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間。


    開車的陳周,變成了騎車的陳周。


    這消息就跟插上翅膀一般,瞬間傳遍了整個校園。


    一怒為紅顏也好。


    兄妹情深也罷。


    所有人都知道了,陳周護短的性格。


    放學路上。


    管帥騎著車子,後座上坐的卻是李蕾。


    陳周後座上坐著沈夢晴。


    單文君騎著,自己的粉色飛鴿,倒顯得有些孤單。


    管帥憋了一天的話,終於還是沒有憋住,開口衝陳周問道:


    “陳周,我問了張濤,說你的車賣了18萬,加上你的存款應該不到30萬,剩下的20多萬,你去哪裏弄?”


    陳周瞪了一眼管帥,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當著單文君和沈夢晴的麵,問這個話題合適嗎?


    同時,心裏又埋怨了句張濤,這事就有些多嘴了,你跟管帥這個憨憨講什麽?


    “你把李蕾送回家,我把文君送回家,村口集合。”陳周說。


    “陳周,你們兩個又想幹什麽?”李蕾好奇的問道。


    “男人之間能幹啥?我帶帥哥去泡澡。”陳周翻了個白眼。


    腳下用力,踩著自行車超越了幾人。


    他發現了單文君的變化,沈夢晴的小動作,也全都落在了他的眼裏。


    心想,要給沈夢晴買輛自行車,這死丫頭越來越大膽。


    過高寨,目送單文君進家門,陳周載著沈夢晴回到了家。


    “哥,我也要去。”沈夢晴耍賴不下車。


    “我和帥哥泡澡,又是不吃飯,你跟著幹啥?”陳周反問道。


    “不嘛,我就要跟著你。”沈夢晴撒嬌。


    陳周頭疼,這死丫頭又來這招。


    這時,他感覺母親周梅蘭,哪裏是認了個幹女兒呀,簡直就是弄了個女妖精進家了。


    陳周也不再多言,把二八大杠靠在牆上,彎身扛起沈夢晴,就推開了大門。


    “媽,小晴有事兒給你說。”


    叫醒周梅蘭,把沈夢晴朝她屋裏一擱,轉身快步跑了出去。


    沈夢晴瞪著眼睛,也想跟著追出去,卻被周梅蘭給叫住了。


    她直覺中,陳周絕對是和管帥密謀什麽事情。


    泡澡?


    忽悠鬼呢,天天洗,都能搓禿嚕皮了。


    阿香夜市!


    陳周要了瓶白瓶杜康。


    拚了兩盤涼菜,弄了兩個砂鍋。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果真不假。”陳周一口悶了二兩,頓感渾身舒暢。


    管帥跟著抿了口白酒,撇了撇嘴:“這都是你自找的。”


    “此話怎講?”


    陳周神色頓了一下,什麽叫自找的?


    “喜歡一個女生,就特麽夠累的了,你同時喜歡三個,不累才怪。”管帥嘲諷道。


    “你是從哪裏看出來,我是為此累了?”陳周感覺莫名其妙。


    管帥放下酒杯細數起來:“一天也就24個小時,你不僅要學習,還要兼顧女生們的心思,這次又要想辦法弄錢替沈夢晴還債,難道不累?”


    “帥哥,你這腦子可真驚奇。”陳周先是笑了笑,不過也對管帥的關心,感到暖心。


    不過,不知為何,他心裏也有些觸動,淡淡一笑,短歎道:


    “對很多女生動心,其實沒啥累的,反正喜歡一個也是喜歡,喜歡一群也是喜歡,真正感覺累的是,她們全都也對你動心。”


    “一群人對你動心?”


    管帥剛才嘲諷陳周自戀,可話到嘴邊又憋住了。


    沈夢晴喜歡陳周是沒錯的,別看兩人是兄妹關係,但沒有血緣關係。


    單文君沒有明確表態接受陳周,但從李蕾話裏他也清楚,單文君心裏也喜歡陳周。


    曹記者他接觸少,不過陳周和她書信往來,那字裏行間充滿了濃鬱的酸臭味兒。


    還有最近,想要瘋狂擠進他們這個小圈子的黃筱,更是在不同場合表明立場,要把陳周的心給抓在手裏。


    更別提,其他班級的女生,想要通過他的手,轉交情書的更是比比皆是。


    這倒真應了陳周剛才的話。


    一群人對你動心,那才是真的累。


    管帥把自己跟陳周一比,一個李蕾就讓他無暇分神,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忽然,管帥心生沮喪,給自己斟滿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他本意是想跟管帥聊聊,把心裏麵不好的情緒發泄一下。


    結果,管帥卻喝起了悶酒,這倒是讓他很是意外。


    ......


    回到家以後,已經差不多23點了。


    陳周摸黑走到床邊,褪去外衣就鑽進了被窩。


    這要是當年,他肯定會趁著酒意,發個朋友圈啥的,證明自己還活著。


    如今卻無奈的,閉上眼睛,強迫自己趕緊睡著。


    一覺醒來,又是一個豔陽天。


    陳周強迫自己不聞窗外事情,一心撲在學習上。


    3月份的月考。


    他和沈夢晴完全的錯過,管帥考了558分,竟下降了幾十分。


    有些人根據管帥的分數,開始質疑起了陳周。


    不明真相的,竟開始傳播起了小道謠言,說陳周擔心自己從600序列,退到500序列,故此找借口躲避月考。


    陳周在聽到後,也就是笑笑而已。


    事實勝於雄辯,他在為4月份月考,加足了馬力。


    一個星期後,張雷出現在了教室。


    胳膊上戴著黑色的孝帕。


    他臉色蒼白,沉默著坐在座位上,也沒有尋沈夢晴的麻煩。


    在承諾替沈勇還債之後,陳周也打聽了一下張雷的家庭情況。


    張雷是個孤兒,從小被一對兒老人收養,就隨了爺爺的姓。


    爺爺奶奶靠錢破爛供養張雷讀書,張雷也很爭氣,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


    在沈勇開始畫餅詐騙時,爺爺奶奶把自己辛苦積攢的5000塊錢,全都拿了出來,想著多賺些錢,給張雷上大學用。


    結果,卻被沈勇全部圈走。


    自此,奶奶就病倒了,天天埋怨自己,天天念叨是自己把孫兒的學費弄丟了。


    但就算這樣,依舊跟老伴上街去撿破爛,在得知沈勇死亡,自己的錢再也追不回來後,絕望使得她,心髒病突發去世。


    陳周在得知這個情況後,心裏唏噓,久久不能平息。


    若是早知道這個情況,他就算是砸鍋賣鐵,也會先把錢還給老奶奶。


    再說,麵對高息的誘惑,成年人尚抵擋不住,更何況兩個年邁的老人?


    下午大課間!


    陳周約上張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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