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遠候府的日子過得寧靜平和。


    沈觀也專心的和溫策學起了功夫,為了之後的武舉拚盡全力的準備。


    好在溫家的溫澤坤與溫賀安都與沈觀年紀相仿,三人閑來無事便會在練武場切磋。


    再後來就連暫住在府中的長燈和江進,也加入了他們,一時間練武場裏竟成了府裏最熱鬧的地方。


    每天叮叮咣咣的。


    可如此一來,溫宴寧最近心情就不太好了。


    因為他年紀小,長得也沒沈觀溫賀安他們結實,平時切磋難免磕碰,大家都怕碰了他,所以隻讓他同溫韜元在一旁看著。


    這可把他氣的直跳腳,拉著溫韜元不服氣的說:“三哥他們嫌咱長得矮,都不帶咱玩!”


    溫韜元撓了撓下巴,看看自己身旁的溫宴寧,又看了看沈觀他們,實話實說道:“咱確實沒人家長的高啊。”


    “畢竟差了四歲呢,沒有他們長得高不也正常,總會有長高的那一天的,放寬心吧。”


    溫宴寧撅起嘴巴:“你心態倒是好,可是他們都去切磋了就沒人陪咱倆玩了。”


    溫韜元:。。。。。。


    原來是因為沒人陪他玩了才鬧脾氣的。


    他還以為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一慣懶散的溫宴寧突然要發奮努力,看人家習武切磋他急得團團轉。


    好在,虛驚一場。


    “那不是還有我陪你嗎?你若想玩,我們就去那邊練練射箭,到時候二伯和我爹考教咱的時候,咱們也來個百發百中,一鳴驚人,怎麽樣?”


    溫宴寧無語的瞥了他三哥一眼。


    “你在做什麽夢,於射箭之上你我二人簡直毫無天賦,若真想百發百中還是早點洗洗睡才有可能實現。”


    溫韜元聞言不讚同道:“我們哪有你說的那麽差,隻是年紀還小重心不穩罷了,你看我比你年長幾月,手就要比你穩些。”


    溫宴寧簡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他看著溫韜元一臉的不服氣。


    “啥?”


    “你說啥?你能比我強?”


    “我不信!”


    溫韜元也是一個爆脾氣,見自己的實力被人質疑,更是急於要證明自己。


    “你信與不信,我說的都是事實,我於射箭一事上就是比你強!”


    溫宴寧氣的直咬牙。


    “多說無益,比比便是,我倒要看看你是哪裏比我強?”


    溫韜,一臉勝券在握的神情:“比就比,今日我非要讓你心服口服。”


    說罷,兩人就誰也不服誰的較著勁向著射箭場走去……


    坐在一邊給溫賀安和溫澤坤加油打氣的溫理禮和小丫,見到兩人一言不合就吵了起來,無奈的對視了眼。


    小丫無語的看著兩人的背影吐槽道:“明明是半斤對八兩,偏偏還誰也不服誰?”


    溫理禮也搖搖頭,一臉的不理解:“就是,箭都射不到靶子上,也不知道有什麽可比的?”


    說罷兩人一同又把臉轉向比武台上正在切磋的沈觀和長燈,又繼續認真的觀看了起來。


    她之前都不知道,原來長燈這個小騙子身手這麽好,明明長得手長腳長,身子纖弱的好似一陣風就能吹走,偏偏武功招式大開大合,力道十足。


    沈觀的身手也不賴,比起長燈他似乎更加輕盈敏捷,而且好像總能預判到長燈的下一步動作,逼的長燈向他連連進攻,卻也在他身上討不到半點好處。


    這樣的切磋讓溫理禮和小丫這兩個隻學習了一些武藝皮毛的小菜鳥很是羨慕,看的大氣都不敢喘。


    就連身後有人靠近都沒注意。


    溫策和溫邦,走到比武台下,看著台上互不相讓的切磋,滿意一笑。


    “二哥,這倆小子不錯啊!”


    此聲一出,把正投入其中的溫理禮和小丫嚇了一跳,一回頭見是自己爹爹,於是鬆了口氣


    “爹爹,你和三叔怎麽走路都沒有聲音,嚇了我們一跳。”


    溫策聞言抬手摸了摸溫理禮的腦袋:“是嗎?嚇到我們理禮和小丫真是抱歉。”


    小丫聞言笑嘻嘻的對著溫策笑了笑,打了招呼:“二伯。”


    溫策點點頭,也摸了摸小丫的頭。


    倒是溫邦笑了笑說道:“才不是我們走路沒聲音,是你們兩個看的太入迷了,怎麽樣,你們希望誰贏?”


    溫理禮眼神看了一眼饒有興趣望著她的兩個大人,想了想傲嬌的雙手交叉抱臂。


    “這很難選啊,一個是幹哥哥,一個是我的夥計,都是自己人誰贏不是贏啊!”


    溫邦撫掌大笑:“啊哈哈哈哈,理禮這丫頭倒是不得罪人。”


    台上的切磋還在繼續,隻是這一次長燈似乎占了上風,他招式狠厲,步步緊逼。


    沈觀不願後退,也無暇進攻,隻能靈活的閃避,來維持自己站在比武台的中心。


    溫策看著長燈的招式,心道,這孩子的武功路子倒是與那個穆泊大相徑庭,一個陰柔一個剛猛。


    如此剛猛的路子倒是與他的外表極為不符。


    看台上沈觀額頭沁出汗珠兒,最後擋住了長燈一擊後,對著拱手長燈道:“長燈兄技高一籌,沈某認輸。”


    長燈眼睛雪亮,同樣對著沈觀拱手:“是我虛長你幾歲,占了巧。”


    沈觀站直身子微微喘息道:“不,長燈兄身手極好,招式也新穎,若你不嫌,等我明日再來討教。”


    長燈點點頭:“你也是個好對手,長燈求之不得。”


    在台下看熱鬧的溫邦見狀鼓了鼓掌,對著台上笑道:“你們兩個互相謙虛個什麽勁兒,這個年紀能如此已是難得。”


    沈觀和長燈聞聲轉過身,並對著溫邦和溫策行了禮。


    待下了比武台,溫策看著長燈道:“你的身手與我遇到的那些明月宮的刺客都不同。”


    長燈聞言點頭:“我的功夫是我爹教的,隻是後來他病重,有很多招式還沒來的及教給我他就去了。”


    溫策拍了拍他的肩膀,沒有說話。


    另一邊溫理禮一見沈觀下來,忙衝他豎起大拇指:“沈哥哥以前都沒發現,原來你這麽厲害。”


    一直跟在溫理禮身後的櫻桃,聞言差點栽了一個大跟頭。


    她家小姐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是越來越厲害了,明明剛剛她的注意力一直都在人家長燈身上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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