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地說:“誰知道呢,反正這事兒我們也管不著,他想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去吧,跟我們也沒什麽關係。”


    自從於莉嫁給閻解成之後,她的心思就完全沒放在四合院裏的這些瑣事上了,一門心思撲在怎麽賺錢上。


    三大媽看著她這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歎了口氣說:“唉,是,你現在滿心都是賺錢,四合院裏的事你是一點都不關心了。可你爸他還在牢房裏頭關著呢,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被放出來。”


    一提到三大爺還在牢房裏,於莉的表情也變得有些凝重起來,但她很快又恢複了輕鬆的神色,安慰三大媽說:“媽,你就別操心了,爸他隻是賣了幾條魚而已,又不是犯了什麽滔天大罪,頂多就是關上幾天,很快就能出來了。”


    三大媽聽了兒媳的話,心裏還是放心不下,她皺著眉頭說:“話雖這麽說,可我心裏還是七上八下的。你瞧李峰那個人,心狠手辣,今天剛把一大爺給處決了,明天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麽更過分的事來呢。”


    說著三大媽的眼眶又濕潤了起來,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媽,您就別太操心了。李峰那個人雖然做起事來雷厲風行,手段比較果斷,但他心裏是有杆秤的,不會輕易去冤枉一個無辜的人。您就放寬心吧。”


    後院。


    傻柱一臉肅穆地站在堂屋中央,手裏捧著一個精致的骨灰盒,那是他剛剛取回的易中海的遺骨。


    傻柱身著潔白如雪的孝服,頭戴孝帽,膝蓋輕輕觸碰著供桌邊緣,眼神中透露出對易中海深深的懷念與不舍。


    他緩緩地將骨灰盒置於供桌上,動作輕柔得仿佛生怕驚擾了逝者的安寧。


    與此同時,聾老太太一見骨灰盒,頓時老淚縱橫,聲音顫抖著哭喊道:“中海,我的好孩子,你怎麽就這麽走了呢?我還指望你給我養老送終呢,現在你卻拋下我,讓我和傻柱怎麽活!”


    聾老太太的哭聲穿透了四合院的每一個角落,引得周圍的鄰居紛紛走出家門,透過窗戶或門縫窺探著屋內的情景。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訝與不解,交頭接耳地議論著這場突如其來的葬禮。


    “哎呀,你們看,傻柱真的給易中海披麻戴孝,準備出殯了!”


    “可不是嘛,骨灰盒都拿回來了,還辦得這麽隆重,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老太太這是晚節不保,還要拉著傻柱一起下水,這不是毀了傻柱的名聲嘛!”


    “傻柱也是,怎麽就不動動腦子,一聲不響就把殺人犯的骨灰帶回院裏來。這要是傳出去,我們四合院的名聲可就要臭大街了!”


    “不行,不能讓他們這麽胡鬧下去,我得趕緊去找廠裏的保衛科,讓他們來管管這事兒!”


    正當四合院內一片混亂之時,另一邊公差局內,一場緊張的審訊正在進行。


    李峰正襟危坐,目光如炬地審視著麵前的劉海中。


    而劉海中,這位曾經風光一時的七級緞工,此刻卻如同霜打的茄子,耷拉著腦袋,神色萎靡。


    “劉海中,你老實交代,你都有什麽問題?”李峰端起茶杯,輕輕啜了一口,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劉海中一聽這話,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試圖掩飾內心的慌亂:“李副差,您這話我可聽不懂了。


    我劉海中可是本分人,靠手藝吃飯,養家糊口綽綽有餘,哪會幹那些投機倒把的勾當呢?”


    李峰微微一笑,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好,既然你不提投機倒把,那我們就聊聊別的。


    你曾經偷偷往廠外運管材的事情,總得有個說法吧?”


    劉海中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結結巴巴地辯解道:“李副差,您這話真是冤枉我。我那是幫朋友忙,可不是什麽偷運!”


    李峰和張標兩人對視一眼,仿佛看穿劉海中話中背後還藏著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


    “劉海中,你慢慢講,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幫人運東西這裏頭有什麽說道?”李峰率先開了口,他的聲音沉穩有力,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劉海中咽了口唾沫,似乎還在回憶那段讓他至今心有餘悸的往事:“大約是四五年前的光景,我那天晚上心血來潮,想著家裏的油票快見底了便打算去黑市逛逛,看看能不能淘換點豬油回來應急。誰承想半道上,我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那人神秘兮兮地問我,是不是叫劉海中。我一愣,心想這人認識我?點了點頭,他便湊近我耳邊,低聲說有一樁大買賣,問我敢不敢接。”


    說到這裏,劉海中的眼神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恐。


    “我當時就納悶了,什麽買賣能稱得上大?他見我好奇,便說讓我從軋鋼廠幫他運點東西出來,送到指定的地方,事成之後給我五百塊錢。”


    劉海中頓了頓,似乎在回味當時聽到那筆巨款時的震驚。


    “五百塊啊!你們知道嗎,我那時候隻是個四級鍛工,一年到頭也掙不了幾個錢,那五百塊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相當於我兩年的工資了。”


    劉海中的語氣裏充滿了對那段時光的感慨。


    “我手頭緊,一時鬼迷心竅,就答應了下來。後來我就按照他的指示,把那截管材給偷偷帶了出來……”


    劉海中說到這裏,語氣裏滿是懊悔。


    李峰皺了皺眉,追問道:“那你有沒有看清那個人的長相?”


    劉海中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當時天太黑,根本看不清他的臉,隻能勉強看出是個人影。”


    “那他的口音呢?有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張標也插話進來,他的眼神銳利,仿佛能洞察人心。


    劉海中努力回想了一下,然後說:“口音嘛,好像普通話說得不太流利,帶點奇怪的調調,就像是……就像是……”


    他搜腸刮肚地想著,卻始終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


    “就像是從香江那邊過來的?”李峰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對對對,就是那種感覺!”劉海中恍然大悟,連連點頭。


    李峰聞言,心中頓時有了計較。


    他沉吟片刻,又問道:“那你有沒有感覺到管材裏裝的是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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