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瑾開著車跟著打頭的於晨車後麵,一路搖晃著開往了當初他與陶夏再次相遇的那片密林。


    “冷隊長,雖說平日裏常見麵,但像今日這樣出任務還真沒有過,我們血玫瑰的姐妹們備了些吃食,希望您能賞個臉!”進入密林的第二天,於晨剛下令休息,血玫瑰的團長玫瑰就找上了冷瑾,如此說道。


    周圍的人早就注意到這邊的動靜了,雖然表麵依舊在各做各的事情,但早就豎起了耳朵,聽著這邊的動靜。


    玫瑰環視了一圈,看著那群麵露曖昧的人,心中冷笑不已:一群蠢豬,現在都摸不著兆頭,難怪會被自己一個女人搶了先。


    這樣想著,心中的鄙夷更勝,轉過頭來,笑著對冷瑾道:“不知道冷團長有沒有時間?”


    冷瑾注視著擋在麵前的女人,忽視掉她眼裏的熱切目光,就好像在看石頭一樣看著她,冷聲說道:“不好意思,我沒時間!”


    難得的是,被冷瑾這般直接的拒絕,玫瑰臉上居然沒有絲毫異色,衝冷瑾調皮的眨了眨眼,眼神卻飄向一邊的陶夏,捂著嘴輕笑道:“冷團長可別誤會,玫瑰沒有什麽別的意思,隻是想請冷團長吃個飯,當然了,也希望你的愛人一同赴宴!”後一句話卻是附在冷瑾耳邊輕聲說的。


    冷瑾似乎被玫瑰話裏的那個愛人字眼討好了,居然罕見的露出了微笑,眯著眼睛看向玫瑰,似乎是在考慮她的提議,半響後,方才回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罷轉身向陶夏走去,留下火辣性感的玫瑰一個人站在原地。


    對於被冷瑾不留麵子的拋下,玫瑰也沒介意,反倒笑得異常開心,風情萬種的走回了自己的營地。


    沒看著好戲的人們惋惜不已,但看了看玫瑰嬌豔的容貌和火辣的身材,不禁又嫉妒起冷瑾來,這麽美麗的女人邀約,一開始居然拒絕,也不知冷大少爺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當然了,也有人恨不得將冷瑾粉身碎骨了――這個人就是狼牙傭兵團的吳立!


    早在第一次見到玫瑰的時候,吳立就對這個女人上了心,在末世裏,能有這般漂亮又有能力的女人,可著實不多。且玫瑰一向潔身自好,從不與任何男人玩兒曖昧,也不接受別的男人的禮物或是別的東西。除了人強勢一些,別的方麵在女人之中,都絕對稱得上是極品。


    最主要的是,玫瑰手底下可還有一個傭兵團。雖說若真是跟玫瑰在一起了,那勢必就決不能跟別的女人有染了。但憑借玫瑰的容貌和能力,那也不算不上是什麽吃虧的事情。


    正是因為抱著這樣的想法,從一年以前,他便一直在追求玫瑰,每次玫瑰拒絕他時,他總告訴自己,這女人也不過是想吊自己胃口罷了,再堅持一下,她總會同意自己的追求。


    哪曾想,這賤人竟然當著他的麵向別的男人求歡,分明是沒把自己放在眼裏!


    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的吳立根本沒有相信玫瑰所說的,是血玫瑰傭兵團的人宴請。他已經認定玫瑰根本就是個□,她口中的姐妹們一起邀請,不過是一個托辭罷了!


    是以當玫瑰哼著歌走回營地時,卻突然被吳立拉著手拽出了營地。


    玫瑰掙脫了吳立的鉗製,揉著被捏紅的手腕,一臉寒霜的看著麵前的人,怒道:“吳立,你發什麽瘋?”


    吳立咬著牙怒笑道:“嗬嗬,我發什麽瘋?”說罷一把抓過玫瑰來,麵上鬱憤的衝她吼道:“玫瑰,你是不是覺得耍人很好玩兒啊?怎麽?瞧上冷大少爺家的權勢,想迫不及待的爬人家的床是不是?”


    說著用像是看什麽髒東西一樣的眼光看著玫瑰,冷笑道:“枉我還以為,你是個多麽清高的女人,現在看來,不過是個下賤的□罷了!”


    被人這麽莫名其妙的潑了一盆髒水,說不生氣是假的,但對生性豁達的玫瑰來說,吳立的所作所為,她壓根兒就沒看在眼裏。她比較失望的是,之前吳立追求她的時候,她還覺得這個人挺不錯的,現在才知道,什麽叫做知人知麵不知心!


    當下便冷笑不已:“你又是我的誰?我怎麽樣,還輪不到你來管吧?世上不缺渣男,但像你這樣的渣男,我還是第一次遇見。吳立,別忘了你是個什麽身份!”說罷,甩開吳立的手,一臉怒色的離去了。


    被玫瑰一番連罵帶諷的話一臊,吳立頓時怒上心頭,捏緊了拳頭,雙目血紅著盯著玫瑰離去的背影,一拳擊中身旁的樹幹,咬著牙低吼道:“冷瑾,我要你生不如死!”


    時間一晃,很快便到了晚飯時間,冷瑾帶著一臉不樂意的陶夏準時出現在了血玫瑰的營地中間。也不怪陶夏不樂意了,任誰知道對方是明目張膽的來‘勾搭’自己男人,都不會笑臉相迎的。


    最重要的是,玫瑰的出現,終於讓向來沒感覺的陶夏生出了一絲危機感。


    聽到消息的玫瑰倒是一臉落落大方的出來迎接,身後跟著血玫瑰傭兵團的主要骨幹。看著相談甚歡的冷瑾和玫瑰,又看了一眼諸位美人目光留連的方向,陶夏看著什麽都沒發覺的冷瑾,眼中冒火星,憤憤的咬了一口雞腿:等回去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一晚上就在這麽詭異的氣氛下度過了,晚飯一結束,陶夏就氣鼓鼓的衝出了血玫瑰的營地。看著一臉怒色的某人,冷瑾眼中精光一閃,微笑著跟玫瑰道了別,隨即快步追上了走在前麵的人。


    一把攬過陶夏的肩,促狹道:“怎麽?我的小桃子不高興了?”


    陶夏停住腳步撥開了他的手,斜眼瞪了他一眼,抱臂冷笑道:“冷大少爺那麽大的權勢,我一個小人物,哪裏敢不高興啊?”


    心內閃過一絲竊喜,麵上卻做出一副苦惱的模樣:“哎,我也不想來的,這不是沒辦法嘛!”一邊還伸手揉了揉太陽穴,以示自己真的是很苦惱的。


    被冷瑾這番舉動弄得越發惱火的陶夏咬牙暗恨不已,撇下冷瑾一個人,怒氣衝衝的進了自己的帳篷,臨了還丟下一句:“我這裏廟小,容不下冷少爺這尊大佛,就請冷少爺移駕別處吧!”


    眼見逗得也差不多了,再玩兒下去,搞不好陶夏就真生氣了,冷瑾也見好就收。笑嘻嘻的鑽進帳篷,摟著人進了自己懷裏。


    陶夏還氣著,被冷瑾抱進懷裏還一個勁兒的掙紮。扭動之間,就觸及到了某個地方。被那麽有彈力的東西壓著,饒是定力十足的冷瑾都倒吸了一口涼氣,暗了暗眼光,扣住陶夏的腰往上頂了頂,啞著嗓子喊道:“別動了!”


    被冷瑾這麽一說,陶夏停止了動作,隨即察覺到了冷瑾變化立馬僵直了身子,同樣是男人,他自然清楚頂在自己腰間的東西是什麽。當下便羞紅了臉,轉頭氣罵道:“你不要臉!”


    被陶夏如此反應逗笑了,冷瑾吃吃的笑著,又往上頂了一下,玩心大起道:“我怎麽不要臉了?”


    “你。。。你先把那東西拿開!”陶夏咬著牙吼道。


    冷瑾聞言,遺憾萬分,但還是聽話的將身子往後移了移,將頭貼在陶夏背上,道:“我拿開了,小桃子滿意不?”


    陶夏聽著從背後傳來的聲音,又想起了那東西的熱度,頓時心中一蕩,臉上的紅暈更深了一些,隨即又在心中暗啐道:“沒出息!”


    憤憤的拍了拍冷瑾圈著自己的手,道:“撒手!”


    冷瑾不但沒鬆手,反倒圈的更緊,將頭抵到陶夏的肩膀,湊近了耳邊說道:“不放!撒手小桃子可就跑了,我可不想當望妻石!”


    陶夏聞言,反手給了冷瑾一肘子,聽著從身後傳來的悶哼聲,咬牙切齒道:“誰是你的妻?嗯?”


    心知這人一貫是嘴硬心軟的,冷瑾眼中喜悅一閃,隨即捂住胸口,做出一副麵色蒼白,強忍疼痛的表情來。


    陶夏見身後之人久久沒有動靜,忙回頭一看,發現冷瑾這副模樣,瞬間將那些憤怒吃醋什麽的統統拋到了腦後,扶著冷瑾緊張的問道:“傷到哪裏了?快讓我看看。”一邊又奇怪的嘀咕道:“我沒有用力啊,怎麽會傷到呢?”


    被陶夏緊張自己的舉動弄得心內熨帖的冷瑾笑眯了眼,一副偷了腥開心十足的模樣,吃吃的笑出了聲。正到處檢查的陶夏察覺到不對,抬頭一看他這副模樣,哪裏還不明白是怎麽回事,頓時火上眉梢,生氣的推了某人一個屁股墩,惱羞成怒的說道:“行啊,長本事了,都學會騙人了是吧?”


    冷瑾拉過陶夏的手,溫言細語的哄道:“不要生氣了,誰叫你一直對我不冷不熱的,我這不是心裏沒譜嗎?你就原諒我這次吧!好不好?”


    陶夏還生著氣呢!也不想搭理冷瑾,當下便氣悶的摔開某人的手,轉過身去背對著冷瑾,拉長了臉不搭理他。


    被逼無奈的冷瑾隻好起身附在了陶夏的耳邊,說了一句悄悄話。


    陶夏聞言眼前一亮,麵露驚喜的轉過頭對冷瑾問道:“當真?”


    冷瑾看著麵前陰天轉晴的愛人,心中暗歎,他家小桃子還是笑起來好看些,心中軟成一片,麵上自然也就笑得溫柔無比:“當真!”


    陶夏給了他一個‘算你識趣’的眼神,隨即又想起冷瑾剛才說的話,喜從心來,眉開眼笑的跟冷瑾商量起一些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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