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的禮物


    看來花聖母還是不可遏製的腦殘了,或者是邊上的弘曆真的已經喜歡上小燕子了,那要是這樣這個紫薇可算是可憐了,不過可憐是可憐。,糊塗的厲害也是真的,當著皇後的麵紫薇要是咬定了自己才是真的廢太子的女兒,那個小燕子的種種誰也不會相信。隻可惜夏紫薇還是太天真了,或者是真的喜歡當聖母。


    不過舒雲懶得和這些腦殘較勁,看看地上跪著的滿臉蒼白的紫薇和不知所措的金鎖說:“既然是這樣,叫人核查清楚身份,年貴妃叫你們在宮裏當差事怎麽回事?”按著規矩年氏不能隨便的叫了外麵的奴婢進來的。


    沒等著紫薇說話,弘曆先站出來對著舒雲說:“皇後娘娘年貴妃身體一直不好,那些身邊伺候的奴才都是粗笨不堪使用的,這兩個女孩子和貴妃娘娘很投緣,還能說上的話,請皇後娘娘恩準。再者這是貴妃宮裏的事情,也就是告訴娘娘一聲。”


    聽著弘曆的話,舒雲差點笑出來,弘曆早上吃錯藥了,竟然跟著自己說自己這個堂堂正正的皇後管不了整個後宮的事情,年貴妃要是以前年羹堯如日中天的時候,自己還要想想。現在年羹堯就是個要死的罪犯,年家的人裏麵除了年希堯還在江西給雍正燒瓷器,剩下的不是死就是成個過街老鼠。竟敢站出來這樣和自己這個嫡母說話,舒雲對著弘曆真要刮目相看了。


    “哼哼,原來四阿哥還知道年氏是這個宮裏的貴妃,大內,圓明園,南苑和避暑山莊這些地方都是皇家禁地。本宮忝為皇後這些事情還是要過問一二的。隻是不知道那一家的規矩上寫著貴妃宮裏的事情皇後竟然是不能管的?還是年氏這個貴妃比我這個皇後還地位尊崇?”四阿哥這個時候了,你還是到上書房去。


    就弘曆唯一比叉燒好的地方就是不會接著吵嘴,弘曆無奈的看紫薇和金鎖,不情願的走了。舒雲看著地上跪著的惴惴不安的紫薇和金鎖兩個,說:“你們不是內務府包衣出身,也不是在旗的,按著身份是不能進攻伺候主子的,就是辛者庫的奴才都是犯了事情的在旗大臣或者是包衣出身的,叫人送了這兩個丫頭回去。”


    聽著舒雲的話,紫薇和金鎖顯出身失望的樣子,紫薇的眼神甚至是帶著絕望的神采,不甘心的看著舒雲,好像自己全部的子網被舒雲輕巧的給打破了。正在這個時候,隻聽見外麵一聲嬌滴滴的叫人渾身哆嗦的聲音:“你們這些奴才,本宮要見皇後!”小太監進來對著舒雲說“皇後娘娘年氏來了,不等著通報就要進來。”


    舒雲看著身邊的容嬤嬤一眼,一個小宮女轉身出去了。舒雲和顏悅色的叫年氏進來,這邊聽著年氏來了,紫薇的眼神顯出一些光彩。


    年氏扶著一個小丫頭歪歪扭扭的進來,跟著年氏的那些伺候的人都是黑著臉,不滿意的看著年氏。看來年貴妃又要闖禍了,這幾天這些伺候的人收了不少的年氏的銀子,正在可惜這失去了賺錢的好機會。等著皇後一生氣,年氏身邊的奴才就要換血了。年氏雖然唧唧歪歪的叫人討厭,跟著年氏也不得臉,不過年氏給錢痛快,和皇後娘娘說清楚,那些銀子全是自己的,一舉兩得,即在皇後麵前立功,又賺錢何樂不為?


    看著坐在上麵的舒雲,年氏還是膽怯一下,雖然些年舒雲對著年氏並沒有正麵的衝突,對著年氏也是忍讓比較多,可是年氏還是從心裏不甘小看在內閣福晉現在的皇後。以前年氏總是看不起舒雲,覺得雍正不喜歡這個福晉,後來在先帝駕崩的時候自己拚命地表現著一個媳婦的孝道結果雍正看也不看,好像那是自己應該的,對著年羹堯隱晦的叫自己成為皇後的提議皇帝根本不理睬,那個貴妃的封號還是不情願給的,現在隻是年貴妃,連一個封號都沒有。現在自己根本見不著皇帝,真是成了失寵的妃子了。


    “皇後娘娘安好,年詩意給皇後娘娘請安。”年詩意真成了失意了,看起來萎靡不振,完全不見在外麵的叫囂,還真是裝得快,舒雲不屑的想著,麵子上還是裝著好像沒聽見剛才年氏無禮的闖進來一樣:“年氏身子不好,還是歇著,有什麽事情叫奴才傳話就是了。皇額娘都免了你的請安,還這樣走來走去的幹什麽?”


    年氏聽著舒雲的話,趕緊站起身可憐兮兮的說“皇後娘娘開恩,臣妾在深宮寂寞,娘家的親戚送來了這裏兩個丫頭進來,倒是能和我說話解悶的,請皇後娘娘高抬貴手,叫這兩個丫頭伺候臣妾就是了。臣妾人微命薄,再也不敢有什麽奢想了。”說著年氏哭哭啼啼的好像舒雲真的每天虐待年氏一樣。


    舒雲一笑,正在這個時候聽見外麵小太監報名字,“熹妃娘,齊妃到,裕妃到,懋嬪到”舒雲完全不理會年氏,笑著說:“快請,今天來的這樣齊全的。”早上這些人全都聽見皇帝和皇後沒起身,就是太好也不叫人請安了,這明擺著是皇帝和皇後**苦短日高起,這些妃子看著心裏不是滋味,正在這個時候聽見消息說皇帝下朝往著皇後這裏走了,現在年氏就在那裏,於是這些妃子全都去了舒雲那裏請安順便教雍正看見自己懂規矩。


    誰知進了大殿裏麵,就看見年氏正在掙紮的站起身,齊妃李氏對著年氏向來不假辭色的等著對舒雲請安之後,對著年氏蹲身說:“貴妃娘娘這是怎麽了,氣色好容易好一些了,怎麽又是愁眉不展的,不要是嗔怪這我們不來請安的緣故在皇後娘娘麵前告狀吧。”


    熹妃看著地上跪著倆個女孩子不像是宮裏的人,穿著看著好像是外麵的,一身穿戴看不出是主子還是奴才吧,不過兩個女孩子都是長相標致,其中一個豔光四射的,另一個很有點年氏的樣子,一雙眼睛霧蒙蒙的,好像是別人欺負了,楚楚可憐。熹妃最是討厭這個樣子的女子,想著一定是年是不甘心失寵,找了狐媚子分寵的。


    “這是誰,看著不像是咱們宮裏的人,是那一家的閨秀,可是也不像,怎麽不見遞牌子,也不見身邊跟著額娘和下人?”熹妃的話叫所有人的注意力全在紫薇身上了,兩個女孩子被這些妃子看的渾身不自在。


    舒雲笑著說“這是年氏家裏弄進來的,說是給年氏解悶的玩意,剛才叫來問話,昏天黑地的,一會是是福倫家的奴才了,一會又說自己是什麽小姐了,正鬧得不清楚。年氏,宮裏的規矩你是貴妃,應該做出表率的,宮裏麵的太監宮女都是有數的,不嫩這樣隨意的。”


    “皇後娘娘,臣妾隻有這一個要求,娘娘您向來是最寬宏大量的,為什麽不能施舍一點點的仁慈給臣妾,難道是嫌棄臣妾白占著這個貴妃的位置惹人嫌不成?”年氏好像拿著這個做自己的風向標了,看著這些人來了,趕緊擺出舒雲嫉妒自己的樣子,好爭取別人的同情。年氏一直弄不清楚,為什麽這些女人被舒雲治的服服帖帖的,為什麽對著自己這樣不友善。難道太善良太美麗也是自己的錯誤嗎?


    舒雲冷笑一聲,對著年氏開始威:“笑話!你還真是病的糊塗了,竟敢這樣對著本宮說話,什麽是皇後什麽是貴妃,你倒是說說清楚,本宮是皇後,六宮之主,你們這些人都是本宮的奴才!難不成這個世上還有竹子嫉妒奴才的?平時好心的待你,竟然這樣不知上下。這就是你一個身為貴妃能夠說出來的話?簡直比那些奴才都不如!年氏狂亂悖理,念在這些年一直病弱,叫年氏抄寫女戒一百遍,三個月不準出宮。撤掉年氏的牌子!”舒雲現在可是拿出皇後的威嚴出來,這個小年也就是個死老虎了,雍正對著年氏要不是看在誰也不想養著福慧的麵子上,年氏早就完蛋了。


    年氏傻眼的看著舒雲,不敢置信舒雲真的對著自己下手了,小年臉上塗抹著厚厚的脂粉,舒雲都能看見小年臉色忽紅忽白的。小年瞪著眼睛,要開始咆哮了,“你完全是嫉妒我,你們都是嫉妒我!這個世界這個宮廷太肮髒了!”正在小年化身咆哮失意的時候,雍正的聲音傳來:“放肆,這是什麽地方?朕已經是對著你仁至義盡了,你竟敢對著皇後咆哮,後宮這些嬪妃隻有你狂妄奢侈,竟敢還在以下犯上!傳旨,年氏以下犯上,有虧婦德,貶為嬪!福慧交給皇後撫養,朕好好孩子全叫你這樣的奴婢教唆壞了。”


    這下誰都是傻眼了,舒雲不敢置信的看著雍正對著小年冷酷無情,以前小年得寵的時候比起現在還真是反差強烈,小年傻傻的看著雍正,一雙眼睛死死地看著皇帝,又看看這些幸災樂禍的女人,一下子崩潰的哭起來。看著年氏跪在自己眼前,拉著自己袍子的下擺哀哀哭泣的小年,雍正一點也不動心,隻是但淡淡的看著身邊的蘇培盛一眼,立刻上來幾個太監托著年氏出去了。


    舒雲想起福慧的事情,那個孩子被年氏教養的不成樣子,自己接手不是要命了?於是舒雲對著雍正剛要說話,隻見皇帝一擺手,舒雲也隻要把要說的話咽回去了。雍正看看這些老實的嬪妃對著舒雲說:“這是什麽人?怎麽看著這樣眼生?”


    紫薇和金鎖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生的一切,沒有想到剛還收嬌滴滴的好像是夢裏仙子的年貴妃一下子就成了嬪,看著紫薇和金鎖被皇帝嚇傻了。舒雲感慨著這個紫薇花還真是個掃帚星。遇見就沒好事!


    一邊的容嬤嬤狠狠地哼一聲,“沒規矩的東西見著皇上還不跪下!”剛才紫薇和金鎖眼看著年氏被拖走,驚得站起來,現在被容嬤嬤一說趕緊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敢出聲了。雍正看著這兩個女孩子,對著舒雲投去疑惑的眼神。


    “這就是年氏家裏人送進來說是陪著年氏的丫頭,妾身看過了,這兩個丫頭言語含混,竟然在臣妾麵前顛三倒四的,這就叫她們出宮去!”舒雲看著紫薇和金鎖,對著雍正淡淡的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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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這個時候,聽見外麵小太監焦急的聲音,接著傳話的太監進來說:“回皇上和娘娘的話,福慧小阿哥不好了。”


    這下可是鬧起來了,舒雲看著雍正說:“太醫怎麽說?不是一直太醫守著的?前幾天還是好好的,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叫了福慧身邊伺候人問清楚。”雍正處置了年氏是因為今天又有人上書狠狠地參劾了年羹堯說年羹堯以前和八阿哥這些人暗自勾結的事情。現在八阿哥這些人被自己壓製的不能抬頭,到底是兄弟,不能麵子上做的太難看了。於是雍正想著年羹堯對著自己向來是腳踏兩隻船的,於是將一腔怒火全撒在年氏頭上。


    聽見福慧生病了,雍正還是有點傷心,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尤其是福慧身體不好小小年紀整天的吃藥,聽見這個消息雍正明顯的很受傷。舒雲敏銳的察覺到了,對著雍正說:“皇上,福慧向來生的單薄,年氏犯錯可是福慧還是個孩子,皇上看看福慧。福慧還是叫年氏先帶著。孩子這個樣子換了地方也是不舒服的。這樣對著孩子也不好。年氏雖然對著臣妾不恭敬,可是畢竟是病的已經有點糊塗的人,臣妾不跟著年氏一般見識。皇上還是先看看再說。”


    聽著皇後這樣給年氏求情,雍正很感慨還是自己的皇後識大體啊,雍正也不想見福慧了,孩子那個樣子見著了自己更傷心。於是雍正對著蘇培盛說:“看在皇後給年氏求情的麵子上,年氏貶為嬪,不過帶著福慧一切按著妃子的份例供給就是了。這兩個丫頭叫內務府查清楚,放在年氏身邊。”


    雍正想著年家的人好算計,竟敢明目張膽的送人進來,朕倒是要看看年羹堯和年家還能耍什麽花樣。其實紫薇和金鎖還是要感謝年羹堯,這個已經被皇帝重新惦記上的倒黴鬼,又被雍正扣上了妄圖窺測宮闈的帽子了,紫薇和金鎖就是雍正眼裏的年家暗探。


    舒雲看著紫薇和金鎖,看看一邊的熹妃,忽然計上心來,對著熹妃說:“本宮的事情多,這兩個丫頭交給熹妃教養宮裏的規矩就是了。”雍正想起什麽對著舒雲說:“快要開科取士了,朕顧不上後宮的事情,熹妃仔細辦差事,為皇後分憂很好,玉榮和雅柔的婚事皇後也要操心了。朕有事情和皇後商量你們跪安吧。”


    熹妃憑空被雍正表揚一下,在李氏這些人的眼神裏麵硬著頭皮跪安出去了。一路上,齊妃裕妃,懋嬪這些人走在一起,剩下熹妃一個人孤零零的身後跟著紫薇和金鎖。


    雍正看著屋子裏沒人了,對著外麵拍拍手,一個小太監抱著一個籃子進來,舒雲看著很奇怪,雍正忽然不好意思的對著舒雲說:“這是貓狗房送來的小玩意,朕想著皇後一定喜歡這個樣子的狗。”


    皇帝送來的禮物,舒雲有點不敢置信的看著雍正,給自己送一隻狗狗。等著籃子打開舒雲看著那個很像自己出氣的玩偶狗狗,完全傻掉了。這個小狗渾身都是白色的,身上長著一些黑色的斑點,要命的這些斑點好像是舒雲做的那個四大爺版本的狗狗,就是這個狗狗是活的,那個是藏在櫃子裏拿著毛皮做出來的。


    看著這個狗狗,舒雲第一個念頭就是是不是自己深夜的時候拿著狗狗出氣的事情被四大爺知道了?自己不是要死定了?正在舒雲驚恐萬分的想主意的時候,雍正靠著舒雲伸手抱著舒雲的腰肢說:“你看看這個和你喜歡的那個布偶一樣不一樣?皇後喜歡個東西,朕是天子,還能找不來?這回不用抱著那個睡覺了。”


    舒雲驚悚了,四大爺的,他怎麽知道狗狗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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