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捧著帶有溫度的毯子,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真龍離去的背影。


    他是想說:老兄,你進錯地方了,那是菲雅小姐睡的帳篷啊!


    不過帕克豈會不知真龍和菲雅是什麽關係,小兩口睡睡覺怎麽了,所以最終把話吞了回去。


    ………


    滾!出!去!


    帳篷裏傳出驚天一吼。


    接著,真龍夾著尾巴屁顛屁顛的鑽了出來。


    看到帕克陰險的笑,真龍罵道:“笑毛笑?你小子明明看到我進錯地方為什麽不說下?”


    帕克一臉無辜道:“本人哪知道你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


    真龍可真不是故意的,因為他實在眼皮打架困的不行,他也沒留意三個帳篷哪個才是自己的就鑽了進去,誰知剛進去就聞到一陣誘人的體香,然後……


    換作以往菲雅不至於把真龍打出去。隻因白天的氣還沒消,而且這臭不要臉的想占她便宜所以破口大罵。最後真龍隻好乖乖的鑽到另一個帳篷裏睡去了。


    ………


    這天晚上,真龍又做了個奇怪的夢,又夢到那張熟悉而陌生的臉。


    傾國傾城的容顏讓他癡迷!


    那不就是他在“心井”裏的那張臉麽?


    美女不停的對著他笑,不停的呼喚著他的名字。


    夢境中,真龍與那個位美女對視了很久很久,真龍想走過去摟住她。隻是中間隔了一條河,隻好隔岸觀望。


    ………


    ………


    ………


    次日,亞黑山脈起了濃濃的白霧,山林中可見度較低。


    在某片茂密的林子中,依稀看到幾條身影正在對峙。


    隨著太陽升起,陽光驅散了林中的霧。


    對峙已久的身影漸漸清晰。


    阿魯迪巴和白飛終於開始接觸。


    “白神,別來無恙。”阿魯迪巴彬彬有禮道。他的身後站著力甲,以及被粗繩困的結實的螢火。


    “少來這一套,快把蕭大小姐放了。”麵對聖王這等頂級強者,白飛沒有畏懼之色,反而用蔑視的口吻說道。


    “我們可是有約在先的,這次交易隻能你一人前來,若是暗中設埋伏,我這就摘下這女精靈的腦袋。”力甲又重複了一遍所謂的“約定”。


    “同樣的話我不想再重複很多遍,對付你們這些爬蟲我一個人綽綽有餘。”白飛不耐煩的道。


    “我們得相信白神的誠意,好歹是血精靈神使嘛!那麽,我們就開始交易吧。煩勞把太陽井水丟過來,我這就把女精靈放了。”聖王勾了勾手指。


    螢火被捆的有些喘不過氣,她很是吃力的說道:“千萬不要聽他的,就這麽把太陽水交給他們,伊凡不會饒了你的!”


    白飛笑道:“難不成他會砍了我腦袋?蕭大小姐,您就安靜的等候著,白某這就救你回去。臭蟲們,這就是你們要的太陽井水,接好了。”


    說著,白飛把係在腰間的圓柱體玻璃瓶拋給了聖王。


    聖王接過瓶子後馬上瓶口聞了聞,撲鼻而來的是一嗆鼻的氣味。“沒錯,就是這個了。”


    白飛不耐煩的重複道:“還不放人?”


    太陽水到手,聖王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會這麽放了螢火麽?


    肯定不會。


    “別這麽著急嘛,自從上次血精靈大陸一別後,咱兩多少年沒見麵了?這次不妨好好敘敘舊怎麽樣?”


    聖王是狡猾出名的,白飛怎會不知道他安的是什麽心。他唰的抽出黑曼巴之劍,喝道:“廢話少說,快放人。”


    聖王舉起雙手,擺出一副投降的姿態,“刀劍相向何必呢。力甲,愣著幹嘛,還不快給女精靈鬆綁?”


    遵命!


    力甲用尖尖的指甲在螢火大腿的繩結出一劃,繩子被劃開。


    啊!隻聽螢火慘叫一聲,力甲的指甲不僅隔斷了繩子,同時在螢火的腿上劃了長長的一道,鮮血很快流淌出來。


    聖王假裝發怒,責備道:“怎麽搞的,為何不小心點?真對不起,我這個手下做事一向茹莽。”


    “聖王,這繩子捆的太結實,屬下的指甲難以劃開,所以一不小心弄傷了她。”力甲邪惡的笑了笑。那具發出惡臭的死屍的臉然笑的那麽詭異。


    聖王又道:“白兄,能否借你的劍一用?”


    “不,不要,他想殺掉你,不要把劍給他。”螢火吼道。


    白飛沒有任何猶豫的把黑曼巴之劍丟給了聖王。“接下來你又想如何?痛快點。”白飛催促道。


    “力甲,不如你代替我向白飛敘敘舊吧。”聖王把黑曼巴交給力甲。


    力甲看著手裏的劍,不由嘖嘖道:“好一把黑曼巴之劍!這彎曲的劍身真像一條蛇。據我所知這把劍是用毒蛇黑曼巴的毒液浸泡七七四十九年使毒素徹底侵入玄鐵之中,凡是被這把劍刺傷的,會劇痛無比。我說的對不對?”


    力甲笑嗬嗬的蹲在螢火身旁,鋒利的劍身試探性的劃過螢火裸露在外的玉腿。“要不試試這把劍的效果吧?”


    被黑曼巴之劍刺傷的痛是無法想象的,哪怕是小小的一條口子都會帶來致命的痛楚。


    沉默已久的白飛連忙製止道:“要試衝著我來!”


    力甲露出邪惡的笑容道:“想讓她活命就乖乖的呆在原地不要動,不然……”語畢,力甲手氣劍落,那毒性十足的黑曼巴之劍在螢火的大腿上劃出了一道小拇手指長短的口子。


    就算是身經百戰的螢火也經受不了千萬隻毒蟲啃咬的痛,她忍不住發出淒慘叫聲。


    力甲猖狂大笑起來:“白飛,記得你曾跟我說過,無論我傷害誰,唯獨螢火不行對不對?那今天我就當著你的麵把她折磨致死怎麽樣?你不是很強大麽?堂堂血精靈神使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女人忍受折磨?哈哈……”


    白飛不敢輕舉妄動,他深怕力甲再傷害螢火。所以他隻能以懇求的口吻說:“太陽井水已經給你們了還要我怎麽做?如果你們想至我於死地,那請便,但螢火是無辜的,請放了她。”


    “你是在求我麽?求人是這種態度麽?還不跪下?”力甲道。


    堂堂血精靈神使,血精靈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豈能說跪就跪?


    再者,男人膝下有黃金,還有什麽理由能讓一個男人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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