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李山到了元朗區。


    楚墨思前想後,還是決定讓李山動手。


    阿修、阿格、阿盡、爛眼柯四人,連浩龍都見過,知道是楚墨的近身。


    如果讓他們出手,到時候有些話不好說。


    但李山就不一樣了。


    現在楚墨還沒有到和連浩龍正式翻臉的時候,但是李振棠的地盤,楚墨又想要。


    所以隻能選擇李山這麽一個生麵孔。


    與李山一起到來的,還有一百名黃巾力士。


    每一名黃巾力士,都帶著一隻鬼獒。


    除了鬼獒之外,黃巾力士的武器,也已經鳥槍換炮,從以前那簡易的自製狼牙棒,變成了兩米多長的大砍刀。


    這些大砍刀,都是李山按照楚墨的要求,找九龍城鐵匠,為這些黃巾力士量身打造的。


    全部都是以前大刀隊的那種風格,刀刃寬厚,閃爍著森森寒光。


    李山看著這些黃巾力士,開始訓話。


    “兄弟們,今晚的事兒,和墨哥有關係嗎?”


    “沒有!”


    “我們打忠信義的事情,墨哥知道嗎?”


    “不知道!”


    “我們為什麽要打忠信義?”


    “因為忠信義掃我們的場!”


    “一會的時候,怎麽表現,都知道吧?”


    “知道!”


    李山問一句,那百名黃巾力士就答一句。


    “今晚,元朗區再無忠信義!”


    李山攥緊手中的開山刀,帶著黃巾力士們浩浩蕩蕩的向著李振棠的場子進發。


    李振棠一家賭檔門口,小弟看到一群壯漢浩浩蕩蕩的向著這邊衝過來,頓時變了臉色。


    大刀寒光閃閃,和那些鬼獒森白的牙齒交相輝映。


    “你、你、你、你們幹什麽?”


    “這裏是忠信義的地盤!”


    李振棠手下一名大弟驚懼的喊道。


    然而,話剛說出口。


    “幹什麽?幹你老母!”李山直接衝上前,一刀將這名忠信義大底劈翻在地。


    一眾黃巾力士,齊齊鬆開手中嬰兒手臂粗的狗鏈子。


    手中大刀高高舉起,衝進了李振棠的廠子裏。


    “我靠,有人砸場子了!”


    “抄家夥啊兄弟們!”


    “這狗是哪裏來的?別咬我,咯......”


    忠信義的小弟們猝不及防,頃刻間亂成了一團。


    “媽的,這裏是忠信義的地盤,哪個家夥吃了熊心豹膽?”


    李振棠的近身大笨牛聽到外麵的響動,連忙衝了出來。


    看到場子裏已經亂作一團,他來不及多想,直接抄刀衝了上去。


    然而,


    剛剛和一名黃巾力士照麵。


    那黃巾力士大嘴—咧,手中四十多斤的大砍刀直接迎麵劈了下去。


    大笨牛本能的舉刀格擋。


    然而,在兩把刀接觸的瞬間,他手中的西瓜刀被黃巾力士的大砍刀像是劈紙片一樣劈成了兩半。


    餘勢不減,就連大笨牛的腦袋都被劈掉了半個。


    黃巾力士的勇猛,頓時嚇住了所有人。


    李山沉寂劈倒幾名忠信義的小弟,“找樂子的,全部躲到一邊去,我們今天隻找忠信義!”


    那些賭客們聞言,頓時尖叫著逃離。


    等這些賭客逃離之後,黃巾力士們出手頓時更加沒有了顧忌,拎著大刀放手施為。


    就算有人被劈倒在地僥幸未死,喉嚨也會被鬼獒直接咬碎,更有不少還能打鬥的忠信義爛仔被鬼獒直接撲倒,臉上身上被啃的血肉模糊。


    僅僅不到十分鍾的時間。


    除了楚墨的人之外,整個賭檔內,就在沒有一個活人。


    “下一家!”李山大手一揮,帶著眾人直接向著李振棠的下一個場子殺了過去。


    而在幾分鍾之後。


    元朗區的洪興仔們,就重新將黃巾力士們打下來的這家賭檔占領。


    整場戰鬥,一共持續了大概不到兩個小時。


    李振棠的勢力,本來就不大,甚至還不如一家三流社團。


    兩個小時的時間,黃巾力士們像是秋風掃落葉一般,直接將李振棠的場子全部收割。


    就連李振棠本人,也被從黃巾力士小洋樓裏麵揪了出來,捆成粽子之後,像是扔麵粉袋一樣,扔在了李山麵前。


    李振棠抬頭看了一眼李山,“你是什麽人?我們好像沒什麽過節吧?”


    “沒有過節?”李山冷笑,“我是洪興的人,難道隻能你掃我們的場,就不能我們掃你的場嗎?”


    聽到這句話,李振棠才恍然大悟。


    旋即,


    他掃了李山身後的那些黃巾力士們一眼,看到這些黃巾力士鐵塔般的身材,猙獰的麵孔之後,頓時瞪圓了眼睛。


    興叔手下,怎麽可能會有這麽猛的小弟?


    “你們、你們是楚墨的嗚.....”李振棠有些驚疑的說道。


    然而,


    話還沒說完。


    李振棠的嘴就直接被李山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臭襪子堵上。


    “.話真多!”


    “等連浩龍來撈你吧!”


    “帶走!”


    說完,李山大手一揮,直接將李振棠塞進車裏離開。


    與此同時。


    連浩龍正在別墅內,抱著素素睡覺。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直接將他吵醒。


    原本還在睡夢中的連浩龍頓時睜開了眼睛,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龍哥哥,發生什麽事了?”素素有些迷糊的問。


    連浩龍沒有搭理素素,一把將電話握在手中。


    到了他這個級別,電話一般都是秘書管的。


    除非有緊急事件,才會有人打他貼身攜帶的電話。


    “這麽晚了,能出什麽事?”


    “難道是貨出問題了?”


    連浩龍不敢怠慢,連忙接起電話。


    剛剛接起電話,駱天虹的聲音就傳了過來,“龍哥,剛剛收到消息,元朗區被洪興的人掃了,棠叔也被人綁了。”


    “什麽?”連浩龍頓時鬆了口氣。


    還好不是貨出了問題!


    不過片刻後,連浩龍眼中又浮現出怒意。


    雖然李振棠的堂口,在忠信義是最弱的,但好歹也是忠信義的人。


    洪興的人,竟然這麽不給他麵子?


    蔣天生現在還在警署裏喝茶,到底是誰動的手?


    難道是楚墨?


    可楚墨白天的時候,才從自己這裏拿人拿槍,忙著和蔣天生開戰,又怎麽可能去對付李振棠呢?


    “是誰幹的?”連浩龍連忙追問道。


    駱天虹有些遲疑,“現在還不確定,不過有路人說,那些掃場的洪興仔一個個壯的像約翰牛大力士似的,整個洪興也隻有楚墨有這麽猛的洪興仔。”


    連浩龍聽到駱天虹的話,眼中精光一閃,“難道真的是靚仔墨的人!”


    “那怎麽辦,要和靚仔墨開戰嗎?”駱天虹握了握手中的唐刀,眼中殺機一閃。


    他早就想碰碰靚仔墨了。


    之前李振棠還找過駱天虹,讓駱天虹幫忙去元朗打幾塊地盤下來。


    但是因為最近連浩龍讓他去保護唐禮譽,這件事情隻能無限期擱置了。


    如果不是因為連浩龍之前說過,不宜和靚仔墨起衝突,駱天虹早就去幫唐禮譽撐門麵了。


    連浩龍聽到駱天虹的話,沒有說話,而是坐在沙發上沉思了起來。


    在他看來,楚墨這個時候,要和蔣天生開戰。


    根本沒有理由,來撩他連浩龍的虎須。


    更何況白天的時候靚仔墨才來他這裏,又借錢又拿槍,沒道理會和他翻臉啊。


    但是這個事情,如果不處理的話。


    忠信義場子被掃,連浩龍屁都不放一個,以後恐怕會被道上的其他兄弟恥笑。


    可一個拿捏不好。


    萬一靚仔墨和他反目,到時候靚仔墨沒有和蔣天生開戰,而是掉過頭來漂洋過海打忠信義的話。


    那到時候,忠信義和靚仔墨兩敗俱傷,其他社團就把忠信義當成蛋糕了。


    “這其中應該是有什麽誤會......”


    “先別動刀兵,我們今天晚上,先禮後兵。”


    “阿東!”


    連浩龍把弟弟連浩東喊來,“去給靚仔墨遞拜帖,中午在灣仔唐氏酒樓擺酒講述。”


    中午。


    唐氏酒樓。


    “墨哥,果然和你猜的一樣啊,連浩龍那個家夥真的擺了一桌酒講述。”阿修在一旁說道。


    楚墨嗬嗬笑道,“那肯定的,現在別看我在風口浪尖,但實則最安全,他們都以為我要和蔣天生魚死網破,如果這個時候來惹我,我去打他們,那反而是他們陷入了被動。”


    “那接下來,我們怎麽做?”阿修問道。


    “什麽都不用做,裝糊塗就好。”楚墨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對了,李振棠那個家夥現在怎麽樣?”


    “李山已經讓人壓著他往這邊跑了,昨晚揍了一頓,老實多了。”阿修笑道。


    “好,那我們現在就坐等連浩龍來了。”楚墨眉毛一挑,“都以為我靚仔墨是憨的,去和蔣天生硬碰硬,好戲還在後麵呢。”


    與此同時。


    唐氏酒樓下,連浩龍的奔馳,還有幾輛安保車,也停在了唐氏酒樓下麵。


    “大哥,靚仔墨的車在那。”連浩東指了指路邊的改裝悍馬。


    楚墨的車實在是太顯眼了,雖然這邊路上停的車很多,但那輛改裝悍馬就好像鶴立雞群一樣,異常醒目。


    “記住了,我們這次是來講述的,一會誰也別去搞事。”連浩龍反複叮囑道,隨後在眾人的簇擁下,進了唐氏酒樓。


    這一幕,也被幾個躲在暗處的人,看的清清楚楚。


    “靚仔墨這家夥發什麽顛,怎麽會去碰連浩龍的虎須?”車內,牛雄皺著眉頭。


    “不知道啊,混社團的爛仔,哪個不癲?”旁邊的高級警員肥波肥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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