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起來的生活很無聊,四阿哥確實不像別的皇子那樣長袖善舞,加上康熙很不喜歡皇子和大臣結交太深,一般四阿哥的府邸是沒有多少人來拜訪的。就是有人也多是公事來的,並沒有多少女眷來這裏。其實就算來了女眷,舒雲對家長裏短的談話也是興趣缺缺的,不過太閑的生活還是需要一點調劑的。


    往常雁姬來了,舒雲會有點興奮,畢竟有個說話的人,但是今天雁姬來了,舒雲一點也不高興,可是自己這裏還有個新月呢!舒雲無奈的歎息一聲對著容嬤嬤說:“請進來,不要叫人知道了雁姬來的事情。”這個有人就是指新月了,容嬤嬤點點頭,沒一會簾子掀開,雁姬穿著一件玫瑰紫的旗裝看不出什麽神色的走進來了。


    請安問好寒暄之後,雁姬平和的坐下來,先是殷勤的跟舒雲問好,然後問小阿哥身體健康。等著把能夠問候的全都問遍了,雁姬看著舒雲忽然換上一副傷感的樣子,歎息一聲接著換上一副柔和的神色說:“老太太已經答應下來給努達海納妾了,選了兩個身家清白的姑娘,都是十六歲。過幾天就要操辦了,這些年了,努達海一直守著我,現在兒子都要成家了,納兩個人在身邊伺候也是應該的。過幾天就要辦事,到時候可就沒時間來給福晉請安了。我今天來不過是先給福晉告訴一聲,都是一點小事情,福晉是個忙人,到時候不敢打攪福晉的。”舒雲在雁姬的語氣裏聽見一絲酸楚的味道。


    “老夫人該高興了,表姐不用傷心,掛在臉上叫人看著又是新鮮話。叫人拿著學舌講笑話了。這是喜事啊,你們快點把賀禮準備出來,將軍在朝堂上盡力,現在正是得了皇上賞識的時候。那個禮物現在送去未免招眼。就先送到我額娘那裏,等著到日子的時候叫額娘跟著我娘家的禮物一起送去。因為算我這個做表妹的一片心意。”舒雲對著身邊管事的丫頭吩咐一聲。舒雲才不會幹那個給四阿哥招眼的事情。一個將軍娶小妾,四阿哥府上巴巴的送去賀禮。傳到康熙耳朵裏就是老四不甘寂寞要兵權了。就算舒雲和雁姬是親姐妹也要被解讀成四阿哥拉攏勢力。舒雲叫人將自己的禮物先送到費揚古府上,跟著費揚古府上的禮一起送去。也是叫雁姬麵子好看的緣故。


    雁姬是個精明主婦,除了在努達海的事情上有時候轉不過圈子,剩下這些朝堂之上連帶著親戚之間來往的事情,雁姬可是很精明的。聽見舒雲如此吩咐這是給自己在婆家麵前長麵子,告訴自己婆婆,你的兒媳婦是有靠山的,不要妄想著拿著剛進門的小妾仗著努達海幾天熱乎勁給兒媳婦難看。


    “不敢當,那不過是個玩意罷了。”雁姬趕緊起身對著舒雲表示感謝,這個表妹年紀輕輕,真是在皇家練出來了。正說著隻聽見外麵一陣喧嘩。一個小丫頭進來說:“格格在外麵一定要現在見福晉。”舒雲看一眼容嬤嬤,容嬤嬤眼神閃爍一下。是誰給新月傳遞消息?自己不是已經吩咐下去雁姬來的消息不能叫新月知道的?看來這個府裏的人要好好的整頓一下了。


    舒雲按下這個心思,不經意的說:“請格格進來,在外麵拉拉扯扯的叫娘娘身邊的嬤嬤進來,看看格格見客人的規矩!”舒雲身邊的答應她跟著舒雲日子長了,立刻從舒雲的語氣裏麵聽出來點事情。丫頭們趕緊叫德妃派過來的教養嬤嬤去了。其實這些嬤嬤也是無辜的,這個新月格格真是個難纏的角色,動不動就是要哭哭啼啼的,還跪在地上哭起自己的阿瑪和額娘來。看著好像這些嬤嬤們欺負了端王爺的遺孤一樣。今天這個格格不是了什麽瘋,忽然就跑出來要見福晉。這些嬤嬤想攔著,誰知格格身邊那個雲娃有一把子力氣,這些嬤嬤也不敢使勁攔,生怕那個新月又自己躺在地上,倒是自己的不是。


    就這樣拉拉扯扯吵鬧著來到了舒雲房子跟前,新月滿臉淚痕的進來,對著舒雲行禮,之後便看著一邊坐著的雁姬。舒雲冷笑一聲,這是新月的教養?看著客人竟然連問候一句都沒有。舒雲指著一邊的凳子對著新月說:“格格來有什麽事情?可是哪一個丫頭婆子招了格格不高興了。格格不用客氣,隻要拿出主子身份教訓了,剩下的事情告訴身邊伺候的人就是了。格格來這裏做客沒有叫格格受委屈的理。”


    新月一言不看著雁姬,那個眼神好像是射線一樣上上下下無禮的掃視著,好像要看穿雁姬的外表直之看進雁姬的內心去。舒雲冷笑一下對著新月說:“這是他他拉將軍夫人,今天來這裏報喜的。”


    雁姬早就看清楚了這個狐狸精了,但是礙著麵子雁姬聽見舒雲的介紹,隻好站起身對著新月行禮,新月真是敏捷,乎的一下又跪下去了,對著雁姬就是開始磕頭:“原來您就努達海的福晉,新月多謝努達海救命之恩,今天見到福晉了,新月多給福晉磕頭,算是感謝努達海的救命之恩。”雁姬臉上一陣尷尬,忽然想起新月比自己身份可是的高的很多,趕緊跪下來對著新月誠惶誠恐的說:“格格這是要折殺奴婢了,格格造化大,一定是逢凶化吉遇難成祥的。格格快不要這樣了,這要傳出去就叫奴婢一家死無葬身之地了。”


    德妃派來的嬤嬤跟著進來看見新月次次瘋狂的舉動都是嚇傻了,舒雲對著那些嬤嬤們喝道“這就是你們教得規矩?站著幹什麽?趕緊扶著格格起來!”這些嬤嬤被舒雲給說得一陣氣惱,自己幾十年的麵子就被這個喪門星給折騰了。這些嬤嬤再也忍不住心裏的怒氣,一擁而上粗手粗腳的拉著新月起身。有些嬤嬤心裏憤恨極了,借著機會狠狠的掐了一下新月的胳膊和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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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月本想作出可憐兮兮的樣子,叫雁姬覺得自己可憐,回頭跟努達海說,誰知雁姬根本不理會自己,那些嬤嬤對自己暗下手腳,鬧得自己身上疼得要命。


    這一邊雁姬看著新月被一幫婆子給撮走了,扶著小丫頭站起身看著舒雲眼神裏麵滿是吃驚和鄙夷。本來雁姬知道了努達海的心思在新月身上,已經把新月設定為努達海說得天上的月牙了。想著新月一定是個美麗的女子,一個驕傲的格格,誰知今天見了竟然這樣一個哭哭啼啼的女人,一點格格的氣派也沒有,還沒有一丁點禮教,就跟一個瘋子一樣,見著誰都是磕頭。雁姬覺得自己丈夫真的瘋了,竟然對這樣的女人念念不忘,想著把自己的女兒放在新月身邊伺候她!雁姬覺得自己家裏的珞琳雖然是不是一個溫良恭儉讓的標準淑女,但是叫珞琳跟這樣的格格混在一起,還是算了,自己就是把珞琳剁了喂狗也比跟著新月強!


    舒雲完全不理會什麽感恩的話,隻是叫身邊的丫頭拿了毛巾給新月擦臉。看著新月安靜下來,等著舒雲和雁姬提努達海了,自己也好表白一下感謝之情,要以身相許了,誰知舒雲換上一副高興的樣子說:“剛才夫人還跟我說家裏要辦喜事,格格來了也一起聽著,粘粘喜氣。”


    舒雲看一眼雁姬,將話題轉在努達海將要納妾的事情上。雁姬是個什麽人,應酬了多年能不叫人挑出毛病來。聽見舒雲這樣說立刻心領神會,笑嘻嘻的說:“我那一點小事情不值得一提,但是想著納妾是個好事。將軍這些年一直忙著在戰場上,家裏就是我一個人,上要伺候婆婆,下要教養兒女,竟然疏忽了。現在將軍得了皇上賞識,叫在京城任職。想想將軍的年紀大了,總不能一輩子身邊沒人伺候。以前是將軍常年不在家裏,一直都在戰場上。現在托皇上的福氣,叫努達海能夠在京城多呆幾天。那兩個妾室都是正經人家的規矩孩子,長相也標誌。”雁姬言語之間帶著喜氣洋洋的感覺,好像努達海不是自己的老公而是自己的兒子。雁姬也不是給自己丈夫納妾,而是在娶媳婦。


    雁姬言語之間,新月先是吃驚的看著雁姬,她不敢相信努達海在路上跟自己說得那個賢惠帶著一點潑辣的妻子竟然是這個樣子。看著雁姬豔麗端莊的樣貌,顧盼神飛的神采。新月覺得自己被努達海給騙了。雁姬和努達海描述的根本不是一樣的人!


    舒雲看著新月吃驚傷心,楚楚可憐的有含著淚水,好像努達海要納妾最傷心是這個格格了。舒雲看著新月那個樣子故意說:“格格這是怎麽了?將軍的喜事自然要祝賀一下的,隻是現在格格身上還穿著孝,那樣的場合不適合去的。眼看著太後慢慢地給格格準備找婆家的,格格成親之後這樣的來往祝賀是難免的。”新月聽著舒雲說太後要給自己指婚,渾身晃蕩一下,臉色更難看了。


    雁姬不是個逆來順受的女子,看著新月那個樣子心裏一陣高興,接著說:“格格身份高貴,我們都是皇上的奴才,為主子盡忠那是應該應分的。格格以後千萬不要拿著救命之恩的話放在嘴上了,那些明事理的聽見說格格懂得知恩圖報,要是有些小人聽見了,一定會拿著格格的話說我們一家子全都是仗著一點小功勞要挾格格似的。那個時候真是死無葬身之地了。努達海雖然粗些,沒念過多少書本,不過主子奴才的還是能分清楚的。”


    舒雲看著雁姬和顏悅色的樣子,心裏明白女人打擊情人的最好辦法就是叫那個情人明白,她不過是一個調劑品罷了。舒雲不會叫雁姬失望的,接著打趣著說:“他他拉將軍夫人真是有福氣,先不說兒女雙全,長輩疼愛的跟親生女孩一樣。就是努達海將軍的恩愛,算算整個京城,就是整個天下也沒有幾個能夠比得上了。”說著舒雲看一眼一邊的容嬤嬤。容嬤嬤笑著插話說:“可是有好些的話傳出來,都是說將軍和夫人恩愛的事情的。”接著容嬤嬤繪聲繪色的說著雁姬的幸福生活,什麽努達海的貼心照顧,兩個人之間無傷大雅的閨房之樂。真真假假的,舒雲在一邊一唱一和的,雁姬含羞帶卻不好意思的拿著手絹掩蓋著嘴角帶著諷刺的笑意。


    舒雲和雁姬完全忘記了身邊還坐著跟鬼魂一樣的新月,雁姬看著新月越來越難看的樣子,心裏一陣痛快。這個出身高貴的格格竟然勾搭一個能夠當她父親的男人,還叫努達海整天瘋瘋癲癲的,竟然一個人收拾出來一個院子,對著以前喜歡的兒女更是粗暴的可以。就是這個女人叫自己失去了丈夫的寵愛,叫自己和婆婆的關係變得很僵硬。婆婆看著努達海對自己不象以前那樣言聽計從了,就開始在家裏找自己的麻煩,給努達海張羅著納妾。這一切的罪魁禍全是眼前這個格格!


    雁姬羞紅了臉不好意思的說:“請福晉還是口下留德,我和努達海的事情竟然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看來我回去要好好的整治一下家裏了。要不然我就沒臉出來見人了。都怪努達海一時高興起來就是什麽也不管了。不過這回好了,有了新人伺候著,你們也不用都看著我的笑話就是了。努達海對這兩個女子,我冷眼看著還是滿意的。昨天還特別的吩咐雖然不是正經的娶妻,可是禮物還是要打點好的。瞅著那個熱乎勁,明年我可是要送紅雞蛋的。”雁姬成功的看著新月的臉上再也掛不住了。


    新月帶著哽咽的聲音站起身對著舒雲告辭說:“新月身體有點不舒服先告退了。”舒雲看著新月難過的樣子一點同情心都沒有,故意的大驚小怪的說:“容嬤嬤趕緊傳太醫給格格看看,格格是千金貴體不要有閃失了。看看咱們真是忘形了,忘記了這一邊還有個沒出閣的姑娘。嬤嬤也不提醒一下!叫格格看著笑話。新月格格真是對不住,我本是好意,以後格格一定是當家立戶的,這些事情先知道了大概,以後操辦起來也好有個準譜。就忘記了格格還是個姑娘。你們趕緊扶著格格回去,太醫來了沒有。叫人催著些。”


    那些嬤嬤早就看新月有點不正常,人家男人納妾當家的嫡妻都是喜笑顏開的,一個跟人家八竿子燒不著的格格,在一邊傷心吃醋的!那些嬤嬤聽著舒雲的話,心裏都有了點不一樣的想法,嬤嬤們都趕緊說:“這也不算什麽,誰都是娘胎裏出來的。娶親納妾的事情再正常不過的,格格以後要管家的,這些事情一定要知道的。”說著督促著新月扶著雲娃走了。


    等著屋子裏人的都走了隻剩下了容嬤嬤和舒雲雁姬。舒雲看著雁姬恢複平常的神色:“這就是那個新月格格了,看著今天的樣子我提醒表姐一聲。這個格格不是個能夠放棄的人,今天的事情表姐暫時痛快了,要是以後再有什麽變故可就是難說了。男人有時候很喜歡這樣嬌滴滴的女子。夫妻之間的事情,表姐應該比我明白,就算是和努達海沒有恩情了,也要為了兩個孩子著想,現在表姐還是他他拉家的媳婦。能忍的事情就先忍忍,等著兒女出息之後再慢慢的說。”雁姬今天暫時痛快了,但是腦殘力量強大,難保努達海還是對新月存著心思,或者新月跟努達海表露真情,都甘願做妾了,多幾個妾新月應該不介意的。


    雁姬聽著舒雲意有所指的話愣一下。剛才曬恩愛裏麵有些是容嬤嬤隨便編出來的,有些是早年的時候自己和努達海恩愛小插曲,今天提起來心裏更顯苦澀。為了珞琳和驥遠,雁姬以前全都用在交際應酬,管理家事上的精明全都拿出來了。


    “現在驥遠也知道上進讀書了,就是珞琳的事情,努達海的心思不說了,我婆婆真是沒想到。以前那樣疼愛珞琳,簡直是比對驥遠還好,現在我算明白了,她哪裏是疼愛珞琳?是拿著珞琳給她的兒子當鋪路石。哼,也不看看努達海現在什麽樣子,整天關在什麽新月小築裏麵念叨著新月,就是珞琳真的進宮得了寵愛成了貴人了,努達海也隻會拖累兒女!我隻是求要是珞琳真的撩牌子了,求福晉幫著物色一個正派的人家就是了。至於驥遠看他自己掙前程吧。”一個任勞任怨幾十年的妻子忽然現自己的丈夫和婆婆都是這樣不堪的人,雁姬真是心如死灰了。


    舒雲看著雁姬感到一點淒涼,但是能有什麽辦法?雁姬算是好的了,還有娘家撐腰,自己也很潑辣能夠拿著努達海和婆婆幾十年,沒有被欺負沒有被虐待。要是有的軟弱的小媳婦指不定早就死了,墳頭上的草都要枯榮多少次了。


    “這些事情表姐放心,有些事情看開了反而好受些。天色晚了,就不留表姐下來了。前天好些水果不錯,帶一些給表姐帶去。還有一些緞子宮花的都是新鮮的樣子,拿回去給珞琳歡喜一下。”舒雲叫小丫頭拿出打點好的禮物交給雁姬帶走了。


    看著雁姬走了,舒雲對著窗戶外麵愣神好一會,容嬤嬤上前子,坐下來抱著暖暖的手爐問:“今天雁姬來的事情新月格格怎麽這樣快就知道了?難道咱們府裏誰和那個格格做了朋友了?”舒雲明白新月身上沒有少銀子,一定是跟那個奴才做朋友了,要不然新月怎麽能這樣快就知道雁姬來的消息。還知道雁姬是誰的妻子?


    容嬤嬤對著舒雲小聲的說:“這個事情已經查去了。咱們府上的奴婢都是仔細挑選的,應該不會有那樣大的膽子給格格通風報信,背主反叛的。聽著茶房的管事說雁姬來的時茶房準備上茶,格格身邊那個叫雲娃的來給格格要熱水的。可能是那個時候聽去的。不過別的還要細細的查清楚。這裏麵要是有誰吃裏扒外的,一定不能輕饒了。”


    舒雲想著新月,主角的氣場不要太大了,這裏麵一定有事情的。舒雲對著容嬤嬤說“告訴管事的,給格格在那個院子裏直接另設一個廚房,什麽東西都從大廚房裏分出來一些。叫兩個女人專門應付差事。那個格格身邊的侍女一定要牢牢的看著,不能叫她和任何人說話!她們要是短什麽,就跟管院子的嬤嬤直接說。不要叫那個雲娃的出門亂走!”舒雲覺得還是打造一個玻璃盒子把新月裝進去,等著過年之後,就把新月送到太後麵前,死活隨便。


    容嬤嬤點點頭吩咐人下去辦了。沒一會四阿哥回來了,舒雲扔下關於腦殘的事情迎接四阿哥回來。李氏和宋氏都趕上來眼巴巴的看著四阿哥,那個眼神一個比著一個溫柔多情,叫舒雲看的渾身雞皮疙瘩。


    四阿哥似乎沒感到這些含情脈脈的眼神,隻是徑直換了衣裳,接過來宋氏遞上來的熱毛巾擦了手臉,李氏立刻奉上香脂給四阿哥,生怕四大爺嬌嫩的肌膚皴裂。等著都服侍完畢,四阿哥揮揮手,對著舒雲說:“今天府裏還安靜?有什麽事情沒有?”李氏和宋氏看著四阿哥這是有話跟福晉要說,都識趣的離開了。


    看著帶哀怨的背影,舒雲心裏暗自腹誹四阿哥不解風情,美人伺候完了,連一個笑臉都不給,真是冰塊!不過麵子上舒雲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婉:“今天能有什麽事情,隻是努達海的夫人來了,要給他納妾的事情。我想著看在以前親戚的麵子上不能什麽也不表示。隻是拿了賀禮叫送到我阿瑪那裏等著他們辦事的時候叫人跟著我阿瑪那一邊的禮物一起送去。隻是說一聲,不用寫帖子的。”


    人情世故關係著朝堂上的事情,舒雲還是要跟四阿哥匯報的。四阿哥點點頭說:“也罷了,兵部那些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的。爺也不像有的人專門喜歡買好的。那個格格今天沒鬧吧!”四阿哥真是被新月下跪**鬧得心裏陰影了,每天隻覺得新月會鬧事。


    “爺,這是怎麽了?那樣多的嬤嬤丫頭看著,一個女孩子還能幹什麽?也就是那樣就是了。規矩學的顛三倒四的,隻要人沒事就行了。太後什麽時候給新月指婚?”舒雲很想把新月趕緊弄走。


    “現在年底下都忙得很,還是等著過年或者開春的時候再說合適。那個努達海有點意思,今天爺回來的時候在天街上遇見了努達海了,竟然找著爺說話。爺現在不管兵部的差事,可是嶽父有什麽事情不能直說,叫了努達海來?怎麽叫這個人傳話?”四阿哥有點摸不著頭腦,努達海自己沒有交際,也沒在一起辦差。不過今天人家主動相交,四阿哥隻好敷衍一下。


    舒雲一聽,壞了!努達海不是知道了新月在四阿哥府裏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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