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午後,京城的一條老胡同裏,傻柱正忙著在廚房裏翻炒著鍋中的菜肴,鍋鏟在他手中上下翻飛,如同江湖高手手中的劍,靈活而有力。


    突然,傳達室的老大爺急匆匆地跑來,喘著粗氣說:“傻柱,快,公差局那邊有人找你,說有急事。”


    傻柱一聽是公差局來的電話,心裏咯噔一下,他第一反應便是家中的聾老太可能出了什麽事。他二話不說,扔下鍋鏟,一路小跑到傳達室,拿起電話,聲音中帶著幾分焦急:“您好,我是傻柱,請問找我有什麽事?”


    電話那頭,一名公差的聲音沉穩而嚴肅:“傻柱,是這樣的,你家的聾老太因為涉嫌私自販賣糧票,按照法律需要拘留兩周,並處罰款四百元。不過她現在身體狀況不太好,我們建議你盡快辦理保釋手續,讓她回家休養。”


    傻柱一聽,心裏五味雜陳,他驚訝地問:“罰款不是二百嗎?怎麽保釋還要二百?”


    公差解釋道:“罰款是四百,保釋金另算,也是二百。聾老太特別提到了你,說隻有你能幫她,她的身體恐怕支撐不住監獄的環境,所以你得盡快。”


    傻柱皺了皺眉,心中盤算著:“這加起來就是六百,可我身上所有的積蓄加起來也就那麽點。”他歎了口氣,又問:“那老太太有沒有說罰金的事?”


    公差那邊似乎有些不耐煩,簡短地回答:“罰金的事你得自己想辦法,我這邊隻是通知你,盡快辦理保釋。”說完,電話那頭便傳來了忙音。


    傻柱掛斷電話,心裏像壓了一塊大石頭,沉甸甸的。


    他走出傳達室,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卻照不進他心中的陰霾。


    他邊走邊想,這錢到底值不值得花,畢竟四百塊對於他來說,可不是個小數目。


    就在這時,秦淮茹從庫房出來,一眼就看到了愁眉苦臉的傻柱。


    她臉上堆滿笑容,快步走上前,關切地問:“喲,傻柱,你這是怎麽了?怎麽不在廚房忙活,跑這兒來了?”


    傻柱歎了口氣,搖了搖頭:“秦姐,我心裏煩著呢。”


    秦淮茹故作驚訝:“哎呀,什麽事能讓你這麽煩心?快跟我說說,說不定我能幫你出出主意呢。”


    傻柱歎了口氣,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秦淮茹。


    秦淮茹聽完,故作驚訝地說:“這罰款加保釋金,加起來可不少!”


    傻柱無奈地點點頭:“誰說不是呢,我正愁著呢。”


    秦淮茹眼珠子一轉,低聲說道:“傻柱,這錢你可不能輕易掏。你想聾老太這人,脾氣古怪,萬一她出來後不認賬,你這錢不就打水漂了嗎?再說了,她平時看著虛弱,其實身子骨硬朗著呢,就算在監獄裏多待幾天,也不會有大事的。”


    說著,秦淮茹還拿自己的婆婆賈張氏舉例:“你看,我婆婆都五六十歲了,上次也是因為點小事被抓進去,還不是好好的出來了?”


    秦淮茹心裏其實有自己的小九九。


    一來,聾老太從來就沒給過她好臉色,她自然不願意傻柱為了聾老太花這麽多錢;


    二來,如果傻柱把這錢花了,那他們家還怎麽指望傻柱的接濟呢?


    傻柱聽了秦淮茹的話,心裏更加猶豫了。


    就在這時,何雨水來找傻柱辦手續,無意間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她握緊拳頭,心裏暗暗罵道:“這個聾老太,真是太過分了,竟然讓我哥去贖她!”


    等傻柱和秦淮茹分開後,何雨水悄悄跟了上去。


    何雨水在心中默默念叨:“我的傻哥哥,你可千萬別犯糊塗去贖那個聾老太太。”


    她知道傻柱心地善良,但怕他被聾老太太的表象所迷惑,畢竟聾老太太平時的所作所為大家都有目共睹。


    下班的鈴聲終於響起,傻柱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出單位,腦海中卻在不停地盤算著。


    他想起了聾老太太曾經對他的種種好,特別是她提到要把房產和家當都留給自己的話。


    雖然他知道聾老太太因為私自販賣糧票被抓,但一想到那些可能隱藏的財寶,他的心就開始蠢蠢欲動。


    “萬一聾老太太真的有什麽寶貝沒被發現,等我救她出來,她一高興,說不定就都給我了。”


    傻柱心裏這樣想著,臉上不禁露出了貪婪的笑容。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即將揭開寶藏秘密的探險家,充滿了期待和興奮。


    回到家後,傻柱開始搜羅自己的全部家當,連平時舍不得用的私房錢都拿了出來。


    他一邊收拾一邊安慰自己:“就當是做一次投資吧,等聾老太太把那些寶貝交給我,我就發財了。”


    然而,他並沒有注意到,在他離開四合院的時候,秦淮茹正躲在一旁,用一雙幽怨的眼睛注視著他。


    她心裏五味雜陳,既嫉妒傻柱對聾老太太的關心,又擔心傻柱會因此損失慘重。


    傻柱腳步沉重地穿過公差局的大門,心裏就像被一塊大石頭壓著,交完罰金後,他幾乎掏空了所有的積蓄。


    然而,當他看到聾老太太那憔悴不堪的模樣,心中的不滿和委屈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同情和憐憫。


    “奶奶,你這是怎麽了?怎麽一天不見就變成了這樣?”傻柱心疼地問道。


    聾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訴說著她在公差局的悲慘遭遇,那渾濁的雙眼在看到傻柱的那一刻仿佛煥發了生機。


    傻柱強忍著心中的不適,背著聾老太太一步步走回了大院。


    一進大院,二大媽那陰陽怪氣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喲,這不是聾老太太嗎?怎麽又被放出來了?不會是傻柱又花錢把你保出來的吧?”


    聾老太太一聽這話,立刻挺直了腰板,自豪地說道:“沒錯,就是我孫子傻柱把我保出來的!”


    二大媽冷哼一聲,臉上滿是不屑。


    傻柱沒有理會她的冷嘲熱諷,隻是把聾老太太安頓好後,就默默地離開了。


    後院裏,大家議論紛紛,都在猜測傻柱為什麽要這麽做。


    有人說他傻,為了一個與自己毫無血緣關係的老太太花了這麽多錢;


    有人說他精明,因為聾老太太的家當和房產遲早都會落到他手裏。


    然而,傻柱心裏卻五味雜陳。他既希望聾老太太能夠安享晚年,又擔心自己為她付出的一切會付諸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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