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海的浩渺深處,有一座神秘莫測的島嶼。這座島嶼終年被迷霧環繞,仿若隱匿於塵世之外。島上的山巒起伏,植被繁茂,時而有奇異的光芒在林間閃爍,仿佛是天地間的神秘密碼。


    島上的生態獨特而奇異,既有奇花異草,又有怪石嶙峋。那些花草,有的綻放著絢爛的光芒,有的散發著迷人的香氣,卻又暗藏著未知的危險。而怪石則形狀各異,有的如巨獸蹲伏,有的似仙人指路,仿佛在訴說著遠古的傳說。


    島嶼的中央,有一個巨大的瀉湖。湖水清澈如鏡,卻又深不見底,平靜的湖麵下似乎隱藏著無盡的秘密。瀉湖中央,有一個小巧的島嶼,宛如一顆璀璨的明珠鑲嵌其中。


    突然,一道金光從劃破天際,降落在小島中。金光落地,化成人形,原來是廣成子奉師傅元始天尊之命前來。腳下的土地鬆軟而濕潤,散發著淡淡的草木香氣。落地後未及停留,他手持誅仙劍,小心翼翼地向著瀉湖走去。


    來到瀉湖邊,廣成子看到湖麵平靜如綢,心中卻不敢有絲毫大意。就在此時,平靜的湖麵突然掀起了巨大的波瀾,一隻身形巨大的鯊魚怪猛地躍出水麵。


    鯊魚怪身軀龐大,鋒利的牙齒閃爍著寒光,眼神中充滿了凶狠與戒備。“來者何人?竟敢擅闖此地!”鯊魚怪大聲喝道。


    廣成子雙手抱拳,客氣地說道:“吾乃玉虛門下廣成子是也,奉家師元始天尊之命,前來采摘幻彩靈葉,以煉製丹藥拯救蒼生。還望行個方便。”


    鯊魚怪冷笑一聲:“哼,休想!這幻彩靈葉是我們守護的珍寶,豈容你輕易帶走!”


    廣成子再次誠懇地說道:“我隻需采摘少許煉製丹藥,絕不會損害這靈葉的根基。”


    然而,鯊魚怪根本不聽,一聲令下,眾多海獸從瀉湖中紛紛湧出。有的形如章魚,揮舞著粗壯的觸手;有的似海龜,背負著堅硬的甲殼。


    廣成子見好言相商無果,眉頭微皺,心中已有了決斷。對於這種未成人形的怪物,他自然也是無所顧忌。禮數已到,既然對方不識抬舉,也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他右手一揮,番天印瞬間出現在手中。番天印散發著耀眼的光芒,強大的氣息彌漫開來。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廣成子大喝一聲,將番天印朝著鯊魚怪砸去。


    鯊魚怪感受到番天印的威力,迅速躲閃,但仍被番天印的餘威所傷,鮮血染紅了湖麵。


    其他海獸見狀,更加瘋狂地向廣成子撲來。廣成子身形靈動,番天印高高祭起,誅仙劍上下翻飛,瞬間功夫,一眾海獸已被誅殺殆盡。


    廣成子殺出了一條血路,朝著湖中央的小島飛去。


    登上小島,廣成子還未來得及喘息,就見山洞入口處,一隻威風凜凜的椒圖守在那裏。椒圖乃南海龍王與螺蚌所生,乃南海龍王第九子,其形似螺蚌,外殼堅硬無比,防守嚴密。


    “大膽狂徒,竟敢擅闖此地!”椒圖怒喝道。


    廣成子說道:“我道是誰,原來是敖欽小兒,吾乃玉虛宮廣成子,即便你父親前來,也得尊我一聲上仙,今前來采摘幻彩靈葉煉製丹藥,望能通融。”


    椒圖冷笑道:“哪裏來的野仙,也敢妄自托大!那幻彩靈葉乃南海至寶,父王命我在此看守,沒有父王的命令,任何人休想踏入山洞一步!”


    說罷,椒圖張開大口,噴出一股強大的水流,衝向廣成子。廣成子側身一閃,手中番天印再次飛起,朝著椒圖砸去。


    椒圖繼承其母,天生一具堅硬的外殼,對自己的防守向來很有信心,平時在南海未曾遇過敵手,一向自大怪了,哪遇到過番天印這種寶貝,隻聽得一聲巨響,椒圖連殼帶肉被砸個稀爛。


    廣成子快步走進山洞,洞內陰暗潮濕,彌漫著一股神秘的氣息。他未敢托大,念起金光神咒護體,小心翼翼地前行,突然,一隻巨大的蜈蚣從暗處竄出,張牙舞爪地撲向他。


    廣成子不慌不忙,手中誅仙劍一揮,一道劍氣閃過,蜈蚣瞬間被斬成兩段。


    好在一路無驚無險,許是剛才兩番戰鬥,把小妖小怪們都嚇得四散逃竄了。


    繼續深入,終於在山洞的深處,他發現了散發著五彩光芒的幻彩靈葉。廣成子小心翼翼地將其采摘下來,收入囊中。


    廣成子暗自思忖:“前兩個任務如此順利,實乃天助我也!這九陽芝草,雖不知會有何怪物阻攔,但以我的法寶神通,想必也能應對自如。至於那紫芝崖,如今師叔不在,多寶道人帶領的眾師弟師妹不足為懼,自是手到摘來。此番回宮交旨,定能在師尊麵前一展我的功績。他日練成丹藥,眾師弟泥丸宮解封,也須承我的恩情。” 一念及此,不由嗬嗬一笑,化一道金光向北俱盧洲的方向飛去。


    極北之地,那是一片被冰雪覆蓋的冷酷世界,此地位處北海,在天下四大部洲中,尚且還在北俱盧洲以北。此地一年到頭寒風凜冽,冰天雪地,寸草不生,仿佛是大自然對生命最嚴酷的考驗,此地根本不適合人類生存。


    然而,在這片寸草不生的荒蕪之地中,九陽芝草卻能奇跡般地存活,散發著神秘而誘人的光芒。


    九陽芝草,其葉如翡翠,晶瑩剔透,脈絡之中似有金色的光芒流轉。每一片葉子都蘊含著無盡的生機與力量,縱使周圍是無盡的嚴寒,它依然生機勃勃,可謂是天地間的神物。


    守護這神草的,是強大的玄冥部落。首領乃是上古地皇炎帝之子禺疆。這禺疆人麵鳥身,兩邊耳朵上各懸一條青蛇,坐騎為一條雙頭龍,具有操控風雨、冰雪的神奇能力,被尊稱為冬神。


    當初炎黃二帝與蚩尤在涿鹿大戰,禺疆畏縮不前,臨陣脫逃,炎帝本欲將其斬殺,以慰亡靈。得眾將士求情,這才被罰永鎮極北之地,永世不得回歸,於是世代守護著這片極北之地。


    盡管有師傅提供的信息,但此地到處都是白茫茫一片,實在不便尋找。


    廣成子曆經數日,終於抵達了玄冥部落的領地。族人們都住在深洞中,以避嚴寒。站在洞口,他望著眼前這些威武而神秘的族人,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敬畏。


    通報過後,廣成子恭敬地上前,向禺疆道:“在下南贍部洲修道士廣成子,奉師尊元始天尊之命,前來尋找九陽芝草。還望首領念在同屬南贍部洲一脈,見賜一二,不勝感激。”


    禺疆目光冷峻,審視著廣成子,緩緩說道:“吾鎮守極北,已然是多年未有南贍部洲的消息了。但九陽芝草乃我族聖物,上次尊師元始雲遊四方,來到我處,因為我父親之故,對我們頗多照拂,替我部落做了三件事情,族人感其恩德,故采仙草相贈。如今你奉師命前來,那就還是幫我們做三件事情,你看如何?”


    廣成子毫不猶豫地點頭:“但憑首領吩咐。”


    禺疆的第一個要求便是:“在這極北之地,有一處冰窟,其中棲息著一隻冰魄巨獸。此獸凶猛無比,周身散發著極寒之氣,你需將其擊敗,取其內丹歸來。”


    廣成子聽聞,心中一凜,但麵上依然堅定:“定不辱使命!”


    根據禺疆的指示,廣成子很快到達了冰魄巨獸的洞窟門前。


    剛一踏入冰窟,一股仿佛能將骨髓都凍住的寒意洶湧襲來。廣成子神色凝重,手中緊緊握著誅仙劍,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


    冰窟內光線幽暗,幽藍的冰壁散發著詭異的光芒。突然,一陣震耳欲聾的咆哮聲在冰窟深處回蕩,冰魄巨獸那龐大的身軀從黑暗中緩緩浮現。它身形如山,渾身的冰晶閃爍著冷冽的寒芒,雙眼噴射出令人膽寒的幽藍光芒。


    廣成子毫不退縮,率先發動攻擊。他手腕一轉,番天印脫手而出,攜帶著磅礴的力量朝巨獸砸去。然而,那巨獸極為敏銳,猛地張開大口,噴出一股冰冷至極的氣流。瞬間,番天印被凍在了半空中,無法落下。


    廣成子心中大驚,自從得到番天印以來,出手必中,從不虛發,但碰上今日的情況,確屬首次。


    但他畢竟身經百戰,迅速調整策略。他搖動落魂鍾,鍾聲在冰窟中回蕩,試圖擾亂巨獸的心神。但這冰魄巨獸乃天生獸體,原本就心智未開,因故絲毫未受影響,反而更加狂怒地朝廣成子撲來。


    廣成子身形一閃,避開巨獸的猛撲。他一邊靈活地躲避著巨獸的攻擊,一邊觀察著巨獸的破綻。在巨獸又一次撲空的瞬間,廣成子瞅準時機,這下也不敢把誅仙劍祭在空中,直接舞動誅仙劍,劍上光芒大盛,直直刺向巨獸的左眼。


    巨獸吃痛,憤怒地咆哮著,揮動巨大的爪子拍向廣成子。廣成子躍身而起,躲開攻擊的同時,再次揮劍朝著巨獸的腹部砍去。


    巨獸看準時機,再次噴出一股極寒之氣,想要將廣成子凍住。廣成子將身一躍,閃到一旁。眼見兩大寶貝都無功而返,他是真急了,把手往頭頂泥丸宮一拍,現出三頭六臂法身出來,六手分握誅仙劍、落魂鍾、番天印、雌雄雙劍、方天畫戟,輪番不停地進攻巨獸。


    巨獸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瘋狂地咆哮著,噴出更為強大的極寒氣流。


    無奈雙拳難敵六手,在巨獸躲過誅仙劍的致命一擊後,廣成子看準了巨獸露出的脖頸弱點,番天印直接祭出,正中後腦,巨獸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身軀搖搖欲墜,轉身想逃回洞中。廣成子豈能放過此等良機,不等其轉身,雌雄雙劍一左一右夾擊,刺中其前胸,隨即誅仙劍祭在空中,隻一劍就割下冰魄巨獸的頭顱,巨大的身軀轟然倒地。


    廣成子長舒一口氣,收了法身,走上前去,剖開腹部,取出了巨獸的內丹,略一調息,便離開了冰窟。


    看到廣成子帶回的內丹,禺疆微微點頭,道:“辛苦仙長了。”


    接著提出第二個要求:“這第二個條件,請仙長前往風刃峽穀一趟,替我族馴服一隻風翼獨角獸,此獸對我族有大用,萬不可傷它性命。仙長此去,須小心對待,此獸速度極快,雙翼生風,其風刃淩厲,難以接近。”


    廣成子踏入風刃峽穀,狂風如怒龍般咆哮著,卷起漫天的沙石,使得整個峽穀都籠罩在一片混沌之中。兩側陡峭的山壁如被巨斧劈開,怪石嶙峋,仿佛是上古巨獸猙獰的獠牙。


    在這狂風肆虐之地,風翼獨角獸驟然現身。它周身散發著青色的光芒,猶如一道閃電劃破這混沌的空間。那強健有力的四肢,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澤,翅膀揮動間,帶起陣陣淩厲的風刃,向廣成子呼嘯而去。


    廣成子迅速施展金光咒,一層璀璨的光芒護住周身。麵對這來勢洶洶的攻擊,他身形微閃,避開風刃。


    這隻風翼獨角獸看來道行頗高,已能人言:“哪裏來的闖入者,速速離開!”


    廣成子說道:“神獸放心,我此來並無惡意,隻是請你去一個強大的部落一起建功立業。”


    那獸怒道:“我道是誰,原來是玄冥部落請來的幫手。那個首領禺疆難道沒告訴你,死在我手下的族人有多少嗎?想要我答應倒也容易,讓我來試試看你是否夠資格讓我馴服。”


    說罷,雙翼一展,頓時狂風呼嘯,飛雪連天,向廣成子席卷而來。


    廣成子暗道:“這種獸類,要殺死倒也容易,番天印和誅仙劍祭起便是,但就怕它禁受不起,一下殺死,跟禺疆無法交待,我且用別的手段來對付。


    計議已定,他祭出落魂鍾。鍾聲渾厚,悠悠響起,在狂風呼嘯中直奔風翼獨角獸耳膜。然而,這獨角獸肉身強悍,心智堅定,聞聽鍾聲,雖速度稍有減緩,但很快便恢複常態。它再次扇動翅膀,風刃如暴雨般襲來,廣成子隻得連連後退。


    見此情形,廣成子口念真言,施展出定身咒。可這獨角獸力量強大,定身咒也隻是讓它的動作微微一滯,效果甚微。


    眼見連連失手,廣成子眉頭緊皺,心一橫,將番天印和誅仙劍同時祭在空中,番天印迅速變大,籠罩前方;誅仙劍懸而未落,遙遙鎖定下方。


    強大的法寶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那風翼獨角獸被二寶的氣勢鎮壓,不敢妄動。


    廣成子大聲說道:“你可要想明白了,我若要殺你,易如反掌!但我乃受人所托,實不願傷你性命。我觀你一身本領,修來不易,獨居此地也太暴殄天物,不若隨我同去。那玄冥部落乃北極霸主,首領禺疆乃地皇炎帝之子,隨他們一起征戰,也不算辱沒了你。”


    風翼獨角獸眼中閃過一絲猶豫,它回道:“我在此自由自在,為何要聽命於人?”


    廣成子說道:“自由雖好,但無人賞識你的強大,如明珠投暗,豈不遺憾?去到玄冥部落,以你之能,建功立業,受萬人景仰,方不枉修煉一場。”


    風翼獨角獸聽著廣成子的話語,望著空中威懾的法寶,眼神中閃過一絲動搖。它深知眼前之人實力強大,若執意對抗,或許真會性命不保。且那一番話語也觸動了它內心深處的渴望,萬民景仰,確實勝過獨居此處。


    終於,風翼獨角獸長鳴一聲,低下了高傲的頭顱,說道:“罷了,我願隨你走這一遭。”


    廣成子見此,欣喜不已,收回法寶,輕輕撫摸著風翼獨角獸的身軀,說道:“以禺疆對你的看重,定不會讓你後悔今日的決定。”


    二人一起飛臨玄冥部落,禺疆得到風翼獨角獸,其愛惜之情自不必說。看向廣成子眼中閃過一絲讚賞,道:“仙長此情,我部落記下了,現在隻剩最後一個條件了。


    隨後說出了第三個要求:“在北方的深海之中,有一顆鎮海珠,乃是我族遺失的寶物。但那深海之中,有海妖守護,凶險萬分。請仙長幫忙將鎮海珠取回,我族感激不盡。”


    廣成子聞言,不屑地道:“首領放心,我輩中人,水火難侵,翻江倒海亦非難事,此事別人或許很難,貧道出手,管教他們拱手獻出寶珠。首領若有暇,不若與吾同去海邊,也看看我玉虛門人的手段。”


    禺疆大奇,為了奪回寶珠,部落也曾派人去取過多次,死在海妖手上的部眾不在少數,聽到廣成子如此大包大攬,正欲見識一番。


    於是一行人即日出發。不一日來到北海邊,廣成子念動咒語,使出那三十六天罡術中翻江倒海的神通,隻見海水頓時如同煮沸般,波濤洶湧,浪花翻滾,巨大的漩渦一個接著一個。無數的魚蝦被卷出水麵,在空中胡亂蹦跳。原本寧靜的海底世界瞬間亂了套,珊瑚礁被衝得七零八落,水草也被連根拔起。


    這時,海底深處海妖洞府中的蝦兵蟹將們被這突如其來的劇變嚇得驚慌失措。一隻機靈的小蝦趕緊跑去稟報海妖:“大王,不好啦!海麵上來了個厲害的家夥,正把咱們的海域攪得翻天覆地!”


    海妖正在飲酒,聞言,怒目圓睜,帶著一群手下匆匆趕到海麵查看情況。


    隻見那海妖身形巨大,猶如一座小山般矗立在海麵上。它的頭顱猶如猙獰的虎頭,獠牙尖銳且交錯,仿佛能輕易咬碎鋼鐵。一雙銅鈴般的眼睛閃爍著血紅色的凶光,充滿了殘暴與嗜殺的氣息。


    它的身軀布滿了堅硬如鐵的鱗片,每一片都閃爍著幽藍的冷光,猶如深海中的寒芒。背部生長著尖銳的骨刺,參差不齊,好似一把把鋒利的刀刃。掌中握一把方天畫戟,威風凜凜。


    隻見對麵廣成子孤身一人威風凜凜地立於空中,周圍法力光芒閃耀。


    廣成子大聲喝道:“吾乃玉虛上仙廣成子,今日特來為玄冥部落取回鎮海珠。速速叫你家大王出來答話!”


    海妖上下打量著廣成子,冷笑道:“哼!就憑你也敢口出狂言?想拿走鎮海珠,先過本大王這一關!”


    廣成子見海妖不肯就範,冷哼一聲,道:“看來就是你了。速速獻出寶珠,如若不從,我且先讓你看看玉虛宮的手段,也好知難而退。”


    於是大喝一聲,雙手推出。這次他使出了三十六天罡術中的“推山移海”,隻見大海四周的山峰一起轟隆隆作響,竟似萬馬奔騰般朝著海裏在緩緩移動,大有要把海麵填平之勢。


    海妖見狀,臉色大變,驚恐地喊道:“你這瘋子,莫非要將這海填平不成?”


    廣成子不為所動,繼續催動法術,山峰移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漸漸快到海邊。


    海妖終於害怕了,連忙說道:“上仙息怒,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這就叫手下將鎮海珠雙手奉上。”


    不一會兒,一隻海龜小心翼翼地捧著鎮海珠,獻給了廣成子。


    廣成子接過鎮海珠,喚過禺疆近前驗看完畢,方才說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若再有下次,定不輕饒!”說罷,落下雲頭立於岸邊,收了神通,海麵立時風平浪靜,一如從前。


    海妖見狀,慌忙率眾下拜,連稱不敢。


    禺疆及手下諸人見廣成子如此神通,敬佩不已,連連稱謝。


    回到部落,許是因為剛剛見識了廣成子的神通,禺疆及下人們對廣成子的態度出乎意料地熱情,禺疆滿臉堆笑地道:“此番多承仙長相助,為我族取回三寶,有勞了。九陽芝草就生長在後方山洞中,我這就帶仙長去采。”


    廣成子拱手道:“多謝首領成全!”


    取過仙草,禺疆又道:“此番和仙長相處,受益良多。日後仙長但有驅馳,隻需一個消息傳來,我玄冥部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是否當講。”


    廣成子道:“但說無妨。”


    禺疆道:“你我同屬南贍部洲一脈,一見如故。尊師與家父也都是當世聖人,共同護佑天下。不若我倆結為異姓兄弟,日後生死與共,不知仙長意下如何?”


    廣成子略作思索,心中權衡一番,當即應道:“如此甚好!能與禺疆兄結拜,實乃小弟之幸。”


    於是,二人擺起香案,燃起香燭,虔誠跪地。他們對著天地神明,鄭重地八拜為交,誓言生死與共,患難相扶。


    結拜之後,禺疆滿心歡喜,極力苦留廣成子在部落中盤桓數日。這幾日裏,禺疆以美酒佳肴相待,與廣成子暢談天地之道、世間諸事。


    然而,廣成子師命在身,雖心中不舍這幾日的歡樂時光,但不得不歸。禺疆深知廣成子責任重大,雖萬分不舍,卻也不再強留。


    分別之時,禺疆緊緊握著廣成子的手,眼中滿是惜別之意:“賢弟此去,一路小心,若有閑暇,定要再來相聚。”廣成子亦是滿懷感慨:“兄長放心,待小弟完成師命,定當再來拜訪。”言罷,廣成子轉身南歸,化道金光而去,禺疆望著他離去的背影,久久佇立,心中滿是牽掛與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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