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內,旁聽席上的眾人也是心潮澎湃,議論紛紛。


    這不僅僅是對易中海一個人的審判,更是對整個道義的一次深刻反思。


    審判結束後,易中海被法差迅速抬走,等待他的將是那無法逃避的命運。


    在旁聽席的第一排,坐著一個身影,正是當初押解易中海回廠指認現場時,差點衝上前與他拚命的劉大哥。


    他與李峰的父親,那可是過命的交情,鐵得不能再鐵。


    此刻,他的目光越過層層座椅,與坐在最後排的一個神秘人物交匯。


    那人包裹得嚴嚴實實,帽子壓得低低的,似乎生怕被人認出。


    兩人目光相遇,嘴角不約而同地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那笑容裏藏著幾分慶幸,幾分複雜。


    隨後,他們迅速移開視線,仿佛從未相識。


    然而,這微妙的一瞬,卻被李峰敏銳地捕捉到了。


    他的眼神銳利如鷹,即便是在這嘈雜的人群中,任何細微的動作都逃不過他的法眼。


    “這倆軋鋼廠的家夥,怎麽看起來有點不太對勁呢?”李峰心中暗自嘀咕,眉頭微微皺起。


    等審判人員全部撤離,旁聽席上瞬間炸開了鍋。


    “死刑!真的是死刑!”有人驚呼,聲音中帶著幾分難以置信。


    “判得好!真是大快人心!法律終於為李師傅討回了公道!”另一個人拍著桌子,滿臉激動。


    “這家夥早就該死了,讓他多活了這麽多年,要是放在五十年代,一個民兵隊長就能直接把他給解決了!”角落裏,有人咬牙切齒地說道。


    此時,傻柱正強撐著虛弱的身體,想要盡快離開這個讓他窒息的地方。


    許大茂見狀,滿臉得意地湊了上來。


    “傻柱,這回你總該相信了吧?你那個所謂的一大爺,可是個殺人凶手!”許大茂的語氣裏充滿了挑釁。


    傻柱一聽,怒火中燒,恨不得立刻上前給許大茂一拳,可他現在渾身無力,隻能幹瞪眼。


    許大茂看出了傻柱的憤怒,更加得意了:“哎呦,你還想動手?別忘了,李差大人就住我隔壁,你敢動我,我就報公差!”


    想當年,易中海在的時候,總是護著傻柱,讓許大茂吃了不少虧。


    現在,他終於逮到了機會,要好好奚落一下傻柱。


    “許大茂,你這是在找死!”傻柱咬牙切齒地說道。


    就在這時,二大爺劉海中走了過來,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低聲說道:“傻柱,你得冷靜點,現在可不是你出頭的時候。”


    傻柱聞言,心中雖有不甘,但也隻能忍氣吞聲,憋屈地離開了。


    隨後,眾人也陸陸續續地散了。


    李峰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他長歎一口氣,心中大呼痛快。


    雖然易中海被判刑了,但他作為公差員,總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似乎還有一些謎團沒有解開。


    “這個案子,我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才能讓九泉之下的父親安息!”李峰暗暗發誓。


    他一邊想著,一邊起身準備離開。


    臨走前,他再次掃視了一眼旁聽席,特別是那個遮掩身份的人和劉大哥所在的位置。


    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腦海中不斷回蕩著易中海在監獄裏說過的話,以及自己父親當年的英勇事跡。


    “我得回公差局一趟。”李峰心中有了決定,原本打算回家休息的他,毅然決然地騎上自行車,直奔公差局而去。


    到了公差局,李峰顧不上和同事們打招呼,直接衝向了頂樓的檔案室。


    那裏存放著四九城所有案件的記錄,是他尋找線索的關鍵所在。


    “李峰同誌,你這是要查閱什麽資料嗎?”檔案室的看守是一位年長的公差員,兩鬢斑白,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十分和藹。


    “同誌,你好。我需要從五十年代起,所有關於紅星軋鋼廠的案卷,能否都幫我調取出來?”他禮貌而直接地提出了請求。


    檔案室裏的公差員,透過鏡片後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李峰,然後慢悠悠地問:“同誌,你要這些檔案做什麽用呢?”


    李峰微微一笑,回答:“我打算查閱一些過去的案件,希望能找到一些線索。”


    公差員聽後,搖了搖頭,略帶歉意地說:“抱歉,紅星軋鋼廠的檔案都屬於高級別機密,需要正差級或者更高級別的公差才能調取。


    我看你現在應該隻是副級吧?”


    李峰一聽,心中頓時明了,他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麽,默默地轉身離開了檔案室。


    確實,他之前小看了紅星軋鋼廠在工業體係中的地位,這些檔案哪是那麽容易就能到手的呢?


    與此同時,在鎮上的四合院裏,二大媽和其他一些沒有工作的鄰居們已經回到了家中。


    而劉海中等人則早已回到了紅星軋鋼廠,開始了忙碌的工作。


    看到去法院旁聽審判的人回來了,院子裏幾個沒有去旁聽的老人紛紛圍了上來,焦急地問道:“審判結果怎麽樣啊?”


    “哎,易中海被判了死刑,到時候我們都得去看行刑大會!”


    一聽這話,院子裏的老一輩人都紛紛搖頭歎息:“你說說,這易中海平時挺好的一個人,怎麽就去殺人了呢?”


    而在後院的聾老太,此刻正坐在門檻上,麵前放著一盤已經涼透了的窩窩頭,但她一口都沒吃。


    她時而拄著拐杖站起來,時而又坐下,心裏焦急萬分地等待著傻柱回來帶給她好消息。


    “柱子,你可一定要把中海給我帶回來啊!”聾老太嘴裏不停地念叨著,她始終堅信易中海是被李峰陷害的,隻要審判一結束,易中海就能洗刷冤屈,繼續回來孝敬她。


    院子裏已經有人在議論紛紛了,但聾老太卻一句都不想聽,也聽不太清楚。


    她覺得這些都是流言蜚語,隻有她孫子傻柱說的話才是真話。


    反正審判已經結束了,傻柱一定會回來告訴她的。


    就在這時,四合院的大門突然被敲響了。


    聾老太一聽,以為是傻柱回來了,頓時眼中泛起了興奮的光芒。


    她挪動著半癱的身體,艱難地走到門前,打開了門。


    然而,站在門外的卻是二大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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