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二大爺劉海中,我曾經看見他偷偷運過軋鋼廠的管材,雖然我隻看到了一根,但我不知道那是用來幹什麽的。”易中海繼續說道,聲音逐漸變得堅定。


    在那個年代,投機倒把可是個嚴重的罪名。


    如果被街道辦或糾察隊抓到,後果不堪設想。


    但閻埠貴和劉海中所做的事情,目前還沒有直接證據,需要進一步的審訊才能定罪。


    李峰聽完易中海的交代後,眉頭微微一皺。


    “你就隻知道這些嗎?”他沉聲問道。


    “是的,我就知道這些。”易中海低下頭,聲音有些顫抖。


    張標在一旁聽了,有些不耐煩地說道:“他倆幹的事兒罪名可大可小,你供出他倆來,也不能換你回四合院的機會。”他頓了頓,又問道:“還有嗎?沒有的話,我們可就要把你送回監獄了。”


    此時,易中海開始滿頭大汗。


    他像是想要說什麽,但又難以啟齒。


    他的臉頰微微顫抖著,嘴唇囁嚅著,豆大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


    他的雙拳緊握在一起,青色的血管在手臂上凸起,手鏈在半空中晃悠著。


    昏暗的燈光下,易中海的麵孔顯得異常猙獰。


    他正在做出一個艱難的抉擇。


    張標看他這副模樣,有些生氣地瞪了他一眼,正想要拍桌子。


    但就在這時,李峰突然伸手抓住了張標的手腕,阻止了他。


    李峰的目光一直緊盯著易中海,他知道易中海這是要說大事兒。


    他鬆開手後,張標已經疼得額頭青筋暴起。


    他沒想到李峰竟然有這麽大的力氣。


    “想好了嗎?可以說了。”李峰的聲音平靜而堅定。


    易中海深吸了一口氣後,終於開口了:“是賈富貴……”


    張標聞言皺了皺眉頭:“賈富貴?他是誰?”這個名字對他來說完全陌生。


    李峰的眼神銳利如鷹,仿佛能洞察人心。


    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威嚴:“在我們院子裏,有個賈張氏,她總愛為那個老賈傷心落淚。


    那個老賈,全名賈富貴,是賈東旭的親爹。”


    聽到這裏,審訊室裏的氣氛瞬間凝固。


    公差大人張標好奇地追問:“易中海,你提的這個賈富貴的案子,我依稀記得些。聽說他是在工廠裏觸電身亡的,這事兒跟你有什麽關係呢?”


    李峰的目光更加銳利,仿佛要看穿一切秘密,他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你也知道,我父親也是在工廠裏遭遇了意外,跟賈富貴的情況差不多。


    這也太巧了,巧得讓人心裏直犯嘀咕。


    想想當年那個軋鋼廠,設備簡陋,線路也不複雜,要想出點意外可真不容易。”


    易中海坐在審訊椅上,臉色蒼白,他不敢直視李峰的眼睛。


    他猶豫了一下,終於開口:“賈富貴的死……跟我有點關係。”


    這句話一出,審訊室裏的溫度仿佛瞬間降到了冰點。


    李峰緊緊盯著眼前這個看起來已經風燭殘年的老人,心裏不禁有些發毛。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平時總是以一副正人君子形象示人的易中海,竟然會跟兩樁命案扯上關係。


    張標更是嚇得心裏直打鼓,好像有一條冰涼的蛇正沿著他的脊背緩緩爬行。


    他們萬萬沒想到,這個看似和藹可親的老人,竟然會跟這樣的案子有關。


    而且,這兩樁命案當年都沒有被徹底查清,反而被當作意外處理,實在讓人難以置信。


    李峰突然想起了前世在網絡上看到的那些連環殺人魔的故事,他不禁懷疑,眼前的易中海,恐怕也跟他們差不了多少。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然後問道:“難道說,賈富貴真的是你殺的?”


    易中海連忙搖頭,聲音中帶著一絲驚恐:“不是,不是我殺的,那是個意外,真的是個意外!”


    李峰的聲音變得更加冰冷,他緊緊盯著易中海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靈魂:“那你現在就趕緊交代清楚,賈富貴到底是怎麽死的?”


    易中海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緩緩開口:“我交代了,你是不是就能滿足我的願望?”


    李峰斬釘截鐵地回答:“你放心,隻要你把真相說出來,我可以滿足你的要求。”


    易中海的眼神變得恍惚起來,仿佛回到了遙遠的過去:“當年,我跟賈富貴的關係其實挺好的。


    他是我們廠的電工,手藝一流,大家都親切地叫他‘賈老電’。”


    “我們下班之後經常一起喝酒聊天,那時候東旭已經八歲了,而我跟你大媽還沒有孩子。


    有一次喝酒的時候,我們因為一些小事起了爭執,賈富貴就罵我是個老絕戶。”


    說到這裏,易中海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他的眼睛瞪得滾圓,麵孔扭曲得可怕:“你們知道嗎?我平時雖然心胸寬廣,但有一個逆鱗是絕對不能碰的,那就是我沒有孩子。


    賈富貴不僅揭我的短,還仗著自己有個兒子就目中無人地罵我絕戶!”


    張標看著這一幕,嚇得不停地倒吸冷氣。


    他沒想到易中海竟然會如此憤怒和激動。


    易中海的情緒稍微平複了一些,他繼續講述著過去的事情:“不過,第二天一早,賈富貴酒醒了,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他還是像以前一樣跟我稱兄道弟,可我怎麽可能忘得了!賈富貴這是在我心裏紮了一根刺!”


    說到這裏,易中海狠狠地用拳頭砸了一下審訊椅的鐵欄杆,仿佛要將心中的憤怒和怨恨都發泄出來。


    “從那以後,我就一直記恨著他。我心裏亂得很,幹活的時候總是心不在焉的。有一天收工的時候,我還是恍恍惚惚的。


    就在這時,賈富貴進來搶修線路,把電閘給關了。


    我當時沒看見他,以為是哪個手欠的家夥把電閘給關了,於是我順手把電閘重新合上了。”


    “然後我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巨響,全是火星子四濺。我轉過頭去一看,隻見賈富貴從高處掉了下來,渾身是血……”


    “賈富貴整個人已經被電流燒得漆黑一片,就像是從炭火裏撈出來的一樣,但他的胸口還在微弱地起伏,證明他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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