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記憶本該是被顧辭埋藏在心底開始遺忘了起來,可是顧辭在這個時刻總是能不斷的回憶起過去的畫麵。


    那畫麵太清晰讓她都懷疑是不是才發生的一樣,不然為什麽讓她反應這麽大?


    顧辭輕輕一抬手,怪物的殘肢便被顧辭隨意的丟棄在地上瞬間被蒸發消失。幾乎看不見的絲線從地麵順著怪物的身體爬上去不動聲色的纏繞勒緊怪物的身體。


    牽絲引人性化的將兩個怪物的嘴也給纏繞著,像是處於一種貓抓老鼠的心理,牽絲引並沒有立刻收縮而是在不斷的擠壓著怪物。


    遠處看可以看見顧辭身邊不斷冒著黑煙,神奇的就像有人在旁邊表演魔術一樣。


    想了想顧辭沒忍住笑出了聲,她盯著前麵一處地方但是手已經不自覺的擦拭著已經恢複了的幾處傷口。


    可是不管怎麽擦顧辭隻覺得那股惡心心悸感覺一直都在,哪怕自己早就是這個模樣,哪怕脖子已經被剛才怪物舔掉一塊皮自己又蹭到血肉模糊顧辭還覺得不夠,那惡心窒息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在抓狂。


    “阿鯉……”


    盲女聽著顧辭的笑聲瑟縮了一下,她找到已經笑的僵硬冰冷神色滲人的顧辭不放心的喊了一下。


    顧辭聽見盲女的聲音頓了一下,她鬆開自己的手雙手優雅的疊放在雙腿上笑意盈盈的看著盲女“怎麽了?”


    顧辭看上去和平時沒什麽兩樣,但盲女能感受到她身體和心理強烈的反差以及不穩定。


    盲女的手輕輕搭在顧辭的身上,在手噠上去的一瞬間盲女感覺到了顧辭對她有很強烈的排斥感。


    盲女迅速收回了手然後轉頭看見那兩個已經被勒成幾節,不斷被黑霧蠶食的兩個怪物聲音冰冷又帶著抓狂。


    “兩個不知死活,沒有思想的玩意兒也敢學別人當炮灰來湊這個熱鬧,想當勇士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盲女勾了勾手,幾節牽絲引就從袖子裏鑽出來,將幾個被黑霧啃噬的隻剩一點點的兩隻怪物的一部分軀體纏繞起來隔絕黑霧,盲女將這兩個東西極快的收起來轉身觀察顧辭的情況。


    其實肉眼看顧辭的情況和平時沒什麽分別,但是離得近了就能看到顧辭笑的特別瘮人,見盲女回頭顧辭甚至還對著盲女笑了一下然後搖搖頭示意她不必擔心。


    暴風雨前的寧靜。


    盲女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她隻是把手搭在顧辭肩膀上歎了口氣,看著顧辭蒼白卻帶著笑意臉她頓時懊惱起自己太過於放心顧辭一個人在這詭異的什麽遊戲裏了。


    雖然顧辭不會出什麽事但是事情總有例外。


    盲女有些擔憂的握住顧辭的手蹲在顧辭旁邊仰頭“看著”顧辭“我相信你能很好的控製,不要想,慢慢的放鬆,過去了都過去了。”


    盲女的聲音很輕很輕,顧辭低著頭看著似乎隨時都能被掐死的盲女笑容一點點瓦解,她深吸了兩口氣慢慢調整自己的心態。


    等過了一會兒顧辭才揚起一個笑看著幾乎趴在自己腿上的盲女安慰她


    “不要擔心了嘛,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兒嗎?唉,以前的事我又都忘了”


    盲女不禁嚇,就這麽一會兒她的臉已經可以和紙人相媲美了,她仰著一張小臉抬頭望著別人的時候會有一種無辜柔弱的美,雖然麵簾遮住了她的眼睛,但這並不影響她的美貌。


    顧辭都能想象到盲女的眼睛還在的話那種雙眼含淚梨花帶雨的模樣該有多好看。


    顧辭說的簡單,隻有盲女他們明白顧辭多喜歡自欺欺人。她沒好氣的站起身將顧辭旁邊的不卿拿出來丟到她懷裏生悶氣


    “以後不管去哪兒都給我把它帶著,不能像之前一樣把它放在自己的旁邊!就算是收起來也要把它放在自己的懷裏!聽見沒有!”


    盲女雖然是在放狠話,但是考慮到顧辭跟她一樣是個殘疾人又不由得撇了撇嘴軟了神色嘟囔“也不知道欠你什麽的”


    她一邊說一邊煩躁的揮了揮自己眼前,似乎眼前有什麽東西在幹擾她一樣,盲女給顧辭拿了一件有毛圈邊的長外套蓋在她腿上便消失不管顧辭了。


    顧辭扯了扯膝蓋上的外套乖乖的拿起不卿撐開,在不卿開的一瞬間連周圍的黑霧都淡了一個度,她慢悠悠的去其他地方絲毫不在乎自己有多麽顯眼。


    笑死,一次不聽勸可能沒事兒,兩次不聽勸可是會被群毆的。要知道那幾個女的下手可不輕,什麽花招都能整出來。


    顧辭也沒能想著就在這兩個地方浪費時間,這一個教堂覆蓋蓋的麵積很廣,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麽其他地方沒有找到。


    哪怕是回到過去這一些劇情並不能代表完整的故事,畢竟瑪麗和安都還沒有出現!剛進入遊戲時幾個眼熟的修女倒是在剛才的教堂裏看見,這也隻能證明現在看的一切不過是完整劇本中的一幕罷了。


    還有就是之前找的那些卡片有一個卡片格外的讓她注意,就是那一張寫的偷窺牌子的卡片,那張卡片輪椅上是鮮花,但是祭台上卻是一架白骨。上麵會是一直存在但絲毫不見痕跡的修女辭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自己遊戲前幾天找到的那幾張畫又該作何解釋呢?還有安半夜說的那些劇情感慨不可能是沒有用的。


    存在便會有合理的解釋。


    當然,變異除外。


    想到這裏顧辭又想到剛才教堂上看見了那個白色的繭。也不知道是教堂的人故意放在這裏的還是發生了變故,總之這麽大個東西,這些人不可能沒有看見。


    不是事出有因就是變異基因。


    這個東西對於玩家來看到底是帶來好處還是帶來壞處,這都是一個未知數。


    顧辭掏出了表看了看,表上麵的指針已經表示現在已經淩晨6點了,可是看現在的樣子依然是黑漆漆的一片猶如半夜的十二點。


    這個表還是上一個短暫遊戲安給她的,想著廢物利用顧辭也沒有真的把它丟掉,而是要走出遊戲的時候把這個表給撿了回來。


    如顧辭預料的一樣,之前看到的教堂隻是現在教堂的一半大小。而且除了大致框架沒變以外,被破壞的小部分地方都被修繕進行了一些整理。


    雖然這個地方看起來和自己前幾天待的教堂是一樣的,但是很多地方按照固定的思維就會走錯,在沒有燈和自己緊張慌張的情緒下,是很容易走進死胡同的。


    顧辭想起那句關於最後環節的遊戲提醒:心跳。


    再加上她通過了追逐的惡夢獲得了一個關鍵性的道具才會這麽想把瑪麗和安找到,至於主……


    一個蠱惑人心然後成精的玩意兒她不是很想關注。


    滴水聲一直存在就像進入回溯之後的音樂背景一樣,倒是那呼吸聲小了些不至於太讓人去在關注。


    從出地窖到現在顧辭忽然發現一個問題。這個背景音樂的水滴,滴落快慢的聲音好像和這個隱藏在風聲裏的呼吸聲有關聯。


    呼吸聲也越重越靠近水滴,滴的越快聲音就響的越急,相反的呼吸聲越小,那水滴就滴的越慢。玩家甚至不會多想隻會把這一個情況歸結於這裏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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