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生命不止反攻不休
祁沙華見蘇曼一臉深思的靠在欄杆上，手放在她腦袋上，“小曼曼，斐羽一會兒就回來了。”
“祁大哥，我隻是好想見哥哥。”蘇曼一時間還沒理清所有的事，本該遺忘的幸福被人突然提起，會害怕。
“我知道。”那種經曆，祁沙華有過，所以他很清楚她現在需要的是家人。
齊斐羽見蘇曼一臉無助的望著遠方，和祁沙華對視一眼後，上前抱住了她，“丫頭，別怕，哥哥回來了。”上官靳霖沒和自己說太多，隻說是有事。但見蘇曼的反映，他心裏也猜到不是什麽小事。可是看見蘇曼的情緒他也顧不上問。
“哥，有人要見我們。”蘇曼抬起埋在他胸前的頭。
齊斐羽皺眉，“關於爹娘？”見蘇曼點頭，齊斐羽心裏有了個大概，他從以前就覺得爹娘的身份不可能是小鎮上的普通人，可是爹娘不提，自己也從不問，他很滿足從前的生活，平淡而簡單，隻是這次，怕是要亂了。
見到寒風嶺的長老，齊斐羽心裏還是驚了一下。
幾個長老同樣嚇了一跳，“齊公子是少爺嗎？”名滿天下藥師的齊斐羽他們也是見過的。
“這是師父取的名字，在下原名蘇裏。”齊斐羽有禮的頷首，一手緊緊地牽著蘇曼的手，然後不著痕跡的把她拉進自己懷裏。
“屬下見過少爺。”
見到幾人跪下，齊斐羽也沒理，隻是淡淡的開口，“幾位長老還是先請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他是無所謂，但是讓他家丫頭嚇到了，就算是老人他也不會留情。
蘇昶凜等人站起來，“少爺可知道自己頸後有一個楓葉印記？”
齊斐羽撩開蘇曼的發，看到紅色的楓葉，隱得很深，“或許有吧。還請您一次說完。”
“您們的父親是寒風嶺的上一任大少主，老嶺主本想傳位於他，隻是年少輕狂，大少主他愛上您們的母親。二少主的野心從來就大，便做了些手腳，讓老嶺主大怒，一氣之下廢了大少主的武功，將他逐出寒風嶺。後來就再也沒有消息。蘇子池和蘇子胤兩位少爺的所作所為和二少主如出一轍。可是我們長老也做不了什麽。現在蘇子胤少爺的做法遲早會將我們寒風嶺毀於一旦的。所以我想請蘇裏少爺回寒風嶺。”蘇昶凜看著麵無表情的齊斐羽，心中忐忑不安。
“我沒興趣，你們請回吧。”那些生活從來都不是他齊斐羽想要的，無論是齊斐羽還是蘇裏。
蘇承彥覺得麵前的齊斐羽和當年的蘇令大少主一樣，從來就不羈。但是形勢如此，他也沒辦法，隻好出此下策。“小姐，你可還記得衛戚族長的話？”
“那又如何？”蘇曼知道他是何意，衛亦凡的身份她看得比誰都清楚。
蘇昶凜歎氣，“小姐，衛戚想要的是保住他四大家族的地位，不然他不會同蘇子胤少爺聯手。而且小姐，剛剛衛家長子的態度您也看得很清楚，若家族反對，他定會反抗，而他衛戚也要給四大家族交代。那時候交代的是何物您應該很清楚。”
蘇曼的身體在發抖，她很清楚，那個交代就是死。她攥緊了拳頭。
“小姐，若蘇裏少爺不答應，您就答應我們吧。老嶺主也後悔啊，他最疼的就是大少主，您也為為家族著想啊。”
蘇曼知道這就是現實，她的身份可以決定很多事，正要開口時，“不用問丫頭，這件事我答應了。你們有何事以後便來找我，今日晚了，還請長老們回罷。”齊斐羽剛說完話就帶蘇曼出門了。
“哥！”蘇曼知道他的性子，自由慣了的齊斐羽從不喜歡約束。可是為了自己。
齊斐羽怕她內疚，緩緩開口道，“丫頭，你是我此生最珍貴的禮物。無論什麽事，哥哥不想讓你傷心。而他們能給你的是寒風嶺蘇家的小姐，哥哥就把這個身份送給你。”
“你說什麽胡話！哥，我又怎麽舍得拿你的自由去換。”蘇曼心痛的開口，“我永遠都不會用你和衛亦凡作交換。無論什麽。”
“哥哥贏了，我一直怕你心裏全是那個衛亦凡，哥哥可是吃味得緊呢。”齊斐羽抱緊她，“丫頭，可還記得哥哥從小就說過，哥哥要給你最好的。而這次，哥哥要把這個蘇家小姐的身份親手送給你。從知道你的存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幸福。懂嗎？不因為其他，隻因為你是我蘇裏的妹妹蘇曼。所以你好好記著，蘇裏可以用任何代價去換蘇曼的幸福。”齊斐羽拍著她的背，“我是哥哥，所以我的決定，不容你反抗。若你真當我是你哥哥，就不要覺得我們之間有任何歉疚。”正視她通紅的眼，一個吻落在她額上，“晚安，丫頭。”
蘇曼一直不舍得關上房門，她總覺得自己被那兩個人保護著，齊斐羽見她一直發呆，將她直接抱到床上，脫了她的鞋襪，蓋上被子，“丫頭，快睡。”
“你呢？”蘇曼一直忍著淚。
齊斐羽也躺下，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會陪著你的，傻丫頭，睡吧。”
蘇曼點頭，一陣疲倦的感覺襲來，今日發生了太多事，不過有齊斐羽在身邊，她好了很多。那一刻，她從前的空缺就被衛亦凡和齊斐羽填滿了，她很幸福，真的。
翌日。
蘇曼慢慢轉醒，見齊斐羽用溫柔似水的眼神看著自己，“醒了？”
“嗯。哥為什麽不叫醒我？”揉揉眼睛，棕色的眼睛還有些朦朧。
齊斐羽右手理理她的額發，“今日你可要去寒風嶺？”
蘇曼坐起身，翻身下床，“自是要去的。”把頭發解散，用木梳理著，看著半天沒動的齊斐羽，“哥，你還不起嗎？”
“可能還要一會兒。”齊斐羽對她一笑。
蘇曼疑問的看著他。
“我半邊身子麻了……，”
“……，”
剛到門口就見祁沙華撐在欄杆上，“小曼曼起了啊。”
“祁大哥？”看見他濃重的眼圈。“你該不會一夜未睡吧？”
祁沙華低下頭，“嗯。”
“宸宮主未回來嗎？”蘇曼拉著他往樓下走去，“不睡總得吃些東西吧。”
麵對一桌子的美食，祁沙華沒多大食欲，“華……，”宸墨寒額上全是汗，靠在門框上。
祁沙華急忙扶過他，問到血腥味更是皺緊了眉，“解決完了？”
虛脫一笑，“嗯，一個沒留。”祁沙華拉過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
“這樣子真狼狽。”祁沙華嘴上說著，心裏卻很擔心，他知道那些血不會是宸墨寒的，隻是還是害怕他身上有傷。
看著小二打滿了浴桶的熱水，祁沙華解開他的衣服，直到沒看到傷痕才放下心來，“你又惹到哪家的貓了？”言下之意又哪裏惹的一身腥。
“寒風嶺。”宸墨寒享受著祁沙華給他擦背。
“就你一人？”
“回來的時候我讓他們去辦點事，這不就碰到了夜貓子。”墨綠的眼帶著些許興奮，嗜血的眼中寒氣又彌漫開來。
祁沙華狠狠的在他肩膀咬了一口，“莫讓那力量控製了你。”
“不會的。”宸墨寒轉頭見他疲憊的樣子，“你一夜沒睡？”
“嗯，差點就出去和你群毆了。”祁沙華怕他回來見不到自己，就在廊上等了一夜。
宸墨寒看著他嘴邊的血跡，輕舔去，“下次一定帶上你。昨夜你一直都在客棧等我？”心疼的滑過他蒼白的臉。
祁沙華勾起嘴角，“你說那怎麽可能。你的手下沒告訴你嗎？”擦擦手，走到門邊，“哦，可能是來不及吧。我用你給的一萬兩包了夜重霄，然後找了個小爺。”打開門，“恕我不伺候了。”
宸墨寒火氣溢滿胸腔，‘騰’的站起身。
祁沙華吹了聲口哨，“宸宮主，身材很有料嘛。不過沒想到你有這個癖好。”眼神瞟瞟大開的門外。
“啊啊啊啊！”幾個房客正想下樓，幾個女子捂著臉逃開。
宸墨寒嘴角撇起一絲魅惑的笑，完全不顧大開的門，走近祁沙華一手攔在他耳邊，“如何？”
從上到下打量一眼，祁沙華思考了一下，“比起昨夜――，”
一個炙熱的吻封住了祁沙華的吻，宸墨寒無半分溫柔的啃咬著祁沙華的唇，兩人互不相讓的爭奪著空氣，追逐。鼻子碰著祁沙華的，“昨夜他可有把祁爺伺候好？”
“不賴。”
一把摔上門，抱起祁沙華往床走去，祁沙華斜睨他一眼，“你現在還有力氣？”
宸墨寒湊到他脖子邊吹一口氣，在他耳廓上留下一個個濕吻，帶著誘惑的笑對上他的眼，“華，我會讓你知道，我有沒有力氣。”
祁沙華挑釁的對上他的眼，“爺期待。”然後繞上他的頸項，溫度又開始上升，隻留春色無邊。
巳時已過。
“你給我死遠點。”祁沙華推開賴在自己身上的人。
“祁爺可想再試試？”宸墨寒又將某人按在身下。
祁沙華瞪著他，“你敢，我就廢了你。”威脅的眼神讓宸墨寒笑了起來。
“華，懷疑我的能力這不是在自討苦吃嗎？”宸墨寒靠在他肩膀。
祁沙華跨坐在他身上，“宸墨寒，下次被壓的絕對是你！”
“嗯哼。”宸墨寒拉下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輕吻，“我說過，我很期待。”
“我覺得這樣還是不行。”祁沙華認真的看著宸墨寒。
“怎麽？”宸墨寒挑起長眉。
“我經驗不足，很吃虧，萬一弄痛你怎麽辦？”
宸墨寒差點笑出聲，“所以呢？”
“再給我一萬兩！”某人眼睛發光的盤算著，沒看到另一邊某人沉下來的眼神。“我去找個小爺，總不能委屈了你啊。”
將他緊緊鎖在自己胸前，“我教你就夠了。”再次吻上某人喋喋不休的嘴。
“不……，唔……，宸墨寒，你這個混蛋！”祁沙華再一次慘敗。生命不止，反攻不休，祁沙華暈倒的前一刻是這麽想的。
祁沙華見蘇曼一臉深思的靠在欄杆上，手放在她腦袋上，“小曼曼，斐羽一會兒就回來了。”
“祁大哥，我隻是好想見哥哥。”蘇曼一時間還沒理清所有的事，本該遺忘的幸福被人突然提起，會害怕。
“我知道。”那種經曆，祁沙華有過，所以他很清楚她現在需要的是家人。
齊斐羽見蘇曼一臉無助的望著遠方，和祁沙華對視一眼後，上前抱住了她，“丫頭，別怕，哥哥回來了。”上官靳霖沒和自己說太多，隻說是有事。但見蘇曼的反映，他心裏也猜到不是什麽小事。可是看見蘇曼的情緒他也顧不上問。
“哥，有人要見我們。”蘇曼抬起埋在他胸前的頭。
齊斐羽皺眉，“關於爹娘？”見蘇曼點頭，齊斐羽心裏有了個大概，他從以前就覺得爹娘的身份不可能是小鎮上的普通人，可是爹娘不提，自己也從不問，他很滿足從前的生活，平淡而簡單，隻是這次，怕是要亂了。
見到寒風嶺的長老，齊斐羽心裏還是驚了一下。
幾個長老同樣嚇了一跳，“齊公子是少爺嗎？”名滿天下藥師的齊斐羽他們也是見過的。
“這是師父取的名字，在下原名蘇裏。”齊斐羽有禮的頷首，一手緊緊地牽著蘇曼的手，然後不著痕跡的把她拉進自己懷裏。
“屬下見過少爺。”
見到幾人跪下，齊斐羽也沒理，隻是淡淡的開口，“幾位長老還是先請解釋一下，這是怎麽回事？”他是無所謂，但是讓他家丫頭嚇到了，就算是老人他也不會留情。
蘇昶凜等人站起來，“少爺可知道自己頸後有一個楓葉印記？”
齊斐羽撩開蘇曼的發，看到紅色的楓葉，隱得很深，“或許有吧。還請您一次說完。”
“您們的父親是寒風嶺的上一任大少主，老嶺主本想傳位於他，隻是年少輕狂，大少主他愛上您們的母親。二少主的野心從來就大，便做了些手腳，讓老嶺主大怒，一氣之下廢了大少主的武功，將他逐出寒風嶺。後來就再也沒有消息。蘇子池和蘇子胤兩位少爺的所作所為和二少主如出一轍。可是我們長老也做不了什麽。現在蘇子胤少爺的做法遲早會將我們寒風嶺毀於一旦的。所以我想請蘇裏少爺回寒風嶺。”蘇昶凜看著麵無表情的齊斐羽，心中忐忑不安。
“我沒興趣，你們請回吧。”那些生活從來都不是他齊斐羽想要的，無論是齊斐羽還是蘇裏。
蘇承彥覺得麵前的齊斐羽和當年的蘇令大少主一樣，從來就不羈。但是形勢如此，他也沒辦法，隻好出此下策。“小姐，你可還記得衛戚族長的話？”
“那又如何？”蘇曼知道他是何意，衛亦凡的身份她看得比誰都清楚。
蘇昶凜歎氣，“小姐，衛戚想要的是保住他四大家族的地位，不然他不會同蘇子胤少爺聯手。而且小姐，剛剛衛家長子的態度您也看得很清楚，若家族反對，他定會反抗，而他衛戚也要給四大家族交代。那時候交代的是何物您應該很清楚。”
蘇曼的身體在發抖，她很清楚，那個交代就是死。她攥緊了拳頭。
“小姐，若蘇裏少爺不答應，您就答應我們吧。老嶺主也後悔啊，他最疼的就是大少主，您也為為家族著想啊。”
蘇曼知道這就是現實，她的身份可以決定很多事，正要開口時，“不用問丫頭，這件事我答應了。你們有何事以後便來找我，今日晚了，還請長老們回罷。”齊斐羽剛說完話就帶蘇曼出門了。
“哥！”蘇曼知道他的性子，自由慣了的齊斐羽從不喜歡約束。可是為了自己。
齊斐羽怕她內疚，緩緩開口道，“丫頭，你是我此生最珍貴的禮物。無論什麽事，哥哥不想讓你傷心。而他們能給你的是寒風嶺蘇家的小姐，哥哥就把這個身份送給你。”
“你說什麽胡話！哥，我又怎麽舍得拿你的自由去換。”蘇曼心痛的開口，“我永遠都不會用你和衛亦凡作交換。無論什麽。”
“哥哥贏了，我一直怕你心裏全是那個衛亦凡，哥哥可是吃味得緊呢。”齊斐羽抱緊她，“丫頭，可還記得哥哥從小就說過，哥哥要給你最好的。而這次，哥哥要把這個蘇家小姐的身份親手送給你。從知道你的存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幸福。懂嗎？不因為其他，隻因為你是我蘇裏的妹妹蘇曼。所以你好好記著，蘇裏可以用任何代價去換蘇曼的幸福。”齊斐羽拍著她的背，“我是哥哥，所以我的決定，不容你反抗。若你真當我是你哥哥，就不要覺得我們之間有任何歉疚。”正視她通紅的眼，一個吻落在她額上，“晚安，丫頭。”
蘇曼一直不舍得關上房門，她總覺得自己被那兩個人保護著，齊斐羽見她一直發呆，將她直接抱到床上，脫了她的鞋襪，蓋上被子，“丫頭，快睡。”
“你呢？”蘇曼一直忍著淚。
齊斐羽也躺下，讓她靠在自己肩膀上，“會陪著你的，傻丫頭，睡吧。”
蘇曼點頭，一陣疲倦的感覺襲來，今日發生了太多事，不過有齊斐羽在身邊，她好了很多。那一刻，她從前的空缺就被衛亦凡和齊斐羽填滿了，她很幸福，真的。
翌日。
蘇曼慢慢轉醒，見齊斐羽用溫柔似水的眼神看著自己，“醒了？”
“嗯。哥為什麽不叫醒我？”揉揉眼睛，棕色的眼睛還有些朦朧。
齊斐羽右手理理她的額發，“今日你可要去寒風嶺？”
蘇曼坐起身，翻身下床，“自是要去的。”把頭發解散，用木梳理著，看著半天沒動的齊斐羽，“哥，你還不起嗎？”
“可能還要一會兒。”齊斐羽對她一笑。
蘇曼疑問的看著他。
“我半邊身子麻了……，”
“……，”
剛到門口就見祁沙華撐在欄杆上，“小曼曼起了啊。”
“祁大哥？”看見他濃重的眼圈。“你該不會一夜未睡吧？”
祁沙華低下頭，“嗯。”
“宸宮主未回來嗎？”蘇曼拉著他往樓下走去，“不睡總得吃些東西吧。”
麵對一桌子的美食，祁沙華沒多大食欲，“華……，”宸墨寒額上全是汗，靠在門框上。
祁沙華急忙扶過他，問到血腥味更是皺緊了眉，“解決完了？”
虛脫一笑，“嗯，一個沒留。”祁沙華拉過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
“這樣子真狼狽。”祁沙華嘴上說著，心裏卻很擔心，他知道那些血不會是宸墨寒的，隻是還是害怕他身上有傷。
看著小二打滿了浴桶的熱水，祁沙華解開他的衣服，直到沒看到傷痕才放下心來，“你又惹到哪家的貓了？”言下之意又哪裏惹的一身腥。
“寒風嶺。”宸墨寒享受著祁沙華給他擦背。
“就你一人？”
“回來的時候我讓他們去辦點事，這不就碰到了夜貓子。”墨綠的眼帶著些許興奮，嗜血的眼中寒氣又彌漫開來。
祁沙華狠狠的在他肩膀咬了一口，“莫讓那力量控製了你。”
“不會的。”宸墨寒轉頭見他疲憊的樣子，“你一夜沒睡？”
“嗯，差點就出去和你群毆了。”祁沙華怕他回來見不到自己，就在廊上等了一夜。
宸墨寒看著他嘴邊的血跡，輕舔去，“下次一定帶上你。昨夜你一直都在客棧等我？”心疼的滑過他蒼白的臉。
祁沙華勾起嘴角，“你說那怎麽可能。你的手下沒告訴你嗎？”擦擦手，走到門邊，“哦，可能是來不及吧。我用你給的一萬兩包了夜重霄，然後找了個小爺。”打開門，“恕我不伺候了。”
宸墨寒火氣溢滿胸腔，‘騰’的站起身。
祁沙華吹了聲口哨，“宸宮主，身材很有料嘛。不過沒想到你有這個癖好。”眼神瞟瞟大開的門外。
“啊啊啊啊！”幾個房客正想下樓，幾個女子捂著臉逃開。
宸墨寒嘴角撇起一絲魅惑的笑，完全不顧大開的門，走近祁沙華一手攔在他耳邊，“如何？”
從上到下打量一眼，祁沙華思考了一下，“比起昨夜――，”
一個炙熱的吻封住了祁沙華的吻，宸墨寒無半分溫柔的啃咬著祁沙華的唇，兩人互不相讓的爭奪著空氣，追逐。鼻子碰著祁沙華的，“昨夜他可有把祁爺伺候好？”
“不賴。”
一把摔上門，抱起祁沙華往床走去，祁沙華斜睨他一眼，“你現在還有力氣？”
宸墨寒湊到他脖子邊吹一口氣，在他耳廓上留下一個個濕吻，帶著誘惑的笑對上他的眼，“華，我會讓你知道，我有沒有力氣。”
祁沙華挑釁的對上他的眼，“爺期待。”然後繞上他的頸項，溫度又開始上升，隻留春色無邊。
巳時已過。
“你給我死遠點。”祁沙華推開賴在自己身上的人。
“祁爺可想再試試？”宸墨寒又將某人按在身下。
祁沙華瞪著他，“你敢，我就廢了你。”威脅的眼神讓宸墨寒笑了起來。
“華，懷疑我的能力這不是在自討苦吃嗎？”宸墨寒靠在他肩膀。
祁沙華跨坐在他身上，“宸墨寒，下次被壓的絕對是你！”
“嗯哼。”宸墨寒拉下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輕吻，“我說過，我很期待。”
“我覺得這樣還是不行。”祁沙華認真的看著宸墨寒。
“怎麽？”宸墨寒挑起長眉。
“我經驗不足，很吃虧，萬一弄痛你怎麽辦？”
宸墨寒差點笑出聲，“所以呢？”
“再給我一萬兩！”某人眼睛發光的盤算著，沒看到另一邊某人沉下來的眼神。“我去找個小爺，總不能委屈了你啊。”
將他緊緊鎖在自己胸前，“我教你就夠了。”再次吻上某人喋喋不休的嘴。
“不……，唔……，宸墨寒，你這個混蛋！”祁沙華再一次慘敗。生命不止，反攻不休，祁沙華暈倒的前一刻是這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