁鬆了一口氣。


    她漸漸安心下來,仿佛把懸在嗓子眼的一顆心又放回了胸膛裏。


    她開始在看守室裏尋找可以讓自己稍微舒適一些的方式,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和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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