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天潤上場剛好是第十一場,許多觀眾在經曆了一號擂台的學堂七連平和個人三連勝後,已經對宮蘇第一武中重新燃起了希望,又開始了新的一波盲押,他們相信,在經曆了南巫族少年的阻撓後,宮蘇第一武中肯定能打出個人十連勝場,也許就是馬天潤這次。


    “哈哈,親人們,沒想到大考一開始,就如此的精彩,看的我和豆豆差點失了神!”大考武鬥台上考生的身份恢複正常後,氣氛解說朋朋也開始發出聲音了。


    “是啊!是啊!前十幾場四個擂台都太精彩了,我們兩個解說這麽多年武鬥館的比武,都沒有看到過,該說不說,現在的少年們都太強了,買個武鬥票都讓我如此猶豫,不過我豆豆一貫的見解都是長的好看必贏!”


    “大家一定要相信我的判斷哦!”朋朋話音剛落,豆豆接口說道。


    “哎哎哎,長的好看,也許就是繡花枕頭,我朋朋反對,我要買他平局,這是我最大的底線!”朋朋也說道。


    兩個現場氣氛解說的話語隻能影響到一小部分人,大部分人隻當是一樂,哪裏管他們說什麽。


    就在他們開口之前,光影魔屏上早就顯示出了一號擂台最新的武鬥票數據,整個出售情況幾乎和第一場劉清蓮上場時一樣,全部買馬天潤勝,而且單勝場,連勝場,盲單勝場,盲連勝場,數量都差不多。


    馬天潤的第一場戰鬥早就開始了,不過他的表現卻差強人意,並沒有眾人想象的那樣,將對手很快打下擂台,反而是有來有往,他的對手甚至還有時間和他說話:


    “哎,我說同學,聽說你受傷了,你還這麽賣力幹什麽?”


    “我看,要不我們兩個打個平局,各自下台好了,何必互相為難呢?”


    與馬天潤對戰的是天蘇郡附屬藍灣縣灣商武中學堂的學子笛一騫,武者五段巔峰的實力,連金宮武高學府的錄取標準都沒達到,很明顯不是他們學堂的種子學員,他能上場,完全是抽勝敗簽上來的,並非自願。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宮蘇第一武中學堂大考中為了能少淘汰本學堂的學員,保留有生力量,也是為了能讓學子們以後在進入武高學府時,說出去麵子上好看,第一天都是選擇派本學堂戰力前五十的學子上場的,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


    這對其他對手區的學堂來說,壓力是很大的,誰也不想第一天被淘汰掉,所以大部分都采用抽勝敗簽的方式上場,像那幾個臨時冒出來,自願上場的巫族少年,畢竟是少數。


    笛一騫就是這麽上場的,他的實力在武者五段巔峰,就算馬天潤站著不動,他都傷不了人家,所以勝他是很容易的,之所以八分鍾的比試時間,過了一半了還沒有打贏,並不是馬天潤不能贏,而是他在慢慢感覺自己的力量。


    自從他被盤大將特訓後,他一直在練習盤大將教他的戰技,還沒有機會試驗力量配合武技的戰鬥方式,現在他難得有試驗的機會,上場的對手實力又不如他,所以就被他利用了起來。


    “哎呦,潤哥怎麽回事啊!就算受傷了,實力也不該降到這種地步啊!”


    “這完全與他的特別戰將名號不符啊,簡直丟我們十大戰將的臉!”王奎不好好調養傷勢,反倒調侃起了擂台上的馬天潤。


    “是啊,早知道他都弱成這樣了,就不該讓他上,導師們也真是,給誰擔保不好,偏把這破落戶算進來,真是浪費資源!”蔡玉竹接過王奎的話就嘲諷起來。


    “哎,你們兩個消停一點吧,馬天潤就算沒有真氣,都能發揮出六段以上的實力,何況他還特訓了許多天,雖然我猜不透他在幹什麽,但這場他必贏!”一直沒出聲的蔡玉虎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出聲阻止道。馬天潤給他解了毒,他可是欠了好大人情的。


    和馬天潤朝夕相處的同學都看不懂他的戰鬥,觀眾們就更加不明白了,許多人都小聲議論起來。


    “哎,這叫馬天潤的,怎麽回事,完全有失宮蘇第一武中學子實力的身份啊,看他的戰鬥方式,竟然連真氣都沒有,如果再帶點毒的話,都像南巫族的人了!”


    “是啊!是啊!資料上顯示,這個孩子是我們天蘇城土生土長的自己人啊,還是藥馬醫堂的少東家呢,怎麽實力下降的這麽厲害?”


    馬天潤受傷的事,關注大考的人,幾乎都知道了,但傷到什麽程度都是以訛傳訛,不能動用真氣,知道的人並不多,所以當他慢騰騰的在大考擂台上試驗自己的肉體力量時,卻急壞了武鬥館內外的觀眾,有的人甚至都懷疑他是巫族少年了,因為他的戰鬥方式太像南巫族了。


    “不對,不對,從文錢齋提供的資料上來看,這個馬天潤雖然受了傷,但他的防禦一直是宮蘇武中第一,幾乎沒有敗績,我看啊他有可能像傳聞那樣,傷了經脈,不敢動用真氣,但是防禦應該還是在的,這場平局的可能性很大,可惜開場前我沒有買平局,不然就能賺一個金幣了!”


    也有聰明的人雖然沒看出原因,但卻做出了中肯的評價,甚至心中在想如果馬天潤這場勝了,繼續連場的話,要不要買他的平局。


    馬天潤此時在擂台上是越打越舒服,如果不是有時間限製,他真想這麽一直打下去,好好適應適應自己的肉身力量配合武技的戰法,這也是他在特訓中沒有機會試驗的一種戰法。


    而他的對手笛一騫卻不同了,不知道暗暗叫苦多少次了,打也打不過,認輸也不行,他丟不起那人。


    隻能用言語幹擾馬天潤,可惜回應他的卻一直是一馬天潤力量澎湃的鐵拳,氣的他真想把自己暗藏的殺招提前給用了。


    當然就算他用了,也對馬天潤也造不成實質性的傷害,這就是實力差距帶來的鴻溝,可惜他還不自知,時刻在準備著等最後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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