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車裏的人全都誤會了!


    蘇韻羞紅著臉,惱羞成怒的瞪了司桀霆一眼,逃似的圍巾裹著小臉換到了薑河開的軍車。


    司桀霆冷麵戰神的稱號部隊裏無人不知,其他人怕他,掌握著全部隊生死的李軍醫可不怕。


    見他黑著臉跟冰柱子似的散發著寒壓,一針下去,幾夜沒睡覺剛執行任務回來就反複崩開傷口的司團長沉沉睡了過去。


    等他沉睡後,急救車內的其他醫生才敢小聲議論。


    “李姐,你不怕他醒過來崩了咱們啊……”年輕軍醫嚇得臉發白。


    這位團長可不好惹,沒看到周指導員都得看他臉色嗎?


    李醫生今年四十幾歲,在整個軍區醫院老資曆中算是最年輕的,家裏祖輩學醫,從小就跟著軍醫父母到處跑。什麽大場麵沒見過?


    別說是一個團長,就是他的父親曾經的軍區總司令,也都在她手下老老實實的縫合過傷口。


    李醫生渾然不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霸氣的安慰一句,“別管他,他們司家人都這副德行。”


    看就跟活閻王似的不好惹,其實最好拿捏。有小媳婦管著他,就算他再生氣也做不出啥危險的事情來。


    李醫生閉上眼睛休息,心裏想的卻是,司團長的小媳婦果真是個大美人。


    比他母親年輕時還要美豔動人,從專業的醫生角度來看,這可是完美的骨相美人和皮相美人的結合。


    美人在骨也在皮,長得這麽美也難怪奔三了還沒開葷的鋼鐵直男會把持不住。


    軍車和急救車在家屬院門口分開行駛。


    急救車一路向西開往部隊醫院。蘇韻坐著薑河開的軍車拐彎進了家屬院。


    薑河看著突然換車坐進來的韻姐,心裏納悶她怎麽沒有陪著司團去醫院。更納悶的是兩人好好的看電影,怎麽就傷口崩開了,而且還失血過多昏迷了。


    他欲言又止幾次開口都沒好意思問出來,看著韻姐把整個小腦袋都埋在了圍巾,隻有紅紅的可愛耳尖露在外麵。並且身上散發著一種啥也別問,問就挨揍的氣場。


    哪怕是裹著圍巾,薑河都能夠感覺出她氣鼓鼓的怒氣,就像是炸毛的小野貓,殺傷力不大,但是看起來超級奶凶,讓人又想逗她又不敢出手。


    肯定是司團把人惹惱了,所以才挨揍崩開了傷口。


    薑河心裏自顧的猜測著,他看過韻姐打架揍人時的樣子,嬌小的身子戰鬥力超猛的,騎在人身上薅著頭發一通狂揍。


    也不知道司團到底是怎麽把人給惹惱的。聽周指導員說那家私人的電影廳放的愛情片都不是什麽正經片。


    肯定是過於開放的畫麵讓韻姐惱羞成怒了。小媳婦嘛,害羞動手是情理之中的事。


    薑河咧著嘴傻笑,別人擔心司團的身體,常年跟著他出生入死的薑河對司團猛獸般的身體和非人般的恢複力有著絕對自信。


    在醫院躺上兩三天就能生龍活虎,倒是韻姐一直用圍巾裹著臉,小臉都憋紅了也不鬆開圍巾,看來一時半會兒是哄不好了。


    薑河心裏替司團發愁,更為自己發愁。小媳婦不開心,司團就不開心。司團不開心的後果可是很恐怖的。


    薑河嚇得一個激靈,把人送上樓的時候,拐彎抹角的提醒,“部隊醫院裏的軍醫一個個牛氣衝天的,送到那裏的士兵跟丟在大街上沒什麽區別,司團最不喜歡在醫院裏躺著……”


    薑河遲疑了下,把司團的秘密說出來。


    “我跟你說了,你可別跟其他人說。曾經我們在外麵執行任務,司團受了重傷,正好路過北平就在這裏的軍區醫院住了兩天。”


    “有個女軍醫向他表白,還在幫他處理傷口的時候動手動腳,直接被司團扔了出去。你想想啊,女同誌哪裏受得住他的一率,那女軍醫當場就骨折了,這事鬧得很不愉快司團雖然沒受處分,但是已經被這裏的軍區醫院記上賬了。”


    “他一個人在那裏躺7天,那群不好惹的女軍醫還不知道怎麽報複呢,尤其是那個李軍醫,整天拿鼻孔看人。祖上可是宮廷的禦醫,就連我們司團的父親,見了她都得給點麵子……”


    薑河說了一大通,話裏話外的都是點她去醫院裏陪床。


    他說的這些事情都是原文後麵番外裏的,蘇韻看的不詳細隻是了解一些。


    雖然心裏直覺部隊醫院不會那麽狹隘公報私仇,司桀霆也絕對不會有人敢欺負他。


    還是點頭應了下來,“我知道了,等煲完雞湯,我就去醫院陪他。”


    薑河如釋重負的呲牙笑,“那我就放心了,我現在就去食堂給你拿隻最嫩的老母雞來。”


    說完咚咚咚的跑下樓去。


    蘇韻目送他離開關上房門,扯開纏繞一層一層的圍巾,對著鏡子看了起來。


    紅撲撲的小臉白裏透著紅,因為捂的太嚴實發絲被細汗打濕粘在臉頰上。


    因為緊張擔心和窒息的吻憋得,水盈盈的媚眼眼淚紅紅的,尤其是那張紅嫩欲滴柔軟的櫻桃小嘴比塗抹的口紅還要鮮豔。


    嘴唇明顯地腫了些,薄薄的嘴唇皮被強硬粗野的吻蹂躪,牙齒磕碰的地方滲出了鮮豔的血印子。


    蘇韻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一雙桃花燦爛的水眸蒙了霧氣,頭發和衣服在掙紮的時候弄亂了,羞紅著臉抿了抿紅腫的小嘴,親吻的感覺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臭流氓……”


    她羞惱用涼水洗了把臉,臉頰上的熱度怎麽衝都衝不散,紅腫的小嘴越洗越明顯,過來人一眼就能看出是怎麽弄出來的。


    好在上次去百貨大樓的時候,有買過一套打折兜售的進口化妝品。


    因為不想太引人注意,所以一直沒有用過。蘇韻打開裏麵的麵霜,塗了厚厚的一層,勉強能蓋住臉頰上的紅暈。


    紅腫的嘴唇就沒法遮擋了,等煲好雞湯後,先是戴了大大的白色口罩,然後用圍巾裹的嚴嚴實實,徒步走去就在部隊後麵的軍區醫院。


    軍區醫院與普通的醫院不同,裏麵接受治療的幾乎都是軍人和軍人家屬。


    軍人強健的體魄並不需要太多特殊的護理,醫院裏的軍醫都有著軍人的傲氣,嚴肅冷漠的忙碌著。


    整個醫院裏非常安靜,除了必要的治療,軍醫和病號幾乎沒啥溝通。


    蘇韻在服務台問了司桀霆的病床號,並辦理了家屬陪床手續。圍巾遮擋著發燙的小臉,提著雞湯走去他的病房。


    在樓道裏溜達的病號老奶奶,熱情的和她打招呼,“來給你對象陪床啊,小兩口感情可真好,這是做的雞湯吧,真香……像你們這種年輕人能煲的一手好雞湯,還不怕髒不怕累的陪床,可是少見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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